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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狸师祖最疼这个小子。”
三寸丁温不说继续说:“第二件!”
温乐阳突然发觉,温不说很适合去干拍卖这行,他就扮演那个锤子就成。
破土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回手一指身后重伤倒地的祁连仙宗弟子和到现在还没苏醒的侏儒老道:“留下他们的性命!”
大伙都笑了,破土看着温乐阳和小易的笑容,立刻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等再看见不说不做笑容的时候,刚放下地心马上有悬起来了,顿足怒道:“到底答应不答应!”
温乐阳赶紧点头:“当然答应…别看他们俩,他们从小就这么笑。”
破土将信将疑地看着不说不做,这哥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不让人放心:“要是祁连弟子有一个人伤亡,我都不去!”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还有一件事得依我!”
三寸丁温不说低吼了一声:“得寸进尺!”
破土没理三寸丁,自顾自地向下说:“到了上海,你们未必都要听我安排,但是无论什么事都要提前知会我,要是你们再有什么伤亡,苌狸……”
苌狸不让破土泄露自己的行踪,自然是不愿温乐阳等人去找她,帮不上什么忙再徒增伤亡,能让苌狸受伤地敌人,要杀温乐阳都不耽误织毛衣。
破土带着温乐阳等人去上海,如果再有伤亡,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现在就像个赌徒,已经输了全部身家,正拿着最后一个筹码,要么翻盘,要么彻底出局。好在破土看来,他现在的处境和出局也没啥本质上的区别了。
温乐阳带人进入销金窝之后。先在门口遇到了挑战王秦锥,随后画城、鹅羊道高手、铜人尸、铜蚁磨牙再到祁连仙宗、玉石林、不知道是神兽还是魔女的锥子、两千年前和拓斜师祖有关的往事,经历乱七八糟,但是归根结底是来抓穿山甲,寻找苌狸下落的。
现在销金窝里。还剩下画城的乐羊温和鹅羊道的那个三通真人不知下落,乐羊瘦金既然后来能闯进石林,想必画城地人已经打发了三通。
画城牵扯着拓斜师祖和那个巫蛊奇人掠落的关系,不过事有缓急,现在找不到乐羊温没关系,画城总不会长腿跑掉,鹅羊道也一样。他们怎么知道锥子的事,早晚也能查出来。一群人也不再废话,立刻准备启程离开销金窝。
两只磨牙铜蚁在两小片无主的流毒里折腾了半天,现在正肚皮朝天的休息,身体地颜色恢复了少许,在阳光下多少显出了一些金属的质感。流毒也并没有被他们吸入身体,而是缓缓的围绕着它们打转。看来是已经被磨牙控制了小易皱着眉头。用手里的胡萝卜指了指不远处那么一大片随时待命的流毒,问温乐阳:“你总不能赶着这么多流毒出去吧?”
温乐阳胸有成竹的一笑:“我先试试。”说话的时候,大片地流毒随着他的心意,倏然开始收缩。
在吸敛磨牙的金毒之前,混着土毒的生死毒只能随着他的心意,在身体里四处流转;在纠缠了金毒之后,只要有金行的流毒,生死毒就能流出体外。织成控制流毒的脉络。
被生死毒控制地流毒暗潮。也和温乐阳身体里地生死毒潮一样,都能够随着心意肆意流转。
大片的流毒暗潮迅速聚敛。从暗铜色渐渐变成了厚重而斑驳的青铜色,不过片刻的功夫。最终变成了碗口大小的一片,在阳光下就像一块生硬的古铜,但是依旧可以随意流动,看上去粘稠,但是动起来依旧灵活。
温乐阳满脸得意的买弄了一下,浓郁而生硬的古铜顺着他地脚面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裤脚,半分钟之后,又从另一个裤脚转了出来。
小易脸色古怪地看着温乐阳,直到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温不做喜形于色哈哈大笑:“能带在身上这就成了,上路吧!”
话音未落,我服了突然跳到地上,三蹦两蹦跃上了巨剑流金火铃,嘴里呼呼地叫着。
温乐阳吓了一跳,立刻摇头对着虫子吼道:“想也别想,那么大的剑带不走!”
我服了刚要撒大泼,就被温乐阳捏起来放回到自己身上。巨剑发出了一阵轻轻的翁鸣,清脆悦耳,仿佛还带着几分不舍。
就在这时候,倏然一声好像天刃折断的脆响炸起,随即万剑交击、千钟齐震的金属轰鸣,从销金窝的四面八方开始轰然炸响。
温乐阳帮着小易牢牢堵住耳朵,自己被震得脸色苍白。
巨响一直过了几分钟,才渐渐消散。温乐阳被震得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惊疑不定问:“销金窝吼天,有人进来?”
温不做跟着说:“也可能是离开!”
巨剑是无论如何也带不走的,大伙都不想再耽搁,反正路上有的是时间说话,破土加入了队伍,向着销金窝外赶去。
两只铜蚁磨牙一看温乐阳要走,立刻翻身跳起来,毫不犹豫的跟在他身后。温乐阳吓了一跳,小易琢磨了一下就笑了:“它们是舍不得你那一大片流毒暗潮。”
破土也跟着解释:“它们现在重伤未愈,留在销金窝也没办法找出流毒供它们恢复。”
流毒对铜蚁磨牙来说既是武器也是养料,它们被雷心痧震成重伤,全身毒力又都被温乐阳抢走了,根本没力气再聚敛流毒。留在销金窝里,早晚被残存的金魑子捏死,这种虫王都有灵性,想也不想就跟在了温乐阳身后。只是不知道它们是像我服了那样认主,还是只为了活命。
老实孩子骆旺根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温乐阳可以留下一片流毒暗潮,把生死毒脉络抽出来,就让它们在这慢慢疗伤呗。”
温乐阳哈哈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骆旺根:“你看我傻吗?”
温乐阳驱赶着碗口大小一块浓郁的流毒,两只磨牙铜蚁就跟在他脚边,各自驱赶着刚刚收复的巴掌小那一块稀薄的流毒,一人两蚁之间看上去很有默契。
在他们身后,巨剑流金火铃像个纪念碑似的,斜斜杵在地上,偶尔发出一声翁鸣,直到众人消失在视线中,才安静了下来……
今晚的更新提前,明天依旧是平时的那个时间
第三卷 人世间 第一章 … 巨剑
销金窝的边缘,不久前和温乐阳比试过的丑陋汉子秦锥还在,老实巴交的坐在巨石上,百无聊赖的晃荡着腿,看见温乐阳回来,立刻兴高采烈的跳下来:“穿山甲没来!”
温乐阳看他还没走,知道他守信,笑着指了指身后的破土:“找到了!”
秦锥一愣,皱起眉头的脸更丑的吓人了:“这么白,这么嫩?”
破土气的直咬牙,瞪了温乐阳一眼:“还留了人在河边埋伏我?”
温乐阳哈哈一笑:“事关重大,苌狸师祖的下落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的。”
秦锥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笑着说:“好家伙,幸亏是你们找着了,要不他就算跑来过河,我也认不出来,不久之前跑过去两个,看着比他也就少了两条尾巴,还不如他嫩。”
破土大怒:“爷爷只有一条尾巴!”
秦锥算术不错:“过去了两个人,每人比你少一条尾
破土愕然:“那要是过去三个人呢?”
“就比你少三条尾巴。”
温乐阳赶紧打断了两个丑人的斗嘴,问秦锥:“过去的是什么人?”
“一个老道抓着一个矮冬瓜,砸伤了石头过去了,我看老道好像挺着急的,没好意思拦下他切磋。”
温乐阳的脑袋立刻就大了,乐羊瘦金既然闯进石林,就说明画城的人制住了鹅羊道的三通,怎么到了河边又变成了三通抓走了乐羊温。
画城是掠落的弟子,虽然现在温乐阳还什么都不清楚,但是毫无疑问,他们掠落弟子和自己这些拓斜传人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矮冬瓜乐羊温是一定要救的。
秦锥一看温乐阳的表情,立刻丑脸冒光:“怎么着?不该放过去,要不我帮你追追看?”
温不做立刻抢过话头:“事关重大,拜托了!”
秦锥无比豪迈地挥挥手,哈哈大笑着:“好说,藏势,无势这四个字,就足够我帮你们的了,再说那个老道,看着不错……神通不错。”说完抬手一拳砸在了渡河的巨石上。销金窝应声怒吼,片刻之后大河凝结成冰,秦锥根本就不废话,三蹦两跳就过河去了。
温乐阳也带着一群人外加俩蚂蚁冲上河冰,到了对岸的时候。丑陋青年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温乐阳有些愕然的看了看自己人:“他救人去了?救下来以后呢,总得留个电话吧!”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不停,带着大伙向山外赶去。
温不做跟在他身后:“秦锥未必指的上,出山之后找大小兔妖。让大慈悲寺出手,无论如何也要把乐羊温从鹅羊道手里弄回来!”
不久前在温家村,大慈悲寺力挺温不草,最后又力战哭佛,五大禅院首座、小结巴希声外加老兔妖不乐全部脱力,没有几个月的静养休想恢复,只有小兔妖善断无恙。下山跟踪惨淡收场的鸡笼道人。追查温不草中隐匿着一个事关正邪气运的事。
现在算算时间,不乐够呛能恢复。但是善断应该已经办完手头上的事了。
从大山出来,温不做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小镇上。然后自己出去张罗着找车,他们这群人有长着尾巴地,有带着尸煞的,有拿着管制枪械的,还有带着大号蚂蚁赶着剧毒的,要做飞机个个都得抓起来,做火车估计能剩下一半,也只能找汽车赶路。
其他人各自休息,他们在大山里穿插了十余天,在销金窝耽搁了两天,小易早就坚持不住了,蚩毛纠破解禁制巫力大损,骆旺根的尸煞飞剑被毁,他也跟着受了点伤,大穿山甲现在就是个长尾巴地普通人,几乎成了一队老弱残兵。
温乐阳把手机充电,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给了家里,老兔妖不乐果然还在温家村,立刻去安排小兔妖善断去鹅羊道救人,一俟救出乐羊温之后,小兔妖就取道上海,和温乐阳等人汇合。
小兔妖善断追踪鸡笼道,现在已经回来了,具体地事情在电话里一句两句的说不太清楚,大爷爷只是嘱咐着温乐阳多加小心,等他回来再仔细商量。
骆旺根找了个网吧,百度了一下公圆前221年,找出来四十多万个相关网页,蚩毛纠满脸好奇的坐在他身边问:“然后呢?快找啊……”
温乐阳试着又分给两头磨牙一小片流毒,但是它们谁也不要,应该是前面那块还没完全消化。我服了最近也比较忙,不怎么在温乐阳身上待着,一般都和两头磨牙凑在一起。
两天之后马达轰鸣,温不做带着一辆十一人座地依维柯回来了,连司机都配好了,两个司机倒班,人歇车不停,其他吃的喝一应俱全,还给骆旺根配了一只无线上网的笔记本。另外还有一件无比肥大的风衣,破土圈起尾巴披上之后,就显得屁股大点,其他的一切正常。
温家在世间两千年,积累的财富不计其数,温不做本来就办事干练,又有银行卡防身,这点小事手到擒来。就这样三寸丁温不做还一个劲的埋怨他回来地太慢。
依维柯一路向着上海疾驰而去,开始骆旺根还百度来着,到后来下载了个QQ开始聊天了,再后来试探地抱怨了一句:“不做大哥以后再买笔记本,最好选个自带摄像头的。”
温不做点点头:“自带一个摄像头不够,最少得仨。”老实孩子一愣:“为啥?”
温不做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你脸太大,一个摄像头照不下。”
骆旺根嘿嘿的笑了,讪讪地说:“那一个…一个也够了。”
除了加油的时候,大家会下车舒散一下筋骨,两天两夜,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在车座上度过的,小易百无聊赖的靠着温乐阳地肩膀。拍了拍前排的破土:“销金窝里那把几层楼高的剑,到底是神兵利器还是废物?”
噗嗤一声,正在开车的司机师父笑了,重复着念叨了句:“几层楼高的剑!”
破土回过头,满脸郑重的说:“那把剑能尽数切进销金窝深处的地面,你说是神兵利器还是废物?那里的地面比着铜精铁遂还要坚硬,一般的飞剑法宝,炼制的材料还不如那里地石头。”
温乐阳点着头搭腔:“我琢磨着也不是凡物,至少能在雷心痧之下安然脱身,不过……”
破土知道他想说什么。摇着头回答:“那把剑没有人能用,最多也只能用来吓唬人,否则仙宗那些傻孩子也不用眼巴巴的盼着销金窝里重长玲珑冰了,要是谁能把这把飞剑淬炼成自己的法宝,成就的威力我估计着至少也不会比苌狸的神通逊色。”
司机回过头:“你们是拍电影地?讨论剧本呢?能不能让我露个脸。我给你们打折!”
温不做笑着提醒:“小心看路,开你的车吧!”
“这把剑地来历。就连我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几千年前,由长辈无意中得到的……”话音未落。司机又回过头来:“你们是倒腾文物的?我多嘴劝几位,老祖宗给咱们留下地好东西,在自己人里怎么转都没事,但是可千万别转到老外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