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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了两头鳄鱼一头鹿,噢,还有一只野狗……呀!我还忘了,我猎杀的东西正放在店里,让他们制作兽头标本,现在这功夫也该做好了吧,下午我过去看看,大哥也过去望一眼?”
李响无耻的将王成的猎物说成自己,简洁很不满意的反驳说:“你明明打到的猎物是猪,那头鹿怎么是你杀的?别忘了你没有狩猎证,我有,那头鹿登记在我的名下。”
管兴很有气质的挥挥手,和稀泥道:“野猪也不错啊,我听说野猪是最难猎杀的,皮厚,子弹很难打进去……呵呵,车上的东西不少嘛,看来我的口福不错。”
王成隐身沼泽地,没引来意料中的敌人只好把火气发泄到动物身上,沼泽地的动物倒霉了,被他猎杀的不止这头鹿,车后座上还躺着一只澳洲野猪、两只澳洲野犬、十数只兔子,此外,还有乌鸫、欧歌鸫、火鸡、紫翅椋鸟、珠颈翎鹑、绿头鸭等禽类……还有那只鳄鱼胃里掏出来的麝香鸭。
王成一一介绍自己的猎获物,管兴兴奋地大笑起来:“果然有口福了,可惜没有带一个好的厨师来。”
这时,那位总在门内说话的女子已经走了出来,这女孩长着一双细长明亮的眼睛,很挺的鼻子,微厚的嘴唇,修长的鸭蛋型脸蛋,长而密的睫毛扑扇似蝶,煞是动人。她约二十岁出头,未语先笑的,一举一动很有娇嗔感。
这女郎走出门口,做了个迎接动作,仿佛要接过王成肩上的鹿,但转手却抚摸在鹿角上,随即她花蝴蝶般转身,让过抗鹿进门的王成,看着李响从车上提来的各种野味,拍着手直喊:“好漂亮的羽毛,干爹,我想要这羽毛,等会儿拔毛时,能不能让我帮个手,我要先把羽毛摘下来,嗯——”
女郎的那声哼拖长了调子,充满央求味道,但更像是撒娇。她撒娇的对象是管兴,在场的其余人都没介绍这女孩的意思——包括那位一直端详王成身上武器的小孩。
王成直接忽视了那女孩,将鹿身放到屋内的餐桌上。女孩也不怕生,直接走到车后座,独自观赏王成的猎物,拍着手直说:“呀,这么多猎物,干爹,今晚吃什么好呐?”
管兴看着猎物摇摇头,脸上充满无奈的骄纵,他伸手接过王成这次扛得野猪,稍皱了下眉头,发觉自己似乎拿不起来,但想到王成一身轻松的样子,他不甘心地再度举起野猪,踉踉跄跄向屋里走。
那位一直望着王成的小孩,见到王成回到车边将几只飞禽串起来,准备拿回屋里,他小心地开口:“叔叔,我可以摸摸你的枪吗?”
李响插话:“小盛,这东西危险,你小孩不……”
王成的举动打断了李响的劝说,只见王成拔下腿上的一支伯莱塔,卸下弹夹,拉开枪栓,枪膛内一粒子弹跳了出来——他的枪一直是上膛的,现在仍保持随时开枪的姿态。
卸下子弹后,王成轻松地把枪递给小孩,说:“男孩子嘛,喜欢抢正常,玩玩可以,但只能在屋里玩。小孩拿枪上街,警察看了是要拘捕家长的,之后父母要被判刑……”
“那就别让他玩了”,管兴出现在门口,说:“小盛,去玩足球,等会叔叔喊你吃饭。”
管兴没有介绍这位小孩,作为一个有心踏入仕途的预备政客来说,这不符合正常的待客礼节。跟在一边的李响也没阻止——很明显,这个孩子与那位干女儿的身份,有难言之隐。
李响跟着管兴叮嘱了孩子几句,王成将手枪重新插回枪袋内。在李响的招呼下,大家重新回到客厅,这时候,猎物堆满了客厅的大桌案,那女郎已窜到桌案边拔羽毛,并仰头笑着,再度问:“干爹,这么多猎物,咱今晚吃什么好呢?”
李响几次蠕动嘴唇,想告诉管兴王成的厨艺不错,但看到王成表情淡淡的,他便没再开口。
管兴表情和煦地回答:“那就吃麝香鸭——我早听说过这东西大补,干脆,我来给大家露两手……喔,很久没有做饭了,上一次下厨房还是十几年前,那时我刚下海打拼,我家丽娟工作忙,我只好天天给丽娟做饭送饭的……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
说都有爱的时候呀。只是,逝去的爱如果很值得留恋,那……
王成站在那里表情淡漠。听到要先吃麝香鸭,李响跟简洁都皱了一下眉,李响赶紧打岔:“大哥,这只鹿也不错,我们冰箱里原本有一只鹿,还是阿成说要给你弄一只新鲜的,这才走了一趟沼泽地,这是特意为你猎杀的新鲜货,你瞧,今天鹿肉最新鲜,不如咱先吃鹿肉。”
第一百八十五章内部通讯出现问题
第一百八十五章内部通讯出现问题——
第一百八十五章内部通讯出现问题
管兴抱拳拱手:“多谢了,老弟,让你特意为我跑一趟,真是感激不尽……嗯,你刚才说狩猎证是怎么回事?”
王成咧嘴笑了,憨厚的反问:“据我所知,国内也有二十多个猎场,准许公开打猎,我还听说,国内每个狩猎证卖五万到二十五万美金。管总是大老板,没去玩过?”
王成的反问其实等于回答。管兴豪爽的笑着:“我整天忙忙碌碌,如今不过事业刚刚起色,哪有闲心摆弄这些富豪消遣。”
王成顺着对方的话题说:“这些猎物已登记在我的名义下,猎物可以带走出关——我把这只鹿送给管总,管总把鹿头做成标本,拿去装饰办公室,一定很漂亮很气派。”
管兴用力拍着王成的肩膀:“好老弟,你这份情我领了!哈哈,再叫我‘管总’就见外了,干脆你跟李响一同叫我大哥。”
“好的,管大哥”,王成也不矫情,爽快地答应下来。
管兴搓着手,招呼大家:“那么咱先把猎物的皮剥了,羽毛拔下,该弄成标本的弄标本……今天怕是收拾不出来了,咱先摆弄那只兔子跟麝香鸭,至于鹿嘛……响子,你原先那只鹿是怎么收拾的?是狩猎品商店?”
这时,那位看孩子的妇女走了进来,不用招呼就开始收拾猎物,管兴则退后一步,擦擦手准备招呼王成喝茶聊天,但简洁抢先说话,她露出遗憾的表情:“抱歉了,诸位,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们的晚餐,我就不加入了。”
紧接着,简洁转向王成:“索伦资本的总裁托尔赶到了布里斯班,准备参加我们亚洲分部的年会,他昨晚跟我通了电话,说ceo詹姆森。克劳利、财务总监格里高利。派克也抵达了布里斯班,托尔总裁要求与我们提前会个面——今天,去布里斯班……哦,我们还有六小时时间。”
简洁走得这么急,之前丝毫没透露半点信息,这让管兴犹豫了一下——其实李响介绍完王成,管兴已经有了个新想法,是关于那位名叫盛儿的孩子。
这孩子其实是管兴的私生子,管兴的妻子侯丽娟给他生了个女儿,传统而保守的管兴一直想要个儿子,于是便有了盛儿。当然,盛儿这孩子如今跟别人姓,但这件事当事人都心知肚明,包括他的妻子,以及那位照看孩子的管兴亲妹妹,以及头上带了绿帽的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除了这些当事人,这件事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如今人到中年、身家丰厚的管兴已开始考虑继承问题,由于之前他做的是国营企业,财富传递不到自己孩子头上,所以他才投资李响的企业,自己转向政坛去保护自己的财富,并畅想着有一天自家孩子能继承这份家业。
平常的日子,他跟盛儿也不敢过多接触,怕引起嫌疑,如今自己要进入官场,身后的屁股要擦干净,于是他就想把盛儿送出国外,让他接受国外教育,长大后回来继承自己的事业。
这么大的孩子独自在国外生存,管兴当然有点不放心。以前他打算把孩子寄宿在一位曾经的生意伙伴家中,但这么做管兴觉得心里没底,生意场上信用很难找到,生意伙伴也不能完全放心……直到李响今天介绍了王成。
是的,初见面寥寥几句,管兴已发觉王成的强势。他能够为朋友深入沼泽捕猎,见到自己这样的大人物却没有讨好献媚,直接贴上来……这种强势让管兴看在眼里,心中不仅有了新想法。
这个人跟李响关系很深,而他管兴跟李响的关系,那就更不用说了;等他退出国营企业后,主要合作伙伴就是李响,这样曲折辗转的关系正好掩人耳目,却又因为彼此的利益关系,使对方必然会对盛儿精心照顾。
如果王成肯答应照顾盛儿……对方可是连黑手党都不怕的人,自己的孩子有这样的人保护,那还有什么愁的?
可惜双方见面时间短暂,管兴还没来得及试探对方,所以他勉力挽留:“都这时候了,现在去买机票恐怕……我知道汤斯维尔这城市并不大,航班不是每天都有,不如你们留一天,现在订上机票,坐明天早晨的飞机走?”
李响不知道管兴的想法,他笑着解释:“大哥,阿成自己有飞机,他正在这里混飞行驾驶小时。从汤斯维尔到布里斯班,距离并不长,这种不长不短的距离,刚好用来混飞行时数。所以阿成随时能走。”
“哦?”,管兴对王成更感兴趣了,他继续发出邀请:“等你从布里斯班回来,我请你好好吃一顿……不,这是你的地头,在这儿我要靠你招待,等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来好好招待你。”
王成微微鞠躬表示感谢——刚才从简洁告诉他消息后,他已经坐不住了。
他明白托尔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而是通过简洁辗转——这是把简洁摆在明处,以便隐藏他。
克洛苏是怎么被发现的?戏子是如何被杀的?敌人怎么能找到隐居状态的他与克洛苏——这说明公司的通讯网络已经遭到破解,所以敌人才能准确对克洛苏进行物理定位。
这时候公司的内部通讯已经不安全,所以托尔才要通过简洁周转。
彬彬有礼的告辞后,王成带着简洁急不可耐的奔向机场。飞机升上了空中,按简洁的要求,飞机先是飞到了外海,降低速度与高度后,沿着大堡礁方向向南飞行。简洁打开机舱门,绑上安全带,坐在机舱门边,悠闲的照着相……奇怪的是,这趟旅行简洁没有大呼小叫,她的表情很平静。
等飞机飞行一段距离,简洁觉得无趣了,她关上了机舱门,回到驾驶舱门边,用平静的语气,没头没脑地说:“会谈很顺利,管兴答应了我们所有要求,就等詹姆斯。克劳利先生过来跟他签约了。”
王成也有点沉默,他没有回答,开着飞机继续飞行,过了一会儿,简洁继续用没头没脑的口气说:“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别想把自己的喜悦告诉她,可是又觉得自己的得意在她面前不值得一提。”
谁都知道简洁说的是何人。
王成没有回答。他举重若轻地把飞机升高,似乎忙于操控飞机,停不下手来聊那个人。
简洁继续喃喃地说:“她走了,消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的生死,可我发觉最大的悲哀是我不知该怎么怀念她,难道像你一样,装作对往事若无其事,关系也没关系,所以温暖却暧昧,所以似是而非?”
王成直到设定了自动驾驶,这才斜过身子,淡然的看着简洁,轻轻说:“在时间里面,我们什么也不能留下。包括痛苦,快乐,爱情和生命——不要谈论她,让时间来做主。”
王成的目光平静而沉着。他说的话很轻,仿佛一旦加重了语气,他的嗓音将不受控制地颤抖。
简洁从侧面望着王成,感觉这男人样子真好看,姿态也从容,注视人的眼神更是平淡温和……按理说,以王成现在的身家与不俗的外貌,大概已能弹指间蛊惑众生,诱惑心魔,让一大群女孩神魂颠倒了,可偏偏他还懂得低调。
简洁的目光转向飞机舷窗外,王成平淡无奇的目光让简洁烦乱的心绪稳定了一点……但旋即,她寒气顿生: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啊?自己的女友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却表现得如此平静,像这种言谈、表情、举止均能绝对自控,情绪泄露收放自如的妖男,岂能是简单人物?
难怪他能泡上个特工女友……不,仅仅是位特工女友,已不足以解释王成的厉害。这个人身在索伦资本,但公司上下却任由他游荡在外,任他时不时找点私活干……老外的公司管理很严格的,却能容忍这样的自由人存在,这又岂是有个特工女友所能解释?
这,绝对是位不可轻易触碰的人物。
想起当初对方赶来自己公司送货、安装调试的苦逼吊丝相,简洁禁不住感慨:人的变化怎么那么大?究竟王成在国外遭遇了什么,让他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难道,当初王成就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杰出?还是国内原本的环境压抑了**丝的杰出,只要一给他们放松机会,他们就能乘风而上?
简洁转过身来,回避王成探询的目光……
接下来的旅程中,她默默想着心事,旅行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抵达了终点。
机场没有鲜花迎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