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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精彩多了,了心听着就跟是聆听哪位高僧授课一般,十分上心,有时候甚至还用笔给记录下来,这样苏啸天开心的不行,每天没事就拉着了心将故事,反正苏凌云与苏晴雪也都不爱听,干脆都不叫他俩了。
后来了心听到了李文轩这一段,苏啸天自然是讲的十分详细,除了了心问他文轩哥哥与晴雪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苏啸天是笑而不语之外,其他苏啸天都是知无不言,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福州镖局的那一回事,苏啸天想起自己女儿险些受辱,也是恨的牙痒痒,所以与了心讲的时候,也是添油加醋,将云中行全家好一顿骂,这些话关系着李文轩,了心自然全数都跟背经文一般记下来了。
了心这话一说,在场的人十个有九个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且不说李文轩的善与恶,但是莆田寺一战的事情,这个他们都是知晓的,明知莆田寺有大难,可当时谁没去相助,虽说口头上说不去是以为莆田寺收容了李文轩这个杀害司徒英的凶手,实则多数还是不愿意招惹强敌,惹祸上身,被了心当中点了出来,心中多少都感愧疚。
直到前些日子,江湖上才传出消息来,说莆田寺退了强敌,但在江湖上绝迹许多年的子静大师却为了保住莆田寺不幸战死,子静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后来事有不对,但他的死,还是让许多人都为之惋惜,并且听说李文轩也参与了那一战之后,究竟是喜是怒还是惊讶,则是谁都说不清楚了。
云中行再也忍不住了,本来他不想太过为难这个小和尚的,可了心竟然说莆田福州镖局丧命的那些人竟然都是恶人,这触动了他心中最痛的地方,当即跨上一步,一个耳光就向了心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了心的话还没说完,云中行就突然出手,耳光转眼就到了面前,被吓了一跳,忙将脑袋向下一缩,那个耳光就贴着光头飞了过去,若了心不是光头,这一下非得给云中行抓住头发不可。
苏晴雪叫道:“了心,别跟他客气,他们福州镖局的人做了坏事,他们护短,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你今天不打赢他,咱们都离不开这里。”
“嗯!”了心冲苏晴雪点点头,不过心里头却是不停嘀咕:“晴雪姐姐叫我跟他打,我打的过他吗?”
苏啸天试过了心的功夫,探得他内力不弱,便字私下与苏晴雪还有苏凌云讲了,他二人也知道李文轩教过了心一些厉害的本事,于是也深信不疑,所以苏晴雪这才让了心去跟云中行打斗,只是苏晴雪并不明白,了心徒有一身内功,还有一些简单的拳脚招式,可他还没真正的跟人动过手。
这叫云中行是更为恼火,想他是何等的名望,而苏晴雪口中的话,好像是了心可以轻易胜过自己似乎的,于是不等多想,方才那一耳光落空,心中十分不快,手腕一转,紧跟着就向了心的咽喉横扫了过来。
了心这次有了防备,便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十分轻松,着实有些门道,没花费多少力气就避开了这一掌。
此时云中行的脸上就十分不好看了,加上之前阻拦了心的哪一掌,被了心跨过脑袋躲了过去,他现在就已经是对面前这个小和尚连出三招而无功了。
其实若是按照云中行平日的功力来讲,虽然不敢说三招之内就拿不下了心,但也绝不至于向今天这样大失准头,因为前些日子与李文轩斗的那一场伤的不轻,伤势还没复原,方才又经过一场恶战,并且还结结实实的中了田国慧一掌,十成功力现在能使出来的不过只剩下了二三成。
云中行心道:“我须得速战速决,要是被这小和尚捡便宜将我给托住了,这样老脸可就是全没啦!”
众人看云中行对了心出招,本来都是替这个小和尚担心的,凭他的年纪,如何能在云中行的手下过招?等到这三招过去,见云中行没拿下了心,又有不少人暗暗点头,心道云中行果然是前辈,不肯向后背下重手,而这小和尚还在云中行面前冒冒失失的,实在是不应该,云中行既然不下很手,他应当知难而退才是。
了心不管那么多,又继续说道:“老先生,你儿子做了坏事,但他毕竟已经死了,苏伯伯人很大度,也不让我们再追究了,现在你就带着你的人这就走吧,晴雪姐姐心地很好,她不会难为你们的。”
云中行气的倒抽一口冷气,旁人也觉得了心这话实在是太狂妄了,对云中行说话的口气,就跟是云中行欠了他银子似的,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果然,听得云中行一声爆喝,突然抢上前去,双手做爪,抓向了心左右。
云中行的这一抓霸道非常,莫说是了心一个小孩子,就怕是几百斤大石狮子给他抓上了,也得任由他摆布,何况了心这么一个孩子,瞧着身板也不过百十来斤,如何能受的起?
众人都为这个小和尚捏了一把汗,可了心像是胸有成竹,又好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这么霸道的招式,竟然没有丝毫惬意,等到双爪到自己不过半尺远,借着自己身子矮,向下一猫,竟然在云中行的胳肢窝下面钻了过去。
了心这一钻,云中行侧面可谓是门户大开,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破绽,
云中行心头吃了一惊,自己这一招不中是小事,要是被这小和尚反手给自己大穴上来一下,让自己当中出丑,那才叫是糟糕。
云中行来不及回头瞧清楚,不想给了心出手的机会,直接身子微微一斜,左腿倏的弹了起来,横向扫了过去。
云中行在武林中向来以剑法最有名头,拳脚次之,至于下盘的功夫,除了他的宝贝儿子与几个得力的镖头,旁人则都是没见过了,云中行这一腿刚刚扫出,便听得腿劲带动的风声呼呼响在耳畔,行家一听就知道,这一腿的力道怕是有千钧重,没二十多年的修为决计是使不出来的。
云中行暗暗得意:“你这小和尚敢取笑我,那也别怪我下狠手了,只是……这一腿是不是有些重了?给那小和尚当胸踢上去,怕是要丧命的……”
云中行突然心中一软,毕竟与了心没什么深仇大恨,并且他年纪尚幼,方才说的话也当他是年小不懂事,不想害了他性命,于是这腿上的劲道稍缓。
“咔嚓——”
了心好端端的站着没事,可一张圆凳竟然是被云中行踢的粉碎。
云中行大惊,回头一看,只见了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往边上撤开了两尺,避开了自己的那一腿,并且他还拿了一个圆瞪在手中接着自己的这一脚,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要如何出腿一般。
起先认为云中行对这个小和尚下手软的人,现在也打起鼓来了,因为这一腿确实是霸道,那小和尚没有能避开的道理,难道是那小和尚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吗?还是说云中行年纪大了,功力不济了?
云中行也是暗暗惊异,想不明白了心是如何避开的,而且还可以十分从容的从旁边抄起了一张凳子。
云中行的面子挂不住了,当即转身又是一掌向了心打了过去。
了心看云中行来的凶猛,不敢接他的招式,便将那已经被踢的不成样子的圆凳挥手向云中行扔了过去。
云中行单手在前一挥,那圆凳当即粉碎,紧跟着又扑向了心。
了心掉头就跑,但云中行掌风所致,了心的左边的衣衫还是被云中行撕开了一道口子。
了心一边躲闪一边叫道:“你这老先生,出手好重,我跟你又没仇,你儿子是坏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了心越是骂,云中行也越是动气,本来和一个小孩子动手,他还留着几分顾虑,但这往后面斗起来,却是一招比一招很辣,更有许多是致命的招式,看的在场之人是连连的摇头,苏晴雪也是看的心惊胆战,他听父亲说了心功夫也十分了得的,没想到临阵的时候,了心竟然是只有逃跑的份,她悔不该让了心与云中行打斗,但此时也是半点声音也不敢出,她怕让了心分心,需知道此时只要一个不注意,说不好就会是性命之危。
李文轩起初也是为了心捏了一把汗,但等云中行出了十招之后,那悬着的心就慢慢落了下来。
云中行此时的招式看着是十分厉害,但因为他有伤在身,许多招式都是徒有其形,真正的威力与劲道都是大打折扣,不然了心早就该被他捉住了。并且了心虽说没有跟李文轩真正的学过轻功,但那洗髓经学的则是十分扎实,被云中行追着跑来跑去,全是凭着洗髓经中的内功助力,只是了心不会活学活用,只能借着洗髓经的内功逃跑,并不晓得还手。再加上与高手对阵,难免胆怯,所以了心都不曾出过一招。此时云中行有伤在身,了心若是当真与他斗起来,这胜负如何,也是个未知指数。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云中行已经打出了二十多招,都没沾到了心分毫,连气带急,旧伤加新伤,胸口一热,便觉得喉头涌起了一阵腥甜。
今日这酒楼上有二十多个看客,还有跟着云中行来的十多个镖师,云中行就是死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出丑,何况此时还是在和一个小和尚打斗。云中行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将那顶到嗓子眼的一口恶血给吞了回去。
云中行暗暗叫苦,没想到今日就是来寻苏凌云与苏晴雪两人的麻烦,却是意外遇到了这么多的对手,心中暗暗倒霉,看着了心也更是来火气,云中行几次故意卖了大破绽给了心,想骗他来向自己出手,好趁机将他拿下,却不想了心就是不出招,他又追不上,这让云中行着实头疼。
云中行又打出了几掌,掌风刮过了心的耳朵根,虽说受不了伤,但也让了心的小脸觉得生疼。
云中行摸到了腰间了铁剑,他此时若是出剑,那了心再想跑就难了,但他若是不出剑,了心在这么跟他耗一会,怕是会给耗的吐血了。
琢磨了一阵,云中行心生一计,随手冲着李文轩那里一指,喝到:“小和尚,还跑?你师傅来拉!”
李文轩一起时吓了一跳,后来见云中行并未看过自己这边,才知道云中行是在使诈,暗暗叹气,没想到他居然也会用这种伎俩。
了心是小孩子,没那么多的歪心思,怎么能猜到云中行是在使诈?这脚下马上就停了,当真转头向李文轩那边望了过去。
云中行如此骗一个小孩子,引得许多人都是唏嘘不已,但他也是豁出去了,就算是使诈,也总好过累得自己吐血吧?
趁着了心还没回过神来,云中行抢上一步,到了了心身后,一掌向他左肩拍落,竟然是要卸了心的膀子。
苏晴雪适才在一旁看的清楚,见云中行竟然对了心使诈,暗中偷袭,当即大呼:“了心!小心!”
只可惜,苏晴雪还是慢了一拍,云中行的掌力已经到了,了心一回头,小脸也吓的煞白,躲闪不及,只能出招相迎,但惊恐之下,曾经在莆田寺学的那些什么拳法忘掉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只是记得死死的招式,全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运用,只好咬牙闭眼,用了全力将双掌架在自己身前向上迎了过去。
云中行方才追不上了心,而了心又是步法凌乱,云中行瞧不出他的出身,便当他是练过一些奇门的轻功,而他又不敢与自己正面交手,定然是只会轻功,其他本事大概就不值一晒了,于是心中暗暗欢喜:“你个小娃娃敢接老夫的巴掌,本来是要卸你一条胳膊的,好,我现在就把你俩胳膊都给卸了!”
云中行目露凶光,几乎用了自己全部力气,双掌相交,了心接下这一掌之后,身子向下一沉,噗通坐在了地上,云中行却是掌力向下一压,然后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过了一会却又被弹起,最后竟然是还往后退了一小步,跟着身子微微一晃。
苏晴雪忙叫道:“了心,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了心摇摇头,又动了动自己肩膀,发现除了俩巴掌被云中行打的有些红肿之外,别的地方好像确实没有受伤,了心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即笑道:“晴雪姐姐,不碍事,我没受伤,好的很呢!”
方才这一惊险的时候,李文轩便在一旁偷偷瞧着,看到了心确实无碍,便笑了笑,又转向了窗外,心道:“了心与我修炼洗髓经的日子相当,算来内力也不差我太多,云中行却是有伤之人,若是跟了心比斗内力,他怕是还要输三分呐!”
云中行的手掌微微有些抖,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孩子的内力竟然如此强悍,大出他的意料,更叫他奇怪的是,这个小和尚的内力使出来,竟然与前几天在小道上偷袭他的那个人所用的内力如出一辙,于是喝到:“小子!那晚偷袭老夫的蒙面人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偷袭云中行,还有什么蒙面人,莫说了心,在场除了李文轩与云中行,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梗概?
了心怕云中行还是要骗自己分心还偷袭自己,便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李文轩做的那个桌子上,那桌子腿被李文轩掰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