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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嘛,房间多,咱土建工程都做完了,老外干活就是认真,别墅外表漂亮的没得说,内部几乎没什么动土的地方,即使先搬进去住着也不碍事,等咱们剪彩后,业主再一间间房子装修也不迟,唉,要说现在人钱真多,咱中国果然经济腾飞了,几千万买套房子跟买大白菜似的,搬进去还在问老外什么时候闲下来,想找老外装修的,果然财大气粗啊。
这样想想,咱的房子卖便宜了,那些富豪们给嫩模买车子,几千万扔出去就为讨美人一笑,咱这个好歹是房产,可以传给子孙的智能化别墅,只卖两辆豪车钱,可不是便宜了吗?”
王成哈哈一笑:“那种一掷千金博美人笑的家伙有多少?他们huā的是自己的钱吗?这种人住进名尚,你不觉得担心吗?”
李响附和地哈哈一笑:“你说的没错……哦,咱们到了,我在这酒楼订的包厢,请你妈过来在这里见个面,然后你们母子回家。管兴哥等会儿也会来,也就咱们三个跟你妈了……要不,你叫几个nv的来?”
李响手指的是路边一家五星酒店,酒店不是亲人见面的合适地点,在这种公共场合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表现的过于jī动、过去外lù。习惯于控制自己情绪的王成,不知该如何面对多年没见的母亲,李响这种酒店会面的安排,刚好可以做个过渡,很好。
王成打方向盘顺着导引指示向停车位开去,回答:“这样安排最好,说实话,快五年没见老妈了,我有点心慌……我留在名尚的集装箱你帮我送到别墅前,我会把装修材料先装入房子里,给你腾出空地来。”
李响赶紧解释:“阿成,这事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那个死日本鬼子做事特认真……靠,我如今更明白抗日的必要xìng了。”
王成停好了车,安慰说:“我知道,这不仅是你的事业,也是我的事业,咱不能鼓励企业员工滋养‘例外’情绪……嗯,那小日本ceo让你不快乐了?需要换个吗?”
“别”,李响尾随着下了车:“这日本鬼子省的是你我钱……哦,还要加上管兴,是咱三个的钱,所以,虽然我天天战斗在抗日第一线,但想到这小日本给我带来的盈利——别拉着我,我愿意继续战斗在抗日最前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家王子饭店很高档,李响很熟悉,他领着王成直入饭店总台,一路上小姐鞠躬致敬,饭店前台经理远远地见了马上堆出笑脸,招呼说:“李总,您的包厢……”
李响截断对方的话:“给我兄弟办一张贵宾卡,要最高级别的那种。”
转回头,李响叫苦说:“兄弟哦,这几年走关系,我是每天都在酒池ròu海中过啊,我现在闻闻这一身ròu,都充满酒味。”
这番话充满着炫耀,王成礼节xìng微笑着:“本地鲜有你这种建房两年多,资金还很充裕的企业吧?你刚才tǐng为名尚盈利而自得,但名尚虽然没开业,也是运作两年多了,两年多才开始盈利,这样慢的投资回本速度,恐怕本地很少见吧?”
饭店前台经理手脚很快,这时已办好相应手续,他递上一张白sè镂空金属卡,恰好掩饰住李响的尴尬。李响跳转话题,指着白金卡说:“这是酒店最高级别卡,怎么样?你这次回来,无非是吃喝玩乐,这样才是度假,今后想去哪儿,跟我说。”
这话隐含的意思是:怎样?我很吃得开吧?
王成笑而不答——都是huā我的钱有木有?
饭店经理引导着两位走向预订包厢,包厢内只有王成母亲。
再见面的jī情让王成有点失控,许久之后,王成母亲竭力平静下来,端详王成半晌,喃喃说:“个头变了,嗓音变了,相貌也变了……真的是整容了啊,看起来有些陌生……不过,这年头什么都有人抢,没人抢着当儿子的,所以这应该是我儿子。”
这句话说得王成两眼湿润,作为一个你离家很久的孩子,他这时应当痛哭流涕,可他哭不出来,他的神经已被训练的极为坚韧……他只好手捂着双眼假装哀伤,幸好,不久后管兴的到来解了围,在外人面前,母子俩不得不维持一种彬彬有礼的含蓄。
已进官场的管兴官话一套接一套,他举杯祝酒:“这杯酒我们先要感谢龚老师,她桃李满天下,为祖国培养了许多栋梁之才,更出sè的是,她培养了一个优秀的儿子……来,大家喝了这杯,我来晚了,先干为敬!”
有管兴活跃气氛,场面渐渐热络起来,王成母亲龚老师趁吃饭间隙,低声询问着王成这几年的情况——自然是从杨昱湘哪里打工谈起,王成真真假假的说了自己在外四年多的生活,由于之前跟母亲说过自己职业是商业调查员,所以这次王成的掩饰身份就选它了。
“这是一份相当于侦探的工作,比如酒店的星级评定,酒店联盟就会聘请我们以普通顾客的身份入住酒店,一项项感受酒店的服务项目,然后开始填表格,每项服务评出优、良、差。
这种评定要持续十八个月,所以一家酒店新开,不足十八个月就评上星级,那肯定是造假,或者请国内评级部mén评出来了的——那种评级基本上是鉴定会,大家在酒桌上吃喝一通,然后看红包定星级……在权力社会里不需要商业调查员这一职业,但在国外这份职业很普通,超市开业也要搞个商业评估,请调查员调查当地人流状况,人员收入状况,潜在客户购买力、同业竞争状况等等……”
王成说自家职业时,管兴显得坐立不安,他目光一闪,心里评价说:你这说的,不就是商业间谍吗?
趁王成中途停顿的功夫,管兴终于chā上话了:“老弟,说到这个,我有点事求你……龚妈妈,龚老师,借你儿子一小会儿,我跟他说点sī事。”
征求了王成母亲的同意,管兴把王成拉到楼道,左右打量一番,王成看对方警惕的样子,取出一支钢笔拧开笔帽,而后平静地说:“放心,不会有人窃听了,我们有五分钟时间。”
管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支钢笔,赶紧长话短说:“你在澳大利亚方面,关系硬不硬?……是这样的,记得你见过的盛儿吗?我把他留在澳洲读书,可谁知道这孩子不学好,在校园跟人打架,被当地警察拘留了。如今已经拘留三天了,我动用了很多关系,老外为人死板的很。这种事我也不敢太声张,刚才我来的时候,最新情况是:警察局已经上报了出入境管理部mén,要驱逐回国……你有没有mén路,把他捞出来?”
管兴之所以找王成说这番话,一方面是病急luàn投医,想着王成这个利益相关人不会出卖他这位同伴;另一方面,是隐约听李响说过:旧车零件回收基本上由当地黑社会控制,他就是因为动了黑社会的nǎi酪,才被殴打致残不得不整容。现在‘名尚’旧车零件的输入,全凭王成的路子,至于王成为什么不怕黑手党……李响曾躲躲闪闪的透lù说:那家伙的nv友疑似特工。
果然,王成没有丝毫为难:“你把那家警局的名字告诉我,孩子护照上是什么名字,写在纸片上……不过,老外做事很死板,很透明,这件事,事后不能透lù是我chā手了。”
“明白明白”,管兴感jī莫名,赶紧写下孩子的名姓,以及所拘留的警所。稍停,他看了一眼王成手中的钢笔,估mō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透lù一下内情,以便让对方尽心尽力不敷衍。他吞吞吐吐的补充说:“其实,盛儿是我的孩子,sī生子,所以……”
王成点头:“明白。我会尽力的,管大哥请赶紧进去,我在这里联络人手。”
管兴知道王成的运作不可能在他当面进行,他赶紧返回包厢就坐,开始恭维王成母亲……五分钟后,王成返回,管兴焦灼的递过去一个询问眼sè,王成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二百零五章普通人的幸福
第二百零五章普通人的幸福
这时候,任谁都看出管兴心不在焉,王成母亲几次提出要走,管兴数度挽留,宴会在管兴坐卧不安中又进行了一小时,管兴的电话终于响了,他欣喜地发现居然是盛儿的电话号码,赶紧向王成打了个手势,连客气都忘了,起身到角落里接电话。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一阵低语后,管兴jī动的回来,双手捧着一杯酒敬给王成:“什么都不说了,谢谢,非常感谢。”
王成提笔写了个地址,递给管兴:“我觉得这孩子太孤僻了,不太会用正确的方法跟社会jiāo往,这是个社jiāo训练营,你让他去里面待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管兴盯着王成写字的笔,坦诚地问:“不会是那种魔鬼训练营吧?我怕孩子吃不了那种苦。”
桌上的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这里的jiāo谈,李响知道管兴的秘密,只用数秒钟就猜到了真相,他低下头假意喝茶。王成母亲听不懂这些含糊其辞的话,只微笑地盯着王成,满眼都是欣喜。
王成快速扫了一眼桌上人的表情,回答:“哈,那种所谓军事化管理的魔鬼训练营在澳大利亚不流行,他们认为那是采用反人类、反人xìng的禁锢化非法手段……这个,当然不是那种训练营了。
我说的训练营其实是一个戏剧表演社,教师不停地教授一些人际jiāo往规则、社jiāo技巧,然后让学生扮演一幕幕戏中人物,亲身感受正的人际jiāo往规律,以及jiāo朋友应当遵守的彼此尊重、彼此关怀……”
管兴立刻拿起了王成写的纸条:“谢谢,多谢了。你这是真心为我,这份情我记下了。哦,还有几天就是教师节了……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孩子绝对有必要去学一学……哦,你刚才那支钢笔,该怎么用?”
王成取出钢笔旋开笔帽,给管兴示范:“装两节纽扣电池,用的时候这样旋开笔帽,随意用笔尖写几个字,然在扔在桌上不用管……等不需要了,就旋上笔帽,装在兜里。造型是万宝龙的,拿出去不丢面子。不过里面的电池只能用一次,每次换电池的话,要注意新换上电池的容量怎样……最安全的时间是三分钟。”
王成说罢,随手把钢笔递给管兴,管兴毫不客气的揣进兜里,接着说:“听李响说你开的是斯柯达,那车虽然不错,但档次低了点。我原先在房地产公司有辆奥迪a8,离开房产公司后也没jiāo回去,我只要在这个位置上,想必他们也不会来要。那车号tǐng吉祥的,这样的车号jiāo警一般不会拦,我这就打电话让秘书开过来,你先开着,不用办过户,什么时候想换车了,再扔给我。”
这是对王成帮忙的谢礼,要是不收下,反而有隔阂了。王成也就不客气了:“那就多谢了。”
接下来谁都无心继续这顿饭局,等秘书把奥迪a8开到,饭局终于结束,王成照旧开着自己的斯柯达,拉着自己的母亲,秘书开着奥迪a8尾随,母子俩回到了原先的家……
接下来是久别的母子叙旧的温情戏,王成心中涌动着暖流。
他发现,远离亲人很多年后,再回去一下感觉到自己的母亲苍老了很多,那种时间的力量,时间的流逝,任凭什么力量也挡不住……
这一夜在母子相认,相互jiāo流这段时间的经历中缓缓度过,等天亮时分,王成才来得及问:“妈,你怎么还住学校这老房子,不是买了新房子吗?”
“新房子是你的婚房,现在年轻人说不上有没有忌讳,你那媳fù没住进去,我这个老婆子先住上,媳fù没准儿会埋怨的,再说,我一个老婆子,那地方连左右邻居都不认识,在家里伤了病了,死了都没人知道。现在住学校,邻舍好歹是过去同事,彼此照应着还有个说话聊天的人。
儿子,等你结婚了我也不过去住,现在年轻人都讲究独立,夫妻两个生活在一起,我一个老婆子掺合什么,我就住在这儿,闲着没事在院里走走,左右都是熟人,处着亲切……”
王成环视着这间从小长大的屋子,屋里面都是旧家具,墙壁很黑,东西都很旧,唯有沙发上放着一张驯鹿皮——那是王成在赫尔辛基买的;以及一个阿根廷银果盘。
“妈,我寄回来的其他东西呢,那些裘皮衣服跟围巾呢,你怎么不用?还有那些手表、摆件……”
“都在你新房里”,王成母亲回答:“我老婆子用不上那玩意,留给你媳fù吧。”
“那李响有没有跟你说我订了一套别墅?”
“他倒是提过一句,我也没往心里想。”
“我想等别墅装修好了,妈你跟我一块搬进去,那里房子多,我雇个保姆照顾你——妈,我原先的工作没辞,回来是休假的,这三个月我在李响那里帮忙,等完事后还要出去。不过我每年有三个月假期,中途咱还可以短暂相聚,所以……”
王成母亲打断王成的话:“那找个老师正合适,每年也有三个月假期……”
直到深入jiāo谈后,龚老师才越来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