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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控制的原理就是先将自己调谐至对方脑电bō频率,而后感知对方的思维,在用自己的思维控制对方的思考模式,进而使对方做出符合自己心意的决定——所谓心想事成,所谓正能量,就是坚定不移的确信自己心中所想,就是对方心中所愿。
没错,克洛苏就是这样做到的,而那些变异特长尚未开发的人,他们能做到心想事成,不过是心心念念,意志坚定的按照自己的设计走下去,进而无疑是散发出脑电bō,影响周围人的考量与判断。
明白了,心心念念——公司曾经隐约透lù过:克洛苏对别人的心思探查过多,以至于自己mí失在其中,失去了自我意识与判断。这就是克洛苏技能的关键。
种下去的是蒺藜,不可能收获玫瑰。你想心想事成,必须心心念念坚持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并坚定不移相信这才是事物的理所应当。这种坚信必须十分强烈,必须坚定不移,才能散发出……那种人们常说的“气场”,进而用这种气场去影响他人。
有些人能够心想事成,有些人不能,意志力在这方面不起作用,因为意志力与脑电bō频率无关。每个人的脑电bō频率都是固定的,从生到死没有变化,成功的要诀就是自己坚持——坚持你的想法。
你心中有善,对方回报你的是善;你心中有恶,对方回报你的是恶。你期待事物向哪个方向发展,你的本心必须真切的相信这一点,而后散发的脑电bō才能影响他人——这就是心想事成,这就是所谓正能量。
克洛苏就是过于真切的活着,她影响别人心思的手法就是自己先真切的相信她的坚持,然后才去用自己相信的东西影响别人。经历的类似事件多了,于是自己原本是什么想法已经完全遗忘,所以她感到mí失,她感到惶恐……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那些处于下意识状态,未经启méng的读心术变异者是幸福的,他们拥有自己的特长,却不为mí失而烦恼,譬如梅莞尔,她的技能虽然原始,虽然很笨拙,常常发生失误,但无需感到失去自我。
而雷奥他正跨过变异的初级阶段,他能感到到别人心中所思,却还没有进化到影响他人心思的地步,但假以时日,他就是另一位克洛苏。
克洛苏有了替代者,公司还会竭力保护她吗?
这一刻,王成正站在边缘临界线上,他已经搞懂了控心术原理,但他mí茫了,他无法决定自己是否要越过这条线。他站在那条溪岸边犹豫彷徨,甚至恐惧。
越过去,自己就能轻易掌握高级控心术技能,从而影响他人心思,使自己今后事事心想事成;然而,玩火者必**,克洛苏的前事告诉王成,一旦自己越过那条线,从此自己感受的全是别人心中所想,享受别人的感受,他再也没有自我,再也无法摆脱这种mí茫。这是控心术者的宿命,他们必须坚定的相信一个结果,不管这结果是否出于他本心。
克洛苏还有一个王成可以期待,可以在王身边享受休假期的宁静,但王曾成到哪里再找一个能完全屏蔽脑电bō泄lù的人?
脑电bō泄lù——这个词闪过王成脑海时,王成瞬间被拉回现实,他顿时从往事中苏醒,然后他环顾四周,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记不得自己应该在威廉港还是在名尚别墅里……
走到窗前,王成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走到窗前,他撩开窗帘,一眼望到大海,他记起来了,这是威廉港边缘的侯克斯特林小镇,是威廉港的富人区,他正在当地的sī家诊所内——这究竟是他的回忆还是梦境?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那他正处于梦中梦之中。
空气的的huā香如此清晰,湿润的海风如此真切,坚实的石板墙、明净的落地玻璃窗,以及身后的诊所,都是那么实实在在,可王成不敢肯定这些属于真实——这,就是造梦者的攻击方式吗?已经受袭,从此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游离的思绪飘飘dàngdàng中,王成决定暂时给自己确立一个标准:假设现在是在回忆,假设现在他正在回忆往日经历,那么他就在侯克斯特林小镇中。
返回到屋内的镜子当中,王成看到镜中出现了一位金发、蓝黑sè眼珠的雅利安人。是的,他想起来了,在侯克斯特林,他扮演的是一位标准雅利安医生。这位医生年纪约三十,从业已经三年,具备独立开业能力,如今正在小镇的sī人诊所做“合伙人”,即享受诊所分红权利的从业医生。
这是一家高级sī人诊所,提供的全是上mén服务,有客户预约则上mén提供医疗服务,平常很少有客人登mén,登mén的客人全是需要进行大型检查的vip客户。这家诊所的每名合伙人名下有五六位sī人医助,二十多位护士,这些护士可以给客户提供全方位关怀医疗,甚至可以负责陪人聊天,打发无聊时光。
王成扮演的医生名叫拜尔。迪芬巴赫,这是位真实人物,未婚,喜欢登山。重伤的火人找到拜尔医生后昏mí,王成追踪到此,立刻利用公司力量把拜尔送到了喜马拉雅山,然后他冒名顶替拜尔给火人动了手术,并取出了子弹。
手术很成功,火人的子弹入ròu并不深,他的身体上肌ròu似乎非常坚硬,而且很能耐受高温,目前火人正处于修复期,而真实的拜尔医生则在百合密切的监视之下,他所有与故旧亲友的通话都由百合冒充接听,并编造对话场景,一旦拜尔医生sī自下山,将会立刻受到秘密拘押,所以王成现在只需担心自己演的不像,从而被拆穿了。
事件已经过去三天,这时间雷奥大约已回到公司的秘密基地,开始训练生涯。而火人的伤势恢复得很慢,m7表面似乎对火人不管不顾,但公司的几次佯动,一旦向此处调遣增援人员,立刻遭遇了m7的拦截。为此公司在反复自查,搜寻通讯泄密的缘由,破解m7留下的病毒,并顺势反击潜入……双方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可到目前为止,战斗只停留在外围的黑客缠战上。
普通人体内怎能产生火焰,而且是温度很高的烈焰,对此王成百思不得其解,好在有火人的标本存在,他可以慢慢解剖,慢慢研究……现在,研究时间到了。
电话铃声响了,是火人别墅的护士打来的,她照本宣科的背诵了火人的各项身体数据,然后说:“拜尔,病人还没有清醒,很奇怪,他的伤口既没有恶化也没有变好,我从没见过这种怪现象……哦,我忘了,刚才还有位慕尼黑医生打电话过来,询问病人的情况,他对病人的这种奇怪现象很感兴趣。”
第二百四十九章坦塔罗斯的试探
》第二百四十九章坦塔罗斯的试探
第二百四十九章坦塔罗斯的试探
这位女护士随意的称呼王成“拜尔”,是因为这女护士安贝尔是拜尔的床伴,但因为劳工法禁止办公室爱情,所以两人的交往都是地下进行1;。
话说扮成拜尔的王成急匆匆完成替换,想着这种变身替换用不了几天功夫,也就没有刻意精雕细琢,结果几天来安贝尔一直试图寻找拜尔突然冷落她的原因,里里外外屡次试探——也就在一小时前,百合才从拜尔的一通电话里察觉到两人的秘密关系,这才紧急通知了王成。
知道女护士朵拉的那份私情后,王成并没有努力挽回两人感情的意思,这种乔装改扮的事确实无需持久,你瞧,戏肉不是来了吗?
之前王成有多个剧本可供选择,比如扮成街道清洁工,监控火人的居所、或者扮成家政服务员,时不时探望一下火人……但这些都不是调戏,王成现在想的是勾起7的怒火,让7实实在在的对他产生不死不休的怨恨,那么,一般的监控对他来说,戏份轻了点。
火人是诱饵,也是反诱饵,如今敌对双方都在密切监控火人周围的动态,任何陌生人出现,都会受到详尽而彻底的盘查,未有之前给火人动手术的拜尔医生,因为履历太清白反而成为灯下黑,只要王成演的活灵活现,没人会注意这位最初出现在火人身边的医师,或者他被注意了,但只要太不出格,人们会自动忽略他的疑点。
到目前为止他演得很成功,专门经过漂白的皮肤,虽然略有点不像纯种雅利安人,但完全符合一个喜爱登山运动、从而被晒黑的白人青年1;。专业的精湛医术,以及无可挑剔的持续工作经历,让人想不到这是位中途被替换的冒充者。真实的拜尔有点宅,最喜欢的运动是独自攀登高山,那么他不喜欢与人交往,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也是可以理解的……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位朵拉女护士也是一种证明,王成自信,凭借自己对付女人的技巧,哪怕有什么破绽,朵拉也会自动寻找合理解释。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王成招呼一名医助、两位膀大腰圆的男护士,开一辆救护车,朝火人的别墅走去。
火人是刚入行的菜鸟,身积蓄并不多,这处房屋是他临时租借的,当初他是被警方的搜索逼迫到这里的。人性到哪里都一样,德国警方照样尊敬有钱有权的大人物,所以这片富人区的搜捕并不严,火人躲到这里已经精疲力尽,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勉强租借了房屋,给自己找到治疗师后,他便彻底支撑不下去了,三五天的时间还不够他恢复体力,王成到的时候,他依旧在酣睡。
给火人做完全身检查后,王成招呼其余人下去——这些人是掩护,等他进入火人房间后,他们已没必要待下去了。之所以没让他们立即返回,是王成还不打算打草惊蛇。
绕着火人转了两圈,王成平静的说:“我刚才给你注射了箭毒素,你的肌肉现在处于松弛状态。”
床铺的火人身体动了一下,但他没有起身,监控火人的各项仪器一切正常,心电图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王成的话他没有听到,仿佛他依旧在酣睡,但王成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他平静地说:“我想,现在你我都等不下去了,你的司也等不下去了——刚才,有位慕尼黑医师询问你的病情……嘿嘿,我从未将你的病情记,但那人却说他看到了你的病历,他这是在催促我动手?”
床铺的人嘿嘿一笑,此时心电图脑电图依旧显示一切正常,火人依旧闭着眼睛。
“你是谁?”火人轻轻地询问。
“你追踪了我那么久,怎么还问这个傻问题?”
火人慢慢睁开眼睛,眼珠瞪的大大的:“左手,你竟然是左手?你还敢来,你居然如此自大……哈哈,如果我出去告诉人我终于见到了左手的形态,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王成平静地问:“你信吗?你相信我的真面目就是现在这幅形象?”
“不,不,不,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哈哈,也对,三五天的时间,虽然你在我们眼皮底下,但他们有太多的嫌疑对象需要调查了,等待他们开始怀疑你了,你已经结束了任务1;。”
“你的脑子不适合思考,所以思考这种麻烦事还是交给我,你只管听着就行。”
“你杀不了我!”
“你太高估了自己,你太低估了我!”
“你想要什么?”
“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
“我绝不会背叛!绝不,你收买不了我。”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思考——我什么时候需要你背叛了?每个公司都有一套控制员工的手段,我不相信你能摆脱7的控制,我也无意帮你摆脱控制,我其实只需要一点情报。你瞧,你的组织抛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诱饵,也是你们公司抛出的诱饵。今天,我很奇怪,一向酷烈的7居然沉寂了那么久不动手,反而通过一位冒名的慕尼黑医师来打草惊蛇。
好,我知道你的脑子简单,就让我们直来直去:现在,目前,你或许还有反击之力,但箭毒素让你的行动迟缓。我希望这种迟缓能让你安静的倾听。要知道我是个好人,我的心很软,如果我们沟通顺畅,也许我会放弃这次逆杀,这样,你就不是诱饵了,你的尴尬摆脱了,咱俩今后再见面,该下手时就下手,怎么样?”
“你知道我还有最后一招,只要我燃起绝望之火,我们的人马回到……”
“瞧,你这就不是沟通的态度了,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我会在危及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如此贴近你这位危险人物吗?现在我们在交谈,让我们把这个交谈持续下去,别老是孩子气的说赌气话1;。现在,请告诉我,你们这次演出的剧本是什么?”
“我们的人知道我的藏身处,他们很清楚……”
“知道了知道了,你身有定位器,所以,所以……别说废话,别拖延时间,生命太可贵了,知道我左手的人都知道,我手下没有幸存者。不要让你的幸运消失。”
“你刚才说你是个好人!”
“当然,我现在也是个好人……,向一个好人坦白,仿佛向牧师忏悔,事后把这段记忆遗忘,这叫‘放下包袱,轻松前进’。”
“咳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