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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们不缺大牌,我们花钱请了无数国际大牌……”
因为纪笑的存在,王成没有说那些受邀的国际大牌,有许多是山寨产品、替身演员。
“……有这些国际大牌在,国内大牌出现三五个点缀,也就足够了。况且我听说,许多二线三线明星都是真正有实力的,他们只是不肯被潜规则,或者已经被潜规则了,但找的干爹不争气,所以才没成为一线明星,然而他们确实有实力,虽然不肯被潜,虽然干爹不行,却依然没有被前赴后继的新人所埋没。
我认为,那些已经成名的一线明星,他们被我们邀请之后,是图钱来的,拿钱走人不会对我们有丝毫感恩,但如果那些二线三线明星,通过我们的渠道成了名,走上一线渠道,那他们会感激我们所做的一切,今后他们即使成为一线明星,也会留给我们一个很好的美誉度,很好的口碑——这才是彻底的服务意识。我们既服务了会员,又捧起了几位对我们心怀好感的一线明星,而且还符合低调原则。”
这个理由再度说服了众人。
等到车辆抵达目的地时,大致的嘉宾邀请方案已经出来了:“名尚”将邀请三到五位国内一线明星,三位女星名单已初步确认,两位男星名单则需要再斟酌。至于二三线明星嘛,他们出场费要价低,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具体的事儿,就交给公关公司运作。
所以到下车的时候,工作已讨论完毕,只剩下吃喝任务了。王成跳下车时,恶作剧的问纪笑:“让潜不?”
纪笑低下头,神色里既有羞辱也有羞涩,以及期待,她低下头,悄声回答:“什么呀?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王成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管兴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纪笑,什么话也没说,李响在一旁偷笑一阵,板着脸过来说:“开什么玩笑,小纪,阿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真敢那样,就别来‘名尚’了。”
李响维护纪笑,是因为他对这女孩稍有好感,觉得这女孩不靠爹不靠娘,愿意吃苦找兼职自己奋斗,算是个朴素的女孩……当然,为了求职使用一些小手段,这也可以容忍。加上之前他想把纪笑介绍给王成做女友,所以才觉得王成的玩笑开过了。
“没错,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准备雇用你做夜班翻译,负责替老外领路,以及帮助老外寻找下班后的消遣活动。工资按白班翻译走,但我估计老外会按他们的习惯给你一份小费,这小费全部归你,无需向公司报备。但还是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
你知道,许多翻译,干着干着成了老外的夫人——这是好听的说法,我们希望这夜班翻译能做的长久,所以,如果你成了老外夫人,我们虽然对员工私生活不干预,但也不能继续雇佣老外的夫人做夜班翻译。那时,请你自觉从公司辞职,让老外丈夫养你。这是我们会所的原则,记住了吗?”
管兴呵呵一笑,调侃着缓和气氛:“小王,别光说别人,你自己也不能吃这口‘窝边草’,记住噢!不能监守自盗。”
第二百二十七章难得的平等
纪笑顺势坐在王成身边,手脚麻利的从筷子套里取出筷子给王成摆上,悄悄打量了一下满桌子的人。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
说实话,桌上的人数王成不起眼,那位日本鬼子一身川久保玲的西装,笔tǐng而气派;李响穿纪梵希的休闲装,管兴穿阿玛尼正装,即使坐在桌上的几位秘书,穿着也多少是古驰、
ass的衣衫,唯有王成连工作服都没换,穿一身不知牌子的国产黑西装……这还罢了,大家西装外都扎着路易威登腰带、鳄鱼腰带,唯独王成扎着一条帆布军用腰带。腰带上的金属扣件倒是闪闪亮亮,但有什么用,帆布腰带能用上什么高档货……啊,他开的还是辆破吉普。
然而,坐在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身边,纪笑不知怎地心里觉得很温暖,恍惚间,她记起那个雨夜,那个在瓢泼大雨中,一脸关切向她问话的黑西装……她轻轻吸了口气,笑盈盈地chā说:“王课长,刚才外教们推荐了几个地方,不过他们都说,你们‘名尚才是真正有品位的场所,他们都准备等‘名尚,开业后,直接去‘名尚,消费。”
李响听了这话很得意,他飞快地瞥了一眼管兴,见到管兴一脸端容注视桌上的菜,他马上炫耀式补充:“那不行,我们是会员制的,不接待‘非会员,……嗯,你可以暗示那些外教,唯有在我们的员工老外带领下,他们才容许进入‘名尚,,我们会所只对员工例外——哈哈,这也算对员工的一项福利,顺便帮老外多jiāo点朋友。”
菜已经布好,酒已经斟满,管兴端起一杯酒,郑重的敬给王成:“别的话咱不说了,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今后还要靠你多多照应。”
纪笑有点发愣,身为官员的管兴怎么要靠王成多多照应?她不知道管兴这话另有所指,而王成对这杯酒也不能推辞,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轮酒喝下去之后整桌人话便开始多起来,李响与秘书们轮流的说了几个黄段子,不久,酒店所属的高层知道管兴到来,一窝蜂的赶来敬酒,在他们川流不休的走过场中,王成趁大家给管兴敬酒的间隙,悄声问纪笑:“这么说,从澳大利亚回来后,你就进了现在的音乐学院?”
纪笑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自从再见王成以来,王成一直用一种强势姿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唯有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两人之间是平等的。
没错,当初两人相识的时候,王成并没有居高临下,他平等地与纪笑jiāo谈,询问相关情况,知道孩子们的困境,王成立刻慷慨解囊,那时候的王成显得如此和善如此慈悲,好心肠的模样常常让纪笑感慨“这世界终究是好人多啊”。
如今,王成突然跟她谈起初见时情景,这让纪笑感到:往日那个好心肠的黑衣男又出现了,现在他俩是平等的。
“是呀,当初我是留澳学生会的,抢到了接待教育系统夏令营的工作,虽然给的钱少了一点,但我给教育系统留下了一个好印象,随后嘛……”,纪笑打开话匣子,喋喋的介绍别后情况。
“你也知道,搞音乐这行在国外不好hún下去,人地铁站口、火车站、轮渡口有不少卖艺的,音乐水准比我还高,我既然搭上了教育体系这条路子,回国后虽然收入低一些,但好歹工作稳定,活儿轻松,所以我就回来了。
……至于找兼职嘛,想必你也知道,留学费用很贵的,我家父母倾尽所有送我出去留学,靠国内那点工资,想回报这些留学投资远远不够,我只好四处找兼职,多挣一点钱好留给父母养老。”
说着,纪笑掰着指头一一盘点:“这两年,我在酒吧弹过琴,在酒店大堂当乐师,星期六星期天还辅导幼儿考级,挣的钱自己都不敢多huā,听说‘名尚,要招人,嘻嘻,还听说‘名尚,薪水很高,恰好我们系主任跟李总他爸认识,所以把我推荐去了。
……嗯,好像李总当初是想把我介绍给你的,嘻嘻,现在能得到一份翻译工作,那更好了。
我知道老外的习惯,他们到酒吧里喝酒,不见得一直说个不停,我可以把他们介绍给同伴儿,让他们自己聊天去……如果你同意,我还能在酒吧里兼职弹个琴啥的,等老外喝好了,只要把他们送上出租车,就没我的事了。所以这份工作,等于带薪游玩,去的都是高档场所,好玩又挣钱,谢谢你了。”
稍停,纪笑小心地快速瞥了王成一眼,问:“你们‘名尚,大约要常年雇老外吧?”
这个时候,管兴再度喝下一杯敬酒,前来逢迎的老总再度说了个黄段子,大家笑得贼兮兮,桌上几位小秘书故作羞涩,日本人片山聪不知道人们笑什么,显得傻兮兮……王成趁人不注意,身子向后缩了缩,轻轻冲纪笑点点头作为回答,纪笑马上两眼闪亮:“如果这样的话,能拉到赞助开个酒吧很不错,嗯,屋顶架上卫星电视接收器,播放一些国外的体育比赛,老外一定喜欢去扎堆。
这个主意真不错耶,你手头有常年认识的五个老外,再勾引一些外教,能把其他外企的来外吸引一点来,那些喜欢围着老外转的白领金领会自动过来,生意准火爆……怎么样,有没有想法?”(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精得跟鹰似的
王成笑了笑:“开这样的酒吧,跟老外打交道,外语水平肯定要好,否则他们说什么你不懂,你说什么他们不懂,怎么交流?当然,我恐怕还不成………………这事以后再说吧。我记得在澳大利亚,你还有几位同伴儿,他们如今还好吧?哦,那位输光孩子伙食费的夏轩如今在做什么?”
纪笑不屑的撇撇嘴:“他呀,如今进了电力局,你不知道吧?这家伙原先文质彬彬的,tǐng文艺的一个青年,那件事过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很………………无耻,听说他拍起马屁来让旁观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自己却沾沾自喜。据说还经常聚赌,跟朋友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刚才还冲你笑眯眯地,突然间换上驴毛脸………………”
王成学过医,知道一些心理学知识,夏轩这是受了极端刺jī后,心态变得极不稳定………………但这不关王成的事,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心里觉得诧异:话题已经引到这了,纪笑怎么不谈梅莞尔?在澳大利亚的时候两人显得tǐng相依为命的,怎么这时候纪笑完全不提及那位与她同时收了王成钱的女伴儿?
是了,梅莞尔做了替罪羊后,纪笑肯定是怕牵累到自己,所以她下意识疏远了梅莞尔………………而现在她是因为心中有歉疚,所以才不想提到那个人。
王成决心试试自己的猜测,他问:“那位………………哦,我记得你还有一位女伴,哈哈,既然你的钱不用还债了,她也不用还我的钱了。你跟她还有联系吗?把这话也告诉她一声。”
纪笑脸抽抽了一下,垂下眼帘,低声回答:“她调离了原学校,新单位离我们学院很远…我俩一个在城市东头,一个在西头,要横穿整个城市的,现在…我很少与她联系,听说,她过得一般般。”
王成玩味的重复着刚才那两个字眼:“听说?”
纪笑不得不继续下去:“那件事后,幸好你送我们一笔钱,孩子们的伙食费接济上了,所以孩子们的家长并不知情,但事后她与夏轩都受了处分…但夏轩马上调离了教育系统,那处分对他就没用了,小梅身上还背着处分,今后涨工资升级都要受到影响,哦,她变得不善与人交往,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了………听说她在新学校有点独来独往的,不怎么合群。”
明白了…原来纪笑是那次事件的受益者。只是事后为了封口,她才得以进入了教育系统,她当然不敢在梅莞尔面前显示自己的收益…所以她悄悄的躲在一边,借口两人相隔远了来疏远对方,顺便安抚自己充满歉疚感的心理。
王成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你还会跟她联系吗?”
纪笑轻轻摇摇头,立刻tǐng起了xiōng膛,用自我催眠的口气回答:“算了,你既然不让她还钱了,我还跟她联系什么?以后凑巧碰面了,我再顺便转告她,不用太刻意的。
“哦,也是”…王成附和说,一脸赞同的表情。稍后,他忽然想起什么,带着回忆的神情问:“好像,你们在澳大利亚关系很亲密的,我记得当时你扑下车…搂着那位女老师哭喊…………你原先就认识她,还是在澳大利亚才结识的?”
纪笑理直气壮地回答:“当然是在澳大利亚认识的,我家就是这城市的,她从国内带学生去,听说是家乡学校的,我觉得亲切,于是我们同吃同住——就这样认识了?”
说完这话,纪笑不知怎么,觉得意犹未尽,在王成笑眯眯地目光下,她不由自主谈起自己知道的梅莞尔:“当时莞尔才从师范毕业,因为有一副好皮囊,在学校时就内定进入重点高中任教………………哦,她去澳大利亚时,工作还没到一年,连转正都不曾,就得到出国领队的机会,人家是事事顺心的huā瓶妹,抢着呵护她的男人排着队。我相信,她马上会走出困境——没准现在已经有新男友了。”
这已经说到别人sī事了,纪笑自觉停住了话题。恰好这时,酒桌上的敬酒工程已经结束,闲杂人员纷纷告辞后,管兴略带歉疚的举起酒杯:“终于清静了,来,咱们也走一个。”
好吧,王成的目的已经达到,从纪笑那里证实:梅莞尔之前确是教师,而且是师范毕业。
但为什么……
王成转移了注意力,举杯应和管兴的敬酒。而后扭头问李响:“你那些会员都是怎么设置的?”
李响声音很大:“哈哈,我们金卡会员门槛费一百万,银卡会员二十万。金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