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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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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曾大兴其道,但到最后流于式微,搞些虚诞不经的封建迷信是根本原因,也很容易被世人戳破骗局,不象佛教那样,宣扬死后才能进西方极乐世界,看不见摸不着,才更有欺骗性。不过在我看来,所有的宗教都是麻痹人的精神,虚幻虚假,还是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党教育的对,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神仙鬼怪终属荒诞,只有依靠自己刻苦修炼,才能领悟秘法,求得性命双修、形神统一。

青云子的俗家名字叫孙连成;江苏赣榆人氏。我和张铁嘴从未见过全真道士;心生崇拜;当下着意结纳。那青云子很是健谈;他见我们一心慕道;以为道术中兴之兆;便将自己所知术数倾囊相授。但在我和张铁嘴看来,青云子所知术数甚浅;只是一些阴阳五行之类,我和张铁嘴私下窃笑。青云子见我们不信,正色说,天有二气,道分阴阳,五行生克,万物不息,二位如何不信?且以二位观之,二位皆为火命,今生须在水上在意。我和张铁嘴听得似懂非懂,哪里放在心上?青云子和我们盘垣数天;说本欲和我们一起到华山访师求真;奈何老母病重;不得淹留;他日还望二位到泰山碧霞元君祠相见。言毕和我们二人挥泪而别。

辞别青云子;我和张铁嘴商议了一下;觉得中国地大物博;如此盲目瞎找;很难遇到真正的奇人异士;不如就依这青云子之言;到华山游历一番。这一日我们正行到黄河渡口。黄河水含沙量大,泥沙淤积,渐渐会高于河堤,常常造成决口,历朝历代都苦于治理黄河水患。大禹治水的神话故事在中国家喻户晓,他治理的主要就是黄河水。我们到这个不知名的黄河渡口那天,正值天下大雨,到下午三时左右,雨越下越大。我和张铁嘴在一间草棚下避雨;没想到这间简陋的草棚没能经住风吹雨打;一下子坍塌了;在里面避雨的几个人顿作鸟兽散。我和张铁嘴两人衣裳尽湿;张铁嘴从草棚跑出时还跌了一跤;浑身泥泞不堪。正在这时;一只小渡船慢悠悠的靠上了岸。刚才避雨的几个人就如看见了救星;争先恐后地奔向那只渡船。我年轻力壮;抢先一步钻进了船舱里。张铁嘴身体虚弱;又背着他那口形影不离的樟木箱;所以就落在了后面。他刚踏上一只脚;那船老大嫌人多,用篙向岸上猛一点;小渡船倏然离开河岸。我只看见张铁嘴身子一歪;连人带箱子”扑通”一声跌进河里。外面风大雨狂;河面浪起潮涌;张铁嘴顷刻间就已消失不见。船上的人个个大惊失色;船老大吓得直打哆嗦。

抓紧救人;你这个混蛋啊!我对那船老大怒喝。船老大大概吓傻了;脑筋已经转不过圈;对我的怒吼充而不闻。同船的几个人也是乱作一团;那只船本来就小;被我们这一阵晃动,船老大又拿不住篙,一下子倾覆了。几个人哭爹叫娘,在泥浊的水中各自挣命。我不会游泳,无师自通地练起了狗刨,幸而离河岸不远,最后终于爬上了岸,也不顾那岸边泥泞,趴在那里不挪动了。

等我回过神后,天色已经昏暗,周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看着这滔滔河水,我不禁悲从心来。可怜张铁嘴壮志未酬心先死,生前身后未留名。早知今日下场,不如当初守着算命摊子挣几个小钱,岂有丧亡之灾?天地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死,哀哉尚飨。我正在对着河水感叹,却见不远处有一点灯光闪烁,依稀象是一户人家,正在饥饿困乏之际,我也不暇细想,深一脚浅一脚便向那灯光处奔去。

谁知那灯光看着虽近,距离却是甚远。天色昏黑,虽然已经风停雨息,但地下满是湿草烂泥,实在难以行走。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但见那一灯如豆,始终悬在前方,我只感觉非常疲累,真想放弃算了,但这满地泥泞,如何过得今夜?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前行。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到达了灯火所在之处。原来那正是一户人家,一盏电灯正悬在屋梁上发出昏黄的光晕。我正要推门进去求助,忽然发现这庭院的布局摆设非常熟悉,感觉甚为亲切,细看之下吃了一惊,原来这竟是我和父母一起居住的的老家!我怎么突然回到了故乡老家呢?

正在迷惑不解之际,堂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正是老父亲的声音。他说“你就不要想他了,儿大不由爷,尽他外面鬼混去,看他今后后悔!”原来他正在劝说母亲不要想我。

“我不是想他呀”母亲说“年龄恁大,得找个媳妇才管得住呀。这孩子条件不好,姑娘看不上,想起来我就发愁呢”。

我最不乐意父母说我的条件不好,更不愿意他们给我托媒找媳妇,所以经常借故不回家,后来干脆住在张铁嘴家里也是这个原因,听到他们的絮叨我就心烦意乱。现在又听到这样言语,虽然又疲又累,我还是决定赶紧离开。

离家后我习惯性地直奔张铁嘴家去,不料等我赶到时,却发现张铁嘴家门紧闭,一把大铁锁悬在大门中间,似乎很长时间已经无人居住。这张铁嘴跑哪里去了呢?我正要上前敲门,猛然间想起这把铁锁正是我和张铁嘴出外云游时亲手扣死的,往日情景,历历在目,想到此处,灵台间突然一阵清明,难道,难道,我已经死了?天书记载人事休咎,曰时令不吉,阴阳相欺,众凶俱发,祸亡无日。张铁嘴和我在同一天沉水溺毙,难道当真是群凶毕至之日?阴阳五行之说,我和张铁嘴均斥为荒谬,认为岂能和秘术符法相提并论?但现在想起青云子当初要我俩须防水患之说,确然有几分道理,思之让人不寒而栗。

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新的一天就要到了。我已在张铁嘴空无一人的家门前徘徊了数小时之久,当时感觉非常焦急,似乎有件东西丢失,一定要找回来,却又始终彷徨无计。正在这时,突然间我的身体似乎被一阵狂风撮起,睁眼看时已身在云端,不知为何竟又到了那黄河渡口。河岸边正围了一群人,忙碌嘈杂,似乎还有公安人员在维持秩序。旁边一个土丘上孤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具尸体,只看见张铁嘴正坐在那尸体旁边念念有词。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张铁嘴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再看见的却是医院里雪白的墙壁。几个医生护士看见我醒来,都吃惊的咦了一声,一个护士说声“报告院长去”,向外飞跑出去。我听着这几个医生谈论,才明白了事情大概。原来那只渡船倾覆,船政知道消息后营救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之后了。有几个落水者也爬到了岸边,但个个没有生还。营救者看到我时,我也和其他落水者一样心静脉停,淤泥塞窍,身体已出现尸僵,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已经不可能救活了。所以他们对我的复活感到吃惊,一个个连称奇迹。

“什么奇迹?”一个大胖子笑呵呵地走进病房。“这是我们医院的高超医术造就的奇迹呵”。原来大胖子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大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一挥手,一群人蜂拥而至。这些人冲着我连连拍照,还让我从病床上下来配合拍照角度。我虽然醒转过来,但全身疲累乏力,又渴又饿,哪有力气下床?大胖子拗拗嘴,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左一右把我从床上硬架下来,我很气苦,这不是押赴刑场要枪毙么?那些人拍完照后簇拥着胖院长扬长而去,那两个医生“扑通”把我掼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所有人都走个干净,张铁嘴才瑟瑟缩缩地挪到我的病床前。我知道定是张铁嘴的摄魂术把我唤回,但现在张铁嘴如何生还却是更让我关心的话题。张铁嘴身体虚弱;落水后遍寻不见,怎能在那滔天恶浪里奇迹般生还?张铁嘴说出一段落水奇遇,让我们顿觉大千世界,果然有仙迹可寻,生死祸福,无非是天人感应。

原来张铁嘴一脚踏空落水后,一股暗流迅速把他拉到了水底。等他好不容易冒出头时,发现自己正处在大河的中央,心里不禁凉了半截。张铁嘴虽会游泳,但哪里经过这般的狂风恶浪?当下自分必死,暗自叹道,想俺张铁嘴辛苦一生,靠耍嘴皮谋生,虽然骗人却无大恶,不过是迫于生计,也算是一个有益于人们的人,如何遭此恶报?定是老天爷不长眼睛。大丈夫死有何惧,自当横刀长笑,只可惜这一身秘术未能传世,当真是死不瞑目。张铁嘴想到此处,忽然想起背后的樟木箱子,用手一摸,哪里还在?张铁嘴这时万念俱灰,正欲以身殉书,没想到前面突然间有白光一现,只见一只白色小船正逆流而上,冲着张铁嘴的方向缓慢行来。张铁嘴看见有活命机会,不肯再视死如归,大喊救命。等那只白色物体冲到眼前,张铁嘴才发现那物不是小船,竟是一口没有棺盖的白棺材。白棺材俗指没上漆的棺材,但这口棺材通体白色,非木非玉,却是口名副其实的白色棺材。那张铁嘴平素便不怕棺材,今日绝处逢生,怎肯轻易放过?当下在水中手足并用,连滚带爬的翻进白棺里面。那口白棺煞是奇怪,在急流中不退反进,虽然缓慢,却是逆流而上。白棺在水中载浮载沉,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于将张铁嘴送至岸边,却正是那黄河渡口。张铁嘴从棺中走出,一眼看见我趴卧在那岸边淤泥中,再回头那口白棺已倏忽不见。

我和张铁嘴相识多年,知道他虽然有时说话云山雾海,不着边际,但在要紧事上从不夸大言辞。张铁嘴落水系我亲眼所见,不是有这番奇遇怎得生还?当下对张铁嘴所言并无怀疑,说如此巧遇那口白棺,正是吉人自有天相,天不灭我,只是那口樟木箱子消失在水天一色中,着实让人惋惜。张铁嘴却大摇其头,他说如此奇遇不可能纯属巧合。不遇白棺,老夫定必葬身鱼腹,白棺不逆流而上,又怎能重返渡口救你一命?再说那白棺并无棺盖,本应大雨灌注,如何棺中滴水皆无?此事诡秘之处,非你我所能想象。舜时西王母献白棺,古人以为祥异祯瑞,今日我二人蒙白棺搭救,莫非正暗示我等即将脱胎换骨,否极泰来?

正文第九章〈琴心三叠〉之樗树占

幸得白棺搭救张铁嘴,我也成了沉船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正当我们欢欣鼓舞,以为天降祥瑞的时候,在医院里我们却遇到了麻烦。医生和护士看我和张铁嘴不象有钱的样子,对我们早有提防,只给我打了两天的葡萄糖就停下了。我身体还是虚弱不堪,正需要补充营养,如何能停药不用?张铁嘴去找院方交涉,回来后满脸沮丧。原来这两天的医药费用已达二百多元,足顶上我和张铁嘴算命两个月的收入,再说我们两人落水生还,早已身无分文,哪里交得起这么多钱?院方对我的生命奇迹早已失去了兴趣,知道我们交不上费用,大叹倒霉,勒令我们当即搬离。没办法,张铁嘴只好背着我住进一家小旅馆里,幸亏那旅店老板好心,看我们俩外地人实在可怜,答应可以先住进来,房钱走时再交。

这样过了两日,我的身体已经好转。其实我本就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又累又饿,再加上魂魄尽失,造成生机一时受损而已。年轻人体格好,很快就回复正常。张铁嘴看我已能出外活动,便和我商议到外摆摊算命挣几个房钱。我们原先的那套算命家什都放在那口樟木箱子里,随着天书在黄河里丢失了,一切只能从简。张铁嘴从旅店老板那儿借来一块抹布,又借来毛笔在上面画了幅太极图,便带着我出去,在城西找了个热闹的地方摆下了算命摊子。我仍干我的老本行,在旁边当托。不料我们俩装模作样的算了多半天的命,除了几个围观的鼻涕孩子,竟没有一个问津者。原来这地方的人不信命,有钱的富人看我俩衣不蔽体,形容委琐,没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如何相信灵验?无钱的穷人更不信命,自己的命早就知道,何必去算?什么命?穷命呗。所以我和张铁嘴摆了大半天的算命摊子,肚子饿得咕咕叫,硬是没挣到一分钱。

我们两人卷起摊子;途径一个书摊。我拿起一份晚报;想看一下有什么用工信息;没想到一看之下气得差点吐血。原来报纸上醒目的标题写着:

雨夜沉船;流浪汉命染黄泉

医术精湛,市医院妙手回天

文章说市医院无偿救助流浪汉;嘘寒问暖;流浪汉感激涕零;跪地高呼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医院。照片上两个医护人员搀扶着我;旁边是面带和蔼笑容的大胖子院长。后来听说胖子院长想把这一重大医疗成果申报世界卫生组织;因为世卫考核严格;医生们劝他不可造次。要是考察我们使用何种医疗手段怎办?总不能说只是几瓶葡萄糖。几番劝说;胖院长才怏怏作罢。

我对医院的无良做法深表愤怒,想要去讨个说法,张铁嘴息事宁人地说,算了算了,我们还欠他们200多块费用呢,相比之下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只是这地方的人眼窝太浅,识不得真人,咱们得另想办法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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