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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这时已经搞不清楚是不是在做梦了,只知道机械地点点头,任典娆抓住自己的手。
沈信先行一步,并没有直接进唐子凡的房子,落地时只是在院中。此时已经是凌晨,唐子凡的大厅里却仍然亮着灯。沈信快步来到门前,才发现杨天正坐在大厅里喝闷酒,一口一大杯地痛饮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是眉头深锁。
看到杨天这副从来没见过的神情,沈信倒开始纳闷了,什么事能让杨天这么烦恼?
推门进到大厅,沈信笑问道:“杨大哥,这么晚还不休息,在想什么呢?”
杨天抬头看到沈信,先是一笑,接着叹口气:“一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到沈信手里提着的两个黑衣人,他连忙问道:“什么人?”
沈信抬手将两个黑衣人丢在地板上,笑道:“岛民。”他的回答是够简洁的,不过杨天当然一听就明白,冷冷扫了那两人一眼,杨天不由冷哼一声:“妈的,贼心不死。”
沈信和杨天的对话声并不大,却不知怎的,居然还是惊动了唐子凡。
一身睡衣出现在楼梯口,唐子凡对着沈信大笑道:“沈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半夜三更,私闯民宅,即使你是大明星,这个罪名你也是逃不掉了。”
沈信和唐子凡的关系非浅,早就谈笑无忌了,听唐子凡这么说,他根本懒得理。撇撇嘴,沈信说道:“唐子凡,你唬我没用,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方容随后就到,她有大麻烦了。”
沈信这么一说,唐子凡果然也是眉头大皱,一般说来,如果方容有麻烦,那也就意味着他会有麻烦。
不等唐子凡有机会询问详情,一声欢呼,两条人影闪过,典娆带着方容也破空而至。
看到典娆和方容同时现身,唐子凡和杨天都是惊讶不已,不过他们更关心的是沈信刚才提到的方容有麻烦这件事,所以,几乎是同时,唐子凡和杨天的第一个问题都是:“小容,出什么事了?”
方容此刻犹自未从刚才经历的不可思议的瞬间转移中回过神来,听到唐子凡和杨天的问题,她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来到几前,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了下去。
唐子凡和杨天看出方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也没有急着催她,静等她自己开口。一杯酒下肚,方容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将整件事情讲述了一遍。
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奇怪,想偷窃文物之类贵重物品的案件也是很常见的,但事情牵扯到日本人,就分外让人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且,对于日本人在中国犯案,所有真正的中国人都希望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可惜,事情的结果往往不是那个样子。法律永远是有漏洞的,只是,遇到日本人,谁也不希望他们能够逃脱。
方容最后说道:“且不说这件事后面可能另有隐情,光是他们对我们的国宝觊觎之心,已经让我不能放过他们了。但是,你们也知道,走正当渠道,这两个人很难定罪,毕竟,法律上是要求证据的。”
众人都默然,他们也有同感。唐子凡和杨天同声低骂了一句:“该死的日本鬼子!”这才皱眉深思应该怎么办。
杨天想了半天,忽然说道:“事情不对头。小日本一直对我们的古代文化很是向往,老实说他们想偷窃我们的文化典籍之类的东西也不奇怪。但是,一个大公司的驻港代表居然是高级忍者,而且下手偷窃艺术馆的珍藏,这事情可就有些奇特了。难道,小日本有什么另外的阴谋?”
方容早想过这个问题,结合前一段时间沈信和野狼赛车后杨天的猜测,更是觉得事有蹊跷。点头表示同意杨天的看法,方容问道:“杨大哥,我也这么认为,事情可能比我们想的更严重。你有什么建议?”
杨天看看被沈信丢在地上的两个俘虏,忽然站起身来,喝道:“把这两个人弄醒,我要严刑逼供,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妈的,小鬼子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这样说着,杨天脸上现出冷酷的神色,可想而知,他所谓的严刑逼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沈信和典娆一直只是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对话,典娆不懂,脸上现出迷惑的神色,沈信却对杨天等的意思了解得一清二楚。他明白杨天和方容的猜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但说到严刑逼供,他却另有想法。
看到杨天似乎要马上就对那两个人用刑,沈信一笑上前:“杨大哥,对付忍者,严刑逼供怕也未必有用。不过,如果只是想知道他们的阴谋的话,我有办法。”
“哦!?”众人的目光一下都落在沈信的身上。这时众人都想到刚才典娆的突然出现也是很不可理解的事情,顿时都明白沈信一定还有他们所不了解的异术。
沈信既然已经把自己的本事表现出来了,这时也不在乎多表现一点。反正在场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倒也不用担心有麻烦。
“好,就让我们见识一下老弟的手段吧。”最先说话的是杨天,他算是众人当中对沈信的潜力比较了解的一个,自然完全相信沈信说的话。方容和唐子凡也点头,好奇地等着看沈信如何进行。
沈信微微一笑,来到两个俘虏身前,将自己的双手分别放到他们的前额处。
在众人诧异好奇的注视下,沈信开始闭目运功。沈信所用的功法,叫做“读心术”,有或者叫“搜魂术”,是一种可以将对方所有思想记忆都读取出来的异术。本来沈信虽然懂得这种异术,却从来没有对人用过。或许是因为是来自过去,每个人对自己的隐私都是很看重的,沈信对每个普通人都很尊重,自然从来没有起意要读取他们的记忆思想。
但今天这个情况不同,且不说对付的是两个日本人,沈信根本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负疚。就事论事,现在臆想中的情况可能很糟糕,沈信即使是不情愿,也不得不用上这种异术了。谁知道如果放任自由,小日本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虽然如此,在正式开始使用这种功法前,沈信其实也没有把握,因为毕竟是第一次用。但一旦开始运功,沈信突然发现这是很容易的事情,比他相象得要容易多了。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且不说他现在是仙人境界,运用这种功法比普通修真者要高明许多,光是与典娆的意识融合,已经让他对这种异术的运用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根据对电脑的了解,沈信可以象读取电脑里面资料般轻松地就可知道这两个俘虏的所有记忆。就象黑客入侵一个根本不设防的网站般,沈信完成这项工作就是这么轻松自如。
但是,轻松的只是过程,随着对这两个俘虏的记忆的读取,沈信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猜想得到,能让沈信这么严肃起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事情可能严重到了极点。
第二部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五十一章 叛逃者
终于,沈信完成了全部的读取过程。睁开眼,他缓缓站起来,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怎么样?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有?”最先开口的是典娆,她根本不了解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单纯觉得很好玩。当黑客,入侵电脑,这些事情她干得多了,但是对手毕竟只是电脑。而现在,沈信居然这样对付一个活生生的人,典娆分外觉得有趣,很想知道沈信到底从这两个人的记忆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其他人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色都表明,他们有着与典娆同样大的兴趣,尽管出发点完全不同。
沈信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开口说道:“方容已经说过了,这两个人都是花田汽车公司的高级工程师。而花田汽车公司,却是村上财阀旗下的产业,对不对?”
沈信这么一问,众人先是一愣,接着由杨天作答:“对。村上财阀想干什么?”正如唐子凡先前对沈信所说,杨天和日本一些势力的恩怨颇深,对日本方面的情况无比了解。他知道村上财阀是日本右翼势力的一大支柱,听沈信这么问,马上敏感地意识到一切都是村上财阀在幕后操纵。
唐子凡和方容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了解一些,明白沈信绝对不是无故问起这个问题,点头表示同意杨天的看法,同时更急切等待着沈信的进一步解说。只有典娆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看沈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己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沈信这时也顾不上典娆了,只是继续解释道:“根据这两个人记忆中的信息,证明确实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进行中,而主持这个阴谋的,就是日本的村上财阀。”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在这个阴谋当中,花田公司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他们在香港的办事处完全是一个幌子,根本就不是为了汽车的销售,而是为了对中国进行渗透。汽车业务之外,他们更重视的是培养间谍,拉拢黑道势力,不仅不遗余力地收集有关中国的一切情报,更密谋在关键时刻在中国制造混乱。我上次赛车赢的那个叫野狼的日本人,也是这个阴谋中的一个环节,不过他只是小角色。”
说到这里,沈信的神情更严肃:“这两个人也算是高层人员了,不过他们所知也是有限,并没有完全的资料来证明这个阴谋到底牵连有多广。但是,即使以这个不完全的情报来看,这个阴谋也是非同小可。”沈信说着吐出一连串的人名和帮会名称。
对这些名字,唐子凡还算不太了解,一时也没觉得如何,但方容和杨天的脸色却同时变得很难看。他们当然明白,如果沈信所说的一切属实的话,这件事真的很棘手,即使他们现在已经知道这个阴谋,也同样觉得束手无策,因为,所牵连的人物帮会,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
日本人在这方面已经拥有的势力,实在是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方容的脸色忽阴忽晴,接着霍然起身,说道:“不行,我要阻止这个阴谋发展。我绝对不能容忍他们这么胡来。”
本来应该对日本人最痛恨的杨天,这时却表现得分外得冷静,挥手示意方容先坐下,他说道:“别意气用事,小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日本人经营日久,其影响不是一时可以铲除的,这事急不来。而且,你身为执法人员,办事需要依足手续,更是什么证据也得不到。更不要说,他们的势力已经足以影响到你的前途了。现在,是思考的时间,而不是行动的时间。我们的确要好好想想了,对付日本人,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杨天的话方容不能不听,依言坐下,脸上的神情还是恨恨不已。而这时,沈信又想到一件事,转向杨天,他问道:“杨大哥,有件事想问你,卡娅他们来香港,究竟有什么事情?”
杨天正想着有关日本人的事情,闻言一愣,接着笑道:“本来是不关你们的事,我也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既然你问起来了,大家都不是外人,说出来也不妨。”
沈信点头,表示很想知道,杨天笑道:“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卡娅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俄罗斯的情报人员。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到香港来,是为了一个叛逃的情报人员,根据情报,他最后出现是在香港,但这么多天来,却一点消息也找不到。刚才你来的时候,我也正为这件事头疼。按说不应该啊,香港才有多大?我又是香港通,可是就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说到这里,杨天又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情都往一块凑,饶是他久经风浪,也觉得难以应付。
不过杨天毕竟不是凡人,很快就先将一切烦恼抛开,笑道:“说起来我和卡娅也是老相识了,我刚出道的时候,就和日本人火拼上了,结果差点没命,最后还是卡娅救了我。这次的事情,本来与我无关,但我正好在北京碰见他们,而且他们来的是香港,也就顺便帮她一手。”
方容这时也来了兴趣,看了沈信一眼,依旧余怒未消地说道:“没事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那两个日本人告诉你那个叛逃的情报人员下落了?”
沈信见方容终肯对他说话,笑道:“方督察垂询,敢不如实招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在日本人那边,的确是有一个俄国人。”
杨天闻言精神大振:“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沈信摇头:“真的说不清楚,这两个日本人也不知道那人底细,只隐约知道那是一个俄国的重要人物,对他们很重要。具体到那人的身份,实在没有什么消息。”
杨天皱眉沉吟半天,忽然拍案大叫:“应该是没错了,绝对是他。妈的,也难怪我一直找不到这个人,都是被俄罗斯的笨蛋误导。他们一口咬定那人是美国方面的间谍,早知道与日本人有关系,我早把他挖出来了。南辕北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