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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冰喝道:“小心”一掌推开郑光明,自己也跃到了旁边。那团酒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冷如冰的酒杯里,一点也没有漏在外面。叶无忧叹道:“哎呀,这可真神啦。”郑光明铁青着脸,道:“阁下真是好功夫,我兄弟倒是失礼了。”冷如冰道:“请恕在下眼拙,阁下的大名可否相告?”
叶无忧道:“我大哥叫许邵。”“‘武痴’”郑光明和冷如冰惊呼一声,身形向后退去,直到脊背都贴在了墙上。叶无忧看着许邵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刚才说的那个‘武痴’呀。”赵国栋暗扯了一下叶无忧的衣袖,轻声道:“小兄弟,不是‘武痴’,是‘武圣’。”
冷如冰只觉得喉头干,涩声道:“许邵,你想把我兄弟怎么样。”许邵端起面前的酒碗,淡淡地道:“我这碗酒喝完后,如果你们还在这里的话,我就送你们去阎王。”他的话音刚落,冷如冰和郑光明早就失去了踪迹。赵国栋慌忙站起,对许邵施礼道:“‘武圣’的救命大恩,赵国栋没齿难忘。”许邵摆了摆手,道:“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大可不必过意不去。”
赵国栋道:“恩公,你得罪了四海帮和‘西南武宗’杨忠,以后在南州行事可要处处小心啊。”许邵不以为然地道:“小心什么,有什么好小心的?”
赵国栋道:“四海帮倒也罢了,可‘西南武宗’杨忠jia游甚广,平常的人……”许邵”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是平常人。”赵国栋讪讪地道:”恩公武艺高强,自是不会怕的。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许邵撇嘴道:“明枪也好,暗箭也罢,他们有胆子的便来好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怕了谁。”
叶无忧道:“这位赵大哥也是一番好意,总之小心无大错嘛。”这时,掌柜的从柜台后探出头来,看了看一片狼迹的店堂,哭丧着脸道:“走了,他们都走了。”许邵道:“你能保住命,就算是大幸了。”
掌柜苦着脸道:“可他们一个都没给饭钱。”许邵道:“你对我说也没用,我是绝对不会替那些人付饭钱的。”赵国栋道:“恩公,我们得快些赶路了,否则就赶不到前面的市镇了。”许邵付了饭钱,和叶无忧、赵国栋两人一起上路了。
太玄山峰峦起伏,古树参天,庙宇亭阁比比皆是。孝帐从主峰的”紫霞宫”一直拉到了山脚下,上山吊丧的人络绎不绝。许邵道:“呵,好气派呀。”赵国栋道:“太玄是西南第一大派,替掌人办丧事,自然要气派一点。”
三人边说边往山上走,赵国栋道:“奇怪,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黑道人物。”叶无忧道:“想是来闹事的吧。”紫霞宫前的一大块平地上,搭起了一个席棚。太玄派的弟子分两排跪在棚内,席棚的央摆放着一口黑漆的棺材。棺材的旁边坐着太奥和太濛。上山的人陆续焚香祭拜后,退到了一旁。
太濛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英雄,敝派掌太玄真人不幸仙逝,有劳大家远道前来祭拜。贫道谨此代表太玄派谢过各位的盛情。”还没容众人答礼,太玄道人的徒天青道人便跳了起来:“太濛师叔,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本派?”太濛道:“贫道在本派地位最高,资格最老,我不能代表本派,那谁能代表?”
天青哼了一声道:“以前师父外出时,本派的事务都是由我掌管的。”“胡说。”太濛的徒天蓝叫道:“以前我师父不愿意管才轮到你的。”天青道:“既然以前不愿意管,那现在也别管好了。”“放肆”天蓝叫道:“你胆敢对长辈不敬?”
天青道:“师父虽然没有明说由我继任掌但看师父以往的安排,显然是在锻炼我。既然师父想把太玄派的这副担子放在我的肩上,那我就非得挑起来不可了。”他说完话后,傲视众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太濛的次徒天乙骂道:“你有何德何能,也敢出此狂言?”
天青道:“太濛师叔,我劝你学一学太奥师叔,淡泊名利,与世无争,那岂不是好。”太濛冷笑一声,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是我的东西,谁也休想抢走。”双方相争之时,太奥眯着小眼睛,胖乎乎的脸上挂着笑容,对面前生的事情充耳不闻。天青转向太奥道:“三师叔,你说一句公道话,这个掌该不该由我来做?”“哦。”太奥点了点头道:“你做就你做吧。”
天青闻言高兴得险些蹦了起来,叫道:“听见了吗,你们听见了吗?三师叔说了,由我来做掌呀”太濛急道:“三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该由我做掌人才对。”太奥点头道:“哦,那也好。”天蓝叫道:“听见了吗,三师叔说,由我师父做掌天青也急了起来,吼道:“三师叔,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太奥道:“其实事情很好解决。”太濛和天青同声道:“怎么解决?”太奥道:“大家相互谦让一下……”太濛、天青齐声叫道:“不行”这时,太玄的次徒天铁冷笑道:“你们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争吵,真正该做掌的应该是我才对。”
许邵见两人正吵得不可开jia,半道又杀出一个,不由对叶无忧笑道:“这回可真的有热闹好看了。”天青又惊又怒,道:“天铁师弟,咱们是自家兄弟,该一致对外才对,不应自阵脚。”
天铁不屑地道:“师父曾多次ī下对我说,要把掌之位传给我的。”太濛冷笑道:“你说话有谁信啊。”天铁道:“师父的在天之灵可以做证。”正在此时,山下传来两个人的嚎哭声。一人的哭声尖细,听着让人揪心。而另一个的哭声沙哑,听着让人烦心。众人不觉都皱起了眉头,循声向山下望去。
这一看之下,大家不由全都变了颜山下来的两个人,就是在酒店里碰上的冷如冰和郑光明。两人来到太玄的灵前,郑光明嚎道:“太玄啊,你这个老杂怎么说死就死呀。”
冷如冰道:“你这一死可不要紧,干什么不把掌的人选定下来哪。”郑光明拍了拍棺材,道:“太玄老儿,我们做为你的老朋友,索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吧。”冷如冰道:“我们怎么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哪。”郑光明道:“这还不简单,想做掌的就亮家伙比高低呗。”“好,就这么办。”
太濛在三人武功最高,他自然第一个赞成。吴吞天闻言急道:“太濛老弟,冷如冰和郑光明明摆着是想让你们火拼,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太濛道:“莫非吴老爷子有什么好办法吗?”吴吞天被问得一愣,吞吞吐吐地道:“大伙好好商量,总会有办法的。比如……比如拈阄。”郑光明笑骂道:“简直是狗屁不通。”吴吞天红着脸道:“这总比你们的办法要好。”
冷如冰指着一个十二三岁,嘴上挂着两道鼻涕的小道士道:“如果拈阄拈到他,便真的让他做太玄派的掌吗?”吴吞天哼了一声,道:“这小道士怎配拈阄。”郑光明道:“这小道士也是太玄下,你凭什么说他不配,难道你配不成?”他的话引来众人一片笑声,更有人笑道:“这小道士做太玄掌也没什么不好吗。”“那就这么定下来啦。”郑光明扯着小道士来到席棚央,对太玄派众人道:“来来来,都来见过新掌
太濛冷哼一声,道:“郑光明,你别以为太玄师兄谢世,太玄派就可以任你们胡作非为。”说完,他手按剑柄,缓步bī向郑光明。与此同时,其余的道士也呈半月形围向冷如冰。吴吞天叫道:“好哇,不能让旁左道在此嚣张。”赵国栋道:“终究是名正派,关键时刻便能一致对外。”郑光明笑道:“吴老儿,照你的办法选出的掌好像人家不认帐啊。”
吴吞天道:“我说的是想做掌的人来拈阄,又没说人人都可以拈的。”冷如冰道:“靠拈阄决定掌人,我看太玄派从上到下,谁都想试一试运气的。”此时,众道士已将冷如冰和郑光明围在了当,但都忌惮两人武功了得,不敢轻举妄动。郑光明哈哈笑道:“眼见拈阄是行不通的了,我看还是比武定高低吧。”冷如冰道:“嗯,这样最好。赢的自然高兴,输的也没话可说。”
郑光明拍了拍了小道士的脑袋,笑道:“你说是不是啊。咱们来个摇头不算,点头算。”小道士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闻言连忙点头。郑光明见状立刻放声大笑。蓦听冷如冰道:“老兄别只顾笑了,小心点儿,人家可要杀咱们了。”郑光明故作茫然地道:“谁,谁要杀我们?”“这些道士啊。”“不会。”郑光明肯定地道:“绝对不会。”“何以见得?”
郑光明道:“这些道士想要杀我们,虽能如愿,可自己也一定大伤元气。”冷如冰道:“既然能杀我们,你为何又说绝对不会哪?”郑光明道:“你想啊,马上就要比武定掌了,要是把自己得缺胳膊断1ǐ的,这掌的宝座可就眼睁睁地落到别人手里了。”冷如冰道:“此言极是。”太濛哼了一声,道:“今天便宜了你们。”转身回归原处。其余的道士也都陆续回归了原位。
人丛不知是谁,出了一声叹息。许邵暗道:“什么名正派,也不过如此罢了。天青环视了一下众人,道:“比武定掌的事,咱们就这样定下来了吗?”太濛冷笑道:“废话少说,拉家伙动手吧。”吴吞天急道:“太奥老弟,你难道就眼看他们厮杀,连劝都不劝一下吗?”
太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道:“吴老爷子,他们一个个都急红了眼,你看我能劝得动他们吗?”吴吞天道:“那……那也不能眼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呀。”太奥道:“他们争来争去,无非是为了掌空上位子。这事早一天定下来,总比悬而未决要好得多。”吴吞天自讨了没趣,一时没话可说了。上山来的黑道之士颇多,其有人叫道:“怎么回事了,你们到底还打不打。”“是啊,你们到底想让大爷们等多久啊。”太濛道:“既然决定比武,那咱们就把规矩定一定吧。”
天青道:“你倒说说,这个规矩怎么个定法?”冷如冰道:“定什么狗屁规矩,大伙一拥齐上,死了的见阎王,活着的做掌人丛的人怪笑道:“要是道士们你砍我一下,我又刺你一剑的话,大家全都报了销,那可如何是好。”“没有关系。”郑光明笑道:“老子有先见之明,预先留下一个小道士在此了。”“你倒想得周全啊。”
郑光明道:“咱可不能让太玄派断了香火呀。”太濛对天青、天铁道:“我和你们的师父是本派的两支,我这一支有我自己出阵,你们这一支由谁出阵吧?”天铁叫道:“由我出阵。”天青叫道:“师弟,我是师兄,你该让我。”天铁道:“别的事情好说,这种事让不得的。”
太濛哈哈一笑,道:“等你们商量好了,再来找我。”冷如冰道:“商量什么,两人抄家伙动手,胜的做代表。”天铁闻言o1出长剑便想与天青动手,天青低声道:“师弟,你能打败太濛道修吗?”事到如今,他也不把太濛当作师叔了。天铁闻言一愣,道:“难道你就能打败他吗?”“我也不能。”
天青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应该同舟共济。”天铁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天青凑到天铁耳边,嘀咕了一阵。天铁连连点头道:“好,我就依你。”太濛用眼角扫了两人一下,冷笑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商量好了。”天青道:“我们准备和师叔三场定胜负。”
天铁道:“我方由我们两人和天青师弟出场。”太濛道:“你们两人刚才斗的还像乌眼jī似的,现在怎么又穿起连裆…来啦?”天蓝道:“刚才不是说好,由你方先决出代表的吗?”天青道:“正如师叔所言,你我各属一支。我们不如各出三人,决出胜负……”
天铁道:“如果我方获胜,再由我和天青决出胜负,那也不迟。”太玄道人下的天青、天铁和天青比太濛的徒天蓝入还要早上两三年,所以天铁对获胜颇有信心。太濛嘿嘿冷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方胜定了。”
天铁哈哈地道:“我可没这么说。”太濛转向天蓝,显然是想征寻他的意见。天蓝点头道:“好的,咱们就三场定胜负。”双方商议已定,战由天乙对天青。天青道人年过三十,而天乙二十才刚出头,年龄上差了一大截。天青道人撇了撇了大嘴,脚踏宫,长剑长驱直入,点向天乙的面
天乙道人究竟年轻,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心头大怒。他斜上一步闪开天青的剑尖,长剑直刺对方的下腹。谁知他这一来,正好了天青的圈套。天青在对方长剑刺来之时,身体陡地拔起,长剑就势抹向天乙的颈项。天乙一惊之下赶紧缩头,可仍是慢了少许,髻被长剑斩落。
天青飘落在地,还剑入鞘,哈哈笑道:“天乙师弟,多承相让了。”天乙胀红了脸道:“刚才是我不小心,咱们再来比过。”太濛立刻低喝道:“天乙,快些回来,你还嫌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