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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一看,花满溪和丁霓裳竟站在院,正在和两姐妹说笑。
劳墨墨眼尖,喊道:“余少侠来了。”余万年进了院子道:“丁姑娘、花小姐,在下正准备去万龙岭,没想到你们来了。”
丁霓裳一笑道:“不用劳动余少侠,我们自己来了。”花满溪问:“余少侠,是你治好了严姨?”余万年脸一红道:“在下来时已有人为严女侠解了毒。”
严羽彩此时已站在门口,向众人道:“余少侠尽了力,花小姐也费了心。”“我妈好了就行。”严白白道:“反正余少侠已经杀了头蛟。”严羽彩叫道:“都进来吃饭。”大家进了屋,在两姐妹吵吵嚷嚷吃完早饭,余万年看着两姐妹和丁霓裳有说有笑,喑道:“难道她们认识?”
在院休息,余万年问道:“丁姑娘,你和她们认识?”丁霓裳笑而不答。劳墨墨抢着道:“我们和丁姐姐是老熟人,早就认识。”丁霓裳点头道:“万龙岭和这里靠得很近,我和两姐妹常在外面遇到,一来二去就认识,只是这里极少来。”余万年奇怪道:“可在下在万龙岭提到严女侠,丁姑娘的神情却告诉在下并不认识。”丁霓裳不慌不忙道:“我只是叫墨墨白白的母亲为阿姨,却并不知阿姨的名字。”
余万年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丁霓裳一眨眼道:“余少侠,难道对我还有怀疑?是不是还记得昨天的事?”“在下只是一时不明白,至于昨天的事,在下以为是丁姑娘试试在下身手。”花满溪接着道:“余少侠,你猜的不错。”“花小姐,昨夜在万龙岭好吗?”“余少侠这么关心花姐姐,难道我会亏待她?”
“丁姑娘言重,在下只是随便问问。”花满溪看了丁霓裳一眼,道:“余少侠,我想求你帮个忙,不知可否?”余万年点头道:“花小姐是想让在下护送你回家?”丁霓裳眼一翻道:“自作聪明。“花满溪忍住笑道:“我并不想回家。”余万年本想说什么,却瞧了一眼丁霓裳,把张开的嘴闭上。”我想请余少侠帮我寻找一个人。”
“谁?”“武痴许邵。”
余万年却摇头道:“花小姐,恕在下直言,武痴武功非凡,就算找到他,花小姐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丁霓裳毫不客气又白余万年一眼,这次却没说话。花满溪喑道:“此事能瞒则瞒,无论怎么也要让他护送我安全找到许邵。”
于是,她对丁霓裳使个眼色,才道:“余少侠,我一定要找到武痴许邵,以后的事我自有主意,你一定要帮这个忙。”丁霓裳插话道:“难道余少侠看着花姐姐在路上被人当银子般抢来抢去也不想不管吗?”
余万年还是摇头道:“在下并非不管,而是觉得花小姐应该回家,报仇的事要从长计议。”“花姐姐决不会回家,如果余少侠不肯相助,请自便。”“丁姑娘,在下好言相告,不要好心被人曲解。”“余少侠的意思是我不识好人心?”
“妹妹不要生气。”花满溪拦住道:“余少侠,只因我爹在各处张贴告示,使我寸步难行,无奈只好求余少侠相助,少侠若真不能,我也不勉强。”余万年陷入沉思。见他这样,花满溪心暗喜:“有门。”
【第二百零一章单相思】
急忙趁热打铁道:“我决心已下,就是历经千难万险也要找到武痴许邵。”
丁霓裳狠声恶气道:“姐姐莫求他,大不了妹妹陪你走一趟。”
劳墨墨一晃头上两根辫子道:“我也陪你们一块去。”
严白白不甘落后道:“我也去,我也去。”
“你们姐妹凑什么热闹。”
严羽彩从屋出来道:“余少侠,她们两个女孩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你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就送一程。”
白衣剑侠余万年点点头道:“既然花小姐和丁姑娘看得起,在下就陪花小姐走一趟。”
丁霓裳一怔道:“难道不带我?”
花满溪忙道:“谁说不带,有妹妹陪着,路上也好解闷。”“可丁姑娘的万龙岭还要人照顾。”
丁霓裳抢白道:“余少侠,这些不劳你费心,再说,你和花姐妹两人上路,我还不放心。”
余万年脸红道:“丁姑娘去更好。””还有我们。”劳墨墨和严白白用哀求的神情看着严羽彩,道:“妈,让我们去吗?”“不行!”严羽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们年纪太小,还不能去。”
丁霓裳劝道:“两位好妹妹,阿姨需要你们俩在身边,别争了。”两姐妹看见母亲背过身偷偷擦眼泪,忙过去道:“妈,我们开玩笑呢,离开妈,我们哪能舍得。”“妈,从今天起,我和妹妹帮你煮饭洗衣收拾屋子,帮你做好多好多事。”严羽彩高兴了,抱着两个孩子喜极而泣。余万年和花满溪、丁霓裳告辞,严羽彩和两个女儿送到门口。
刚走出不远,丁霓裳突然开口道:“余少侠,到前面的镇子上找一辆马车,我和花姐姐要坐车。”“也好,花小姐很惹眼,坐进车倒是可以减少很多麻烦。”想到此,余万年点头道:“行。”
花满溪猛地想起什么,说道:“余少侠,听说前面是一个怪镇子,不欢迎女人。”丁霓裳满不在乎地道:“姐姐说的是古镇,怕什么,我们只是过路。”余万年却知道古镇,道:“我们还是绕过去,省得多找麻烦。””堂堂白衣剑侠也会害怕?”“丁姑娘,在下并非怕事,只是寻找武痴是最重要的,一切不必要的麻烦越少越好。”
花满溪出主意道:“余少侠,我和妹妹在镇外等候,你进镇找一辆马车,另外帮我找回在镇上丢失的宝剑。”“花小姐来过这里?”“是,所以我知道小镇很怪。”“花小姐的剑丢在什么地方?”“在一家客栈。”花满溪道:“镇上最前面的一家客栈。”“有什么记号?”“剑柄上刻着一朵玫瑰花。”丁霓裳不耐烦道:“快去快回,别一呆就是半天。”余万年不放心地道:“你们要藏好,最好别让人看见花小姐。””罗索!”白衣剑侠进了客栈,考虑如何寻找宝剑。”客官住店?”
余万年一笑,拱手道:“店家,请问你们这里可有马车租用?”店家一愣,打量了他一下,道:“客官,你用马车是要带车棚的还是不带车棚的?””带车棚的。”店家眼一撇道:“客官一定是拉女人,我们镇上没有。”余万年眼珠一转道:“店家,在下是要送一个病人,怕路上风吹日晒,病情加重,所以要带车棚的。”
店家却道:“客官,你把病人抬到这儿来,若真是男的,马车再给你。”“店家,病人体弱,走不动路。”余万年接着道:“这样,店家自己或让人赶着马车随我去把病人拉来,如果是男人再给我们用。”店家想了想,点头同意。
余万年并不着急:“店家,你这里有宝剑卖吗?”“你送病人,要宝剑干什么?”“在下听说宝剑能驱邪,想买一柄挂在车内,压一压邪气。”“你的手上不正好有一把吗?”“在下这柄剑已经见过血,破了法力。况且,用它压邪,万一出事,拿什么防身?”“本客栈是住客人的,并不是铁匠铺。”
“如果没有,就算了。”余万年觉得有些不妥,怕露出马脚,只好再作打算。店家却道:“不过本店正好有一柄客人丢下的剑,你看看如何?“余万年一眼看到剑柄上的红玫瑰,压住心头的狂喜,淡淡地问:“但不知这把剑要多少银子?”“你是救病人,就送给你。”“多谢,多谢。”余万年正要接剑,店家问道:“病人在哪里?远吗?”“不远,就在镇外。”余万年接过剑道:“马车何时能备好?”
店家往后看看:“我去看看人在不在。”余万年对着店家背影喊道:“店家,在下去买点吃的,让车在这里等我。”听到店家答应,余万年找到镇上唯一一家酒馆。”伙计,来个馒头二斤牛肉,带走。”伙计应声去办,余万年坐下来等。
酒馆外跑进一个红发老头,驼着背,看见余万年眼一亮,问道:“小子,你是江湖人吧?“余万年打量一下老头:红发红眉红胡子,还驼背,立即抱拳拱手问道:“请问可是江湖上闻名的‘赤须驼’公孙异老前辈?”
“小子,我先问的你。”“在下余万年拜见公孙前辈。”赤须驼公孙异急道:“小子,你到底是不是江湖人。”“在下算是。”公孙异这才松口气道:“小子,看见赛果老张蝙蝠那个龟儿子了吗?”“前两天曾见过。”“在哪?”“在离此不远的地方。”
“哈哈,你这个龟儿子,到底没逃出我的手心。”赤须驼公孙异刚迈一条腿又缩回来问:“小子,你说那个龟儿子跑了两天,我是不是已经追不上啦?”“他不会跑远。”“为什以?”“因为在下伤了他。”赤须驼公孙异大急道:“他死了吗?”“没死。”公孙异高兴起来道:“没死就好。”“前辈急着找赛果老,有什么事?”公孙异却不回答,而是皱着眉头问:“小子,你说他受伤后,我能不能打得过他?”“肯定打的过。”“小子,你别骗我。”“在下怎么敢。”
“那我去找那个龟儿子算帐。”公孙异把迈出去的腿又收回来道:“不行,我还不能打死那个龟儿子,我老婆的下落只有他知道。”余万年接过伙计拿来的馒头和牛肉,付了银子道:“前辈,你好好想,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拱手离开。赤须驼公孙异却不敢怠慢地跟在他后面问:“小子,你说我不能打死那个龟儿子,又想从那个龟儿子口知道老婆的下落,该怎么办?”
余万年一回头道:“抓住他一问不就都知道了吗。”“有理有理。”公孙异扯住余万年的衣服,又道:“怎么问?”余万年哭笑不得道:“前辈,赛果老伤重,一定在附近养伤,只要抓住他,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他一定回答。”“你怎么知道?”
余万年一怔,顿时哑口无言。花满溪和丁霓裳坐在路边一棵老槐树下等着余万年。”妹妹,他会不会办事?”丁霓裳一笑道:“反正他武功高,不会吃亏。”花满溪往古镇方向看了看,没有余万年的影子:“妹妹,你腰间鼓鼓的是什么?”丁霓裳一拍道:“是我的宝贝。”“什么宝贝?”“现在不告诉你。”
“我倒要瞧瞧。”花满溪伸手就摸,丁霓裳尖叫躲开,两人围着槐树追耍。”是哪位姑娘请一位公子去镇上寻宝剑?”花满溪和丁霓裳停下一看,是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花满溪正要说话,丁霓裳轻轻一拽她,对年轻人道:“你再去找找,不是我们。”年轻人又往前走,边走边喊。”妹妹,为什么不问问?”“姐姐糊涂,镇上不欢迎女人,余少侠一定不会透露我们是女人,这人却知道余少侠为姑娘寻剑,其有诈。”
“是不是余少侠被人识破?”丁霓裳沉默片刻,道:“很可能是余少侠寻剑心切,露了马脚。”“那他会不会有危险?”“他武功高强,不会有危险。”正说着,那个年轻人又回来问:“两位小姐,是不是你们寻宝剑?”“你看我们像舞刀弄剑的女人吗?”“像。”年轻人回答出乎丁霓裳意料:“我们镇上的女人从不出门,而你们却在镇外游荡。”
花满溪骂道:“我们玩我们的,管你屁事!”年轻人恼怒道:“贱女人嘴挺凶,看我不打死你。”说罢,抡拳就打。花满溪一闪身道:“还敢打我。”抬腿还击。年轻人灵活躲开,对准花满溪一连三拳。”毛小子,拳挺快。”花满溪一手抓向他的手腕,抬腿便去踢他的屁股。
年轻人大惊,撤拳道:“贱女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摸男人的手!”刚说完,屁股上挨一脚,栽倒在地。花满溪一只脚踏住他的背,怒道:“竟敢跟我动拳头,找打!”年轻人正要翻身掀掉花满溪的脚,脖子上被丁霓裳用银针顶住。”再动就扎死你。”
年轻人眼一闭道:“贱女人,你来吧!”丁霓裳银针一闪,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痕:“别以为我不敢。”年轻人嚎啕大哭道:“天啦,让我死在女人的手上,让我怎么有脸见到列祖列宗……”
花满溪脚下用劲道:“不许哭!”丁霓裳眼珠一转道:“我就杀了你,叫你进不了祖坟。”银针刺进他的皮。”不要,不要。”年轻人惊恐万状。
花满溪厉声道:“不杀你也行,老实回答问题。”“只要不杀我。”丁霓裳一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寻剑的年轻人是受女人之托?”“是我的老板说的。”“你们老板怎么说?”“那个人要寻的剑是上次从我们镇上逃跑女人丢下的,那个人来找,老板察觉他在骗人,怀疑他是受人之托,故此派我前来试探。”“你们找到我们,准备怎么办?”“若找到剑的主人,我就诓你们进镇,然后抓住你们。”“抓住后怎么办?”
年轻人停了一下,才道:“上次剑的主人进镇,给镇上带来灾祸,酒馆老板伙计惨死,本镇男人发誓要报仇,若抓住,押入祠堂,活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