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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迷得昏头转向,可笑的是,她还一点也不领情,更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
叹了口气,冷奕爵收起紊乱的心思,准备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却对上冉俊打量他的目光,他不慌不忙的招呼道:“你来了。”
“来好一阵子了,叫你老半天你一句话都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家伙最近怪里怪气的,真不晓得在搞什么名堂。
漠视冉俊眼中的好奇,冷奕爵直接导入正题,“‘宏瑞’的事情你处理得怎么样?”
“我们手上已经握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不过‘宏瑞’的董事长也掌握到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我们能否入主‘宏瑞’的关键。”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在谁的手上?”
“原本是‘江氏企业’的董事长江允豪所有,听说一个月前他把股权送给他的情妇,我刚刚试着联络过她,她家里的佣人说她出国了,一个月后才会回来。”
“把人盯紧,不要让陈宏抢先一步。”
“我知道,不过陈家和江家是世交,我担心江允豪会出面帮陈宏。”
摇了摇头,冷奕爵分析道:“江允豪是个生意人,他很清楚陈宏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宏瑞’再让他搞下去一定会垮,‘冷氏集团’入主‘宏瑞’完全是为了挽救‘宏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只有陈宏那个老顽固想不明白。”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爷爷,他根本不会投资“宏瑞”,而他这个人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名声毁在“宏瑞”手上。
“没有江允豪卡在中间,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点,江允豪那边你走一趟,该怎么应对你自个儿拿捏,只要记住,我们用不着他出面帮忙,但不希望他插手管这件事。”
“我明白。”
“叩叩叩!”这时,门上传来几声示意性的敲门声,雷凯精神不济的走进办公室。
“你怎么一天比一天还糟糕?”冉俊惊讶的瞪着雷凯那对熊猫眼。
将公事包随手一扔,雷凯虚脱的往沙发一倒,有气无力的道:“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你说我有可能变好吗?”
“这就奇怪了,平时跟女人厮混,你不也天天睡不到三个小时吗?怎么每次看到你大少爷都生龙活虎,精神好得不得了?”
“喂!我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还嘲笑我,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好朋友?”
“这要怪你自己没用,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只是一个秘书请假就搞得灰头土脸的。”
这怎么可以怪他?雷凯充满控诉的眼瞪向冷眼旁观的冷奕爵,都是这家伙的错,虽然他不知道他和纤纤之间发生什么事,不过他可以肯定,纤纤“出国”一事全是他惹的祸,现在想想真后悔,当初实在不该跟这家伙狼狈为奸,害纤纤“羊入虎口”,如果让纤纤知道她送礼物到冷家是一个陷阱,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冉俊不明白雷凯的心思,冷奕爵可是清清楚楚,他好心的道:“我劝你最近少往这里跑,我这里不太安宁。”虽然猜不透他的小东西在玩什么把戏,不过他有一种预感,她会常常到这儿走动。
雷凯立刻坐起身,紧张兮兮的往门口瞧了又瞧,同时取出放在公事包里的珠宝盒,“如果不是为了你要的东西,我忙都快忙死了,哪有闲工夫往你这里跑?”
“不错,办事效率挺快的!”
“你冷大少要的东西,我一秒钟都不敢延误。”起身将珠宝盒交给冷奕爵,雷凯很识相的转身往外头走去,“等我从香港回来再跟你算帐,我走了,拜拜!”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冉俊动作迅速的跟了上去,这两个人最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尽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这会儿他非弄清楚不可。
雷凯跟冉俊离开不到几分钟,谢纤纤全身香喷喷的来到总经理室。
“哈,方秘书!”
怎么又来了?一闻到那股香味,方莹欣已经知道来者何人,没办法,昨天的记忆犹新,想忘都忘不了。
不耐烦的抬起头,她言不由衷的招呼道:“你好,谢小姐。”
“方秘书,你们这儿今天怎么这么热?”像是无意的拉下披在肩上的丝巾,谢纤纤搔首弄姿的拨着垂落在两旁的发丝,为了让今天的“衣服”更加完美无瑕的展现它的风采,她可是花了好多工夫才把头发盘起来。
“MyGod!”看到谢纤纤身上的穿着,方莹欣两颗眼珠子凸得像快掉下来似的,这个女人竟然穿……肚兜,而且还是一件金光闪闪的肚兜!
“方秘书,我达令他在吗?”
方莹欣已经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方秘书,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是不是病了?”大咧咧的往办公桌一坐,谢纤纤关心的倾身向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打起精神,方莹欣强颜欢笑的道:“我很好,总经理在里面,谢小姐可以直接进去。”
“谢谢,那我进去了,拜拜!”谢纤纤媚眼一眨,风情万种的滑下办公桌,扭着屁股往冷奕爵的办公室走去,不过走到一半她又折了回来,困惑的问:“方秘书,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没想到她有此一问,方莹欣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真的好奇怪哦!每个人看到我,都好像看到怪物一样,眼睛瞪得好大好大,我哪儿不对劲吗?还是我长得太漂亮了?”说着,谢纤纤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
嘿!勉为其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方莹欣忍不住想翻白眼,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是笨蛋还是花痴?穿成这副样子,比狐狸精还骚,人家不看她才奇怪呢!“方秘书,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嗯……很特别。”虽然这个女人只是总经理的情妇,可是总经理好像很在乎她,昨天还特地交代自己去吩咐柜台的招待小姐,以后谁都不准为难她,谢纤纤高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由此可见,她对总经理来说有多么重要,不是她这小小的秘书得罪得起的。
娇媚的一笑,谢纤纤一副好难为情的道:“哎呀,我的朋友也都是这么说。”
没力气说话了,方莹欣嘴角抽动两下,生硬的回以一笑。
“方秘书,不打扰你,我进去了。”
方莹欣这才松了口气,太好了,总算把她送走了。
将披肩和皮包往沙发上一扔,谢纤纤蹑手蹑脚的来到办公桌边,接着往桌上一趴,将冷奕爵正在检阅的公文压在胸下,她双手支着下巴,眼睛挑逗的朝他一句,“达令,你天天工作,不觉得很无趣吗?”
冷奕爵一看到她,就像在沙漠中看见绿洲,精神全都来了,可是一看清楚她身上的衣着,可就笑不出来了,撕了一件又来另一件,而且这一件更夸张,这个女人玩把戏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亲爱的,我好无聊,我们出去兜风好不好?”侧过身子,她一手托着脸颊,一手不安分的把玩他衬衫的扣子。
抚着谢纤纤几近全裸的背部,冷奕爵压下心头的怒气,不愠不火的笑着说:“小东西,你今天穿得真特别。”
“Oh!达令,你真有眼光,这件肚兜可是花了你好几千块钱呢!”站直身子,她极尽风骚的摆出各式各样性感撩人的Pose,一双水亮的大眼更是不忘对他频频放电,“是不是很美?走在路上,每个人都一直盯着我看哦。”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穿这样子在街上乱晃!冷奕爵气恼的悄悄握起拳头,如果不是定力太够,这会儿他一定动手把她的衣服扯下来,然后用布袋将她包起来带回家。
“不过,你不觉得这件衣服太清凉了?”都快气疯了,还可以用这么温和有礼的声音说话,这等本事也只有他冷奕爵办得到,不过今天晚上他就会恢复他的真面目,非把这件衣服撕了不可……等一下,这件肚兜怎么撕?
“达令,你知道外头的天气有多热吗?我刚刚还差一点中暑呢!”张腿一跨,谢纤纤无比娇媚的往冷奕爵的腿上一坐。
“中暑?”既然这件肚兜这么“不通风”,留着它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不好撕,那就直接丢到垃圾桶算了,既省事又干脆。
“还没有,只是差一点点而已。”
“等一下我带你去买车,以后你就不会中暑了。”也免得她一天到晚像个暴露狂一样在外头闲晃。
“不用了,我现在有妈咪的车子可以开,而且你知道,台北的停车位好难找,我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再说我有你,想去哪儿打一通电话给你不就成了。”她可不承认自己是他老婆,要是接受他的赠与,不就表示以后还要跟他牵扯不清吗?她才不要。
冷奕爵突然笑了。
“达令,你在笑什么?”他的笑容让她心里发毛。
“没什么,你把眼睛闭起来。”他差一点就被她唬了,什么走在路上每个人都盯着她看、什么中暑,全都是她在胡说八道,她现在有车子可以代步,她这一身穿着,吓到的不会是路人,也不会是太阳公公,只有“冷氏集团”的员工。
“你想对我做什么?”谢纤纤色迷迷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眼睛闭上不就知道了吗?”
“好吧!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了。”她一副任人宰割的闭上眼睛,嫣红的小嘴甚至准备好被“欺负”的嘟得高高的。
瞧她那副诱人的模样,冷奕爵真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不过,他只是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吻了吻,便伸手取出抽屉里的珠宝盒,放在她的手上,“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眼睛一张,看到的是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和耳环,谢纤纤先是一怔,接着开心的大叫道:“哇!好美的东西。”
“再美也比不上你,来,我帮你戴上。”
看着冷奕爵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项链、耳环,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她对珠宝首饰从来不感兴趣,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宝贝般,这种感觉好幸福。
“喜欢吗?”
“这……要送给我?”她喜欢的不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而是他给她的宠爱。
“也只有你配得上它,你是它的主人。”
“我花了你那么多钱,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那么会赚钱,你不帮我多花一点,难道要我送给别的女人用吗?”摸着项链,冷奕爵接着道:“这个礼拜六,我要你戴上它出去亮相。”
“你是说,这个礼拜六我们要去参加宴会?”
“你不是一直觉得无聊,很想去参加宴会吗?”
“Oh!达令,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你?”
点了点谢纤纤的鼻子,冷奕爵邪佞的看着她,“把你自己当点心送给我吃,怎么样?”
“这有什么问题,你马上就可以尝到世界上最美味的点心。”
“小东西,门没有关。”冷奕爵提醒她。
抬起头来,谢纤纤笑得好性感。
“等一下不可以叫得太大声哦!”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
看着四周谈笑风生的宾客,谢纤纤厌烦的把玩着鬓边的发丝,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宴会,无聊得要死,还得做作的表现出端庄大方的模样,做什么事情都觉得绑手绑脚,一点也不好玩。
不过今晚她也没什么好嫌了,至少她不必装淑女,而且可以卖弄风骚的像只花蝴蝶一样飞过来飞过去,一下子跟这个男人嬉笑,一下子跟另外一个男人闲谈,只可惜,还玩不到一个钟头就把冷奕爵给惹火了,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坐在最角落的椅子上,只能看不能动。
“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这时,一位风采翩翩的男子来到谢纤纤的前面。
她不是怕冷奕爵生气,只是今天晚上她已经跳了很多支舞,两只脚都快起水泡了,懒得再当花蝴蝶。
“对不起……阿烈,怎么是你?”没想到会遇见江允豪的儿子江烈,谢纤纤惊讶的站起身来。
拉着她走到舞池中央,江烈搂着她跳起华尔滋。
“我爸在加拿大,我只好代他出席今晚的商业聚会,那你呢?怎么会跟冷奕爵那个花花公子扯在一起?”虽然他爸爸没有跟胡阿姨结婚,但是他一直把她及纤纤当成自己的家人,不过他也知道,纤纤不太愿意跟江家扯上关系,她不太能接受胡阿姨至今仍要当他爸爸的情妇。
其实他也一样不能理解,可是他和纤纤的出发点不同,他妈妈都过世好几年,胡阿姨可以嫁给他爸爸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胡阿姨就是不愿意,真教人想不明白。
“阿烈,我以为你从来不批评别人。”
“可是冷奕爵不同,他花名远扬。”
“他对我很好。”
“你不要被他骗了。”
“我看起来那么傻吗?”她还真希望他是个花花公子,赶快把钻戒拿走,免得她被冠上“狐狸精”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