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才是简洁想问的,她其实不可惜自己的晚礼服,而是……而是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让她无法用语言描述。
失去了吗?也许!
想到这个答案简洁心脏一阵阵抽紧,她下意识地凑近王成,想从对方身上嗅到克洛苏的气味,嘴中喃喃地说:“就这么走了,他们也不解释清楚,克洛苏……她在哪儿?我心里……心里很不舒服,这感觉,我说不出来,我……你懂吗?”
简洁依偎到王成怀里时,王成微微闪避了一下,但马上,他做出一副关怀的姿态,轻轻搂着后者,感觉对方像小狗一般在自己身上狂嗅着,王成轻轻wěn了一下对方,简洁对这个wěn并没有躲避,她热烈地回wěn着,耳边听到王成低低的劝解:“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其实也不清楚克洛苏的下落,但我知道她现在很安全,我建议你彻底忘了昨晚,你的记忆应该是这样的:昨天深夜我们搬到了游艇上。仅此而已。”
简洁委屈的撇了撇嘴:“可是,我那些晚礼服也代表着我的记忆——曾经荣华的记忆。”
只是晚礼服吗?
王成轻微地摇摇头。
突然间,简洁想到了什么,她脱口而出:“asio……这次缩写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想起来了。天呐,你的意思是说,克洛苏也是,也是,也是……其中之一?!”
王成立刻阻止:“别说,什么都别说,忘了这段记忆吧。”
简洁震惊的嘴都合不拢:“你的女友居然是……,你居然找了一个……做女友。“
简洁不敢说出那个词,看到王成严肃的表情,她想了想,决定最好不再提这件事……
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钞票,简洁又快乐起来:“好吧,警察赔偿的钱,足够挽回损失了,我还记得伦敦那家卖衣服的店,希望店里还能记得我的尺寸与号码,我这就给他们去信,重新定制一套,让他们快递到汤斯维尔……幸好我从荷兰预先邮寄了一些东西回去,否则,那可真是血本无归了。”
王成轻wěn了一下简洁:“放心,封锁只是暂时的,等他们拿走需要的东西,我们还可以回到废墟,取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简洁回wěn着王成:“我,我跟克洛苏……”
“我知道”,王成手按在简洁chún上:“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我的女友,我知道她的máo病。”
简洁不再说话,她静静地躺在王成怀里,感觉那股温暖……以及安全的味道,地上,属于她的箱包依旧敞开,凌luàn着,简洁却没有心思收拾。
再过了一会儿,李响也赶到了,他一爬上游艇,立刻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你的房子居然被拆毁了……我刚才来码头的时候,与几个警察擦肩而过,我还担心你被警察抓了,没想到你还能悠闲的坐在这里……你,没事吧?”
简洁拉着李响的袖子,好像是为了阻止李响提问,但不等王成回答,她抢先说:“刚才来的不是警察,是特工……我居然能看到几个活的特工,太神奇了。”
李响这才发觉,甲板上满地摊着简洁的行李,想起登船时简洁钻在王成怀里,等他上船简洁才跳了起来,他不禁吃了一惊:“你俩……你们的行李都找到了,警察是来归还你们行李的?……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特工,这是怎么回事?”
简洁快速的回答:“那些特工来告诉我们:昨晚是一次反恐演习。其他的事情不让我们打听。”
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李响觉得很不适应简洁的逻辑,他茫然的追问:“克洛苏在哪里?”
简洁一脸兴奋的抿紧了嘴,做出“你千万别问”的神情,过了一会儿,李响慢慢的回过味来,他看着沉默的坐在那里、抽着特立尼达雪茄(千里达)吞云吐雾的王成,结结巴巴的说:“特工,那就是说,克洛苏也是特工,所以事情虽然闹得那么大,你们也没牵扯进去?”
简洁紧紧的闭住嘴,眼角全是笑意,狠狠地点点头。李响急忙问:“她现在……”
“别问——”简洁尖叫起来:“绝密。”
李响看了看吞云吐雾一言不发的王成,问:“她现在安全吗?”
王成轻轻点点头,李响沉思片刻,望向简洁,却对王成说:“我居然没看出来……哈,阿成,这种事你不该让女人知道,女人天生守不住秘密……好吧,算我没说,你俩如今都滚在一起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呸!……你现在行动自由吗?”
王成站起身来,用行动回答:“我送你们两个回珊瑚海度假村,这两天我要去沼泽地玩几天,顺便给你们nòng点猎物。”
李响如此一说,简洁才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发现自己居然心虚了。哦,其实她刚才是在回味,尽管昨夜的记忆在简洁脑海里依旧空空如野,但简洁隐约记得自己曾依靠过一个温暖的怀抱,那种感觉那种气味,很温馨很……安全。
天哪,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简洁此时目瞪口呆,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这种滥情行为,岂是一向敏锐稳重的她做出来的吗?她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倾诉,这种事情竟然在现实生活发生了……不过,那感觉,真的很好。
李响只是随口调侃,说完之后并未在意简洁与王成的反应,他继续担忧的追问王成:“你没事吧?真没事吧?那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房子里枪炮响的那么厉害,我隔了十几里全听到了,今早赶过去的时候,你房子周围全是硝烟味,全是警察……哦,特工,这到底是仇杀还是组织内部的清洗?”
王成一瞪眼:“你看电影看多了吧,有哪个组织习惯内讧,习惯把自己人当最大的敌人,动不动搞清洗,还能继续存在?……别问了,这种事我早已习惯了,不能打听的。”
简洁虽然情绪低落,但她不是憋住话的人,低声嘟囔说:“你是早就习惯了,可……今天来的人,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就送了几个行李箱来,转身就走了,这让我今后怎么编瞎话——也不给点提示。”
李响chā嘴:“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本地居民怎么想我们不去管,因为那些人会负责;对本地人来说我们是游客,他们不会关心,所以那些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了本地居民外,克洛苏的存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会把它全部遗忘的;王成自然不用说,剩下的就是你简经理,嘿嘿,你现在就是对外人提起克洛苏,我也会说:你说谎了,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简洁转向王成:“她是我的女保镖耶,突然少了一个保镖,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雇一个补上去。”
王成一指舷梯外,低声愤怒地说:“有完没完……我送你们回去。”
这个时候,李响才注意到那柄扔在桌子上的伯莱塔。他当然无法分辨这是支新枪,但因为在沼泽地里他玩过枪了,此刻他对王成身上出现手枪并不惊讶。但这时候再见王成的佩枪,他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初遇王成的事儿——自己在纽约遇到黑手党的时候,王成一手把责任揽了过去……哦,如果他这位特工女友当时就跟了王成,那么,这一切就可以理解了。
想起了往昔,李响急着引多嘴的简洁下游艇,他边走边岔话题:“这游艇是你的吧?……哈哈,租的也没关系,回头有时间,载我们去海上玩玩……对了,听说你还在学开飞机,干脆你再把我们拉到珊瑚海上空,让我们好好拍几张照。”
好吧,一切仿佛恢复到了正常,李响故意装作什么意外都不存在。
这座小城市的居民对城郊一栋别墅的消失,并没有太多的关注,生活节奏缓慢的他们只谈论了两天,就继续过自己悠闲的日子。城堡山上那两辆毁坏的车也没引起公众注意……两天后,深居简出的克洛苏仿佛从没在这世界上存在过,已被人彻底遗忘。
在此期间,王成倒是驾着飞机去海上搜索了半天,他顺着攻击直升机飞来的方向,飞到几乎耗尽燃油,这才怏怏返回——敌人未曾在海面上没有留下任何足迹。
下了飞机之后,王成躲入了沼泽地中。在这片人类很少,动物很多的原生态沼泽地里中,王成嚣张地大开着音乐,大开着个人终端,在这片无线电沙漠中,他的无线电信号像灯泡一般耀眼,他时刻期待着还有后续的袭击,但如同小城居民忘了克洛苏一样,他也被人彻底遗忘了。这段时间唯一的收获是:时刻紧张的神经,与沼泽地随时随地的猎杀,让王成个人能力增长了很多……当然,他的猎物增长的更多。
几天后,名尚超级跑车会所的第三股东、管兴到了。王成收到李响的通知,从沼泽地中出来,扛着满载的猎物直接来到珊瑚海度假村。他在这里替李响租下了五间别墅,五套别墅独立构成一个封闭小区。
第一百八十四章难言之隐
第一百八十四章难言之隐
在小区门口停车的时候,王成发觉别墅门前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正在踢足球,离小孩不远处站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这位中年妇女似乎在负责照顾踢足球的小孩,但她的态度却不远不近,仿佛跟踢足球者没什么亲密关系。
王成走下了车,来到车后座扛起一只豚鹿,这时候的王成一身猎装打扮,大腿膝盖上一左一右插着两支枪,车厢里还放着一杆雷明顿狙击枪,他肩上扛着鹿,美丽的大鹿角直竖向天空,鹿的脖子上还在往下滴血,而王成脸色阴沉,浑身带着沼泽地酝酿出的杀气,笔直向李响别墅走,玩足球的小孩停止了玩耍,胆怯地站在路边,照看这位小孩的中年妇女也不跟过来,她同样躲在路边,看着王成向李响的别墅走去。
过了片刻,小孩醒过神来,胆怯的跟着王成来到李响门前,当王成站在那里停下的时候,小孩也停下来了,他歪着头,端详着王成身上的枪,以及肩上扛的鹿。
客厅的门敞开着,李响激动的声音传了出来:“……请洋民工好啊,大哥,虽然洋民工贵一点,但首先老外做事情自觉性比较高,我们不用时刻盯着他;再说,养老外也不知道贿赂工程监理,现在行业潜规则那么厉害,哪有不收红包的工程监理?收了红包监理就跟他们狼狈为奸,以次充好、偷梁换柱,让人防不胜防。老外不知道国情,正方便我们行事。
到时候,工程结束了,如果验收按潜规则来的话,施工方上下打点到了,验收砖家说这是‘混泥土建造的优质示范工程’,你也得认了,没办法,他是唯一权威,验收报告在这儿,给钱吧。那咱该怎么办?
请‘洋民工’就没这么麻烦了,如今各地刚开始请洋民工,咱有关部门还没想出向洋民工索取红包的手段,所以他们只好怎么严厉怎么来,怎么刁难怎么来——他们越是刁难洋民工对我们越有利啊,只要他们最终在验收报告上签字,报告上说这工程是混泥土,绝对是优质混泥土,是水泥多过沙子的那种……”
王成还想倾听一会,踢足球的小孩拿不住了,冲屋里喊:“叔叔,有人扛了一头梅花鹿来。”
王成不好再停留,他冲屋里吆喝:“响子哥,快出来搬东西。”
话音刚落,李响乐呵呵的领着屋里人冲出来迎接:“早盼着你呢,可算来了,我肚子都饿扁了。”
站在李响身边的管兴是个国字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若悬胆,剑眉星目。看起来一付标准堂堂正正的形象,抿起嘴来很威严,咧开嘴笑很慈祥……
见到王成肩上扛的鹿,管兴眼前一亮,等王成卸下鹿来,管兴绕着圈子欣赏了一下鹿角、鹿身,转身慈祥的冲王成伸出手去,一副关心老百姓疾苦的模样:“幸苦了幸苦了。”
李响赶紧介绍:“这就是王成,英文名字叫迈克尔。王,我跟他在纽约一同遭遇车祸,现在这间公司的所有二手零件,是他帮着联系路子的。”
管兴目光再闪,他忽然想起一个隐约的传闻,传闻李响那次遭遇车祸是出自黑手党,据说李响动了不该动的奶酪引起黑手党报复。李响做不到的事,面前这个年轻人却能从黑手党手里撬下一块奶酪,顺利倒腾出二手车零件……不简单啊!
管兴立刻放低了姿态,语气里多了点诚恳:“麻烦你了,你说说,我们这趟出来开会,还麻烦你特意去捕猎,李响真是不懂事,想吃口新鲜也不能指使朋友冒险吧……不管怎么说,感谢感谢!”
别墅的门里忽然响起一个女人的惊叫声,但这声尖叫不是来自简洁,简洁正一身职业套装,矜持的站在门口冲王成微笑。在没人注意时,简洁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问:“你那里没事了吧?”
王成轻轻点头回答简洁,这时,门里那个女声惊喜地说:“呀,好美丽呀,太漂亮了,我喜欢这付鹿角。”
李响假装没有听见这个声音,他神情得意的补充说:“大哥,你没过来的那几天,我也去沼泽地里打了一趟猎,我还猎杀了两头鳄鱼一头鹿,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