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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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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慕容燕闻言,登时就知道任我行就关在里面了。

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黄钟公道:“先前我们只道当今之世,武功之高,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固然不是他敌手,任先生的武功和他一比。那也是有如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为你们四个混蛋料理强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武,武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吧。”

秃笔翁道:“大哥,任先生决不是此人敌手。那人说梅庄之中没人胜得过他,这句话原是不错的。咱们不用跟任先生多说了。”

任我行喝道:“你激我有什么用?姓任的难道还能为你们这四个小杂种办事?”

秃笔翁道:“此人内功精湛,剑法超群,还精通大理‘一阳指’等多门失传已久的绝技。也难怪任先生害怕了。”

任我行不怒反笑,说道:“四个臭混蛋给人家逼得走投无路,无可奈何,这才想到来求老夫出手。操你奶奶,老夫要是中了你们的诡计,那也不姓任了。”

黄钟公叹了口气,道:“何兄弟,这位任先生一听到你这么厉害,已然魂飞魄散,心胆俱裂。也不用比了。我们承认你是当世武功第一便是。”

慕容燕道:“这位任先生内力深厚,见识不凡,怎会怕我?只是不想和在下比试罢了。”

任我行道:“是啊。小朋友,你到挺有见识。你将梅庄这几个家伙都打败了,是不是?”

慕容燕谦逊道:“那是四位庄主有意相让,惭愧,惭愧。”

任我行道:“很好,很好,小朋友,你替我出了胸中一口恶气。你怎样打败了他们?”

慕容燕道:“梅庄中第一个和我比剑的,是个姓丁的朋友。叫‘一字电剑’丁坚……”当下慕容燕就将击败丁坚和梅庄四庄主的经过说了一遍。任我行一边听着,一边作着点评。他说丁坚的剑法华而不实。但以剑光唬人,并无真实本领。丹青生的剑法比丁坚高明些。可他自己破绽太多。秃笔翁的判官笔法本来相当可观,就是偏生要附庸风雅,在武功中加上许多书法,相当于将自己的性命双手献给敌人了。

听了任我行的点评,丹青生和秃笔翁全都恼怒异常,可是又都无言反驳。

任我行听慕容燕说完了战胜秃笔翁的经过,知道按照顺序,接下来该是黑白子了,便说道:“老二玄铁棋盘上的功夫,那可是真材实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却怎样破他,说来听听。”

慕容燕道:“在下一上来就以劈空掌力抢攻,第一招便让他取了守势。”

任我行道:“很好。第二招呢?”

慕容燕道:“第二招在下仍是抢攻,二庄主又取了守势。”

任我行道:“很好。第三招怎样?”

慕容燕道:“第三招仍然是我攻他守。”

任我行道:“了不起。黑白子当年在江湖上着实威风,那时他使一块大铁牌,只须有人能挡得他连环三击,黑白子便饶了他不杀。后来他改使玄铁棋枰,兵刃上大占便宜,那就更加了得。小朋友居然逼得他连守三招,很好!第四招他怎生反击?”

慕容燕道:“第四招还是在下攻击,二庄主守御。”

任我行道:“你的武功当真如此高明?虽然要胜黑白子并不为难,但居然逼得他在第四招上仍取守势,嘿嘿,很好!第五招一定是他攻了?”

慕容燕道:“第五招攻守之势并未改变。”

任我行“哦”的一声,半晌不语,隔了好一会,才道:“你一共攻了几招,黑白子这才回击?”

慕容燕道:“这个……招数倒记不起了。”

黑白子道:“何少侠掌力惊人,自始至终,晚辈未能近得他身前一丈以内。他攻到四十余招时,晚辈自知不是敌手,这便推枰认输。”

任我行“啊”的一声大叫,说道:“难道你武功真那么厉害?黄钟公的武术招数,与黑白子也只半斤八两,但他内力不错,小朋友,你的内力也胜过他吗?”

慕容燕道:“在下曾有奇遇,平白得了许多年的内力,因此侥幸得胜。”

任我行呵呵大笑,说道:“很好,小朋友,我很想见识见识你的武功。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燕道:“在下姓何,名叫蓟北。”

任我行道:“何蓟北?你进来吧!我领教领教你的武功。”

第二十七章 任我行

江南四友听闻任我行同意和慕容燕比武,都是大喜。黄钟公从怀中取出另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随后便退在一旁。黑白子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下,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同时跃退丈许。

任我行道:“小朋友,你进来吧。”

慕容燕道:“是。”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丹青生走上前来,将两柄木剑递了给他。慕容燕拿在左手之中。

秃笔翁道:“兄弟,你拿盏油灯进去。”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

慕容燕伸右手接了,走入室中。

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面容,头发须眉尽为深黑,全无斑白。

慕容燕躬身说道:“在下今日有幸拜见任老先生,还望多加指教。”

任我行笑道:“不用客气,你来解我寂寞,可多谢你啦。”

慕容燕道:“不敢。这盏灯放在榻上吧?”

任我行道:“好!”却不伸手来接。

慕容燕当下走到榻前,放下油灯,随手将向问天交给他的纸团和硬物轻轻塞入任我行手中。

任我行微微一怔,接过纸团,朗声说道:“喂,你们四个家伙。进不进来观战?”

黄钟公道:“地势狭隘,容身不下。”

任我行道:“好!小朋友,带上了门。”

慕容燕道:“是!”转身将铁门推上。

任我行站起身来。身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呛啷之声,似是一根根细小的铁链自行碰撞做声。他伸出右手。从慕容燕手中接过一柄木剑,叹道:“老夫十余年不动兵刃,不知当年所学的剑法还记不记得。”

慕容燕见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

任我行将木剑在空中虚劈一剑,这一剑自上而下,只不过移动了两尺光景,但斗室中竟嗡嗡之声大作。

慕容燕赞道:“老先生,好深厚的功力!”

任我行转过身去,慕容燕隐约见到他已打开纸团,见到所裹的硬物,在阅读纸上的字迹。慕容燕退了一步,将脑袋挡住铁门上的方孔,使得外边四人瞧不见任我行的情状。任我行将铁链弄得当当发声。身子微微发颤,似是读到纸上的字后极为激动,但片刻之间。便转过身来,眼中陡然精光大盛,说道:“小朋友,我双手虽行动不便,未必便胜不了你!”

慕容燕道:“那可难说。”

任我行道:“你连攻黑白子四十余招,逼得他没法反击一招,现下便向我试试。”

慕容燕道:“在下放肆。”挺剑向任我行刺去。

任我行赞道:“很好!”木剑斜刺慕容燕左胸,守中带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凌厉剑法。

黑白子在方孔中向内观看,一见之下。忍不住大声叫道:“好剑法!”

任我行笑道:“今日算你们四个家伙运气,叫你们大开眼界。”便在此时。慕容燕第二剑早已刺到。

任我行木剑挥转,指向慕容燕右肩,仍是守中带攻、攻中有守的妙着。

慕容燕叫道:“好。”横剑一封,剑尖斜指,含有刺向对方小腹之意,也是守中有攻。

任我行笑道:“此招极妙。”当即回剑旁掠。

二人你一剑来,我一剑去,霎时间拆了二十余招,两柄木剑始终未曾碰过一碰。任我行的剑法固然是繁复无比,变化多端。慕容燕的剑招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无有瑕隙。拆到四十余招之后,任我行见剑法上无法取胜,便将内力慢慢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隐隐有风雷之声。

但论及内力深厚,慕容燕的又怎会输给旁人?当下运转玄功,木剑上也是风雷之声大起。两人都是内力高强,剑术精妙,且两者混而为一,实已无可分割。一时间,牢房里剑风呼啸,内力激荡。

黄钟公等四人挤在铁门之外,从方孔中向内观看。那方孔实在太小,只容两人同看,而且那二人也须得一用左眼,一用右眼。两人看了一会,便让开给另外两人观看。

初时四人见任我行和慕容燕相斗,剑法精奇,不胜赞叹,看到后来,两人剑法的妙处已没法领略。有时黄钟公看到一招之后,苦苦思索其中精要所在,想了良久,方始领会,但其时二人早已另拆了十余招,这十余招到底如何拆,他是全然的视而不见了,不由惊骇莫名。

慕容燕自得到“独孤九剑总诀”后,日夜揣摩,早已将之前学过的全真剑法、玉女剑法、九阴真经上的剑法、慕容氏家传剑法等诸般剑法融为一炉,剑法大进。任我行接连变换八门上乘剑法,有的攻势凌厉,有的招数连绵,有的小巧迅捷,有的威猛沉稳。但不论他如何变招,慕容燕都应付裕如,竟如这八门剑法每一门他都是从小便拆解纯熟一般。又拆了四十余招,慕容燕渐渐取得了上风。

任我行横剑一封,喝道:“小朋友,你这是什么剑法?”

慕容燕想了想,道:“我这是‘海纳百川’剑法。”

任我行道:“没听说过,你再接我这路剑法。”一声长啸,木剑倏地劈出。

慕容燕斜剑刺出,逼得他收剑回挡。任我行连连呼喝,竟似发了疯一般。呼喝越急,出剑也越快。

慕容燕觉得他这路剑法也无甚奇处,但每一声断喝都令他双耳嗡嗡作响,立刻就明白了对方打得是比拼内力的主意。突然之间,任我行石破天惊般一声狂啸。慕容燕耳中嗡的一响,受此一激,不禁也是气涌丹田,纵声长啸。两人啸上加啸,声音振荡重迭,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远去。

这时,慕容燕一剑侧削,任我行斜击封挡,只听“啪”的一声,两剑交击在一起,这也是比剑到现在,两剑第一次相交。此时两剑上都附着了大量的内力,两柄木剑登时都承受不住其上附着的力道,同时碎裂开来。

任我行当即扔到手中的断剑,一拳猛击过来。慕容燕也将木剑抛弃,一掌还击过去。就这样两人一边长啸不止,一边继续比斗。任我行剑法高明,拳法也丝毫不差,只见其拳法施展开来,时而大开大阔,时而小巧细腻,百变千幻,令人难以琢磨。但他的拳法高明,慕容燕的掌法更高明,但见他万般招数信手拈来,掌法时而看起来潇洒飘逸却杀机四伏,时而看起来平淡无奇却蕴藏着巧妙玄机。

交手不过二十余招,任我行便落到了下风。他枭雄心态,一生自认武功天下无敌,此时见慕容燕年纪轻轻,可内力招法都隐隐在自己之上,不禁又惊又怒。好胜之心一起,再也顾不得其它,当下化拳为掌,放弃其它变化,直取中宫,当胸拍去。

慕容燕见他这一掌劲力十足,当即举掌去挡,两人双掌相抵,慕容燕陡觉自己的内力从“劳宫穴”绵绵不断的流向对方体内,登时知道任我行使出了他的“吸星*”。

此时,任我行知道单凭内力无法压服慕容燕,已经停止了长啸,只听他得意地道:“小朋友,还不认输?”

慕容燕在任我行停止长啸时,也跟着停了下来,他说道:“胜负还未分明,我为何要认输?”

任我行道:“你再不认输,内力可就要被我的‘吸星*’吸干了。小朋友,你没有听说过‘吸星*’的威名吗?”

慕容燕道:“任老先生想要在下的内力,在下送你便是。”说罢,不但不想办法抗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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