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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有了横现了怒气,“你竟然就因为外面的一些谣言便信了,却不信我对你说的。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堪,这么没有信用可言吗?”我却摇头笑道,“是我自己太傻,我不该信你的。”他倒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现在已经不冷静了,我无法再和你谈,等你哪天平静了,我再来。”说完,便起身想走。“原来,你想走,想逃了?”我的一句话激的他再次转身,道,“我根本不会逃走。”“那么,是为了我了?那就大可不必了,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你和我谈这件事情,我都是不会冷静的。”他抿紧唇,像是在压抑什么,道,“你身上的那些冷静跑去哪里了?”他的一句话点燃了我早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冷静?这些早就没有了。只要是有关于你的事情,就成了我不能冷静的原因。你的话,我越来越在乎。你的举动,我越来越关心。那是因为,自从我喜欢上你,爱上你以后,这些冷静自持就统统不见了。我的心再也无法保持水平,我再也不能让自己像个局外人一般淡定自若。我终于开始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和那些宫中的女子一般,会嫉妒,会吃醋。我终于变成了和她们一样粗俗的女子,现在你满意了?”说着说着,我的心越来越痛。痛的是自己的改变,也痛的是自己竟会在他的面前承认自己的改变。于是,蓄势已久的泪,便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我的两腮。吼完最后一句,我早已泪流满面,我双手掩面,抽泣着。直到我哭的够了,才发现他已经许久没有说话了。我擦干眼泪,抬头,发现他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像个傻瓜般,愣愣的站着。
见此情景,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你笑什么?”我从没想过,自己的话语竟会引来他的傻笑。他像是从梦中惊醒般,略微激动的看着我,他的嘴唇抖了抖,一个箭步上前,将我箍在胸前,“我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这一天了。原来,老天待我是不薄的。”他抚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只被激怒的猫儿,“你知道吗?你刚才说,你喜欢我,爱上我了。我真高兴,这是我做梦都在想的事情。”
我微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在不经意间说了出来,为了掩饰,我轻道,“说了又怎么样?”
“我从不觉得会吃醋,会嫉妒是个粗俗女人会做的事情。但凡是个心中有爱的女子,对于自己的爱人,都会如此吧。你和后宫的女人本就是不一样的。她们对我并没有爱,对于争宠,对于争风吃醋,不过是为了地位或是荣华富贵,却独独没有真心。”我冷哼一声,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然后顺势将他推开,道,“有了真心又怎样?你别想蒙混过关。”他依然笑着,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踩的太轻了?“别人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听到此,我向他投去危险的目光,他却闲闲一笑,道,“不过再有智慧的女子陷入了情网,也会被混淆了视听吧。真儿,即使你要判我死罪,也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辞,却不顾我的解释吧。起码,你得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细细一想,却也是这么个理儿。何不给他个机会解释?曜奕,别让我失望!
“兰影妃有了你的孩儿。”他一愣,随即笑了,“这不可能。”我摇摇头,苦笑道,“有胆做没胆承认吗?”“我根本没有做过,为何要认?”“是她今天亲口和我说,太医都验过了,哪里会有假?”“所以,你只信她却不信我?”“我当然宁愿她说的是假的,可是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幽幽说道,忽然觉得有些疲惫。“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根本没有怀孕,串通了太医而已,二是,她的确是怀了,可是却不是我的孩子。”“这怎么会?若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两条都是大罪,罪无可恕啊。”“这是后宫,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有了可以说没有,没有的可以说有,不到时候,根本看不出真假。我看她,八成是假的居多,不然,这种天大的喜事我会不知道吗?”我知道后宫的可怕,却不知有人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而做出一些事情,是我太天真?还是我太小看了赫兰?他说的是有些道理,只是他为何如此笃定?“有没有那种可能,比如你醉了,或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他失笑道,“我没有碰过她,可以对天发誓。”我却小声嘀咕,“你都在她宫里那么久了。你也许可以不碰她,可是她哪里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那么多的晚上,一次都没有吗?”他无奈的摇摇头,道,“看来不告诉你真相,你是决不会信我了。”然后,他俯近我的耳边。
听罢,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嘴巴张的老大,“原来是这样。”“现在信我了?可还要人证?”他笑着搂住我。我点点头,“竟然这么神奇?什么时候也让我试试?”“休想。”他惩罚性的攫住我的唇,半晌,直到我的嘴唇有些微微发肿,他才结束,然后柔声说道,“你因为我而吃醋,我很开心。只是,以后这种无端的飞醋还是免了吧。”
我羞红了脸,躲在他的怀里,他则大笑出声。“这也是你的计划?”我闷闷的说道。“本来不是啊,那是对你忠诚的表现。我说过不碰便不会再碰,为了防止赫兰的尝试也为了减少她的怀疑,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好在有了这个办法,否则我这次是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他笑笑的眨眨眼睛。他见我不说话,又道,“可是这次可要谢谢她呢,若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呢?”
我抬起头,看看他,“那她该怎么办?”他的笑容渐渐敛去,“这次便算了,当作是谢礼,倘若有下次,那就没那么容易了。她,就快没有靠山了,若是聪明,就应该知道怎么明哲保身。”可是,斯图·赫兰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识趣。在这件事情渐渐平息的时候,一个宁静的下午被气势汹汹的兰影妃给破坏了。我有些惊讶她的到来,不是因为她的找茬,却是因为她竟然无视曜奕的禁足令,竟会跑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的失常呢?“宁真给兰影妃娘娘请安。”她却没有让我起身,像是在挫我的锐气。半天,她才准了我。我是太久没有跪这么久了,站起身时,身子竟有一些的不稳。她冷笑一声,道,“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我知道她今天定是有事,那么我还是不要和她硬来的好。“没有,只是没有站稳。”
她却站起身,右手捏紧我的下巴,美目中有一丝的憎恨,还有厌恶。我讶异于她的眼神,“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什么?”我下意识的反问。“不要和我装傻。”我的下巴一阵吃疼,“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斯图家倒了,你开心了。”
“你说什么?斯图家倒了?”难道曜奕的计划真的成功了吗?“我最讨厌你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不是你在君上面前进了谗言,君上会相信我们斯图家会反叛?”“你觉得单凭我的一句话便可以动了你们的根基吗?若是可以,为何没有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让我的父亲免受牢狱之灾呢?你应该最清楚,布而木是第一个遭受打击的,不是吗?”我静静说出事实。“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朝堂上原本支持我们的全都倒了戈,为什么?”她喃喃自语道。
“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你该想想这个吧。”“如今,只剩我一个了。孤零零的一个。”看她有些呆滞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出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她点点头,站起身,轻道,“能送我出去吗?”我站在她的身侧,陪着她走向逍霖殿门口的阶梯。就在快要踏上阶梯的时候,她回转过头,对我诡异的一笑,“太迟了。”在我还没有消化她的那抹笑时,下一秒,她便滚下了阶梯。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我连忙跑到她的身边,推着她,“娘娘。”她睁开眼,只道了句,“疼,郑太医。”便又晕了过去。我和碧迩将她抬起,放在我的房间,然后连忙吩咐小定子去找郑太医,命翠雁去启禀曜奕,让乐玟准备热水。很快,郑太医便赶来了,他也不推辞,便进去诊治了。就在他诊治的同时,曜奕也赶来了,当然和他一起来的,除了谷谦竟还有方龄之。曜奕皱着眉,问道,“好好的,她怎么会来?”我摇摇头,表示不知,“斯图家真的垮了?”“嗯,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我手上有了他们叛乱以及挪用公款的证据,由不得他们不认。他们一家的全都入了大牢。我还在处理后续的事情,谁知道她会在这个时候出这一手。”
就在说话间,郑太医从内间出了来,跪在地上。“兰影妃怎么样了?”“启禀君上,娘娘只是有些淤伤,过几日便会痊愈,只是,可惜了,君上的龙胎没能保住。”
曜奕冷笑一声,冷声道,“是吗?真儿,你和朕进去。郑太医你也随朕进来,方龄之也跟来,多个太医,多些细节。谷谦,在门口守着。”此时的赫兰已经醒了,看见曜奕,便痛哭起来,抽泣着说道,“君上,臣妾对不起你,没能保住龙胎,是臣妾的不是。”曜奕只是抿紧唇,不发一语,坐在她对面的椅上,冷冷的看着她。我看着他饱含怒气的侧脸,心中不禁为赫兰感叹,赫兰啊赫兰,为何要将自己的后路给断送?“怎么会没有的?”而此时的她完全不知真相,只是一味的哭着,控诉着。“是她,是她推我下去的。布而木·宁真,你好狠啊,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君上,你要替臣妾作主啊,你要替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作主啊。”
“朕怎么不知,你是何时有了朕的孩子?”她一愣,随即道,“有了一些时日了,这郑太医是知道的,两个月前,臣妾的喜脉就是他诊出的。本来想等胎儿稳定了一些以后再告诉君上的,没想到,没想到,胎还没稳,便去了。”
“郑太医,依你当时所诊,兰影妃怀了多久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冷的让人心寒。
郑太医连忙跪在地上,答道,“当时微臣诊出有了两个月了。”“是吗?”曜奕挑眉,然后道,“那么到了今天快是四个月了,怎么前儿个朕见着你时,你似乎还没什么变化啊。”“这,许是太医记错了,怕是一个半月吧。”赫兰的脸上开始显出少许的不安。
“这也是能记错的?这可是有关皇室血脉的大事,马虎不得。方龄之,去给娘娘请脉。”
“不,不用了,现在胎都没了,怎么能算的出?”赫兰推拒着。“胎是没了,身体要紧,如今这个郑太医,朕不信,若是有些病症没有诊出误了病情,那可就不好了。方龄之,去。”事已至此,赫兰只能将手伸出。不消片刻,方龄之便请完了脉,回禀道,“娘娘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身上的淤伤进些药,不出半个月便可痊愈。”曜奕颔首,“还有呢?”“依臣之见,娘娘根本没有怀过孕。”方龄之平静的答道。床上的赫兰急了,“你这是哪里来的太医?我怀孕难道还是假的不成?那是郑太医亲口对我说的,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也是你随便说说的?”“郑太医。”曜奕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一般,那个郑太医一听,便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你听到娘娘说的了,既是性命攸关的,那么,你可得想好了。”他顿了顿,然后道,“朕再问你一次,娘娘可是真的怀了龙胎?”经这曜奕么一吓,他哪里还能抵得住,一下在便瘫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君上饶命,君上饶命,娘娘从来就没有怀过龙胎,是娘娘给了微臣一万两,要微臣这么说的。君上饶命,饶命啊。”
赫兰面如死灰,抖着嘴唇,道,“你这个狗奴才,我何时给过你钱财?”
“够了。”曜奕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厌恶的看着赫兰,道,“不要再演戏了,朕都没有碰过你,你哪里会有孩子?”“不会的,君上明明每晚都会留宿妩兰宫的,天天晚上我也能感受到君上的存在的,怎么会没有碰过我?”“方龄之,你去说给他听。”“是。”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这叫做‘甜梦’。顾名思义,便是闻了此物的人,会有神情恍惚的症状,会出现春梦的情况,而且感觉非常的真实。所以娘娘每晚和君上一起,不过是梦,并不是真实的。”“不,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呢?”赫兰根本不相信。“你别忘了,这是后宫,什么都有可能。你有了如此完美的计划,却不知我根本就不曾碰过你吧?这世上可以怀有朕骨肉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宁真,别的人没有资格。斯图家的罪行罪无可恕,但是错却不在你。朕本想念在以往的请份上,不想计较,只要你懂得收敛锋芒,朕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现在。朕却无法置之不理了。你不仅欺君,还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