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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呀,那就自己去上一次厕所,坐在马桶上别轻易起身,遇到温水冲洗便部,别跳起来大惊小怪,那一定会湿了裤子……现在明白了吗?”
谭真囧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喃喃:“马桶就马桶嘛,出精到怪的,吓死人呀。”
果然,王成从世界各地买的睡衣,都堆在这间客房内,驼羊绒的、羊绒的、丝绸的……,足足有三十件。此刻两个女人的身材数据王成早已丈量好,他挑选了两件合适的丝绸睡衣,递进洗手间内,不一会儿,两个女人脸红红走出洗手间,欲言又止的说:“你们,你们快点上厕所,完后我们要洗澡,可能占用洗手间很长时间。”
等两个女人再度进入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洗手间里再度响起尖叫,还是张萍最终发声:“王成,你洗手间里的洗浴用品全是外文,梅子也看不懂,这都什么东西?”
王成苦笑起来,隔着洗手间门冲里面喊:“没关系,洗发精、沐浴液虽然包装不同,但里面的实质都是一样的……这会儿我也进不去,你们随便拿一瓶起泡泡的东西,洗头也行沐浴也行,没多大差别。”
等两个女人洗浴完后,王成差不多做好了烧菜准备,他也进到洗手间里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谭真已从附近超市里买来国产洗浴品,但两位女人觉得无需再折腾了,毕竟,在一个男人家中洗浴,给人的感觉很暧昧。为了打消这种暧昧感觉,她们便推着谭真也去洗浴……
这场洗浴也洗去了两位女人最后的提防心理。当谭真进去洗浴时,厨房里只剩下穿睡衣的三人。王成主厨,两个女人打下手。三人对彼此身体的碰撞、挨擦已变的习以为常。谭真洗完澡出来,听到厨房内笑声不断,连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梅莞尔,也不时快乐的笑出声来,他推开厨房门一看,见到两位女人面红耳赤,一左一右靠在王成身上,笑意盈盈看着王成,后者正把刀舞的飞快,双手让人眼花缭乱,他轻轻撞一下左右,说:“这是《特工狂花》里的手艺,瞧,我切萝卜比她快。”。
说罢,王成自然而然的捏捏张萍的手臂,自然而然的说:“就你这胳膊,将来切起菜来一定比我麻利——你要努力噢。”
紧接着,王成回身捏了捏梅莞尔的肉肩膀,叹息说:“你这小身板没有肉,将来需要找个保姆伺候起来,唉,要好哈呵护你才行啊。”
好吧,现在勾引程序已进入第三阶段——欣赏。确切的说:就是欣赏对方拥有的一切,用好听话哄得对方晕头转向,哄得对方跟你在一起时光过的飞快,日子很甜蜜……
见到谭真出现,王成若无其事地停下菜刀,用一种坦坦荡荡的态度招呼说:“抽烟吗?茶几上有烟,打火机在抽屉里,你去客厅稍坐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谭真觉得一阵气沮,他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但王成的坦荡态度让他发不出火来,没错,对于王成这种搂搂抱抱,张萍与梅莞尔觉得很自然,见到谭真出现,她们的态度也很坦然,坦然到令谭真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仿佛出了问题,从小到大的伦理教育现在全用不上——人自家女友就在身边,眼看王成搂上他谭真的女友,都不觉得有啥特别,他谭真再发脾气……会不会又让人觉得小孩子气?
难道世界变了?难道我的思维出现问题?谭真奋力摇摇头,把目光转向餐桌。
这时桌上已摆了数只盘子,盘子中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空中飘荡着一股独特的香味,张萍继续与王成忙碌着,递酱油递盐瓶,显得很快乐。梅莞尔闲站在一旁,偶尔伸伸指头,但马上被张萍抢着干了。
桌上那些精心制作的菜肴盛在精美的盘子,简直是艺术品。一眨眼间,王成麻利的起了锅,张萍娴熟的递上盘子,热菜倒进盘子里,梅莞尔伸伸指头,张萍快速抄起盘子,一转身,盘子到了餐桌上。
谭真只觉得自己被排斥了,厨房的活儿他插不上手……不,他连评判的资格都没有,桌上的菜色他闻所未闻,空气中的香气不是他熟悉的八角花椒味,他站了半天,见到大家忙碌不停,只好咽了口吐沫,勉强咧嘴笑了一下,心中哀叹:“完了,以后张萍会不会抱怨我不通厨艺了,会不会拿王成出来比较?幸好现在她给我面子没说什么……算了吧,想开点吧,都在大家眼皮底下,他们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茶几上摆了三种烟,都是谭真没见过的外国牌子,他随手挑了一盒luckystrike(好彩),抽出一根点燃,淡淡的烟雾喷出来,烟草的香气很浓郁,而这时,厨房的笑声低沉下来,谭真侧耳倾听着厨房的动静,心里感慨:“好彩啊,我希望自己能有好运气……嗯,这房子装修如此简单而昂贵,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道王成跟小萍认识多久了,看他俩的亲昵神态,似乎认识很久很熟了,但小萍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这个人?难到我是备胎?或者小萍是人家的备胎?我应该愤怒吗?他们在厨房欢笑,我独坐客厅,我应该失落吗?”
第二百二十三章无法抗争
全文字无广告第二百二十三章无法抗争
厨房里的笑声仍在,炒菜的香味慢慢散发出来,谭真犹不甘心:“王成,这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女人注意的中心,有他在,别的男人都是陪衬……但为什么我憎恨不起来?你妹的,我现在坐在这里没有怒火,隐隐羡慕他受的待遇,希望自己也能做到他的一半?哪怕有一半像他那样有女人缘也好。
这个男人怎会这样,出色到让我身为男人也无法仇视。没错,无法仇视,当他对小萍打打闹闹动手动脚,我居然只感到恐慌——害怕失去的恐慌,以及……悲凉。我居然不愤怒?这个人,强大到,让人简直生不出抗争**啊!”
谭真独自发呆,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以至于小区附近餐馆来送餐时,整个客厅烟雾缭绕,像是失火一般。
附近餐馆送来的是各式凉菜,各式卤菜需要慢火烹煮,王成的急就章无法做到;至于凉拌的素菜,这间新居也没存放很多食材。等凉菜齐备后,王成的烹饪也结束了:红花象肉扒、红酒百合象肉烩、巴西式烤蟒蛇、莴苣茄汁焗蟒蛇,外加一个蛇羹,上菜的方式中西合璧——菜盛在一个大餐盘内,但被分成四份,没人门前一个独立餐盘,想吃什么夹到自己盘中单独吃。
虽然王成只做了四菜一汤,但这些菜肴充分展现了王成的厨艺,每份菜且不说色香,光从表象看都显得很精致,一个盘子四份菜,汤汤汁汁绝不挂落;四份菜间隔均等,恰好将菜盘分为完美的四等份——当然,每份菜只有一小口,这是完全的西式风格。
四人坐进餐厅内,面对桌上如贵族盛宴般摆放整齐的菜肴,连谭真也不得不由衷赞叹:“小王,你的手艺果然不错……,哈哈,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只花了这么短时间就弄出来,你不做翻译可以做大厨师了。”
王成客套地陈述事实:“不好意思,这房子第一次开伙,材料很不齐全,仓促了一点,各位别嫌简慢。”
“已经很好了”,张萍由衷赞叹。
梅莞尔低声补充:“从小到大我父母只看学习成绩啦,长这么大家务活儿我没接触过的,没想到一种材料可以做出那么多菜式,你刚才在厨房说的烹饪方法,让我大开眼界啦……”
“谁说不是呢?”张萍抢着补充:“我们这一代,父母老说不要输在起跑线上,我虽然学习不好,但精力也都花在练习老师规定动作上,家务活父母都没让我沾过,等现在工作了,想学习一下家务也没地方施展,大家工作那么忙,房子是租来的,哪有精力研究做饭……哎,等结婚了吧,但愿到那时还不晚。全文字无广告”
这话谭真喜欢听,他欣慰地笑着,举杯说:“不晚不晚,小萍,无论你做什么菜,我都喜欢。”
张萍脸上出现一朵晕红——但谭真不知道,张萍这抹羞涩不是因为他的话语而出现,此刻,王成的手伸在桌下,轻轻拧了一下张萍的大腿,而后仿佛害怕弄痛了张萍,那只手继续温柔的揉搓拧过的部位,张萍只觉得浑身麻软,一阵颤流从抚摸部位涌上脑门,她小腹痉挛般抽搐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敦实强壮的张萍难得呈现出小女人的媚态,谭真心悦地看着张萍水汪汪、媚眼如丝的眼神,觉得自己今天终于做对了一件事。他拿起筷子,掩饰地夹起一块蟒蛇肉,心中还剩下一丝侥幸:但愿自己的存在,能让王成把全部火力对准梅莞尔,否则的话……
这时候梅莞尔正在观察自己的筷子,筷子是白色的,材质难以确定,等王成骚扰完张萍,发觉了梅莞尔的奇怪处,他回身拍了拍梅莞尔的大腿,梅莞尔一阵慌乱,只听王成问:“一双筷子你也观察这么久,看出了什么?”
梅莞尔脱口而出:“骨头的……我是说,筷子是骨头做的!”
“不是骨头的”,王成平淡地像在说今天是星期几一样,陈述道:“是象牙的。”
“啊”,梅莞尔差点失手将筷子掉在桌上:“这东西,挺,挺……,挺贵吧?”
王成伸手拧了一下梅莞尔的鼻翼:“怎么成小结巴了?这东西看它是几手货了,一手的象牙,做出筷子的材料……哦,筷子要长度要求,所以材料也要够长度。折算下来,四双筷子的材料,一手货的价格大约在两千美金,如果原料中间倒手太多,那价格就没有谱了。”
张萍恢复过来,为了掩饰刚才的慌乱,她大着嗓门说:“你直接说,这双筷子多少钱,哇塞,看不出,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居然是……”
王成尽量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回答:“每双筷子大约一万元人民币左右。”
梅莞尔立刻小心翼翼地将筷子放在桌上,张萍举起筷子在眼前观察片刻,叹着气将筷子同样小心地放在桌上,谭真随大流,也同样放下筷子。张萍痛心疾首的说:“阿成,你给我塞了跟烙铁,这玩意在手里,谁他妈能吃进嘴里?满嘴都是人民币味道,还尝什么菜味?换换换!”
王成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回身在碗橱里翻弄了一下,取出几双银色金属筷:“这房子的装修,不是黑白色就是金属味,只能用这种金属筷子了。”
梅莞尔赶紧抢过筷子给众人分,她接过筷子后稍稍一愣,下意识掂了掂筷子的份量,而后平静地给众人分筷子,她这个动作引起大家的注意,每个人拿到银色金属筷子都下意识掂了掂,感觉这筷子份量极沉,一根筷子重二百多克的模样,但这时,大家已经被接连的惊喜刺激的不想说什么了,他们默契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这个小插曲过后,众人吃了几口菜,喝下两巡酒,张萍砸吧着嘴评价:“好酒……阿成,我以前以为你小有钱财,看了你家后才知道,你恐怕不仅是小有钱财吧?谁家吃饭用象牙筷子?烧包吧你。”
王成的回答依旧清汤寡水:“我刚才跟你说过,这房子是李响帮我装修的,装修工程队是他找的,材料也是他选购的,我妈没掏多少钱,我也是第一次进来。”
“哦”,张萍恍然,但马上她又说:“能让一位亿万富翁帮你装修房子,那也是你的本事……你俩啥关系,我看他给你买东西,下手挺狠的,当然,刚才他拿你的酒,下手也挺狠。”
“是……一种生死之交吧”,王成含糊其辞的说。
“刚才他说到管兴的名字,这名字我挺耳熟的……”张萍转脸去看梅莞尔。梅莞尔绵软的提醒:“是管商业外贸的,最近新闻上常露脸。”
张萍皱起眉头,小心地问:“你瞧,你认识的都是这种人,他们……,是该成为‘官二代’吧?我本想问你是不是他们同类,但一想龚老师,觉得这事不可能有你,但你跟他们称兄道弟的,似乎也不是一般关系,是吧?”
“小张,你看问题总是那么犀利……”王成举起了酒杯:“来来,再喝一杯……他们是他们,我也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仔,如今正在给李响打工,如此而已。”
梅莞尔笑意盈盈,陡然问:“我们现在用的筷子是什么材料?”
王成脸不红心不跳:“不知道,回头我问问李响。”
张萍一声长叹,发出类似当年王成面对香港富豪生活的感慨:“那群二代目们的生活,真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想象的。”
“喝酒”,王成避开了这话题。
这顿饭没有持续太久,一是大家各怀心事,二是经过一天的锻炼,大家都累了。礼节性的夸奖过后,桌上的菜肴让大家停不下嘴,快速扫光了桌上的菜肴,王成起身分头送大家出门,张萍要回学校宿舍,梅莞尔则回自己租屋收拾行李,准备星期一跟房东谈退租问题,而后正式搬入王成母亲的房子。
借着送张萍的机会,王成顺路把水果送到母亲那里,在母亲那里坐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又去了“名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