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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大雁书院守护诗灵竟能踏出内院,如果知道,就是给他十条命他也不敢来的。
“无可奉告!”白倾城冷淡道,对于秦帝之外的人,她都懒的搭理。
6中原叹了口气,想他终日打猎,如今反被鹰啄了眼,他看了眼护住自己身前的女儿,眼中掠过一丝柔光,随即望向秦帝说道:“秦长生,今日我6中原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你竟然与我女儿好上了,我死后,还请放她回去,好继承我6家寨。”
嗡!
6中原这话一出,厅内所有人都懵逼了。
6仁葭第一个羞红了脸,“爹爹,你胡说什么,我跟长生哥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长生哥哥?你都喊他哥哥了,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6中原怒瞪道。
白倾城也冷眼看了过来,直瞧的秦帝背后凉,他连忙出言道:“6前辈,您老误会了,葭儿是我认的妹妹,这位才是我的真爱。”
秦帝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了白倾城的小手。白倾城没想到秦帝胆子如此之大,面纱下的脸腾的烧起了两朵红云。
见众人看白痴一般看着他,以6中原的定力,也不禁感到万分尴尬,老脸红的烫。
“小倩,取美酒来,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识,我要与6前辈好好喝一杯。”秦帝出言,打破了尴尬。
“是,少爷。”
小倩应了一声,取了美酒与酒杯回来。
众人落座,秦帝亲自给6中原倒上酒水,6中原哼了一声,没接。
“爹爹!”6仁葭娇声道。
6中原看了眼女儿,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小子,你要杀就杀,我6家寨既然接了杀你的活计,是不可能取消的。”6中原冷哼道。
“长生哥哥!你千万别杀爹爹,我会好好劝他的。”6仁葭闻言,带着哭腔道。
“葭儿莫哭,我不会害你爹爹的。”
安抚了6仁葭,秦帝给6中原添上酒水,笑道:“前辈,敢问是谁要取我性命。”
6中原看了眼女儿,想了想,冷冷道:“你最近得罪了谁,就是谁。”
我最近得罪的人。
秦帝心中一动,试探的问道:“莫非是权少皇?”
“哼。”6中原哼了一声,自顾自倒酒喝了起来,完全当白倾城不存在,凭这股置生死于度外的气度,就不愧为刺客榜上排名第九的刺客。
秦帝思索了片刻,忽然说道:“6前辈,我知你6家寨接了雇主的活计绝对会完成,但是,若这雇主设局欺骗你等,又当如何?”
“骗,这天下敢骗我6中原的没有几个。”
“如果有呢?”
“骗我6中原者,死!”
6中原说完,看了秦帝一眼,淡漠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告诉我,花钱请我们杀你的人不是权少皇,不过证据呢?”
“呵呵,以前辈的能耐,只要细查便可现被何人所骗。”
6中原闻言,瞬间明白了秦帝的意思,讶然道:“我差点杀了你,你居然要放我走,我要是走了,你要想再杀我可就难了。”
“我只是不想前辈被人蒙骗罢了,再者,看在葭儿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对前辈下杀手啊!”
“放我走,你不后悔!”
“不后悔!”
“好胆气,你既然不杀我,我6中原也不愿占你便宜,这一本木行遁术就送你了。”6中原丢下一本遁术秘籍,身形一闪,带着6仁葭化作一道清风飘了出去。
空气中留下一道声音,“秦长生,你说的事我会细查,若是查无证据,我6家寨会继续派遣刺客,刺杀于你。若是如你所说,我6中原被人蒙骗,算我6中原欠你一个人情。”
“三弟,你怎能轻易放走6中原。”东方泽羽叹气道。
“放,为什么不放?这不是白得了一本遁术秘籍么。”秦帝拿起桌上的木行遁术,笑道。
南凌山,你借刀杀人,我就将计就计,看你这次还不死。
……
6中原返回荡山泊,将6仁葭囚禁后,立即唤来潘狂,命他去调查那要杀秦长生的雇主身份。
一天之后。
看完潘狂飞鸽回来的信纸,6中原气的一掌拍碎了眼前的紫檀木桌,“南凌山,好一个南家凌山,竟敢把我6中原当枪使,该杀!”
杀字一出,6中原化作一道清风飘下了荡山。
当晚,诡狐南凌山暴毙于书房中,现场并无打斗痕迹,只是那墙壁上留下了一行血字:骗我6中原者,死!
第五十七章 夺嫡党争;海盐良方
秦家庄。_﹍8
“哈哈哈,长生好算计!”
看完秦汉带回来的秦帝手书,秦仲离不由抚须大笑,容光满面。
秦仲康看完信纸后也是笑道:“南凌山这招借刀杀人不可谓不毒,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出了6仁葭与白倾城这两个变数,让他功亏一篑,反而被长生抓住机会,将计就计,借6中原之手除去了。
“哈哈哈,这诡狐一死,等若斩了那南震山一条右臂,只待海盐一事功成,南家便再也不是我们秦家对手了。”秦仲彪看完信纸后,同样大笑。
得知刘天风去往大魏京都游说海盐一事后,秦仲离便将此事告知了秦仲彪等人。
在秦仲离看来了,刘天风这一去,有其师阎正清领头,海盐一事绝对畅通无阻。这等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功德之事,朝廷没理由不同意,是以也不在隐瞒。
秦仲彪知道后,又惊又喜。
先是火锅,再是海盐,秦帝给了秦仲彪太多的震撼。尤其是海盐,得知也是秦帝明后,秦仲彪彻底失了与秦仲离争那族长之位的心思。
在他看来,秦长生年岁虽已达十六,离那九阴绝脉爆的十八岁之期只剩两年‘但以秦长生如今表现出来的能力,即便到时挺不过去身死,两年时间,也足以帮助秦家彻底压下南家,登临大雁第一世家的位置了。
而眼下这封手书,则让秦仲彪更加坚定了心中想法。
大雁书院有一个神龙见不见尾的守护诗灵,秦仲彪是知道的。那白倾城能一招制服6中原,应是大雁书院守护诗灵无疑。
这秦长生不仅得到了大雁书院守护诗灵的青睐,守护诗灵还愿为他现出真身,足见是福缘深厚之人。有这等福缘,到那十八岁,九阴绝脉爆之际,或许能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南凌山身死,不仅秦仲离等人拍手称赞,就是秦家庄族人也个个欢喜异常,庄内如过节一般,锣鼓升天,鞭炮齐鸣。
反观南家,自族长南震山到门下仆役,一个个披麻戴孝,脸露悲色,整个福威镖局上空,一片惨淡愁云。
“三,三弟啊,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为何,为何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啊!”南景山红着眼睛,跪在南凌山的棺椁前,失语痛哭。
南震山亦是两眼通红,整个人一夜之间消瘦了一圈。﹍南凌山是他南家这一代的大脑,南家此前之所以能力压秦家十数年,后来居上,靠的便是有南凌山出谋划策。
如今,南凌山身死,对他,对南家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可惜下手杀死南凌山的人是荡山泊6中原,不是他们南家能抗衡的。而且,那道理也不在他们这边,南家就是想报官,让官府出面缉拿凶手也做不到。
本想借刀杀人,除掉秦长生,到头来,不仅人没杀死,自己这方反倒折了一员大将。
而且还是亲弟弟,怎能叫南震山不心痛,不难过。
南震山虎目泛泪,忽地抬头,看着眼前红木棺椁,双拳猛的握紧,指甲入肉,鲜血流出而不自知。
南震山眸中逸散出滔天恨意与杀意,咬牙切齿道:“三弟,我南震山誓,终有一日定屠了整个秦家给你陪葬!”
……
大雁城因南凌山之死暗流涌动,大魏京都,同样风起云涌。
自神武帝魏有熊闭关,命太子魏朝歌监国之后,朝堂之上,夺嫡党争愈演愈烈,时不时有人因此丢官掉头,整个京城人心惶惶。
要不是有宰辅阎正清,大将军梁威从中调节,打压牵制各方势力,使得九位皇子不敢真的斗个你死我活,大魏朝廷还真有可能因为夺嫡党争在短时间内瘫痪,继而引起朝局动荡。
大魏京都,距离中央皇宫不远的北区,街道宽阔,豪门大院落林立。若有精通望气之术的道人来此,便能看到那一座座院落上空云气交织,非红即紫,一派富贵气象。
这里入住的不是公侯,就是二品大员以上京官,宰辅阎正清的府邸便是在这北区深处,玄武大道尽头。
阎府占地百亩,规模仅次于亲王府邸,原是大魏一郡王的府邸,只因那郡王犯事,被剥了皇室身份,贬为平民,才被十二世魏皇赐予了阎正清。
阎府前半部富丽堂皇,建筑庄重肃穆,尚朴去华,明廊通脊,气宇轩昂。后半部为幽深秀丽的古典园林,衔水环山,古树参天,曲廊亭榭,其间景致之变化无常,开合有致,实为皇家园林建筑之典范。
此刻在阎府后花园,刘天风正在给一老者演示海水蒸煮食盐。
老者便是阎正清,只见他鹤童颜,一袭青衫,天庭饱满,面容方正,眼神开合间,似有幽芒闪过,深邃如海。
其人,人如其名,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清清正正的气息。有道是,正气冲云霄,邪魔不能近,说的就是这种大儒气场。
随着锅中海水的不断蒸,阎正清双眸越来越亮,待到一粒白色晶体析出时,他伸手一引,那粒食盐结晶飞起,被其一口吞了下去。
“食盐!果然是食盐!”
见这海水真能炼出食盐,以阎正清的城府也不免激动,“子长,这法子究竟是谁想出来的,他真的愿意将整套海盐提纯的方子献给朝廷?”
“老师,这个恕我不能说。”
阎正清略一思索,了然道:“此乃利国利民的大功德之事,那人既然不想张扬,不愿名留青史,怕是想在功成之日,成就阴德法身吧。”
刘天风笑道:“老师明鉴。”
阎正清看着锅里越聚越多的白色晶体,眼中神光闪烁。
在他看来,这海盐不仅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之事,还是解决眼下朝中夺嫡党争的一计良方。
海盐利润巨大,以此为饵,定能将九位皇子的精力从朝廷党争上钓往地方,只消拖上一年。等一年后,陛下出关,朝局自然也就稳了下来。
想到这里,阎正清笑道:“子长,明日朝会,你便跟我一起吧!”
“是,老师。”刘天风大喜,暗道,海盐一事成矣。
第五十八章 分身初成,大势已定
翌日,天还未亮,阎正清,刘天风两人就洗漱完毕,换上了朝服。
“走吧!”
阎正清说着,虚空踏步,脚下青光闪烁,凝出一朵一朵青云,托着着他升到半空,而这时,他脚下浩然正气凝成的青云已达到了一丈大小。
却是浩然正气修炼至大儒境才有的神通,平布青云。
手中提着一桶海水的刘天风脚尖一点,身形拔地而起,轻轻落在那凝实的青云上。
阎正清周身浩然气罡升起,护住两人,一步迈出,青云托着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朝皇宫方向飞去。
皇宫上空,一道道流光破空而来,落在止飞台上,现出一位位身着朝服的人影。
那驾青光而来的,皆是大儒,脚下闪烁其他颜色光芒的则是借助文宝飞行的中儒,儒士以及太学士之流。
官员们你七人,我八人,各自聚成一堆,彼此交谈着。随着时间流逝,止飞台上,人越来越多,但并没有人离开,似乎都在等谁?
就在这时,一道青光划破长空落了下来,浩然气罡散去,现出阎正清与刘天风的身影。
“阎师!”见着阎正清,在场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都立即停止了攀谈,正了正衣冠,弯腰向其行礼。
阎正清朝众人点了点头,带头迈出止飞台,朝皇宫正德殿而去。
文武官员分成两列,跟着后头,小声议论。
“阎师身边那位大人好面生,是谁啊?”
“他你都不认识,刘天风啊!”
“刘天风,名臣榜第九的刘天风!”
“没错,就是此人。”
“这刘天风不是在青州大雁郡任郡守么,怎么忽然来京城了?以他的品级,就算是阎师的弟子,也不能上朝会吧!而且还提着木桶上朝会,成何体统啊!”
“这事情诡异,今天的朝会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朝会开始后,跟往常一样,各部官员汇报完要事,便开始互相攻伐,你说我贪污受贿,我说你品行不良,诸如此类。
这些人都是太学士,儒士,中儒之流,一个个口若悬河,妙语连珠,朝堂上文字飞舞,浩然正气翻涌不停,斗的不亦乐乎。
直到阎正清实在看不下去,咳嗽了一声,这些互相攻伐的官员才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老臣有事上奏。”
坐于金銮之上,两眼放空的魏朝歌闻言,回过神来,望向阎正清,笑道:“阎师,有事但说无妨。”
“子长。”阎正清叫了一声。
站在文官最末的刘天风手提木桶走了出来。
“阎师,这位大人面生的很啊!”魏朝歌道。
“小臣刘天风,见过太子殿下!”刘天风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