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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穆尔的不断祈祷中,王子殿下也终于从自己的噩梦中清醒了。犹自满头大汗,王子的表情好象是很惭愧的样子。而一听到阿穆尔不断念念有词的唠叨,王子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阿穆尔问道:“你在说什么?”
阿穆尔被王子的神情吓了一跳,有些结巴地说道:“王子殿下,我们终于又等到了真主的使者,为我们指点迷津的使者阁下已经降临人世了。”
“使者?”王子也有些迷惑,不过却不是完全不信,紧接着问道:“使者在哪里?”
阿穆尔拉着王子转向沈信,再次庄严宣告:“这就是真主的使者。在时隔千年之后,真主终于又记起我们这些虔诚的教徒了。”
沈信苦笑以对阿穆尔的虔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他心里,其实更是茫然得紧。
而那王子听完阿穆尔的话,却没有直接说他是胡说八道,这更让沈信觉得不安。阿穆尔疯狂不要紧,不要王子也不正常了。
在那王子心里,其实也是颇感震撼,沈信一段心灵拷问,算是让他将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都回忆起来了。这本来已是类似催眠的效果,而由于王子本身也是很虔诚的伊斯兰教徒,那效果就更强烈了,让王子算是进行了一次心灵的净化。
从沈信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种法术而已。但在王子而言,却只能让他感觉到这是超出他理解的事情,而根据他受到的教育,也只能认为是真主显灵了。不过对于沈信是真主使者的话,王子却也不敢象阿穆尔一样确认,只是也不敢马上否认。现在沈信在他眼里显得太神秘了。
看到王子似乎还在犹疑,阿穆尔更是热情洋溢地大声说道:“王子殿下,难道还用怀疑吗?他对《可兰经》的理解是那么得透彻,而他对我们的音乐了解得又是那么深刻,还有什么人能做到吗?尤其他还不是我们阿拉伯人,这些更是让人匪夷所思,除了真主的力量,还有什么其他解释。他就是真主派来的。”说到最后,阿穆尔自己先深信不疑了,那话说得铿锵有力。
宗教的力量是巨大的,一旦阿穆尔认定沈信是真主的使者,他马上就变成了沈信最忠实的追随者。这一点,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
阿穆尔的态度也强烈地影响到了那王子,他抬头望向沈信,恭敬地问道:“请问你为何那么熟悉我们的经典《可兰经》?”看得出来,他已经有些被阿穆尔的话打动了,所以虽然不确认,却也马上恭敬得不得了。
沈信苦笑不已,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不好回答,只好随口答道:“喜欢而已。”
“听到没有?王子殿下。”阿穆尔马上接口说道:“他喜欢,他为什么会喜欢?因为真主给了他启示。”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地给沈信确定了身份,沈信一看王子变得庄严的神情就知道不对,可是不等他说话,王子已经恭敬地向他行礼了:“拉赫曼,真主最虔诚的信徒,恭聆真主使者教诲。”
对拉赫曼王子这么严肃的态度,沈信可是有点不知所措了,本来是想教训一下他,结果他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虔诚追随者,这反差实在是有点大了。
秋真真反而看得觉得有趣,尤其是沈信那发愣的神情,更让她想起一开始见到沈信时沈信那纯真的模样,一时间心里很有点甜丝丝的味道。当幸福来临时,所有苦涩的回忆都会变成清茶一样的味道,清香四溢。
而就在沈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拉赫曼和阿穆尔却摆出恭敬神态的时候,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第二部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一四四章 意外的结果
屋里的几个人都向门口望去,骚动声音却一下子又消失了。
“我去看看。”阿穆尔说道。不过他还没有走出两步远,那房门却轰地一声被冲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闪过,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拉赫曼和阿穆尔看得分明,那是两个一直守在走廊口的保镖,却不知道是被什么打晕,而且给丢了进来。
拉赫曼可是有点慌张了,虽然表面上还很镇定,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门口,他大概以为是什么仇家上门了吧。
接下来的情况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在众人的目光都一直看着门口时,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当先一人却是方令强。
“方导,你怎么来了?”沈信和秋真真马上迎了上去。以方令强为首,来的都是剧组的成员,其中不乏有武师出身的人,更多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你一上来就没有消息,我们不放心,说什么也不能让出事啊,我们就上来看看。”方令强很有点威风凛凛的意思:“我们中国人到哪里也不能随便被人欺负啊,哪怕是什么王子。”说到这里,方令强才看清屋里面的形势,不由奇怪起来:“怎么会这样?你们没事吧?”
就在这一两句话之间,跟随方令强来的一众剧组成员已经全进了屋内。那些刚才被沈信打倒的大汉们可就遭殃了,本来就昏迷不醒,现在更是不知被老实不客气地踩了多少脚。首先是光顾冲进来,剧组成员并没有顾及到踩到什么东西,其次就冲着这帮人去剧组捣乱,剧组成员们也不会吝啬给他们点苦头尝尝。
方令强的一番话让沈信大大感动,本来只以为方令强只是一个书生,没想到居然这么有血性,尤其他表现出来对沈信的关心,尤其让沈信铭感于心。秋真真也是同样的心情,什么也没有解释之前,先对方令强说道:“方导,你是个好人,也是条好汉。”
方令强得意一笑,不过马上皱起眉头:“你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呢?”
这句话是问沈信的,方令强看到原先气势汹汹的一众大汉都躺倒地上,而屋中清醒的两个阿拉伯人都是呆若木鸡,实在是有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沈信看着眼前情形,忍不住想放声大笑,方令强也是够强悍的,居然这么就冲进了一个阿拉伯王子的房间。还想把两个被打晕的保镖扔进来,大概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吧。
不过现在实在不是笑的时候,还是先让方令强他们安心为好,所以沈信马上指着拉赫曼说道:“这位就是邀请我来的拉赫曼王子,大家先认识一下。”
拉赫曼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看方令强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临时改就的武器,简直是简陋无比。而就是这样的一帮人,居然打晕了自己的保镖,还悍然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这简直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看着这些人,他莫名地有些恐惧感。
剧组成员听沈信一介绍,马上都看着拉赫曼,神情殊不友好。拉赫曼这时却是恢复了常态,居然是笑容满面地说道:“对不起,只是一点小误会,居然累你们这么大阵仗,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且不说沈信已经被他当成真主的使者,就是眼前这阵势,他也明白那绝对不是他能占到便宜的。
方令强还是不明所以,沈信先把拉赫曼的话翻译一遍,接着解释道:“王子殿下其实人不错,他已经答应为我们帮忙疏通埃及方面的关系了,这样我们的拍摄就会更顺利。人家既然已经这么帮忙了,我们就不要难为他了。”沈信这么说着,实在是难掩一脸笑意。
方令强听到这个消息马上高兴起来,他正为这方面的事情头疼呢,现在有了沈信这句话,可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不过看着躺到一地的众大汉,他还是不明白,又问道:“这些人怎么了?”
“集体羊角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沈信微笑着开玩笑道。
方令强一脸愕然,秋真真笑道:“是被我打倒的。”心情好,她也摆个女侠的姿态,倒也似模似样。
方令强先是一愕,接着明白两个人都是在开玩笑,不由大笑起来。其他剧组成员也都大笑,本来很担心沈信和秋真真的安危,现在看到他们不仅没事,而且还有心情开玩笑,可想而知事情没什么严重的,都觉得很是开心。
屋里乱七八糟地实在不象样子,沈信马上施法把所有被打晕的保镖都给弄醒了。那些保镖们这时表现得都很有职业水准,一清醒就跳了起来,顺手还向平常配枪的地方摸去,显得很是有警觉性,不过当然他们什么也摸不着。
没有摸着枪,而且一眼就看到虎视耽耽的一群人正站在自己面前,那些保镖马上作出戒备的姿态。
沈信似笑非笑地看着拉赫曼,看他会如何处理。拉赫曼这时表现得倒是很有风度,先大声喝止了众保镖的蠢蠢欲动,接着又喝令他们出去。保镖们还有些不放心,可是一看沈信在,他们马上全蔫了,拉赫曼的命令又是他们不敢反抗的,于是他们只能乖乖地带着一脸不服气出去了。
看着拉赫曼这样的表现,沈信也是大为满意,看起来拉赫曼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嘛。心情放松,沈信对拉赫曼打个招呼,就要和剧组的成员一起离开。拉赫曼却是大叫着向沈信冲了过去:“你不能走!”
众人愕然,方令强等马上又戒备起来。拉赫曼却是先对他们一笑:“不好意思,你们是可以走的。不过我和真主的使者还有话谈,他是不可以走。”
沈信对方令强等翻译了一下,同时也才又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好笑中又很无奈,看来拉赫曼还是真当真了。
看出来拉赫曼没有恶意,而且沈信也一再劝说,方令强等终于决定先离开了。拉赫曼示意一下,阿穆尔马上殷勤上前:“我带你们出去。有关与埃及方面的事情,也由我帮你们疏通好了。放心,我们王子在埃及影响力很大的,你们的事情绝对没有问题。”
方令强等离开了,拉赫曼很友好地说道:“使者大人,时间已经不早,不如一起吃顿晚饭,顺便教导一下我有关未来的事情。”
拉赫曼现在就象是变了一个人,态度彬彬有礼,依稀有着那么一点贵族的风范。沈信本来想否认自己是什么真主使者,可是看到拉赫曼的态度,知道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也就暂时不说了。
不过沈信还得先问问秋真真的意见,温柔看着她,沈信问道:“亲爱的,拉赫曼王子想请我们享受一顿阿拉伯的大餐,你的意思如何呢?”
秋真真嫣然一笑:“你想去就去呗,问我干什么。”
“这个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以免你说我不尊重你。”沈信故作委屈地说道:“你心里不一直这样埋怨我吗?”
“谁有工夫理你?”秋真真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很甜蜜,沈信确实是比以前懂得尊重和理解她了。
拉赫曼准备的晚餐可谓丰富,不过沈信自己可是不需要,只是浅尝即止。而秋真真一天中经历了这么多事,颇有点疲倦,虽然精神还很振奋,但胃口也不太好,也没有吃多少。
至于主人拉赫曼王子,他明显有心事,几乎就没有动那些菜肴。在这样的情况下,反倒是主宾频频举杯,酒喝了不少。阿穆尔明显是拉赫曼的心腹,而且很受宠信,这样的场合也只有他一个人陪着,不过拉赫曼不说话,他也是不敢胡乱开口的。
一直到酒也喝到七分醉,拉赫曼才开口问道:“使者大人,真主的意旨究竟是怎样的呢?”
沈信苦笑道:“我一直想跟你说了,我根本不是什么真主的使者。如果真主选使者,怎么会选一个中国人呢?直接选一个阿拉伯人不是更好?”
沈信自以为这下问住了拉赫曼,但拉赫曼却想也不想就回答他了:“真主的意图怎么能是我们这些凡人猜透的呢?他这么做,一定是有意义的。”
沈信愕然,更是无话可说,看来拉赫曼已经对他“使者”的身份深信不疑,想要改变他的看法可是有点困难了。
阿穆尔也在一边插嘴说道:“现在想起来你在日本事件中的表现,根本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虽然为什么真主会想要帮助日本人我们不理解,但既然你能帮助日本人,也一定能够帮助我们的。”
“我能帮助你们什么呢?”沈信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摆脱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只能这样反问道。
“你要帮助我们重塑阿拉伯民族的荣光。”拉赫曼庄重地说道:“阿拉伯民族光芒暗淡已经很多年了,实在需要真主的帮助。”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很有些伤感地说道:“比如说这次我们阿拉伯联盟的峰会,其实是想帮忙解决伊拉克的问题。美国人实在是不受欢迎,也实在是太霸道了,伊拉克需要我们的帮助。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问题,居然都达不成一致,峰会纯粹是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这里,大概是酒后吐真言吧,拉赫曼伤感的意味更浓:“我并不是从来就是象现在这个样子的。”随着这么伤感的一句,拉赫曼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来。
作为王子,拉赫曼一出生就尊贵无比,而且受过很好的教育。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