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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的呆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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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英俊尊贵,女的美艳娇柔,而此刻他们正在亲密的相拥!这两情相悦的情景,说不定旁人会觉得美丽目眩,但芸儿只觉得难以入目!    
  她的男人正和他的旧情人—一个像她的女人充满感情地拥抱!    
  此刻,一股酸涩袭上她心头,思绪霎时全被抽空,拳头握紧得连指甲扎入皮肉都没有知觉。    
  恍恍惚惚之中,芸儿不知不觉地走出了风园,将这个天地留给谁也打扰不了的男女……            
  当康嗣回到芸儿的庭园时,天已经黑了。他一踏进屋内,小菊便焦虑地上前对他说道:    
  “贝勒爷,小姐从白天到现在,都没吃过半点饭菜呢,您可要劝劝小姐才好,否则她会撑不住的啊!”    
  “没吃饭?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康嗣原已不好的脸色再度沉下来,不悦地斥责道:“为什么没差人来通报一声?你们这班奴才全在偷懒吗?”    
  “不,是小姐不让咱们去通报,她说贝勒爷有事在忙,千万不能打扰您!”小菊跪下来说着苦衷。    
  康嗣冶哼一声,微一摆手。“你们全给我退下,我倒要亲自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说完他大步走进寝室,只见芸儿和衣躺卧在床上,脸颊埋在绣被中。    
  “为什么不吃饭?存心要饿死自己吗?”    
  听见他的声音,她蓦地弹坐起来。他怎么无声无息就走进来?他不是要陪那个女人吗?    
  “我不饿。”她带着哭腔,用着几近低吟的声音回答道。光是想到他和那女人在她面前如此亲热,她再也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    
  他心里一紧。“你在发什么脾气?早上为何不说一声就走了?”她从没这样任性过。    
  他今天的耐性已经所剩无几,她还要心血来潮地耍性子,他实在没心情再去包·容忍受她。    
  “那个姑娘……是谁?”她迫切地想知道这困扰她一整天的问题。    
  她的直接令他不知如何应对,静默片刻后,他才撇开头,轻描淡写地道:“一个你不需要认识的人。”    
  不需要认识?他是不想她知道这女人的存在,还是她没有资格去过问他的事?    
  可是……    
  “为什么那女人的样貌跟我有几分相似?”她一双美眸浮上一层泪雾,语音轻颤地问。    
  她终于明白那天郡王爷见到她时,为何会露出那种讶异的眼神,又说她和某人很像了……原来所有人一直都知道,她只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她,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    
  “谁说的!你们一点都不像!”康嗣大声吼她,声音之大,简直就要冲破屋顶了。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芸儿心里已经有了底。“你不想让我知道,原来我长得和你心爱的旧情人这么相似!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究竟怕她发现什么?    
  芸儿几乎不留余地的质问,让康嗣忍不住恼羞成怒,猝不及防地便将她压倒在软榻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什么都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主子,只要知道好好爱我、服侍我,其他一切都与你无关——”他撂下狠话,随后粗暴地堵住她的红唇,急迫地吻着她。    
  他容不得她对他有质疑,对他有了爱慕之外的第二种情绪!    
  康嗣伤人的话仿佛是刀刀般,倏地插进她的心坎底,痛得她连遭到他粗暴地对待都无法惊呼叫喊。    
  康嗣不理解自己为何如此热切狂乱,此刻他只想疯狂地去证明自己能拥有她的一切,掌控她的身心。    
  芸儿挣不出他的掌控,即便想推开他的手,也使不出一丝力气,甚至无法靠克制自己就此融化在他的吻中。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热泪滚滚而下。她很怕,怕他还在爱那个女人,怕他原来只把她当作是那女人来疼爱!    
  “为什么要背叛我!昭铧……你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康嗣在狂乱之中,双眼含怨地愤然低吼,发泄似地不断喃喃自语,似是在刹那间错把芸儿当作是昭铧般惩罚。    
  芸儿脸上的血色转瞬尽褪,脑海一片空白,胸口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喑哑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他果然把她当成“昭铧”!再怎样迟钝单纯的女人,都能感觉到自己最爱的男人把自己当成什么,而她竟然什么都不是,只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她闭上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任由他搂抱她的躯体。    
  她知道,这样的交缠,已变成她唯一可以接近他的时刻。即使他的心是离她如此遥远,她也不想连这点连系都被剥夺!    
  “芸儿,你明知道我疼你,但以后别在我面前,为了芝麻绿豆的事让我生气,知道吗?”    
  冷静下来后,康嗣发现自己的确因为昭铧对她说了重话,可是若不是她在他心烦时强加追问,他也不会失控!    
  她半晌无语,突然幽幽问道:“就算我像她……像你从前的未婚妻,也算是芝麻绿豆的事?”    
  他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健臂如铁箍一样勒紧了她,冷冷答道:“对,因为你们根本不同。”    
  不同?他是这样说服……不,欺骗自己?“我……会让你生气?”即使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想知道他的真心?    
  自从上京进府以后,她确实处处感受到他的关怀怜爱,她以为他分了一部分的爱给她,让她的生命因他的滋润而再生。    
  她一直把这些当成事实,然而这梦醒得太快,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的残酷便突然撕裂了她的幻想,昭铧这名字也成了她的梦魇!    
  “只要你乖巧温顺,别再计较无关痛痒的人,我自然不会再对你生气。”康嗣端起她的脸庞,吻上她的额。    
  她微笑得好苦涩,眼角慢慢溢出无奈的泪珠。    
  只怪自己太傻了,怎能傻得以为自己得到他的爱了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只配生活在乡间的小女子而已,除了这张容貌,凭什么能让尊贵多情的贝勒爷垂青!    
  她终于清醒了!            
  有时她会想,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爱康嗣,明明为他伤心,怨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对待自己,但到头来,她还是会死心塌地的顺从他,只为博得他的欢心,难道她就这样喜欢飞蛾扑火?    
  就好像现在,她被人通知要出席府中的晚宴,有机会见到他,她便在屋子里洁身沐浴,让白兰花的清香围绕着自己,希望能够取悦他。    
  “小姐,你最近究竟为了什么事不开心?是不是天气太冷,身子不舒服?”侍候完芸儿更衣梳头的小菊,忍不住问近日看来郁郁寡欢的主子。    
  往日小姐总是心情开朗,贝勒爷来陪她时眉开眼笑,就算不来看她,她也不曾不高兴过,但这几天即使是贝勒爷来过夜,她也打不起精神来,仿佛有千斤的重担压在身上。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可能真是因为天气冷,我不太习惯,才会这样没什么精神。”芸儿摇头,淡笑地否认。    
  她没有告诉小菊发生了什么,毕竟那是比较私密的事,不便与外人道,况且她真的无从说起。    
  “那小姐要穿多点衣裳才好,免得着凉了!”小菊马上为她多披一件白狐毛披风。    
  听说这白狐毛皮,是贝勒爷前阵子亲自猎来的,其他姑娘想要也要不到,可想而之小姐的地位越来越高。    
  整装完毕后,芸儿带着小菊去风园。还未走进屋中,便可听到阵阵丝竹管弦之声,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娇笑。    
  “芸姑娘吉祥!”门口的仆人一见到是她,便向她屈膝请安,礼数一点不少。    
  “不用多礼了,我的身分和你们没差多少,不要再施礼了。”芸儿微笑地对仆人说后,便走进厅堂。    
  仆人神情怪异地望着她的背影。芸姑娘说话真奇怪,她可是贝勒爷现在最宠爱的侍妾,地位非凡,怎么可以自比为奴才呢?    
  芸儿静静地向里头走去,一路不少婢女仆役向她请安,并告诉她宴会已开始。    
  实际上在宴会中能坐下来享用晚膳的,包括她在内也只有十人,其中几个是康嗣遗散部分姬妾后留下来的女人,另外便是昭铧和几个下属。    
  芸儿见到昭铧也在场,脸色更加苍白了,好半晌后,她才能转头去寻找康嗣的踪影。    
  只见他一身锦衣华服,嘴角上挂着一抹浅笑,看来潇洒不羁,而他身边则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陌生女人为他倒酒。    
  “你来得真晚。”康嗣看见她,露出俊逸的微笑,对清新可人的她说。    
  “请贝勒爷恕罪。”她道歉。    
  她不知道原来他在等她,还以为自己即使没出席,他也不会发现。    
  “红红,你先下去坐吧!”说毕,他身旁的女人立即退下来坐到一旁,接着他又朝芸儿令道:“芸儿,坐我这里。”    
  “不用了,我坐那边……”她茫茫然地道。    
  “过来。”他不容抗拒地命令。    
  她低头沉默一会,便顺从地走到他身边。    
  康嗣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他这亲昵的举动让其他姬妾顿时表情哀怨、心中极不服气,无不轻蔑地看着芸儿,但又不能抗议,免得康嗣会发怒。    
  “来,大家开怀畅饮,不要拘束。”他端起酒杯,先行喝下去。“来,咱们共饮此杯!”    
  昭铧似乎已看习惯男人这种喜欢美女在怀的德行,脸上虽未显露不悦的情绪,但她却不小心倾倒酒杯,让婢女霎时有点手忙脚乱。    
  康嗣冷笑着看着昭铧的反应。    
  可笑的昭铧,你也尝到被人忽视的滋味了。被自以为势在必得的男人所鄙弃、玩弄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我已经不是当年任你愚弄的毛头小子,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是非要你不可,一天没见你痛苦,我一天都不会甘心的!    
  芸儿留意到康嗣的眼神正落在昭铧身上,以为他着急她弄翻了酒。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他会离自己这样遥远,明明他的人就在她身旁,然而却有如相隔了千里之远。    
  同时,感受到许多道嫉妒的目光,芸儿不安地想起身,却被康嗣紧紧地拽住,并且不顾在场的众人亲自挟起鲍片喂她。    
  “贝勒爷!”芸儿猛一侧首,低声制止他,亦以眼神乞求他停止这种会为她带来麻烦的举动。    
  康嗣朗声一笑,然后玩世不恭的将她搂得更紧,凑近她的左耳,快要舔着她似的,以小得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    
  “留下来陪我,我要让人知道你是我最宠爱的女人。”    
  他的亲密举动和说话,不仅令她感觉不到丝毫欣喜,反而如坐针毡般,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一切是他刻意做给别人看的。    
  她强忍内心翻涌的苦海,强颜欢笑地说道:“我……真是你最宠爱的女人?难道我不是为了陪你演戏才被邀?”    
  “你……放肆!”康嗣怒目圆睁,蓦地愤怒吼道。她不但看穿他的小把戏,甚至还讥讽他?    
  一想到两人间会产生这样的龃龉,全是因为昭铧的出现,他体内顿时窜升愤怒之火,更气芸儿的不懂事!    
  她不是说自己很爱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吗?为什么不过为了这等小事便激怒他?她不仅越来越不驯,也越来越会惹他生气。    
  现场的气氛紧绷,风暴在两人之间翻滚流动。被康嗣的怒气吓得噤若寒蝉的众人,非但为大胆的芸儿捏把冶汗,更怕会波及自己。    
  芸儿垂着头,满身颤抖,泪水涌出眼眶。她一直都怕他生气,但无奈近日自己就是忍不住要冒犯他!    
  “怎么,连道歉都不会?那好,我看这佳肴美酒是对不了你的胃口,那你马上回自己的院子,少在这杀风景!”他危险地眯起利眸。    
  芸儿胸口恍如被火烧般疼痛难耐,但仍站起来福了个身,心碎地道:“那我先告退了,贝勒爷。”然后,在周围一道道讽刺且能把她刺得千疮百孔的目光中,提起裙摆、脚步不稳地快步离开。    
  康嗣捏紧拳头,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后,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下令道:“取消晚宴!”    
  昭铧仗着自己是“客人”的身分,声调中有难掩的愉悦大胆地说:“康嗣,何必为了一个不驯的女人动气,不如咱们当她没来过,继续用膳吧!”    
  眼中钉已被他赶出去,她当然能吃得愉快!    
  “这是我的家务事,由不得你干涉!”他眉眼倏地变冶,瞪了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眼后,便满脸铁青、头也不回地走出厅堂,留下一室呆愣的众人。    
  光是一道视线,就够吓坏昭铧了!    
  见他沉着脸、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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