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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前不要提起别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问我愿不愿意？呵，你哪儿来的自信我就一定要听你的，凭什么确定我…我一定会喜欢你，我有那么差吗？”秦蓁蓁说着坐直了身子，以显示自己的长相。
萧以然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好笑，笑道“：你一点也不差，相反，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而且，我也确定，你一定是喜欢我的，一定！”萧以然坚定地看着她。
秦蓁蓁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感到无语，脸皮厚者也能无敌！
“我先回去了！”秦蓁蓁说道，对方却握着她的手不放。
“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萧以然问道。
“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来得太快了？”
秦蓁蓁没想到他能从她的躲闪和不确定中猜透她的心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蓁蓁，你看着我的眼睛！”萧以然扳过她的身子，逼她正视着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对感情很随便的人，我也一样，和你不同的是我不会逃避自己的感情，我既然喜欢你就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能确定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秦蓁蓁都是我唯一喜欢的女人。”
秦蓁蓁愣愣地看着他，奈不住心中的悸动和欢喜，语无伦次地说道“：一…一见钟情的感情你相信吗？我比较信任日久生情。”
萧以然显然对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满意，急切地强调，“可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了，也等不及和你日久生情。秦蓁蓁，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话没说完，吻便落下来，带着男性霸道的气息封住了她的唇。
秦蓁蓁惊恐地睁大着双眼，正好对上他玩味的目光，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心里一阵气结，用力地推他。
对方却闭上了眼睛，禁锢了她的双手，耐心地允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托出她的舌用力地吸吮，让她感到舌根一阵生疼。片刻又用自己的唇舌包裹住她的，一起带入她的口中，越吻越深。
秦蓁蓁既紧张又激动，心里的防线在一点点沦陷，不管她外怎么抗拒，都不能忽略心里对他的喜欢和暗暗的期待，既然他是热烈的，那就放纵一次吧！然而越是深入就越是觉得他的吻一点也不陌生，连气息都是熟悉的，仿佛只是一个阔别已久的熟人。
萧以然较她更加贪婪着她的气息，手不自觉地从她的衣领探了进去。秦蓁蓁一阵慌张，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放纵，停止自己对他的回应，摁住他的手。
萧以然也察觉到自己操之过急，放开她，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像在安慰。
秦蓁蓁大口地揣着气，耳边传来萧以然沙哑的声音，“你回应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还是另外一个人？”
秦蓁蓁如梦初醒，原来她觉得他的吻那么熟悉是因为她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柏翔！她把他们当成了同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的感觉会那么的像。
秦蓁蓁慌乱地整理了一番衣物，害怕看到萧以然失望的目光，“我回去了，刚才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打开车门落荒而逃，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他当成了柏翔，他明明就是萧以然，唇齿之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车里，萧以然总手指捂着嘴唇，烦躁地将衣领解开。虽然不管是十年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秦蓁蓁爱的人依旧是他，他不必和自己较劲，可十年前的柏翔已经死了，他现在是萧以然，对她来说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第三十章 九日咖啡
第九日咖啡厅。
午后的阳光正好，窗台上的几株茉莉由于主人的疏忽忘了将它们收起来，此刻已被一上午的阳光晒得犯蔫。耷拉着花枝，枝头的花朵收起了花瓣，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大意。
萧以然站在窗台边，盯着几株茉莉出神，想起初见她的情形，身后传来明明传来他人的喊声，应声回头，却看见一个瘦弱清秀的女孩子，白白净净的，睁大着双眼，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用力地屏住呼吸，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后飞快地跑来。
后来几经打听才知道她叫秦蓁蓁，比自己小两届的高一女生。再见她时她亦是这样仓皇地跑开。那时他正在自家阳台听着音乐看书，不经意地回头便见她站在阳台下方，双手紧张地抓着双肩书包带，一身洁白的及袭长裙，梳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迎着刺眼的阳光倔强地仰着头带。再次看见她时，他高兴极了，放下耳机和书本匆忙地跑到护栏边，本想向她招手打招呼，却见她再次局促地跑开。那时，她留给他的印象就像一朵馥郁芬芳的茉莉。后来他上了大学，两人熟络了，才知道她是崇拜和紧张，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如每个少女心中的流川枫。
事隔经年，他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和她重逢，以为那段年少的美梦仅能成为偶尔回忆时记忆深处的昙花芳菲一现，却不料还能与她重逢。然而再见却不能与她重温昔日的亲密依恋，不是她的身边有了别的人，而是此时的他在她面前不再是少年相恋的恋人，是一个有着另外一个身份的陌生人。
萧以然苦笑一声，拾起一旁的浇花水壶，爱怜地为几株茉莉浇水。
刚为客人端上一杯特制的蓝山咖啡的李梓嫣一抬头正好看见窗台的一幕。透过玻璃的阳光打在他成熟俊逸的脸上，落下的刘海遮挡住半张脸，只看见微微勾起的嘴角。
这个男人是她末日的依靠，陪她走过最昏暗无光的日子。如今他的肩膀看上去依旧可靠。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在他眼里，对她的怜悯多过对一个女人的爱，所以从遇上他开始，她便骄傲地与他约定，他们的关系只维持到双方中有一人找到了自己的爱人便自动结束。这样他便没有了可以推开她的理由。
李梓嫣上前夺过他手中的洒水壶，责备道“：这个季节就剩这几株了，你就饶了它们吧，这么热的天没被晒死也被你浇死了，喏，自己看看。”
萧以然仔细地往盆里看，只见被浇过水的花株比之前更加无精打采。忙陪笑道“：呦！看来我这粗心大意的，倒是好心做坏事了。”
李梓嫣不理他，抱起其中一个花盆往里走，见状萧以然抱起另外一个跟在她后面，一路放到了收银台上。
两人找了个偏静的地方坐下来，招呼服务生倒了两杯水。
“想好怎么处理唐年的事情了？”李梓嫣问道。
萧以然笑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过问公司的事情嘛，不然又怎么会让我来顶你的班。”
“话是这么说，不过那总归是爸爸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在他人的手里。再说，你要不去公司又怎么能对付他。”
李梓嫣颇为感慨地叹息，急切地拉住他的手，“以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萧以然抽出手，笑着揉了揉她得短发，笑道“：放心吧，虽然公司现在的动静不小，但我不会让公司有事的，我有分寸。”
“以然，你爱我吗？”李梓嫣悠悠地吐字，仿佛吐出的是这些年的悠悠时光和等待。
萧以然愣住，笑容僵在脸上，不知从何回答。若不是再次遇见秦蓁蓁，眼前的这个人何尝不是良配佳偶。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关系较朋友要亲近些，是同处异国他乡的亲人，尽管谈到爱情，两人之间总是少了些什么，但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个深爱的人何其难得，遇则幸，不遇则不必强求，能有一个相知的人相伴足以。然而，他终究还是遇见了秦蓁蓁。
听不见对方的回应，李梓嫣忍不住失落，脸上却又故作轻松，“好了，你难得来一次我就不拿这样的问题来为难你了，如果你能爱我的话早就说出口了，何必等到现在！算了，反正也等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在乎再等等。”
萧以然为难地干笑了一声，坦诚地注视着她，“梓嫣，我们相识多年，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坦诚，我遇上了一个人，她……”
“她？”李梓嫣反应过来，不由得苦笑一声，“你的小茉莉？”
萧以然点点头，“她就在公司，我也没想到竟然还能再遇见她，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要错过了。所以，梓嫣，对不起，我…”
“好了，如果你不想我难堪的话就别再说了。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没有人能取代她的位置，她是你的小茉莉，哼！”李梓嫣苦笑着，禁不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喜欢自由随性，不喜欢束缚和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此生所求不过是岁月静好，琴瑟和悦，自从遇到萧以然之后一直以为他便是她历经感情挫折之后注定遇见并在一起的人。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是我自己要求的太多！”李梓嫣黯然地低下头。
“既然都那么说了，那你以后是不是都不来找我了？”李梓嫣的话里充满苦涩。
“怎么，难道你连朋友也不想和我做了？”萧以然反问道。
“倒不是，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事到临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毕竟我才是那个陪伴在你身边5年的女人。”
“她在我心里住了十年。”
“哼！原来在时间上我仍旧是输给她。”李梓嫣颤抖地捧起水杯，喝到嘴里的明明是水，却是苦涩的味道。
“梓嫣，你知道，我是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我们之间的事情能忘就忘了吧，不能忘也别让别人知道。”
李梓嫣惊讶地望着他，突然醒悟过来，眼前的人原来如此残忍，绝望地苦笑，“我知道了，现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
第三十一章 取向问题（一）
这天，平时工作上很少出错的秦蓁蓁却接连出了好几次错，而且是很低级的错，比如在需要签字的文件上署错时间，在开会的时候发错会议文件等等。于是秦蓁蓁只能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连连道歉。致使一旁的田昕慧在忍无可忍的状况下拿下她悄声道“：你忘吃药就跑出来了？”
秦蓁蓁听出她是在骂她有病，向她伸出一只手，“是啊，你带药了吗？”
“带什么带啊，你怎么回事啊，跟丢了魂似的！”
秦蓁蓁幽幽地叹了口气，是啊！她的魂丢了，丢在昨天晚上萧以然吻她的时候。明明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不是初吻，却为何对这个吻如此放不开，就连梦里都是相似的情形。她明明看清吻她的人是柏翔，可一睁眼却发现是萧以然，再闭上眼睛又是柏翔，所以后来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亦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
这时候想起了罗旭，要是他在的话，一定会告诉她她心底的答案。
“我看你还是请假回去吧，难保一会儿更丢人。”
“我没事，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走了！”
田昕慧冲着她的背影瞪眼，从小到大都这样，闷葫芦一个，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闷在心里，再闷也闷不出一个葫芦娃出来，只能把自己闷臭了。
秦蓁蓁尽量避免和萧以然直接接触，有什么事情总是让朱迪亚去办，可萧以然却偏偏把她叫进办公室。
“你今天怎么了？”萧以然关切地问道。
秦蓁蓁有些气恼地看着他，明显是明知故问，“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我…”萧以然本想道歉，却又觉得并没有做错什么。促狭地笑了笑。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也请萧总忘记！”秦蓁蓁淡淡的。
“是不是我让你觉得有压力？”
“是！”秦蓁蓁果断地回答，“所以如果萧总不想再看到我像今天这样难堪，就请萧总不要再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
“还有什么？”萧以然咬着牙问道，目光狠狠地看着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调职到公司其他部门，对于现在的工作我不能胜任。”
“不可以！”萧以然的愤怒显而易见，“你当公司是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你。面对你让我感到有压力，甚至迷失自我…”秦蓁蓁无力地辩解。
萧以然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仿佛要把她看穿，“秦蓁蓁，我以为昨天我已经把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如果你还没明白的话，没关系，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一定要得到你，就算你逃避也没用！”
秦蓁蓁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是她做错了什么才让他这样惩罚她。
“看来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