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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一看就知道你是初闯江湖。”
张蝙蝠夸口道:“幸亏遇到我赛果老。”花满溪连谢都不说,问道:“你知道许邵现在在哪?我要去找他。”张蝙蝠有些奇怪道:“这个你也要问我赛果老,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
“废话!“花满溪又使上了大小姐的性子,两眉一挑道:“知道还问你。”张蝙蝠眼珠一转道:“一定是许邵怕你担心,才偷偷离开。”
花满溪不语。“是不是他又有了什么心上人,将你撇下,独自出去寻欢作乐了?”
花满溪任凭他说,只是问许邵的去处。”他去……”话未完,张蝙蝠一嗅鼻子道:“不好,冥恶鬼又回来了。”一把挟起花满溪跳上毛驴,张蝙蝠狠狠踢驴屁股,毛驴撒开四蹄,急驰而去。
“快告诉我。”花满溪在驴上大叫。赛果老张蝙蝠拽了驴尾巴,毛驴放慢四蹄。”告诉你拿什么谢我?”“顶多请你喝杯酒。”“太少。”“喝一壶酒,总行了吧。”张蝙蝠一指腰间葫芦道:“外加灌满酒葫芦,你若答应,我就告诉你。”
“好,答应你。”张蝙蝠却道:“你这丫头喜怒无常,我可不能轻易信你的话。待灌了酒后再告诉你也不迟。”“难道我许邵的夫人还赖你一壶酒?”“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张蝙蝠一指前方道:“前面就有一酒肆,正好沽酒。”
“酒家,酒家。”张蝙蝠很远就高叫。酒肆其实是简陋的芦棚,地上放着几坛酒,老板兼伙计迎出,把毛驴拴好。”客官,本店只有一种酒。”“是烧刀子就行。”“是烧刀子。”老板看一眼花满溪道:“这位姑娘也喝烧刀子?”“只管上酒,问那么多干什么。”花满溪立刻没好气地顶上一句。张蝙蝠解下酒葫芦对花满溪说道:“灌酒!”“老板,来一坛烧刀子解解酒。”又来两匹健马停在酒肆前,两名三十岁左右的大汉跳下马,一眼看见毛驴,互相望了一眼,走进酒肆。
“客官,酒来。”大汉拍开泥封,倒两碗酒后又问道:“有下酒的菜没有?”“本店只有豆腐干。”“来一大碗。”一名大汉蓦地看见花满溪立刻怔了一下,对同伴一递眼色。另一汉子眼光一扫,起身走到张蝙蝠面前道:“请问前辈可是赛果老?”
张蝙蝠一指老板道:“喂,他在问你。”老板一愣道:“没有啊。”汉子突然一笑,又道:“请问可是赛果老?”张蝙蝠抬起头道:“有什么事?”“果然是赛果老。”汉子很兴奋,连施几礼道:“在下莫雷有礼。”
“哦?你就是‘天雷剑’莫雷。”听到张蝙蝠说出自己的外号,莫雷心高兴:“想不到我的外号前辈也知道。”一指同伴道:“他是我的兄弟。”那名汉子忙过来道:“在下牛吼拜见。”
张蝙蝠点头道:“不错,你一定是‘地吼刀’牛吼。”莫雷转向花满溪道:“这位姑娘可姓花?”花满溪不理,只顾催促张蝙蝠道:“你快告诉我。”莫雷尴尬一笑道:“如果在下没猜错,姑娘一定是姓花。”张蝙蝠感兴趣地问:“你们认识?”“在下只是看过花姑娘的画像。”牛吼接过道:“是一张寻人告示上的。”
张蝙蝠看着花满溪,问道:“你偷跑出来的?”花满溪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管那么多干嘛,你只要告诉我许邵的下落就行。”“没错。”莫雷道:“花姑娘一定是要去找武痴报那杀夫之仇吧?”“怎么回事?”牛吼抢着道:“花姑娘的丈夫被武痴许邵重伤而亡,花姑娘出来为夫报仇,她家人不知,怕有意外,贴出悬赏的告示,送回花姑娘赏银五万,杀了武痴,提头赏银十万两。”
张蝙蝠问道:“你们亲眼所见?”“我们从京城附近办事回来,一路上贴满告示,想不看都不行。”张蝙蝠点头道:“我信。”“花姑娘,你杀不了武痴的,还是让我们护送你回去。”花满溪摇头道:“我不回去。”“她不回去。”张蝙蝠问莫雷牛吼道:“你们看怎么办?”“不如咱们一块送她回去,共分五万两赏银。”张蝙蝠点头同意。花满溪想溜,腰间突然一麻,人已趴在桌上。
“这是……”
张蝙蝠道:“点了她的穴,只好乖乖跟我们走。”“还是前辈想得周到。””老板,算帐。””怎么能让前辈付银子,我来。”莫雷从怀捣银子,牛吼也抢上前。”两位客官,到底拿谁……”老板用双手顶住莫雷牛吼扑过来的身体,很是不解,突又大惊失色,因为他看见自己身上沾满鲜血。
“怎么……”老板刚抬头,头上挨了重重一击,脑袋开花。”前辈,你……”“天雷剑”莫雷愕然地回过头,眼充满疑问。
张蝙蝠冷笑道:“我救的她,银子应该全部归我,你们想分,死到阴间去要。”莫雷冷笑道:“原来是这样……”气绝身亡。
赛果老张蝙蝠扛起花满溪,放到毛驴上,解下绳子牵着走。”你这丫头也会骗我。”张蝙蝠翻过花满溪的脸道:“你根本不是许邵的未婚老婆,否则,许邵杀了你的丈夫就会带你走。”这时,那牛吼也倒在了小棚里。
“杀了许邵有十万两银子?”张蝙蝠自问后又摇摇头道:“没有把握,还是先拿了这五万两银子再说。”走了一阵,张蝙蝠喝口酒,又看花满溪几眼咂咂嘴道:“这丫头倒挺漂亮,我怎么才发现。”仔细打量后,张蝙蝠目光再也不肯离开花满溪的胸部。
花满溪直挺挺地坐在驴上,头上被一块花布裹得只留下一双眼睛,张蝙蝠背着手跟在驴后,看着驴背上的人,一副满足的样子。这种情形很像父亲接女儿回娘家。赛果老张蝙蝠大是佩服自己费了半天脑筋想出了如此妙招。如今,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带着花满溪走在大道上了。
花满溪全身僵硬,嘴却能动,她道:“张老头,你不讲信义,你不能送我回去。”“丫头,不送你回去,五万两银子从何而来?”
“你送我回去也拿不到银子,我爹听我的。”“你老子要敢不给银子,我张蝙蝠就杀了他。””你杀了我爹,我叫吴大圣来杀你。”张蝙蝠干笑一声:“丫头,别作梦了,还不知许邵看不看得上你哩。”“哼,凭我京城有名的花满溪,只怕他看见眼就从此再也不眨不闭了。”“花满溪?啊,原来这个头便是京城有名的花痴花满溪。”
张蝙蝠点头道:“难怪没心没肺,竟喜欢上了杀夫的仇人。”“老头,闭上你的臭嘴!”花满溪恼羞成怒道:“你若还不放了我,我就要喊了。”“喊,你喊吧。”张蝙蝠手指轻轻一点,花满溪只剩下张嘴的样子。”丫头,你好好给我听着,我张蝙蝠还没有想好送不送你回去,你若敢乱来,杀了你也说不定。”花满溪张着的嘴巴闭上。
“这就对啦。”张蝙蝠高兴地道:“你这丫头长得太好看,杀了还有点舍不得。”想了想,张蝙蝠又道:“干脆做我赛果老的小娘子,包管你吃香喝辣,没有亏吃。”花满溪心焦急,可骂不出来,只好在心诅咒道:“死老头,老不正经,让你烂心烂肝烂肺,不得好死!”
“丫头,你一定在心骂我。”张蝙蝠一副能掐会算的表情:“一定以为我老了,配不上你。”摆出一副严肃样道:“告诉你,我号称赛果老,就是要和张果老比一比寿,按神仙算法,我正当青春年少,正好娶得你。”
花满溪眼含着痛苦,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到时候,你帮我生一帮小神仙,我赛果老也教你长生不老的仙法。”说到开心处,张蝙蝠脸上有了笑意,眼角边堆起数不清的鱼尾纹。
“那不是赛果老吗?”张蝙蝠抬头,一惊道:“怎么遇到这两个难缠的。”
迎面走来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模样长得几乎一样,只是左边的梳着两根朝天小辫子,右边的梳着一根。
“原来是两位,难得,难得。”张蝙蝠心打着鼓,自语道:“这两个精明的很,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第一百九十八章姐妹】
“赛果老,还认识我们黑黑白白两姐妹,倒是不错。”
“这话说的,江湖上的‘黑黑白白’双胞姐妹,谁不知道。”
“那你猜猜,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张蝙蝠一指两根朝天辫子的道:“你是姐姐劳墨墨,另一个自然是妹妹严白白了。”
劳墨墨很失望地道:“都是妈不好,非让我扎两根辫子,人家一看就知道。”
严白白接道:“真没意思。”
劳墨墨建议道:“咱们把辫子都梳成一根不就认不出了啦。”
“不行。”严白白却坚决地摇摇头道:“亏你还是姐姐,妈的话岂能不听。”劳墨墨脸一红道:“妹妹,我错了。”“下次可不许说这种话。”
劳墨墨认真点头道:“一定不说。”
张蝙蝠拱拱手道:“两位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等等,赛果老。”严白白拦在驴前道:“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一定回答不出。”
“既回答不出,就别问啦。”张蝙蝠心似火烧,恨不能一步把精精白白甩出几千里。严白白问道:“我们既是姐妹,为什么一个姓劳一个姓严?”张蝙蝠摇头道:“不知道。”劳墨墨沉下脸道:“这种事知道的人很多,为什么你不知道?”张蝙蝠也沉下脸道:“为什么我就知道!”
严白白却笑起来道:“告诉你,我姐跟我爹姓劳,我跟我妈姓严。”“我要走啦,没工夫跟你们罗嗦。”张蝙蝠一拍驴屁股,毛驴四蹄原地乱动,驴头被严白白紧紧按住。劳墨墨一指花满溪道:“赛果老,你什么时侯生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她是我的媳妇,你们管得着?”
“咦!你真有本事,年纪这么老,娶一个小媳妇,可喜可贺。”严白白抢过来道:“什么可喜可贺,简直就是恶心。”“两位说够了?”张蝙蝠眼露凶光道:“再不闪开,别怨我下毒手!”“打架?”劳墨墨对严白白道:“妹妹,我们打得过他吗?”“姐姐,他是赛果老,会一种神仙掌,厉害得很,我们怎是对手。”“可是这位姐姐白白在哭,我们难道不管?”
张蝙蝠凶相毕露道:“管就是死!”严白白摆手道:“别急,我和姐姐商量商量再回答你。”虽这么说,人却仍挡在驴前。“姐姐,你脑子比我灵,想想怎么办?”劳墨墨两根朝天辫子一晃道:“打架不行,只好要赖。”严白白醒悟道:“还是姐姐厉害。”一闪身道:“赛果老,你走吧。”张蝙蝠收起凶光道:“这就对啦。”一拍驴屁股:“精精白白,咱们后会有期。”
严白白忽然尖叫一声道:“姐姐,你忘了一件事。”“什么事?”“他的轻功不如我们姐妹,可他的驴却是宝物,一天能跑八百里。”劳墨墨松口气道:“没什么,姐姐是连驴带人一块算的。”严白白高兴道:“姐姐早就想到,我倒多余担心。”
张蝙蝠赶着驴,耳朵却竖起听。劳墨墨看也不看张蝙蝠,说道:“妹妹,我们赶快喊吧,这里喊完了还要去人多的地方喊。”严白白睁大眼道:“现在就喊?”“现在开始喊,谁让我们打架不行。”严白白问道:“喊什么?”“就喊赛果老老不正经,拐带姑娘……”
劳墨墨一拍头,又道:“不,应该喊赛果老人老心花,抢个姑娘回家……”又摇头道:“也不行。那就喊赛果老不是东西,专抢姑娘……”不耐烦地晃着两根辫子道:“干脆三个都喊。”张蝙蝠拽住毛驴,窜过来道:“我杀了你们。”
却扑个空,头一回,精精白白两姐妹笑着站在毛驴左右。”你们不许躲。”张蝙蝠话音刚落,人已到了毛驴边上,还是没抓到两姐妹,连毛驴也失去踪影。”赛果老,我们在你后面。”张蝙蝠回头,看见两姐妹远远站着,仍然在毛驴左右。
张蝙蝠暴喝,左右掌齐发,两姐妹总是比他的掌快,地上泥土乱飞,被掌力击出个大坑。”厉害,一会就击出掌。”严白白却不高兴地道:“姐姐,他若再打,就把毛驴挡在前面。”“不行,毛驴上还有一个姐姐。”
“那你不会抱她下来?”“不行,这是赛果老想要的小媳妇。”张蝙蝠脸上突然堆起笑道:“精精白白,我送你们五万两银子,各走各的,可好?”“五万两!”劳墨墨憋进一口气,半天才吐出来道:“这么多啊!”“姐姐,他是缓兵之计,别上当。”张蝙蝠指着花满溪道:“我是说,驴上的姑娘值五万两。”
劳墨墨两根辫子又晃起来道:“不用说,她一定是花满溪姐姐。”“就是告示上寻的那个漂亮姐姐?”严白白一下扯掉花布,一看,笑道:“真是的!”张蝙蝠眼睛眯起道:“想不到她们的手法这么快,真打起来,也没有必胜把握。”“赛果老,你是想我们姐妹帮你送这位花姐姐,五万两银子大家分。”
“不,两位姑娘。这位花姑娘你们带走,把那驴还给我就行。”劳墨墨紧接道:“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