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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海滩方向的射击还没有停止,不时有子弹掠过王成身边,弹头落在霹雳车上,把轻薄的霹雳车打得弹痕累累。但三百米的射击距离,让弹头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击穿外壳后的弹头,多数坠落于车夹层或者嵌入车外壳。
王成跳进车内,快速发动了汽车,随后他又闪电般跳下汽车,来到无人侦察机残骸前,三脚两脚踩碎摄像头,砸烂无人侦察机的外壳,扣出其中的主控芯片与飞机上的核电池,再度跑向刚才俘获的单兵飞行器,他俯身提起单兵飞行器,扔在霹雳车后座,而后跳上车,不管不顾地开车狂奔而走。
油门几乎踩到底,霹雳车用了最大的速度向前狂驰。这辆车的后座非常大,原本是改装过来装载猎物的,两头鳄鱼都能装得下,那台单兵飞行器也没有问题。王成在这暗夜里开车狂奔,却没有开车灯,完全凭借着路灯光在街道上行走,单兵飞行器还扔在车座上,它随着颠簸跳动着,发出巨大的杂音。
在全速开车中,王成还要时不时的扶一下身边昏睡的简洁。
开车冲到一棵树下,王成猛打方向盘停靠在大树边,借大树的掩映王成跳下车,他抓起单兵飞行器背在自己身上,而后启动单兵飞行器开始升空,稍稍判断一下方位后,立刻用全速向前方制高点——城堡山方向飞行。
这时候,留在屋中担任阻击的克洛苏感觉到王成一走,海滩上的火力顿时准确起来,不一会儿,两台重型狙击枪也找准了目标,冲着她隐藏的部位猛烈射击,重型狙击枪如同炮弹一样的穿甲弹头,轻而易举的撕穿了墙壁,穿过了厚重的沙发,击打在克洛苏的盾牌上,巨大的冲力将克洛苏推离沙发,紧接着,又有几枚子弹击中盾牌,让盾牌发出雨打芭蕉的噼里啪啦声。
这幅盾牌很薄,大约三四毫米厚度,平常提起来舞动一下,整幅盾牌都有忽闪忽闪的感觉——可就是这样轻薄的盾牌,却挡住了重型组狙击枪的弹头。
当然,克洛苏也不敢再尝试,她知道盾牌能挡住刚才的弹头,全是因为那弹头已经穿过了墙与沙发,动能将损失了不少,如今墙壁已被击穿,她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幸运值,所以她赶紧用盾牌护着身,重新翻滚着,滚到沙发前,而后拖着沙发回到角落里。
不一会儿,透过重型狙击枪打出的洞口,有两束红色激光射进屋内,激光游动着,似乎在搜寻目标,克洛苏全身缩成一团,躲在盾牌后,那两束红色激光毫不停顿地掠过盾牌,继续在房内搜寻着……稍后,两具重型狙击枪开始压制射击,它们盲目地冲自己选中的可疑点任意喷泄火力,与此同时,沙滩上那些突击队员开始用肩扛式火箭筒锁定这套房。
三四枚火箭弹落在房子周围,接二连三的爆炸炸的克洛苏存身不住,她刚从沙发边探出盾牌的一个角,立刻被狙击枪锁定目标,暴雨般的枪弹把沙发以及那面墙打得千疮百孔。紧接着,因为有重型狙击枪的压制,海滩上的突击队员开始前突,他们交替掩护着,边突进边向屋子倾斜火力。
克洛苏苦苦支撑着,心中在呐喊:“快点,快点,我快支持不住了。
这个时候,王成操纵着单兵飞行器已经飞到了城堡山山顶平台,这里原先是汤斯维尔港口的灯塔所在,后来开辟成山顶公园,白天的时候平台上停满了车,游客们会在这里眺望港口进出的船只……
王成飞的很快,整个山顶平台这时唯独停放着两辆车,一辆是白色的日本面包车,一辆是黑色的奔驰公务车,面包车上还夹架着一个长方形、标语牌模样的东西。那东西不停转动着,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王成在空中解开单兵飞行器的保险带,他奋力一甩,单兵飞行器狠狠的砸在面包车顶的那个古怪装置上,扔下单兵飞行器后他身子一扭,从单兵飞行器中脱离出来,双脚重重一踹奔驰公务车的车窗,而后借助与车身的碰撞改变身体反向,双脚连续在驾驶座窗玻璃、车门、轮胎上猛踹了几脚,终于平安踏上地面。
双腿很痛,巨大的惯性带着王成踉跄几步,他身子翻滚着擦过车头位置,这时候,单兵飞行器已经砸落在面包车车顶,在剧烈碰撞发出的火焰中,王成手中的马格南开火了,第一枪击中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挡风玻璃上顿时出现雾花,但玻璃并没有破碎。
高性能防弹玻璃!
王成手中的枪没有丝毫停顿,第二颗子弹闪电般落在雾花附近,然后是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第六枪……玻璃上的雾花越来越大,终于不堪承受,等王成在地面上站稳身子,他继续举枪射击,同时冲汽车走去。
一步一枪,子弹击碎了玻璃、子弹击中了驾驶员、子弹穿过驾驶员的尸体击中车辆后方、驾驶员的尸体跳动起来……,王成毫不停顿的继续扣动着扳机,同时忽而横走几步,忽而跳到半空中转换着弹道,他且行且战,通过玻璃上的枪洞,将整辆车打得火花四溅。
手枪的子弹打空了,王成快速的换上一个新弹夹,这时候面包车的顶棚已经开始燃烧,王成稍移枪口,看也不看射击方向,快速地连开四枪,而后迅速把枪口调转回来,凑近奔驰车挡风玻璃,他几枪托砸烂奔驰车的夹胶玻璃,而后像撕胶布般撕开挡风玻璃碎片,伸手进去,打开驾驶座的门,钻进车里……
当单兵飞行器砸中面包车顶的古怪招牌后,克洛苏这边压力顿时一轻——面包车顶那转动不休的玩意是卫星雷达天线,白色面包车是通讯中心,奔驰公务车是整个突击行动的指挥中心。王成与克洛苏分手后,他的任务就是突击出去,敲掉对方的指挥中心。这是他与克洛苏的默契,不需要语言交流,两人已知道彼此承担的任务。
卫星信号一中断,重型阻击枪的火力立刻停顿下来,这种重型狙击枪全靠卫星传送扫描图像,才能进行穿墙锁定,没有了指挥中心传送的图像,操控重型狙击枪的人只能通过肉眼进行手动瞄准。
就在重型狙击枪停顿的数秒时间内,克洛苏突然跳了起来——她不是逃走,她只拿着盾牌迎向沙滩上的突击队员。
沙滩上的枪声并未停止,但克洛苏的突然接近立刻引起一片混乱,冲在最前方的突击队员被克洛苏接近到200米距离后,突然莫名其妙地调转枪口,冲着同伴疯狂扫射。
来自同伴的射击打乱了突击队员的阵脚,前进的突进队员顾不得锁定克洛苏,他们纷纷寻找隐蔽,军士长忽然想起什么,顾不得保持缄默,大声吆喝:“撤撤撤,别让她逼近身边,快撤退……”
来不及了,克洛苏奔跑的很快,军士长的话越来越低沉,到最后,他艰难地、很抗拒的将枪口移向同伴……这时候沙滩上已经一片混乱,突击队员们不管不顾地向自己同伴开火,冲重型狙击枪方位开火——就是不冲克洛苏开火。所以,军士长的痛苦没坚持多久,他被乱枪打中,身亡。
这就是克洛苏的进化特长:操控人心。
……
第一百八十一章是否逃亡?
克洛苏这一名字来自希腊神话,她是命运之线的纺织女神。
克洛苏的进化特长是:她能感知周围人的心思,并能不知不觉影响两百米范围内的人以及动物,让他们做出符合她心意的决定,而事后做决定的人会觉得这个决定本来就是他心中所想,是他经过详细思考后作出的必然选择——当初,克洛苏在沼泽地里控制麋鹿,就是这一特长的发挥。
当克洛苏与王成发现袭击者出现,并开始警觉的时候,克洛苏脱口而出的“谁”,这是在问王成:袭击者是冲谁来的?
王成经过思考后的回答是“不是我”——他在汤斯维尔没有入境记录。来汤斯维尔之前,王成让简洁做了私人商务飞机满世界跑,在行程表简洁是从爱沙尼亚起飞,于马斯特里赫特短暂停留,而后在伦敦加满了油直飞汤斯维尔。
私人商务飞机一般只会登记机主姓名,或者飞机主宾的姓名,像王成这种保镖,飞行记录登记的人是“一男性保镖”这样的路人甲角色,所以袭击者的目标绝不会是无名无姓的王成。
而事实证明了王成的判断,袭击者的反应显示对克洛苏了解很深,沙滩那伙人一直停留在三百米以外。原本三个停留在空中的单兵飞行器才是真正用来对付克洛苏的杀手锏,这种快速移动的物体让克洛苏难以捕捉,一旦被他们压制住,今晚克洛苏的命运就很难说了。
但袭击者显然估计错误,也许他们着急行动没顾搜集王成的资料,也许王成突然出现让他们来不及侦查,总之,他们没料到王成这样的“保镖男”居然也是个进化人,而其进化特长居然是针对电子设备的。以至于无人侦察机与单兵飞行器这些价值几千万的装备,还没有发挥威力就被王成摧毁,并且还让他还顺着无线电波找到了指挥中心……
这一刻,指挥中心的战斗已经结束,王成冲进奔驰公务车后座,车后座里原本有两个人,但这两个人已被马格南手枪的大威力弹头打得面目全非,王成蹲下身子,快速拍打对方身,搜出了死者的钱包与个人物品,而后举起枪,冲着车内仪器一通狂扫,又是砸又是撬地拆除了通讯车的大硬盘,这才跳下汽车,打开车的油箱盖,向油箱里塞了一枚计时五分钟的延时炸弹,再往面包车里扔了枚同样的炸弹,他甩开两条腿,跳下了路沿石,采取直线一路向自己丢弃的霹雳车奔去。
才跑了不远,身后传来两声剧烈的爆炸声,王成没有回头,他奔跑到霹雳车,发觉车后座的简洁还在沉睡,他发动汽车向机场方向驶去——那里是他学习飞机驾驶的地方。
机库里停着王成平常用的民用飞机,飞机已加满了油,王成把简洁扛到飞机,用安全带固定到副驾驶座,他发动飞机,让飞机迅速升空,笔直地向克洛苏房子方向飞去——这时候,距离战斗开始已经有一小时了。
飞机快开到克洛苏房屋空的时候,王成的个人终端响了,克洛苏在电话里焦急的说:“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别过来,快绕开。”
王成长长松了口气:“你现在安全吗?现在,我是否要开始逃亡?”
克洛苏马回答:“不,你呆在原地,等托尔与你联系。”
王成小心地问:“半夜枪炮声响得那么厉害,难道我还没有暴露?”
克洛苏匆匆说:“我没有时间解释了,让托尔跟你说,你放心留在汤斯维尔,所有的麻烦都会解决的。”
王成一拉操纵杆,飞机翅膀歪了一下,又绕着飞回了机场。
飞机才降落,托尔立刻来了电话,他马问:“你身边那位中国女,安全吗?”
王成看了一眼依旧在副驾驶位置昏睡的简洁,回答:“安全,毫发无损。”
托尔长长松了口气:“公司当初虽然没完成对你的忠诚测试,看来公司的判断是对的,在这个越来越依赖电子设备的时代,没有人能捉到你。
好,让我复述一下你的处境:我们的简经理带了一男一女两位保镖抵到汤斯维尔,男保镖是你,女保镖就是克洛苏。我们已经给女王安了一个新身份,别管你俩在房内打得多么热火朝天,对汤斯维尔本地居民方面,i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会出面解释,你现在只需要给简小姐提供一个解释,这件事就算结束了。”王成回答:“我给她喂了药,醒来后她会失去这段记忆……只是,房子问题无法解释,我们那所住房全拆毁了。”
托尔回答:“那就全推到i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身,反正他们要出面,你告诉简小姐这事属于高度机密,你不能向她透露详情,而且你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因为i部门禁止你打听……顺便说一句:昨天晚,受袭击的不只是克洛苏,戏子昨天死了,闪电受了重伤,他也正在逃亡。
我们目前已确定是非洲行动出了纰漏,我们遭到了报复。为了进一步隐藏公司的力量,你必须留在原地,并让简小姐遮掩你与克洛苏的存在。至于具体事宜,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听说你们正在举行公司年会,我现在正准备动身去机场,我将参加你们的年会,到时候我当面给你解释。”
托尔的电话刚挂,李响的电话来了,他打的是简洁送给王成的那个号码。电话里李响焦急地问:“怎么回事?半夜时候,我听到你那家方向打枪打炮的,我不放心,赶过去看看,谁想半路被人拦下了……我不怎么懂英文,听不懂警察说的什么,你来给他说。”
电话沉默了一会儿,转到一个外国警察手里,那外国警察也是满头雾水,含糊的在电话里说:“我不知道,我们接到命令封锁街道,究竟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告诉你的朋不要乱闯,我们在封锁街道……”
电话重新转到了李响手中,王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喘了口气,劝解说:“你还是回去,李哥,明儿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