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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前一系列的事件中,沈信和温馨的名气不仅被炒到一个新的高度,他们的遭遇也获得了很广泛的同情,为他们祝福,希望沈信能及早醒来的人不在少数。即使是在蓝江邀请来的众多娱乐记者中,抱这种态度的人也很多。而其他人,即使不为沈信和温馨祝福,至少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敌意。
所以,当沈信和温馨步入临时改成的记者招待会现场的时候,本来还半信半疑的众记者马上爆发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沈信和温馨的表现也恰如其分,微笑着回报了众人的热情,然后在主席台就坐了。
在自己落座之前,沈信先殷勤地扶温馨坐下,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情意尽显。温馨欣然接受了沈信的殷勤,还热切回望,眼中的深情能令千年冰山也融化。虽然不乏做戏的成分在内,但有着对音乐的共同爱好和默契,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感情也确实是水乳交融,深切之至。
这些细节都被众记者看在眼里,马上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有感情比较丰富者,居然眼角都有湿润感了。这是一出现实的爱情悲喜剧,现在算是大团圆结局,所有人都有点感动的意思。不了解事情的真实内情,众记者都只是真心地为沈信和温馨有情人终有好结果高兴。
这样的场面可谓温馨,但沈信此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表演爱情肥皂剧。和温馨一起落座后,沈信微笑着开口了:“短短几天,对我来说却是一段难忘的回忆。首先,虽然有意外遇刺事件,并让我因此当了一段时间植物人,但最终我还是逢凶化吉,又恢复正常了。而且,通过这个事件,更让我感受到了公众对自己的关心,那才是一个艺人最大的财富,我真的很感谢大家。”说到这里,沈信望向温馨:“当然,让我最感幸福的却是温馨小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她,我想我说不定就从此一睡不醒了。我想,不需要说得再明白了,大家为我和温馨小姐祝福吧。”
记者席一片欢呼,沈信这算是当众确认了他和温馨的关系,这可是大新闻啊。即使接下来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光这一条也可以回去交差了。可是众记者完全没有想到,沈信的这个表态,只是一个小小的新闻,相对于他即将抛出的爆炸性言论,几乎是完全微不足道的。
说完这一番话,沈信和温馨的手已经握在一起,状极亲昵。但是,等现场热烈的气氛稍稍降温后,沈信的脸色却忽然严肃起来。
望向记者席,沈信象是拿不定主意般说道:“有感于诸位的热情,有一些话我本来已经决定不说了,但现在却觉得不吐不快。可是,真要说出来,似乎又会让大家为难。”
此言一出,众记者一下沉默了,从沈信话里的意思来看,他似乎又要说什么过激言辞了。让他说还是不让他说?众记者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良久,终于有一个记者被职业的敏感战胜了理智,开口说道:“沈信先生不妨说来听听。”
有人带头就好,所有记者也都默默点头。
沈信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先叹了一口气。
“事情从头说起,我这次遭到刺杀,虽然有一些不实报道指控我是黑帮成员,但那拙劣的伎俩想来是瞒不过大家雪亮的眼睛,我也就不多说了。而真正的原因,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不外乎是我此前记者招待会上的话分外刺痛了某些人,某些不负责任的人。”沈信以这样的开场白开始了自己的讲述:“我只是一个外来人,对日本无论有好感还是没有好感,可以说日本的前途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当日在记者招待会上之所以态度那么激烈,其实是被贵同行逼的。”
说到这里,沈信暂停了一下,所有记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是老记者了,当然知道当日参加沈信记者招待会的是什么人,对沈信这番说话,他们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中国有句话叫做吃一堑,长一智,经过后来的刺杀事件,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多嘴了,日本有没有前途,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从沉睡状态中一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再也不对日本的问题说三道四了。”沈信缓缓说到这里,接着忽然语气一变:“可是,我现在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又想多说两句。为什么呢?因为我一醒来,温馨小姐就给我讲述了我昏迷这么长时间所发生的事,媒体对这个事件的关注,公众对我遭遇的同情和祝福,都让我感到很开心。我是可以从此沉默,不再发表任何看法,但是,我这么做,实在是觉得对不起关心我,支持我的朋友。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走上绝路,却一声不吭,我做不到。”
沈信这一番话慷慨激昂,倒是把记者一下子全吸引住了。沈信很满意被全场瞩目的这种效果,接着表情更沉痛,语气更沉重地说道:“尤其是,我曾经提到的某财阀,已经开始出现崩溃的征兆了,而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什么叫财务纠纷?那是有人看到大难将至,为自己一个人逃生而造的假象。不客气说,那个财阀已经是一艘快要沉底的船,而他的船长已经准备抛弃所有的船员和乘客,他只想着自己一个人逃生。擦亮自己的眼睛吧,不要再被这个可耻的船长欺骗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沈信这番话也和指着村上财阀董事长村上老先生鼻子骂差不了多少。尤其是沈信上次曾指明这个财阀有问题,更是让众记者不能把他的话当成笑话。不过村上财阀可是老集团了,日本人对其有着根深蒂固的信心,并不因为沈信这一番话而动摇。
“沈信先生,你的话让我很感动,但是,你是不是有点言过其词了?”终于有一个记者客气地问道。
“言过其词?绝对没有。”沈信断然回答道:“而且我只是说出了日本问题的一个方面,还有更多更大的问题我都没有说。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日本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旦爆发,那结果将是灾难性的。”说到这里,沈信作出悲天悯人的姿态,缓缓说道:“我知道报告坏消息从来是不受欢迎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不特别指明什么,我只是提醒诸位注意一下,某财阀的所谓财务纠纷只是冰山一角,很多问题将很快随着这一事件的发展暴露出来。不要等问题出来再想办法,防患于未然才是最重要的。”
众记者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有点摸不透沈信的想法了,难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不过想想沈信第一次提到村上财阀财务不稳时大家也只是当笑话,结果没几天就出现所谓财务纠纷,而现在沈信的话当然听起来很荒诞,但谁又能保证沈信的话不会真的实现呢?
被这个心理所控制,众记者突然感到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现场气氛也变得很沉闷。
“我知道我的话肯定不会受欢迎,可是出于对一直以来支持我同情我的日本民众,我觉得有责任说出上面一番话。”沈信总结道:“现在我的话说完了,诸位可以不信,可以认为荒诞。但是,历史已经证明,而且历史还将证明,该来的,它终究会来。谢谢大家参加这个记者招待会,从现在起,我将冷眼旁观,不再对这些事件发表什么看法了。”
沈信说着和温馨一起起身,在蓝江的陪同下离开了记者招待会现场。回到了病房,沈信和温馨收拾了一下东西,由蓝江结束了所有出院的手续,他们要离开了。
“这个家伙怎么办?”蓝江指着被打晕的那个警察说道。
“我来处理吧。”沈信让蓝江护送温馨先行一步,他自己留下来对付那警察。
沈信之所以控制这个警察,其实并不是因为他的无礼,而是看出这家伙一得到他苏醒的消息就赶来的,大概是立功心切,他还没有来得及通知村上财阀方面。而沈信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是不欢迎任何意外的,所以沈信索性就把他给拷起来,再由蓝江打晕,让他没机会在记者招待会结束前通知村上财阀。
现在记者招待会已经结束,留着他也没用了,沈信自然要处理掉他。其实对付这个人也简单,沈信稍稍想了想,先用一种异术将此人有关被打晕拘禁的记忆摸掉,然后随便在医院外找个地方就把他丢下了。想来这人醒来会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不过那是他自己头疼的事,沈信是没心情理会了。
将这个人处理掉后,沈信快步赶上蓝江和温馨,他们已经看好一家酒店,将要去那里下榻了。
沈信这样一来,算是从公众媒体面前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有关他对日本前途的恐怖预言,却是不胫而走。由于前一段时间的热炒,沈信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这个预言一时间传遍大街小巷,接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村上财阀方面。
村上财阀现在可是有点焦头烂额了,和银行的纠纷他们已经很被动,首先有关他们遭到黑客攻击,在别人看来有点匪夷所思,当天其他公司谁也没有觉得不正常呀。而关于那个神秘的瑞士帐号,银行坚持是村上财阀自己的帐号,并出示了一系列的转帐证明,显示出村上财阀一直都往那个帐号存钱的。
村上财阀百口难辨,虽觉得事情实在是古怪到了极点,可能是有什么阴谋,打扮却一点头绪也抓不到,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而就在这个时候,沈信这个被医生评定为“康复希望近乎为零”的植物人突然苏醒过来了,还一醒来就给村上财阀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虽然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对自己的财务检查和与银行方面扯皮上,但对沈信强烈的指控,在公众舆论的压力下,村上财阀还是不得不出面召开新闻发布会。
大概是把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沈信身上了,村上财阀方面的发言人异乎寻常得愤慨,对某来自外国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娱乐明星进行了最激烈的反驳,称其“居心叵测,煽风点火,大有唯恐日本不乱之势”。最后这人干脆直接给这某明星一个定论,送他一个绰号“邪恶的预言家”。
在这个时候,沈信和温馨继续在某东京酒店过着逍遥的生活,他的任务恰如村上财阀的发言人所说,就是要时不时地煽风点火,现在他又在等待新的时机了。
对于沈信的所作所为,温馨其实不是很了解。如果说此前还没有注意到沈信是另有目的的话,通过与沈信一起参加的这个记者招待会,她可是大大地有疑问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虽然没有再逼沈信躺到床上装病人,削水果还是在继续。温馨把自己削好的水果递给沈信,看到沈信隐隐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心中疑惑。
“没什么。”沈信回神一笑:“跟日本人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要玩得这么过火?”温馨细看着沈信的神情,忽然笑了:“你还别说,人家那绰号可是起得不错。你现在的笑容看起来可真是邪恶得可以。莫非你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对温馨调笑似的问题,沈信很严肃地回答:“你错了,我不是魔鬼的化身,我就是魔鬼本人。而说到邪恶,嘿嘿,我最邪恶的是喜欢美女。尤其是象你这种。”
“切!我会怕你?我最擅长的就是以柔克刚,任你多邪多恶,我照样可以把你炼成绕指柔。”温馨很神气地说道:“不信的话,走着瞧了。”
“信,我为什么不信?”沈信苦笑道:“你扮护士是最恐怖的一种,那简直是我最大的噩梦。”
“没良心,我那么辛苦照顾你,你还不满意?”温馨双手叉腰,大发娇嗔。
“好了,你照顾过我,现在轮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沈信说着从后面搂住了温馨。
在沈信的动作下,温馨感到全身发热,晕生双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经过村上财阀发言人出面对沈信的驳斥,公众对村上财阀的信心又回来了。生活依旧平静,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和通常一样,一些有关某公司的流言总会通过起股票在股市上表现出来。但即使有沈信的邪恶预言,也只是让村上财阀的股票涨幅减小,并没有对其股票有多大影响。而且一旦有村上财阀的发言人出面保证村上财阀的财政毫无问题,马上引起了其股票新一轮的暴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从村上财阀自身到股市散户,没有人觉得村上财阀会有什么问题。很多人都在这时争着来购买村上财阀的股票,他们大多是投资短线的,想趁村上财阀股票的暴热来赚上一笔。
可惜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头一天村上财阀的股票还是暴涨的情况下,这一天一开市,该股票却大幅下跌。
没有人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呆呆看着股市的大屏幕,束手无策地看着村上财阀的股票一路下跌。从股市方面来看,大有有人在幕后操纵的嫌疑,可是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