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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不要乱说!虽然我这一次是来阻止爹爹杀刀凤池,可是我可没有想过要叛变教规!更加不会有人可以打乱我的心!”
被称作小姐的女子整个头都用纱巾门g得严严实实的,但看其体态,明显与汉人女子大不相同,并且从手背的皮肤看来,也明显是魔族肤色;而被称作安妮的女子,没有门g面,金发碧眼的,一看就是魔族,但两人的汉语却是说得相当顺溜,她们正是日间向刀凤池提出警示的两名魔女。
安妮受了呵,只伸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嘴上仍然不让:“小姐,我看你就别再做什么圣女了,以前在bo斯的时候,我们不就看过那些老圣女过的什么日子吗?现在好不容易来到雷霆帝国,就别再受那种罪啦!”
那小姐叹一口气道:“安妮,别再说了,bo斯总教受到穆斯林教不竭的挤压,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景气了,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本教中养育长大的,如果我也叛变了本教,死后有什么面目去见圣尊呢?本教在雷霆帝国虽然是势力亏弱,但仍然在生存着,也说明了我们还有成长下去的可能,如果他日总教在bo斯再生存不了,起码在雷霆帝国这里仍然可以留存一支啊。”
安妮听了小姐这么一番教训,仍不服气:“小姐,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现在我们做的事,不就在违抗了教条了吗?老爷要杀刀凤池,小姐你就要救刀凤池,这样以下反上的事都做了,那什么圣女还做来干什么?并且,小姐你好象很看重那个许邵呢。”
被安妮提到许邵,就好象被人将了一军,那小姐马上加重语气道:“你还说?我看重他,是因为他的本领高,我们不便利直接出面,更加不想被爹爹知道我所做的事,以刀凤池现在身边的人,是绝对没有可能呵护得了刀凤池的!所以我才将希望寄托在这个许邵身上!唉~~爹爹不听劝告,我这样做是为了本教着想,可不算是叛教!”
“是~~知道了!”安妮见小姐真个生气了,也欠好再说什么,但看着许邵在街中来回游玩,也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自是有点迷惑不解:“小姐,你看那个许邵,老是在这里玩,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要现一,引他去帮刀凤池啊?”
那小姐摇头道:“不消了,他早就发现了我们,可是很奇怪,我看他不象在玩,倒像在安插着什么的。”
安妮听小姐这么说,也留意起来,但却怎么也看不出许邵在安插的是什么,因为许邵一直只在和街上的孩童谈上几句。
“小姐,我们就这样在这里干等吗?这个许邵是不是真有那么高本领的?”安妮观察了一阵,只觉无趣得紧,她尚只有十四岁,对这样枯燥乏味的事耐性着实有限。
那小姐则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许邵的行动:“如果他真是林道平的传人的话,应该会有些真本领的,咦?他好象要开始实行刚才的摆设了!”
果然,许邵看了一下月色,突然长吹一声口哨,这一吹就是半刻时间,当他口哨声一完,无数孩童已经将街上所有灯谜都摘了下来,跟着许邵向西城门走去。
这些灯谜都是街坊们用了很长时间才准备好的,现在眼看时辰将至,却被孩童们尽数摘走,虽然说元宵未过,孩子们还可以童言无忌,放胆搞怪,可是没有灯谜,今晚的庆元宵就会显得不完整,所以很多大人便追了出来。
这一追,便引发了连锁反应,整个西市马上乱作一团,原本已经因为街坊们的拜祭而显得拥挤的西市大街,因为许邵率领着大群的孩童如海潮般扫过,很多街坊用来拜祭的祭品也被狡猾的孩童顺手牵羊了去,于是乎,很多原本不筹算对孩子们摘走灯谜的恶作剧计较的人,也因为祭品的失踪而加入到追赶的行列中。
看着许邵率领孩童的胡闹,安妮越发糊涂:“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啊?这根本是在胡闹嘛!”
那小姐却突然拉着安妮的手,转身便走:“不消看了,我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他们才是那只黄雀!要尽快去阻止苏曼叔叔的行动!他们是故意引苏曼叔叔行动的!就算被爹爹知道我擅自行动,也要阻止苏曼叔叔去送死!”
安妮被小姐拉着在衡宇顶上展开轻功,直奔怀圣寺标的目的,但她仍然不明白小姐的话,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小姐,你说这是刀凤池布下的陷阱?那是为什么啊?我看不出来呢!”
那小姐伸手向天字码头一指:“你看江面上,所有舟船都离岸了,许邵又在引走西市的人,显然是刀凤池要调动军队作大规模围剿之前的安插,苏曼叔叔道法再高,如果被大批士兵围攻,也一样凶多吉少的!”
两人心急如焚,但行至怀圣寺附近时,也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因为怀圣寺中已经布满了岗哨。
“糟糕!我还是迟觉察了一步,这个刀凤池放置得好快好妙!希望苏曼叔叔还没有开始行动吧!安妮,我们走秘道!”知道怀圣寺戒备森严,绝对不得硬闯,那小姐又拉着安妮向另外一个标的目的悄悄潜去。
在冷巷中走了一段,那小姐突然拉着安妮跃入一座大院中,安妮奇道:“小姐,走进来这里干什么?刚才外面也没有可疑的人~~~”
那小姐急忙按住安妮的嘴,轻声道:“小心点!我在爹爹的书房看过一张地图,有一条秘道可以潜入怀圣寺,入口就在这大院子里面,可是这里却是雷州码头行会会长倪天济所有,与我教并没有关连,并且我听说这个倪天济本领不弱,又喜欢结交豪杰,我们寻了入口就是了,别要节外生枝!”
两人此时正在倪府后院,那小姐拉着安妮闪到暗处,尽量放轻脚步前进,走了一阵,屋中传出一把粗犷的声音:“你们听着!刀大人这次要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呵护我们的船和货,虽然船都已经离了岸,不过码头货仓都还有很多货,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呵护,绝对不成以让任何人接近货仓!知道没有?”
“知道!”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承诺,显然屋中人数很多,安妮吓了一跳,在那小姐耳边轻声问道:“他们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进去找入口啊?”
那小姐摆了摆手,说:“安心,倪天济肯定是在放置人手去帮刀凤池,所以等一下他们就会离开,我们等就是了。”
果然,之后那把粗犷的声音便说道:“老马,老谢,你们作领军,守住码头两边,老张,你率领主力在货仓驻守,有什么异常马上作支援!周仔,你跟着我,去怀圣寺帮刀大人。”
粗犷的声音刚说完话,马上有两把交nen的声音叫道:“舅舅!我们呢?我们也要去辅佐!”
粗犷的声音马上喝道:“胡闹!现在是要兵戈!你们以为在玩过家家啊?你们要留在家里,禁绝出去!你们都快要嫁人饿,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怎么向你们娘亲交代?有我去帮乔万春忙,你们就安份点啦!”
“我们不要!我们一样可以辅佐呀!”两把交nen的声音一起抗议,然后就是呼呼几下风声,那两把交nen的声音便酿成了求饶声:“呀!舅舅放了我们呀!我们不要留在家里面!”
那粗犷的声音又喝道:“看看!看看!就这样的本领还说能辅佐?只能帮倒忙!周仔,开了兵库,我要关她们两个进去!”
&nbn的求饶声音中,又传来一道吱吱呀呀的难听声音,然后那两把交nen的声音几乎酿成了哭号,但随着‘轰’的一声响亮后,便只剩下‘砰砰砰’的拍门声。
“好!我们要抓紧时间,大家马上行动!”粗犷的声音斩钉截铁地下令,随即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承诺:“知道!”
然后就是一大群人混杂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也有数十人,那小姐和安妮急忙屏息静气,不敢妄动。
好大一会儿之后,混杂的脚步声已经全部离府远去,安妮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又听见屋中那粗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兵库是用铁板拼成的,没有我的钥匙是绝对不得打开的,等舅舅帮刀大人完成了今晚的事,就会回来放你门,乖一点啦!”
又过了一阵,那小姐便大大咧咧地走去开了屋子的侧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十几个空dangdang的兵器架,安妮跟在小姐身后,四下张望:“小姐,你进来这里,难道秘道入口就在这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这间演武堂了,不过,我真有点宁愿自己记错了。”那小姐叹气道,手指指着演武堂的另外一边,一道上了铁锁的大铁门:“入口的位置好象就是那里面。”
安妮上前一看,那把大铁锁很是粗,若没有钥匙,恐怕是没有什么可能开得了的,而铁门后隐隐约约传来哭泣之声,安妮马上感到头痛:“小姐,先非论我们能不得开得这门,里面还有人呢,怎么办啊?”
那小姐却很是冷静的说道:“怕什么?门g上面,制服她们,办完事就离开雷州,这个秘道根本就不算什么秘密,让人知道了也无妨。”
说完,她在头上拔下一支银发簪,便来开锁,刚挑了几下,兵库里面便传来笑声:“舅舅!你回来啦?快点开门啦!”
那小姐一言不发,抽解缆簪曲了几个弯,然后继续开锁,同时叮咛道:“安妮,门g好面纱,马上就可以开这把锁了。”
果然,那小姐再挑了几下后,那锁就‘的’地一声响起,看来锁头机关已经被挑开了,那小姐一拉锁条,正要开锁,不想那锁却纹丝不动,那小姐诧道:“是子母锁?”
安妮显然和小姐合作做这种事惯了,马上将自己的银发簪拔下交给小姐,那小姐将安妮的发簪也曲了几个弯,和自己的发簪交叉着锁孔中,安妮则辅佐将锁拿起到合适的位置来。
又挑了几下,那锁又‘的’地一声响,安妮便要去拉锁条,那小姐急忙喝止道:“先不要拉,好像还有机关,这把难道是连环子母锁?雷州也有人会做这种锁吗?”
虽然感到奇怪,可是她仍然在集中精神去开锁,终于,在‘的’地一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那锁条也自动松开了。
“小姐,这把锁~~~”“要准备脱手了!锁的事等一下再说。”那小姐便说便做了个后撤的手势,安妮自然明白,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铁门一开,马上便有四把弯刀向外劈来,幸好安妮听了指示后撤,才没有被偷袭到手,再看那铁门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俏交娃如门神一般持刀守住。
“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又门g面,想来偷工具呀?”两个俏交娃连说话也是同时说一样的话,只是其中一个音调稍高,这才可以辩白出是两把声音。
安妮一看她们的模样,惊奇道:“咦?你们不是汉人?”
原来两个俏交娃虽然头发和眼珠都是和汉人一样乌黑,但身材皮肤却明显是魔族特征,并且手上双刀都是bo斯弯刀,看起来更是比较象魔族。
“不管她们是不是汉人,看起来都不会轻易放我们进去了,并且我们也一定要制服她们。”那小姐闪过双姝的偷袭,马上便扑上前去,双手别离点向双姝颈侧,欲要马上让她们昏睡过去。
可是双姝也是本领不弱,手上弯刀急舞,彼此援护的同时也反扑过来。
“虫篆之技!”那小姐双手一错,准确无误地搭在弯刀刀背上,同时脚尖一转,便带得双姝手上弯刀撞上,双姝震到手上一麻,弯刀几乎脱手,同时叫道:“你干什么打我呀?”
那小姐连消带打,转了一圈后手刀一斩,劈在其中一女手上,那少女原本已经手上发麻,被她手刀一劈,弯刀马上飞脱,并且正好撞中另外一女手上弯刀,只一招,那小姐便让对方的武器缴了一半。
劈中少女的手之后,那小姐手腕一番,反扣住少女手腕,顺着回转之势一拉,另外一只手在其背上一拍,将之扔向安妮:“安妮!制服她!办不到就以后都别再跟着我!”
安妮应一声:“知道!”便摆开架势,接住那少女手臂,再向左前方踏出一步,双手一掀,带得少女全身在空中翻滚了一圈,然后左手一伸,右手一收,将少女的手扳到背上来。
那少女倒也算了得,被人转得头晕眼花的,仍然可以在瞬间将另外一把弯刀反把拿住,反手向身后的安妮劈过来。
那小姐将一女丢给了安妮来对,便继续向剩下的另外一女进攻,那少女见她扑过来,急忙挥舞弯刀,力拒仇敌于门外,那小姐却在闪过她弯刀的同时,身子一矮,一个直扫tui踢在少女的脚跟处,少女脚下不稳,被那小姐双手搭在自己挥刀的手臂上一引,马上酿成一个滚地葫芦,到她定下神来,握着弯刀的手已经被对方扭了过来,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哪里还敢乱动?
那小姐却说:“不要动,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睡上一觉就行了!”
说完伸指在少女颈侧一点,便将少女点得昏迷了过去,回头再看安妮那边,却见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