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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在金庸世界-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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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样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开总坛,正式公布于众?却偏偏要干这叛逆篡位之事?原来根源是在这里。”

向问天道:“是啊。再说,小姐一天天长大,越来越聪明,便在一二年间,只怕便会给她识破机关。等她成年之后,教主又或许会将大位传她。东方不败所以不敢多等,宁可冒险发难,其理或在于此。”

任我行连连点头,叹了口气,道:“可惜当初我对东方不败信任太过,导致这十二年的牢狱之苦。”

第二十九章 过渡

向问天道:“想当年教主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那东方不败却狼子野心,面子上对教主十分恭敬,什么事都不敢违背,暗中却培植一己势力,假借诸般借口,将所有忠于教主的部属或撤或革、或径行处死,数年之间,教主的亲信凋零殆尽。教主是忠厚至诚之人,见东方不败处处恭谨小心,而本教在他手中也算一切井井有条,始终没加怀疑。”

任我行又叹了口气,说道:“向兄弟,这件事我实在好生惭愧。你曾对我进了数次忠言,叫我提防。可是忠言逆耳,我反怪你对他心怀嫉忌,责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你一怒而去,高飞远走,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道:“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有何怨怪之意,只是见情势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若随侍教主身侧,非先遭了他毒手不可。虽然为本教殉难,份所当为,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还是先行避开为是。如教主能洞烛他的奸心,令他逆谋不逞,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能让他心有所忌,不敢太过放肆。”

任我行点头道:“是啊,可是我当时怎知道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行,心下大是恼怒,其时练功正当紧要关头,还险些出了乱子。那东方不败却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一来,我更加中了他的奸计。“

慕容燕见席上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哈哈一笑,道:“今日任教主脱困,实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就不提了吧?”举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喝酒。”任我行和向问天也都举起了杯子。

三人共饮一杯后,向问天向慕容燕道:“兄弟,教主年事已高,你大哥也比他老人家小不了几岁。你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

任我行道:“不错,向兄弟所言极是。小兄弟。当今世上就只有你和向兄弟最得我信任,待我百年之后,这教主之位不传给你,又传给谁?”顿了顿,又道:“我那女儿你已见过,你觉得她怎么样?”

慕容燕道:“任小姐清丽脱俗,聪慧过人,实乃天下少有的佳人。”

任我行摸摸浓密的黑髯,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只要你答应加入本教,我就将盈盈许配给你,你看如何?”

慕容燕道:“这……实不相瞒。任小姐之前对在下有些误会,只怕……”

任我行道:“诶,盈盈既然让你来助向兄弟脱困,那必然是信任你的,想来就是有所误会,也只是一些小事,互相说开也就没事了。何况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的爹爹。我想将她许配给,就许配给谁。莫非小兄弟看不上小女?”

慕容燕道:“怎会?任小姐才貌双全。在下对其倾慕已久。只是在下一介凡夫俗子,怕是配不上任小姐。”

任我行道:“哈哈。小兄弟何必妄自菲薄?你人品出众,武功超群,你若配不上盈盈,还有谁能配上她?这事就这么定了。”

慕容燕道:“这……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问天笑道:“恭喜,恭喜!教主今日招的贤婿,当浮一大白。”举起酒杯,一干而尽。任我行和慕容燕也都陪饮了一杯。

放下酒杯,向问天又道:“今后慕容兄弟成了教主的乘龙快婿,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哈哈。”

任我行也是志得意满的开怀大笑。

任我行和慕容燕结亲后,三人之间更显融洽。当晚,三人开怀畅饮,熏熏而醉。次日,直到日上中天,三人才先后醒来。

三人相视一笑,慕容燕道:“任教主,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任我行道:“我打算先去找盈盈,咱们多了一人,就多一份力量,也不致如此势孤力弱。”

慕容燕道:“我也要向任小姐回报,正好大家顺路。”

三人当即乘船离开杭州,沿运河北上。在开封转入黄河,一路向西,不一日到达洛阳。

慕容燕领着任我行和向问天来到绿竹巷。刚一进巷子,三人就听得琴声渺渺。任我行看着巷子里清幽的环境,开口道:“盈盈倒是会享清福啊!”

他话音刚落,琴声便戛然而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不知是哪方贵客驾临,有失远迎。”

慕容燕道:“竹翁多时不见,别来无恙。”

绿竹翁道:“是慕容少君吗?请进来吧,不知另两位是谁?”

任我行举步迈入竹林,朗声道:“竹小子,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盈盈,还不快出来见爹?”

任我行话音刚落,就听到任盈盈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道:“是爹爹吗?爹爹!”

慕容燕走进竹林,只见任我行站在竹林中央,任盈盈站在他身侧,紧握着他的手,神情激动。绿竹翁则拜倒在任我行身前,道:“拜见师叔祖。”

任我行道:“起来吧,盈盈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

绿竹翁站起来道:“照顾姑姑是弟子份内之事。”

这时,在附近的曲非烟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扯着慕容燕的衣袖,开心地叫道:“师父。”

慕容燕道:“非非,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有给任小姐他们添麻烦吧?”

曲非烟道:“师父净乱讲,我哪里会添麻烦了?”

向问天从后面道:“这位是令高足吗?”

慕容转身道:“是。”又向曲非烟道:“非非,这位向伯伯是你爷爷的至交好友,你向他见礼。”

曲非烟施礼道:“向伯伯。”

向问天慕容燕说自己和曲非烟的爷爷相识,不禁问道:“她爷爷是……”

慕容燕道:“她爷爷是曲洋。”

向问天惊道:“原来是他!不知曲长老的孙女怎会拜兄弟为师?”

慕容燕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当下就将曲洋和刘正风事件的始末说了一遍。

听慕容燕说完,向问天恍然道:“原来如此。”

突然,从慕容燕的背后传出一个声音道:“这刘正风倒是挺有骨气的。”

慕容燕回头一看,但见任我行正站在自己背后。只听他道:“曲洋也是迂腐透顶,别人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还想着少造杀孽,真是死了也活该。”

曲非烟叫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爷爷。”任我行被这么一个小姑娘指责,不禁脸色一沉。

慕容燕忙道:“非非,任教主是你爷爷的旧识,你怎么能这么和他说话?”又向任我行道:“任教主,小徒年幼,口没遮拦,还望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曲非烟是慕容燕的徒弟,任我行不想而和慕容燕产生龌龊,再加上也确实不想和曲非烟这样一个小姑能一般见识,便顺着慕容燕给的台阶下来,“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向问天道:“嵩山派自谓正道,一向视本教为邪魔外道,可看他们的作为,挟持家人,残杀妇孺,这些事本教都不屑做的。还有那华山、青城等一干名门正派,坐视嵩山派灭人满门,真不知他们比本教强在哪里?”

任我行道:“哼,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徒,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些名门正派一一踏平,将这些伪君子的面具都扯下来。”

这时,绿竹翁从旁道:“师叔祖、慕容少君,咱们屋里坐吧。”

任我行“嗯”了一声,当先迈步在绿竹翁的引领下向一处竹屋走去。慕容燕、向问天等也都跟着向屋中走去。

在此途中,本在任我行身边的任盈盈落后几步,来到慕容燕身边,低声道:“多谢你救了我爹爹。”

慕容燕微笑道:“只要你不再误会我不怀好意就好。”

任盈盈听他提起当日的误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日被慕容燕抱在怀里的事,不禁俏脸微红,羞怒道:“你……”随即瞪了慕容燕一眼,加快脚步,回到前面去。

一众人在屋中坐下,说了会儿闲话,任我行道:“咱们现在势单力孤,当务之急,应是联络教中旧人,一起反抗东方不败。”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唉,我在西湖牢底一关十二年,也不知旧日兄弟还有多少人愿意跟我一起干?”

向问天道:“教主不知,东方不败这些年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搞得教内乌烟瘴气,众兄弟苦其久矣,只是碍于教规森严,不敢反抗罢了。教主带头来对付东方不败,对大伙来说,那是如久旱逢甘霖,此行必定马到成功。”

任我行道:“但愿如此吧。”

次日一早,任我行和向问天就离开了洛阳,前去联络教中旧人。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任盈盈和慕容燕则继续留在绿竹巷。众人约定好,待任我行联络的差不多了,就叫人来通知任盈盈和慕容燕,让他们直接赶往黑木崖。

第三十章 重聚

两个月后,慕容燕和任盈盈接到任我行派人传来的消息,启程赶往黑木崖。因此行凶吉难测,所以曲非烟并未随行,而是和绿竹翁两人一起留着了绿竹巷。

大路上一辆车帷低垂的大车正在疾驰,突然大车在路当中停下,只听车中传出一声大喝:“什么人?出来!”

话音落后,并无人出来,四周寂静无声。

车中的声音又喝道:“大胆鼠辈,怎地不敢现身?”

只听一阵嗦嗦声响,从道路两旁奔出二十余名黑衣汉子,将大车团团围住,弯弓搭箭指向大车。

接着,两名青衣老者从人群中间大踏步走上前来,左首青衣老者蜡黄面皮,朗声说道:“大小姐,请出来相见。”

车中又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是贾叔叔吗?”说着,车帷掀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正是慕容燕和任盈盈。

只听任盈盈又道:“原来上官叔叔也在。”

为了对付东方不败,近段时间,任盈盈将日月神教中的重要人物都对慕容燕作了介绍。所以慕容燕一听任盈盈对两人的称呼,立知那两名青衣老者应当分别是青龙堂长老“黄面尊者”贾布,和白虎堂长老“雕侠”上官云。

慕容燕向两人看去,只见那“黄面尊者”贾布一张瘦脸蜡也似黄,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便如藏了一枚核桃相似。那“雕侠”上官云长手长脚,双目精光烂然,甚有威势,足见二人内功均甚深厚。

只听贾布道:“大小姐要到哪里去?”

任盈盈道:“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告诉贾叔叔吧?”

贾布道:“本来大小姐要去哪都不管我的事,只是东方教主有令。让大小姐暂时不要离开洛阳,所以大小姐还是请回吧。”

任盈盈道:“东方叔叔怎么会下这种命令?你闪开,我要亲自上黑木崖找东方叔叔问清楚。”

贾布道:“东方教主严令贾某不能放大小姐离开洛阳。所以贾某不能放行。况且大小姐就是上了黑木崖,也未必能见到东方教主。这的确是东方教主的命令。大小姐不信也没有办法。贾某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大小姐不要让贾某为难。”

任盈盈道:“若我一定要走呢?”

贾布冷笑道:“大小姐,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要去见任我行?东方教主明见万里,你们之间的勾结,他老人家早就都查清楚了。不过他老人家顾念旧情,不愿深究。东方教主说了:他和任我行之间的事,与大小姐无关。只要大小姐乖乖呆在洛阳,就绝不为难你,依然让你作本教的圣姑。可是大小姐若执迷不悟,执意要插手其中的话,嘿嘿,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任我行从西湖逃脱已有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他虽然刻意隐藏自己已经脱困的事实,但他四处联络教中旧人,难免还是泄露了消息。早在一个月前,黑木崖上就得到了任我行重出江湖的消息。黑木崖连忙派人到梅庄去确认。待消息被证实后,黑木崖就四处派人去搜查任我行的下落,任盈盈作为任我行的女儿。自然被列为了重点监视对象。

慕容燕和任盈盈之所以要乘车出行,就是为了要避开东方不败的耳目,但没想到还是落入了奉命来监视任盈盈的贾布和上官云的眼里。

任盈盈略一皱眉,突然道:“贾叔叔,你身为青龙堂长老,怎地受了嵩山派左冷禅的贿赂,竟来对我无礼?”

贾布道:“谁说我受了左冷禅的贿赂?我是奉东方教主之令前来。”

任盈盈道:“你胡说八道。教主的黑木令在此。教主有令:贾布密谋不轨,一体教众见之即行擒拿格杀,重重有赏!”说着右手高高举起。手中果然是一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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