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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这种事情,总是让人郁闷的。虽然我不喜欢赵憬,但当真要和他作对,要他死,我还是有些不想的。
然而……叹了口气。赵悫明知道醉欢院背后有赵憬帮忙,还说要我做他的亲信,简直是要把小命交给我。我就算再没良心,也不能不为之感动——那个白痴!
幸好柳颦和盈空对赵憬都没表现出什么,我几次询问,她们都说和他没什么交情。我跳楼的那天是请他帮忙,不过柳颦说明是让他还人情。
唉……为什么要争斗呢……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理科学生,竟然成了宋朝某皇帝的幕僚……
甩甩头,不多想了!赵悫去上朝了,我是小小中书舍人,没有上朝的资格,实在无聊。我抓住几名太监:“你们很忙吗?”
他们连忙摇头,估计是得到过赵悫的吩咐,一切配合我。我一时兴起,让他们找齐二十一个人,我在宫中找了块空地,用石头搭了两个门,开始踢起足球。
“NND!”又被长袍绊倒,我现在真的想知道橄榄球的产生是不是因为古代外国人穿长袍容易摔倒。唉,难怪宋朝后来会有靖康之耻,分明就是这身衣服运动不便的关系。
一只手伸过来,我抓住站起,抬头一笑:“谢……啊!皇上!”
看看周围伏倒一片,我却还是傻乎乎笑着:“完了,摸鱼被抓到了。”
“摸鱼?”赵悫不解。
“就是老板去工作,属下抓紧时间玩乐。”我概括,见他仍是不解,摆了摆手,“唉,你不用了解啦,就知道我是在不务正业就好。”
“你玩得这是什么?”他问我,我大体解释了下足球规则,抱怨了下:“但是大家都不太明白,到处乱跑,也分不清谁和谁是一队的,外衫又太长……乱七八糟的,不好玩。”
“这是你们那边的运动吗?”他问我,“其实好像还挺有趣的样子。”
“当然有趣了,但足球的魅力就在于拼抢和合作——当然所有的体育群体项目都是如此,不过足球尤其明显罢了。比起足球,篮球的明星更容易创造奇迹……啊!对了!”
可以玩篮球嘛!人数少些,也许会好一点。
我很兴奋地交代他们搭架子,完全忘了幕僚的本业是什么,还招呼着赵悫:“皇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
赵悫点点头。
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要求太成样子的篮球架子,结果只是在两边弄了几根绳子,中间有个洞权作篮筐。我挠挠头,总觉得这东西不像是足球,而像我在电视上看过的什么东西。
我自己一声哨响,自己发球,球被赵悫抢到。我眼睁睁看着他大踏步走到“篮筐”下:“停!”
“要拍球!一边拍一边走!”我强调。好不容易用皮子做出来这个球,而且竟然真的能够弹起来,怎么可以让他范篮下走步的低级错误?“你犯规了,球交给我方。”
好像有点耍赖,不过我刚才明明说过规则的。
我拿过球,运球到篮下,正要来个漂亮的三步上篮,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刮过,手中的球莫名其妙不见了。
“呃?”我转头,只见赵悫一边运球一边跑,到我方篮下——
“喂喂!用手投!不能用脚踢的!”我大喊,“犯规犯规!”
不要把足球和篮球规则搞混啊!
赵悫看起来有点混乱,他用手拿起球,然后纵身一跃,跳起一米有余,很轻松把球从投过篮筐。
……我不玩了!太过分了!
赵悫很无辜地过来看着抱头蹲在地上的我:“堂羽,怎么了?”
“中国男篮如果有阁下的功夫,早就不需要姚明来振兴了……”我呻吟,“为什么……我只是想在古代锻炼一下身体……难道一定要我做个乒乓球拍?”
关键是乒乓球实在不好作,羽毛球稍微容易一点,可是太女性化。棒球垒球规则太多,排球和足球一样配合性太强。
“堂羽,其实还是有很多可以玩的,骑马啊射箭啊,都很简单……”赵悫安慰我。
简单个头!我从马上掉下来多少次了!还有射箭,连一个十环都没有!
这时候就完全不顾自己的什么理念了,我低声叹息:“古人,真是无聊啊……”
“堂羽,你不要生气,来,球给你!”赵悫见我表情,忙把足篮球递给我——他在投球出去之后,竟然还能“飞”到网子另一边,把球接回来,真是气死人!
“不玩了!不好玩!”我用力一踢足篮球,正踢向我方篮筐,球破网而入。
瞬间我想起这东西像什么了:蹴鞠!
……不会吧?
我正在心惊胆寒于自己是不是犯了“用历史创造历史”的悖论的时候,只听到一声训斥:“皇上不理朝政,在这里和内臣嘻笑玩乐,成何体统!”
声音有些老,我向声音来处看去,见一堆宫女簇拥着一名衣着华丽的老太太走过来——呃,姑且也不算太老吧!
身边又跪倒一片:“参见太后。”
太后,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太后?赵憬的亲娘,赵悫名义上的老娘?
我看向她,正想把她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赵悫站到我面前:“太后,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为什么要挡住我?
我从他身后晃出半个脑袋,很开心地打量这位大人物。太后大人也向我看来,忽然像是见了鬼一样退了几步:“宫锦?”
呃?
我疑惑地看着赵悫,却见他脸色惨白一片。
奇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呃,当然我知道有很多啦!不过……好像这件事是针对我咧。
我绕过赵悫站出来,很精神地看着这位其实不过五十岁,保养还甚好的老太……太后:“中书舍人贺堂羽参见太后。”
要跪拜,真讨厌……
第七章
下跪了半天,居然那老太婆都没有让我起来。我心中一气,大着胆子抬起头来看着她:“中书舍人‘贺堂羽’参见太后!”
我在“贺堂羽”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用来强调我并不是她所谓的“宫锦”,她无需用那种见了鬼似的眼光来看我。
太后定了定神,终于镇定下来,问我:“你,就是贺舍人?”
我点头:“正是。”
“大胆!居然这么对太后说话!”太后身后一名宫女冲着我喊,我扫了她一眼:“大胆,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你居然大喊大叫的,眼里还有没有皇上太后?”
NND,老子对皇上也是这个腔调,太后有什么了不起?我人跪着,但心没跪。总好过这小姑娘人没跪,心却从来没起来过。
小姑娘似是非常气愤,但太后一摆手,她便不再回嘴。太后深深看着我:“连脾气都一样的倔强,还是真像。”
“像谁?”我指着自己问道,难道这张祸水脸还有复制?
“一位故人。”太后说道,然后转过头去对赵悫道,“皇上,贺舍人让哀家想起了一位故人,皇上可否将贺舍人调到哀家那里,以偿哀家对故人的怀念和补偿之心。”
赵悫脸色又是一变:“太后,贺舍人是男子,怎可随便进入宫闱?”
我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开玩笑,后宫那片自留地是赵悫一人独有的,我就算再色狼也不可能去和他抢女人,更何况我根本不是色狼。我的理论和这几天的实际经验告诉我,那里还是少去为妙。
太后轻笑一声:“这还不容易,让贺舍人净了身,哀家封他个总管之职不就结了?”
——你奶奶的!你要是敢阉我,我×你全家!
我出离愤怒了,这个死老太婆,居然敢提议阉了我?KAO!她要是敢阉我,我就整死她!
——不要怪我骂人,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忍住不骂。
我狠狠瞪着那个死老太婆,然后去看赵悫,用眼神威胁他:你要是敢说好,我就豁出这条小命和你们拼了!
赵悫大概是看懂我的眼神了,他对死老太婆说道:“太后,贺舍人是故去杨将军收的义子,杨家满门忠烈,朕怎可如此待他?”
老太婆挑起两条斜斜又掉梢的眉,一看就是十足的坏人样子:“皇上,哀家正想问皇上呢,杨将军的义子怎么会姓贺?”
不会吧……杨堂羽听起来好奇怪的。
“杨将军和贺舍人父亲交情过命,因此不愿让贺家断了香火。”赵悫说道,“太后可以去问杨夫人是不是如此。”
老太婆轻轻哼了一声:“那皇上是一定要把贺舍人留在自己身边了?皇上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吗?”
NND难道我去当你身边的太监就不是人言可畏吗?别忘了历史上还有嫪毐那小子。
赵悫道:“谢太后关心,朕一定多留意。若谁多舌,一并斩了!”
我惊跳一下:“说两句八卦,不至于要死吧?”
这两人一齐看我,我想到八卦这个词好像在古代不是这个意思,连忙住嘴装傻。太后微微笑道:“贺舍人倒是宅心仁厚,怎知那些宫人,若不加严刑是不会老实的!”
赵悫的表情渐渐平静,然而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眼底飞快闪过的一丝恨意:“太后提醒得对,朕若知哪宫的人乱说话,一定推出去斩了!”
两人对视,中间火星四溅,我看得心惊胆寒,向后小小退了一步。真TNND,我似乎是这场戏的男主角,好像也是观众甲。
摸啊摸,脑袋在哪里?
“我到底和谁长得像啊?告诉我吧,我很好奇。”我把缠着班上女生要东西吃的死皮赖脸的功夫用出来,追着赵悫不停地问。赵悫却死硬着不说,甚是可恶。即使我最后真的怒了,他也咬紧牙关,说那与我无关。
“那你告诉我,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道,这是我最关心的。
“……女的。”赵悫吐出两个字。
看看,我就知道!这张脸也只会长在女人身上,被我阴错阳差继承下来,真是暴殄天物。
“你的情人?老婆?妃子?”我猜测个不停,给他一个傻傻的笑。原来他对我的在意,完全是一种移情作用,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
呃,这么想来,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的。做替代品并不能让人高兴,更何况是作一个女人的替代品。不过……移情……难道那个像我的人,已经……死了?
我偷眼看赵悫,他脸色异常难看:“这不关你事!”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那老太……后明显是冲着我来的,看到我之后更是说要阉了我送进她那里去折磨,一定是因为我像的那个人和她有仇。”我进行金田一的分析,奉行柯南“真相只有一个”的原则,“所以说一定有问题……她见到我就像见鬼一样,难道说……那个人是她弄死的?”
“住口!”赵悫忽然大喝一声,震得我头皮发麻,“贺堂羽!不要以为朕护着你就什么都可以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个舍人而已!”
我哪里受过这种语气,皮笑肉不笑的揖了一揖:“如此,奴才告退。”
说完便向外走去,心里气到极点,脸上反而平静。既然你摆个皇上的脸色给我看,我这种小民自然无话可说,乖乖听话。只是你既然选择了用皇上的身份来压我,那你和我,也就是皇上和舍人。我可能听从你的吩咐,但是休想让我再把你当作赵悫来看!
我一直认为君主大多数都是很恶心的,之所以不觉得赵悫很恶,一方面是他确实处处护着我,另一方面则是他对我的时候,大多情况下都不出显出自己是一个皇帝,不会用身份来压死我。也许别人觉得这是他对我的恩宠,因为这个年代的人都把这种人与人应该有的平等和尊重当作荒诞不经。但是对我来说,平等是一切关系的前提。
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在初中,我曾经因为老师对我的侮辱拍案而起转身就走。可以训斥我,可以指责我,但是不能摆出比我地位高的帽子来扣我,我受不了。
我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心里积了一肚子气。昂起头,出了这个门,就当我不认识这个家伙!
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叹息,然后风声掠过,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我。我觉得这样好奇怪,晃动着挣扎,他却用力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堂羽,是朕不好,朕不该这么说。”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我觉得好痒,把头侧过去不听他说话。
他把我转了个身,让我正面对着他。我仍是侧着头,死活不肯看他。他叹着气:“堂羽,你不要和朕生气,朕……当时是一时冲动。”
“哼!”我哼了一声,不去理他。
“和你相像的那人……不是朕的妃嫔。”他说道。
“我才不管她是不是!”我翻个白眼,“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
他听出我语气松动,把我放开。我想了想:“那我现在是不是很危险?那个老太后是不是会来找我麻烦?”
“按理来说其实她不该对你下手,但你的容貌……”赵悫顿了顿,眼中露出怨恨之色,“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会心虚的,她可能不会放过你。更何况……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