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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宣闻言轻点螓首说道“这一点我已有所察觉,那齐元又是谁?”
梁重阳不禁反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丁小宣据实而言“我只知道齐元是董事长,因病暂不能到职,所以才由田广福这个董事长助理代行职权,至于齐元到底是何方神圣,那我就一概不知了。”
梁重阳叹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才放心让你跟着田总做事,但我还是要嘱咐你一句,不该说的你千万不要乱说,因为事关你的终身大事,我也就不瞒你了,齐元就是齐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可是据我的观察,我就觉得此人有些不切实际,今后你如果有机会跟他打交道,一定要注意保持距离,遇事也要有自己的主见知道吗?”
丁小宣自小就很信任这个舅舅,这时自是言听计从的应道“我会注意的。”
梁重阳又继续说道“其实你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的内情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连我也只是凭着多年从商的经验猜出了一些事情。王毓这个孩子与齐元不同,由于他出身贫寒,还没有沾染上那种纨绔之气,我才放心的让你和他交往,现在你如果支持他,鼓励他,说不定你们会发展成为很好的一对的,就象我和你双姨那样,真要那样,我可就放心罗。”
丁小宣听的玉脸一热,羞道“说着说着,您又不正经了。”
梁重阳笑道“我是在说正经事呀!难道你的终身大事还不是正经事吗,你妈妈去的早,我是看着你从小长大,又看着你象你妈当年一样出落的象一朵鲜花似的,不免就替你担足了心事,要是替你找一个平凡一点的男孩子吧,又觉得很不般配,王毓这孩子可是前程似锦啊!你舅舅不会骗你的!”
丁小宣已渐渐适应了他的这种调侃,她这回没有红脸就问道“那王毓和田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呢?”
梁重阳反问道“你可否知道王毓有个叫王石的表弟吗?”
“我知道”丁小宣急道“今天我还听王毓提到了他的这个石头表弟呢,据王毓说,王石正在金帝踢足球,而且我在前一阵子的电视报道中见过这个王石,双姨不是悄悄的给王家寄过一些钱去嘛?”
梁重阳不由的又想起自己和姚玲等人谈判的往事。
那时他们企方都知道王石是个球员,却都认为区区一个球员对一个企业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所以才会有人去反贪局举报,还把田广福给弄了进去。
这些往事一幕一幕的在梁重阳眼前闪过,使他长叹一声道“其实田广福的真正身份就是王石的私人会计师,仅此而已。”
丁小宣听的娇躯一颤,她瞪大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问道“您的意思是说,田总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王石的?”
梁重阳点点头郑重言道“可以这么说。在四海集团中,我们七家企业联合起来也只占百分之二十五多一点的股份,而王石却也差不多占了百分之二十五,其余的百分之四十九是谁的,你也该知道了吧?”
丁小宣应道“应该是齐氏集团了。”
梁重阳再叹道“为了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他们齐氏集团拿出了六亿,另外还贷给我们企方两亿,也贷给了王石一亿,总共九亿啊!而且我估计,他王石还拿到了齐氏集团至少百分之五的股份,对了,长久集团也该给了他股份的。”
室内顿时沉静下来。
半晌之后,梁重阳才听得丁小宣幽幽一叹道“他们王家那么有钱,您叫我如何和他交往?”
梁重阳一时之间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想了想才道“既使你找一个平常的男孩子也要担风险,这是命,命里有时你自会有,命里无时你也强求不到,我知道你很为难,只不过我觉得你们只要是出自真心,其他的都不是问题的,况且我还听田总说过,王毓对你是很认真的,成不成就看你们俩人的缘分了,这种事的确是不能够强求的,尤其是他们家里有那个王石,唉,我也不知道是害了你还是帮了你,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真的是很关心你,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没有谁会勉强你的,我永远都会支持你。”
“舅舅”丁小宣双眼一红道“其实我只是觉得他待人真诚,现在却成了这种局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您说的对,这种事强求不得,我会知道分寸的。”
梁重阳闻言欣慰的说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觉得王毓这孩子还不失赤子之心,是个你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丁小宣勉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复杂心情又道“今天下午我还跟他去了一趟恒江建筑总公司,据那位阕总介绍,恒江已经兼并了德星和福耀两家公司,明天就准备来厂里洽谈四海集团的基建事宜,您看这事谈的成吗?”
“准能谈成”梁重阳笑道“我看这时的恒江已经是王石的了,肥水不落外人田,恒江、得星、福耀是我市最负盛名的三大建筑商,这次兼并起来就是为了应付四海的这个项目,我们企方是无话可说的,齐氏也只会行使其监督之权,只求那九亿元资金是落在实处,你看能不能谈成呢?”
次日,王毓特意提前了二十分钟来厂里上班,却没料到有人比他更早。
当他走进田广福的那间办公室时,就看见丁小宣正在整理一些摊在桌面上的文件。
他二话没说的拿起墙角的扫帚就扫起地来。
不一会,田广福也到了。
见两人都在,而且室内已经变的一尘不染,田广福笑道“谢谢你们,王毓,资料看完了吗?”
王毓应道“看完了。”
田广福仍然微笑而言道“可是我听说看资料也看出了副作用来,你为什么要缠着你妈问个不休?”
王毓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只是很好奇,觉得您对我就象亲人一样,又不知您到底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田广福看了他半晌才道“你这一闹还真起了作用,王老伯被你妈缠的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让我告诉你真相,不过王老伯又说了,告诉你可以,但得有个条件。”
王毓忙道“什么条件?”
田广福一字一句的说道“拜我为师。”
王毓兴奋的应道“那太好了,田师傅,您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言罢,他深深的向田广福鞠了个恭。
田广福端坐不动的受了他这个礼道“你先别急,如果我把四海和恒江都交给你的话,你愿意接受吗?”
王毓只觉的热血沸腾,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道“这些都是师傅的产业,我可不敢接受,我只是想随您学一些东西,或是跑跑腿什么的。”
田广福摇头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我是说真的把恒江和四海交给你,你愿意接受吗?”
王毓想了想道“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怕我担不起这副重担,况且我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呀。”
田广福笑道“我也认为你一定不会接受的,所以我才想问问你,你是否有那么几个信的过又靠的住的朋友?”
王毓不由想起了史建生等人,他道“我是有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师傅,您问这些干吗?”
“你既然叫我我做师傅”田广福叹道“我自然要教你了,你等着吧,不出一月,我就会带你去国外干一些真正的大事,所以我才想趁这一段时间让你熟悉一下四海和恒江的人事,帮你把这一摊子的事先稳定下来再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毓沉呤片刻才道“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又隐隐约约的猜出您是想把四海和恒江交给我的一些朋友打理,然后我就随您去干另一件大事,对吗?”
一旁的丁小宣小心翼翼的说道“田总,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田广福深望了她一眼道“不用。既然我们当着你的面说了这些话,就没打算要瞒你,毓子,你说是吗?”
王毓知道田广福这是在给自己创造表白的机会,忙道“是的,小宣,有关我的事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
田广福趁机说道“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听,你也可以不听的。”
王毓不觉紧张的望向了丁小宣。
丁小宣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们逼到了绝境,她红着脸犹豫了一会才轻轻言道“你们说吧。”
王毓顿时喜动颜色,他只差没有当场跳起来了。
田广福也觉高兴,道“其实我们在四海和恒江所持有的股份都是你们王家的,毓子,我知道你很惊讶,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王石的私人会计师,眼下的这些产业我也只是在代王石先生管理而已。”
王毓仍被惊的张大了嘴道“石头?”
田广福笑道“不错,目前王石先生已拥有四海将近百分之二十五、恒江百分之五十、长久集团和齐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有乾石地产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另外,王先生目前在金帝的年薪是二千万。”
丁小宣忍不住问道“那是多少钱呀?”
田广福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具体是多少钱我还不能准确的计算出来,因为股份都会随着股市的起伏有升有跌,但按目前的行情计算,大概有二十几亿吧。”
王毓急问道“石头不是预备球员吗?他怎么有那么高的年薪?”
田广福又解释道“对外界对媒体,我们都说他只是个预备球员,而事实上在这二千万的年薪当中,金帝只支付一千万,其余一千万是由康中、嘉凯、乌龙、利丰四大球队按比例支付,而且据我观察,这些都只是个意思,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王石远不止值这个数。”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雪中送炭
良久,王毓才喃喃念道“他从小就是体弱多病,在我小时候的印象当中,许姨经常抱着他去医院,反倒是木头要好一点,我爸只有他父亲一个弟弟,可惜他父亲在他四岁那年就因交通意外出世了,后来他上学后又因衣着寒伧而经常被同学们欺负,为这我也记不清打过多少次架,我只记得每回见到他脸青鼻肿却又不掉一滴眼泪的样子就很心痛,就忍不住要替他找回来,我爸也不知因为我打架而打过我多少回,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就拼命的读书,本打算毕业后找一份报酬优厚的工作,也好时常接济他们一家,没想到反过来倒是他帮了我,让我有机会一展所学,真想不到啊!”
田广福轻声问道“我听说他们俩兄弟的成绩都很好,是吗?”
王毓回过神来说道“是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大学,也是受了他的启发。记得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吧,有一次我为他打了一架后,他很认真的对我说,他说他一定要好好读书,多学一些知识,将来要赚好多万块钱来报答我,让我听了之后很受感动,所以从那以后,架我是照打不误,而在学习方面我也是一点也没有含糊过。”
丁小宣柔声问道“你爸知道你是为了他才打架的吗?”
王毓想了想道“我长大后才体会到到爸爸那时也很无奈,他知道我打架是为了石头他们,可是老师又经常把状告到了他那里,他还能怎么着?每次老师告状后他都要打我一顿,我却从未听他骂过我打架不对,他只是闷声闷气的乱打一通,那时候我也很倔,通常是挨打以后隔不多久又犯事,记得我和史建生就是在那个时候打架打出来的交情,久而久之,反倒是他们替我到老师那里顶罪,我想,他们回家后也免不了要挨打的。”
丁小宣又试探着问道“你现在知道你有钱了,而且还有那么多钱,你想做什么呢?”
王毓摇摇头道“这钱可不是我的,是石头的,师傅,我现在只想着跟你学学怎样做生意,也好替石头管理这些产业。”
田广福笑问道“你现在还愿意叫我做师傅?”
王毓严肃的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不是那种忘本的人,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您永远都是我的师傅。”
田广福听的大受感动,一旁的丁小宣也在心中窃喜,暗忖自己没有看错人,一颗芳心不由的全系到了王毓身上。
这三人一时之间各怀心事,室内顿时静了下来。
一阵短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把他们又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田广福拿起桌上的电话听了一阵后对王毓说道“毓子,请你去四楼的文员部通知于部长,让他安排人手接待和配合地质勘探的人员进场勘探。”
“是”王毓旋又想起一事道“昨天阕总说恒江已经准备就绪,他想在今天下午来四海商谈基建事宜。”
田广福笑道“我知道了。现在还不宜谈这事,因为齐氏的专家还没到滨河,我们可不能不经过齐氏就把这事冒冒然然的给定下来,毓子,以后做事你一定要留意各方面的关系,就象这事吧,齐氏和企方都知道我们和恒江的关系,也知道我们是志在必得,他们两方也都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齐氏的目的是要求他们所投的资金都落到实处,所以才会派专家来监督,而企方呢,他们也知道滨河市除了恒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承建商能把这个项目给承揽下来,再者,企方在这之前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