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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类家庭,父母犯了错误,被斗。那不要紧,你们是国家的财富,可以到公安部说一下,国家管你们,总会让你们学习的。
到学校那就更困难了,他们知道你们被捕过、拘留过,甚至有的同学把你们扭送到公安部。当然我们要做工作,你们也要做工作。不要因为过去他们扭送你们,回去后就报复;但也不要气馁。见了他们,既不自卑,也不要觉得了不起,好象我坐过监狱。要平心静气,叫别人感到诚恳,使同学们生不起气来。
不要请罪。请罪是封建主义的产物。错了改正就行了。要有自我批评,还要能听别人的批评。回去以后劝说有联动思想的孩子改过。这也是将功补过。你们受过拘留,自己改好了,还要说服他们改好。你们在学校里参加战斗组织,要成为表率,成为革命造反派。我和江青同志在二十日讲过“红卫兵”万岁!你们要把“红卫兵”光荣的旗帜再举起来!要真正举得高,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红卫兵”。把自己过去的过失补上。
(有的同学递条子,提到破四旧的问题)周总理接着说:
现在不忙破四旧。好好读点书,谈一谈,做一点批评自我批评,把家庭,学校关系搞好。再过十天半个月后把你们的父母一起找来谈谈。过去谈得少,今后多谈一点把经验总结一下。
我们相信你们的大多数是会改好的,毛主席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你们跌了跤是有代价的,最后希望你们听我们全党全国的副统帅林副主席的话:“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学生。”
江青同志插话:已发给红卫兵战士的文件,统统发给你们。你们不要把自己划成一个小团体,会引起误会。你们自己考虑。
康生同志插话;不要自封自己是老红卫兵,也不要有自卑感。才十个月,有什么老啊!
康生同志见一个学生留有小胡子便说:把小胡子去掉。你们同意的话,我也把小胡子去掉。094) 江青接见芭蕾舞剧《白毛女》演出团的讲话
江青
1967。04。25
张春桥同志来到,全体热烈鼓掌、呼口号。
张春桥:“我们等了你们好久了”群笑、鼓掌……“一会儿江青同志就来”。江青同志来到(在场的还有戚本禹、姚文元同志)。
江青同志说:
昨天晚上我看你们,你们在下妆、在吃饭,我就走了。
你们这次来演出,大家都很欢迎,你们也欢欣鼓舞,我们想交谈一下提点建议,你们看对不对?我只看了二次,要看很多次才能作详细交谈。这戏主要方向是成功的,主流是好的,有些小毛病改起来也不是太难,如果主题思想再提高一些,格调、风格就更高。主题写农民起来反抗地主,那么怎么得到解放呢,就是八路军,现在叫人民解放军。现在戏中军队占的地位很弱,装饰一下,就很难怪有的人说不过瘾,主题思想结构方面要动一动,序幕、尾声完全可以不要,老套子序幕尾声没有什么精彩,可以去掉。四场喜儿变来变去可以改一下,因为喜儿连续一、二、三、四,我们的军队没有。今后第四场写军队。第三场逃出去,第四场大春怎么带兵打胜仗啊,俘虏些日本人、伪军啊,必要时也可以增加一场。喜儿在山上怎么样,我觉得可以不参加,因为她还有一场奶奶庙,变化不要太突出好一些,大家可以好好想一想,那两个主角相形之下,男主角不突出,如果增加一场戏,军队也突出了,大春也突出了。原来这戏大春作为陪衬,大春不突出。作为接近的一些观众说,四场变,有“修养”的味道,这个咱们自己说呀!不能说出去,人家又要说大毒草了(笑)。现在一下子改不了,有音乐问题,这样演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戏。此外,她上山跳出黄家,一个人恐怕不太容易,本来是传奇故事,现在语言是革命的浪漫主义,没有增加现实性,多一、二个人上山好处理不好处理?二婶是最突然的,二婶也挺怪的,干脆自己的二婶,过去在北方我的家乡××地租,佃户的本身、妻子、儿女的都要到地主家去服务,这也是合理的,现在别人看了以后,哪儿来的二婶这样的人。可以考虑带上两个人一块上山(张春桥同志插:和喜儿上山多几个人)。江青同志接着说:这样可能会好些,此外喜儿下山,大春接她下山以后应该给她一块红头巾,把头发包起来,给看新生的,现在形式不好,北方妇女带的有黑的,但年轻一点,加块红的没有什么关系。舞台美术要讲究一点,舞台美工有点问题,第五场山象土包子,没有北方山,高耸入云,要重新搞,个人感受很险峻,这山象一、二步就可以上去了(笑),喜儿怎么躲呢?服装的色彩实在是不好,难看得很,一句话:偏紫偏蓝,另外建议你们聘请张美娟做教师,教你们怎样耍刀枪,男的聘请武生,可有什么好武生,你们团能够翻扑我看有的(春桥同志说,昆曲有身段,从京剧学回去……)
可以比较大的创新,加民族传统舞蹈,刀、枪,这方面《红色娘子军》也有弱点,但有成绩,他们不能翻扑,你们现在还都小吗,你们现在都胖了(笑)腿提不高,是不是(众答是的,笑)小胖子一个个(笑)。(姚文元同志说:有半年多了(指练功,没练)江青同志说:现在要天天练,练习翻跟斗,外国的,中国的统统全拿过来,技巧全拿过来,这样创新就从容自如了。一场那场戏还是改的不好,黄世仁抢走喜儿不太合理,打死一个抢走一个(江青同志用手比划舞台上位置如何调度)画面死板,大春打死了一个,而喜儿从那边抢走,使人感觉来不及,那个时候他们也有武器,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你们上演,也不妨碍她是个好戏。声乐问题,现在喧宾夺主,我和春桥同志有不同意见,唱得非常好,正因为唱得太好,就不注意舞蹈形象,当然去掉唱也许对这个戏有点逊色,但也不一定,你们练练功,把腿搞上去一点,把造型搞得好一些,现在唱太好了,(春桥同志说,加了字幕,陈伯达同志也有这意见,看了字幕就来不及看舞蹈)唱有这么一、二处,顶多三处使用,其他地方都不使用声乐,可以用幕间唱,帮助观众了解下一场剧情,这戏还可以磨,磨得使人一下子落泪,现在我眼泪在眼睛里转了一下,但不肯掉下来(笑)喜儿父亲死靠声乐,这个地方可以研究一下,要靠大的动作,加上器乐,看能不能补救,喜儿这形象弱,其实完全可以强起来,在旧的基础上逐步地来。二场一下子到黄家要张二婶推着她出来,她不肯去送什么莲子、人参汤什么的,她不肯很勉强,二婶教育喜儿来伺候老妖精,她不肯,老妖精看了很不愉快,然后再打她,这样合理一些,现在一开始就在收舍。加强喜儿的反抗性。
音乐主调号的是“北风吹”喜儿的主调是“我要活”是河北梆子,是交替进行还是怎么样?音乐有一段轻音乐味道,象西欧的“风流寡妇”象极了,这改不是一下子大改,构思一下,先是文学剧本,然后着手音乐,喜儿主调用哪个?“北风吹”活泼好象不上板,还有“我要活”,不是这样节奏,此外,还有问题,这歌流行于全国到世界上去了,“北风吹”“我要活”可以交替进行,你们是创作,我是“外行”(江青同志用上海话说,大家激动鼓掌)你们的灯光怎么可以打得更好些,怎么打掉这二个影子,灯光可以把这二下影子打掉,几个灯才能打掉这二个灯? (舞美台何××张××回答)
好,听听你们的,这戏的编导是谁,(编导站立)戏的音乐是谁?众答严金萱抄来的,偷来的,还有谁能搞,众答陈××。这戏超过了过去的电影、歌剧,但还可以搞得更好些。(春桥同志介绍他叫戚本禹,我们喊他戚司令,叫戚司令谈谈,戚未谈)。
江青同志说:“这戏男女不平等,一个男主角,一个女主角,平等一点,反正传奇,搞得接近现实一点,跟上去的人不一定全白,有的灰发,有的……”
春桥同志说:“怎么样,你们谈谈。还有时间,你们现在还争论吗?”史××回答,不太争论。春桥同志说,毒草、香花不要争论了。因为这戏是舞校群众集体创作的,不要因为那个人,孟波、严金萱、加杨永直、李慕琳,提高还是靠大家,听听工农兵的意见。
江青同志说:“我先声明一点,以后我看一次,再提一点,你们会讨厌我的。”(大家激动鼓掌、呼口号)(有人提出要求加入军委编制)。江青同志说:“关于参加人民解放军完全可以解决。”(口号声)建议你们创作小节目,将来可以发展成大的,例如:搞红卫兵运动,文化大革命……。我和春桥同志说了,有一部小说女主人公比较突出,“人民的战斗”写的是山区游击战,管他作者怎样,准备搞京剧,芭蕾也行。你们乐队怎样?众答,自己的。春桥同志说:“你们该毕业了吧?”众答,我们现已经毕业了。江青同志说:“上海我只要二个团,一个是你们,一个京剧团”。春桥同志说:“不过有个条件,把文化大革命搞好一点,把革命的三结合、大联合搞好,这样才能参军”(全体热烈鼓掌)。江青同志说:“政权问题还是比较容易的,破与立,立稍难一点,也不难。我的雄心壮志是,只要我不死,搞二十个戏,二十个电影”(众高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同志说:“靠同志们努力,我全靠你们,我只是说说,你们会感到不舒服的”。
××说:江青同志给我们讲讲形势。
江青同志说:“有我讲话,一篇登在人民日报,一篇在某某会议上,可以发给你们,戚本禹同志负责。”有人提我们要学习“红色娘子军”。江青同志说:“你们学习他们,他们学习你们,你们在北京大演大学,他们搞女工”。春桥同志说:“听说搞不好。”××说毛主席看了后说什么。江青同志说:“第一个说好,我刚才的意见也包括他那个观众”(全体激动,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提赵大叔怎么样?江青同志说:“赵大叔不突出,他比大春也不如,很难给他更多的戏,后头可以突出。打土豪分田地,党的领导,主要从军队突出……你们可以集体讨论,何必吵架,不会为这打起架来,我的办法如不适合,再改,都试试看,看中再改(春桥同志说,改的过程中,又可以想到新的意见)。我们经常这样,大修改,《红色娘子军》改错了路子,改错了,但也找到了一条路,失败是成功之母。赵大叔不突出,也给人印象,后头不突出。还有(女)都是媳妇。要有扎辫子,有梳头的”(张春桥同志说那时练红樱枪是小姑娘,红卫兵)。
江青同志说:“红卫兵,那时有绞头发的,在山沟里还梳小辫”。顾××说:“喜儿上山盼,心中没有救星。”江青同志说:“那就在第一场戏她出场,喜儿想父亲躲债,赵大叔出来安慰她,讲神兵、天兵天将,这样鼓舞她,有个希望。”顾说:“喜儿四场盼东方出红日,喜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党,她盼谁呢?”
江青同志说:“我是觉得第四场是有点修养味道,干脆改成军队。喜儿在一、二、三场集中得很。第四场有点神怪的味道,又搞纱幕,我看不必要。和自然界斗争太多了,改掉可以一个人演下来。”顾××说:“杨格庄解放,地主逃跑,没写武装斗争。”“这个地方容易解决,我们占领根据地,地主逃跑,俘虏,我觉得是不是前头写四场打些日本人,俘虏些伪军。”春桥同志插话:“然后大春出来,地主逃跑。”史××说:原来第五场有黄世仁、穆仁智撕标语、小孩打架等,后来杨永直改了”。江青同志说:“结尾兵的形象很少,民兵多。(春桥同志说:新兵没有标志,喜儿跟着大春走了,参军不清楚,戴着红花送行了。”
××说:大春参加军队放在喜儿被抢走之前,这样使人就会感到不单是为了喜儿。
江青:好啊,这样就军队出来更早,对大春形象更好,那赵大叔要不要呢?第一场就发生这个问题。是告别不是送东西了,是一个好的想法。
××:《白毛女》剧中汉奸地主黄世仁的主要罪行没有表现在汉奸一面……。
江青:这个容易,在黄世仁家中出现日本鬼子,或四场,日本人打我们,我们一般打歼灭战,日本鬼子可以住在黄家。顾××说:“黄母要不要拉出来枪毙,她戏中没有交待。”江青同志说:“后面交待”。
××:反动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