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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挥出去的拳轻易的被司法尔捉住,司法尔用下半身困住他,以自己强健的大腿分开他的双腿,屈膝恶意的摩擦着他股间,微笑着说:〃不高兴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推开,如何?陛下。光靠一张嘴,可是会被嘲笑为光说不练的男人哦!〃
〃你这种人……〃飒亚晓得自己眼角泛红,可是他不会让半点泪水逃出,他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掉泪,就除了这家伙。〃要是以为我会一直受你所控制,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那您想怎么办?当着众臣面前指责我以下犯上、非礼于您?还是打算运用您至高无上的权力,随便给我安个罪名流放或处死?这些您都可以试着做看看,我保证结果一定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我手上的权力都是您赋予的,我只是索取正当的报酬而已,别忘了这条契约当初也是您自己同意而成立的。现在说什么忍耐不忍耐?被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还有界限不成?〃
扣住飒亚的后脑勺,司法尔贪婪地凝视这飒亚漾着红丝的灰眸说:〃干脆,就在大殿上,当着那些王公贵族与大臣的面,剥光您的衣服,公开在朝堂上玩您一次,这样您才会认清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地位与情况,不会再说这些什么狗屁倒灶的废话。论忍耐,我也有不少忍耐没说出来的事。头一件,就是您显然十分健忘的脑〃
倏地,司法尔伸舌由下往上的舔着飒亚的脸颊说:〃您是属于我的,从头到脚,到您的每一根毛发,无一不是我的。要我说几次您才会懂?〃
这些全部都是我司法尔的,为什么却把该属于我的笑容随便给他人看见!为什么这张只有我能接近的唇,竟会印在一个毫不重要的女子脸上!为什么这双手臂会环抱着其他人的腰!
不可原谅,这些轻浮、不知节制、到处散播自我魅力的行为不可原谅!
在度回到飒亚的双唇,这回司法尔扣住他的下颚,确定他不能回咬自己后,才把舌头探进他开启的樱色双唇间,捕捉到他试图逃躲的红色朱舌,享受着与他抗拒的舌尖展开的小小游戏,在你逃我追、猎与被猎的快感中,最后一举含住滑溜的舌瓣,恣意的吸吮到他无法呼吸为止。
听到飒亚鼻尖发出甜腻的喘息,司法尔就晓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有比他更熟知、了解这具身躯的所有奥秘,他身体所发出的任何讯息都可以轻易的被司法尔所解读,一旦破解他紧密的防线后,等待自己的就是飒亚全面降服的天堂了。
终于,司法尔移开唇好让他呼吸,但攻势不减的顺着他起伏的细颈,一路舔咬到他锁骨凹处,从两人紧贴的身躯处,可以感受到飒亚不断颤抖的身躯。
〃放……放手……这里……会被人看到!〃
他是放开了飒亚的手腕,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入侵他的胸膛,寻找到那扁平的小突起,耍弄的搓揉起来。
〃司法尔!〃飒亚反过来捉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因为亢奋与羞耻而透红,抗议的瞪着他。
这双眼,实在太讨人喜爱了,让人不由得兴奋得发抖。
〃等不及回到寝宫的那张大床上,让我彻底疼爱了吗?别急,马上〃
司法尔未说完的话,因被猛力撞击而瞬间断了呼吸,惨白着脸色弯下腰,飒亚气喘吁吁的看着被自己膝盖一顶,而终于松开栓桔的男人,他迅速跳离司法尔伸手可及的范围,远远的宣称:〃你跟你下半身的那根东西都该烂到地狱去,混帐东西!〃
被反将一军了。
只不过稍微露出了点空隙,就被他逮着机会反扑了。捣着痛处,司法尔转头看着飒亚大步离开的无情背影,此刻额际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不愧同是男人,深知男人最大的弱点,下手之快狠准,足以让一个男人倒地不起。
这笔帐可不是一天下不了床可以算清的。
司法尔狂热的蓝灰双眸,发烫的追逐着那渐渐缩小远去的人影,小心的调整呼吸,努力从打击中重振,他脑海中已经浮现种种该如何让那傲慢的皇帝忏悔哭泣的手段逃吧,飒亚,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只要你人在这皇宫中的一天,只要你依旧是西琉皇朝的帝王的一天,这份迫使我一而在亵渎你的饥渴,也没有终止的一天。
一走进自己寝宫,飒亚立刻感受到一股不详的敌意,令他背脊发凉,漆黑的屋内透露些许诡谲他蹙着眉后退一步。
〃别动!〃
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他的腰,陌生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禧沙藏到哪里去了?把他还给我!〃
搞什么?今天自己是犯了什么冲!
〃朕不记得有把禧沙藏起来。况且来讨个东西,还用上武器,这种行为未免有欠礼貌。想要知道禧沙的下落,就先把武器收起来,顺便再报上名来。〃
〃禧沙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就要你这狗皇帝的命!〃
〃在说大话前,先把状况弄明白怎么样?〃倏地,飒亚蹲下身向前打个滚儿,翻出对方的掌控外,利落的动作甚至还有余力把熄灭的灯火重新点亮。
借着稀微的一盏灯,勉强可以看见对方是名蒙面男子,极端普通的身材和自己不相上下,至于年龄约莫在自己之上,但是光凭这些要断定来人身份,飒亚可没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对方眼看失了先机,慢了一步,低咒一声后仍不放弃的再度展开第二波攻势。
〃且慢!〃飒亚举手制止说。〃朕的话你听到吗?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打斗,禧沙人很好,他没有被我藏起来。倒是你,为什么认定禧沙在我手中遭到不幸?你是禧沙什么人,禧沙和你有何关系?〃
〃哈!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上你的当,被你转移注意力吗?狗皇帝。〃指着飒亚鼻尖,蒙面人愤慨的眼睛在面具下燃烧着。〃不需再惺惺作态,既然已经派人来探我的底,不就代表你已经知道我是谁?禧沙的事也是一样。像你这种为了巩固自己帝位,连兄弟都不会放过的野心家,禧沙的安危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快把他交出来!〃
男子一口气说完后,数柄飞刀有如闪电迅速射出,飒亚立刻以双手交错护住自己颜面,一道微弱的绿色护身壁再黑暗的空间内浮现,锵琅一声把飞刀弹开。
〃狗皇帝,算你有两下子,能练成护身壁这功夫,不是有点天分的人是办不到的,但,接下来这招如何,你能招架得了吗?喝!〃
飒亚歪头一闪,整个人飞身跃离,千钧一发的躲过对方发出的火焰气弹,寝宫内一瞬间大放光明,随即那股强烈的气击中飒亚身后的墙面,壁上立刻凹陷了一个人头大的洞,力道之强决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方才要是没有躲过,就算飒亚的护身壁也会抵挡不住而龟裂,两股力量一起反弹,他将得承受敌我双倍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不只是伤重吐血,也势必得断几根肋骨为代价。
蹙起眉,他没料到西琉国境内,还残留这等驭气高手是他所不认识的,蒙面男子这等身手和目前西琉皇朝内最高等级的首席祭师,恐怕有得拼。
飒亚收敛起散漫的态度,既然敌手不弱,他倒打出兴趣来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能令自己热血沸腾的场面,再继续在宫中做只养尊处优的肥羊,迟早有一天,会像父皇那般整日纵情声色,搞得身材日益臃肿肥胖、行动迟缓、脑筋也糊涂了,朝政乱成一团,最后葬送的不但是自己的命,还赔上更多黎民百姓的命。
〃你很厉害,朕就陪你玩几招,先声明禧沙可是一点事都没有,你这样闯入禁宫来兴师问罪,罪倒是不小。你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吗?〃
〃有这种闲工夫聊天,不如放马过来,狗皇帝。我要拿你换取禧沙安全!〃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飒亚取下置放在床首、自己心爱的宝贝兵器银天剑,这也是历代西琉帝王的御用宝剑,摆出万全的战斗架式。
先前的交手过招,飒亚非常清楚敌人的实力,比气论术,对方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为了补强天生的驭气不足,像他这样利用兵器来增强能力的后天锻炼,也未必会输给这男子。
〃喝发!〃
连续数个光亮的气团,朝飒亚袭来,飒亚深吸口气,一眼便挑出气团的中心点,以银天剑个个击破并借着对方散乱开来的气,反手来个天女散花、百剑齐鸣,逼得对方不得不步步后退,反攻为守的布下严密的护身壁。
〃乖宝贝,就这样!〃
飒亚高兴的频频赞美手中宝剑,抢得优势后,他灰眸也跟着迸射出咄咄逼人的银芒。〃不还手了吗?鲁莽的家伙,躲在护身壁后面也是没有用的,瞧我可爱的小银天怎么突破你的防守!〃
〃可恶……嚣张什么……〃对方眼看剑尖就快刺穿他的防线,不得不收起防护壁。〃吃我一记炎弹!去!〃
〃呜蛙!〃飒亚跃上桌子大叫着。〃你以为自己是吐火龙啊,小心点,别把朕最喜爱的寝宫给烧光了!〃
〃我就偏要烧光你所有的一切,哈!〃一道刺目的火光从他掌心直冲飒亚所站的小桌而来。
〃该死!朕真的火大了。看剑!〃
两人就在飒亚的寝宫中轰轰烈烈的撕杀起来,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的状态下,不顾逐渐残破的牺牲品越来越多,势均力敌的两人,站得地暗天昏。
最后,打破这不知得打到何年何月的,才能分出高上低下的缠斗局面,竟是一只意外闯入的鸟儿。
率先注意到那抹金黄|色身影的人是飒亚,他从眼角看到'小金'飞入窗内,也正好是男人不知第几次发出手中的炎弹时,炎弹行进方向不偏不倚的与'小金'冲入的路线交错,眼看一只火烤小鸟就要诞生,说时迟那时快,飒亚纵身一跃大手一捉,把小鸟搂入怀中的同时,炎弹也结结实实的击中他。
〃唔!〃飒亚重重的跌到地上,手臂上的衣服被烧破一个大洞。
对方则满是意外的喊叫着。〃'翠儿'!〃
鸟儿听到主人的召唤,啾啾一声从飒亚的手飞出,来到主人身前。
〃你……〃飒亚捣着手臂,痛苦的皱着眉头。〃叫它什么?〃
〃为什么'翠儿'会……〃对方也讶然的回视着他,万万没想到堂堂的皇帝,竟会为了一只小鸟儿而奋不顾身。
〃这只鸟是你养的?〃
男子点点头。〃我从不会错人自己养育的鸟儿,'翠儿'也认得我。〃
飒亚苦笑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是吗?它叫'翠儿'啊!〃
正统的主人都现身了,鸟儿自然是倚偎眷恋着饲养者的怀抱。这也算另类的赔夫人又折兵吧?幸好伤的是左手臂,而非持剑的右臂,这点伤不碍事。
〃把'翠儿'放出窗外吧,咱们重新打过,这场胜负可还没打出结果。〃
男人凝视他片刻,缓慢的摇头,丧失斗意地摸着手中的鸟儿说:〃够了,你救了'翠儿'一命,姑且相信你一次也无妨,我只是想把禧沙带走,并非有意与你为敌。一个连鸟儿都不会错杀的人,应该也不至于对……〃
〃陛下!〃
伴随轰然剧响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从被撞破的房门冲入,带队的当然是脸色铁青的司法尔。〃大胆狂徒,戈歆。竟敢擅闯禁宫、使用结界意图暗杀君主,该当何罪!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转眼间寝宫里里外外已满布下数十人的护卫,以及从皇庙中召唤来的祭师、术士,把蒙面男子团团围住。
〃这是在干什么,司法尔?〃
〃陛下,恕微臣救驾来迟,但您放心,臣不会放过这名叛贼。〃
〃叛贼?你在说什么,把话交代清楚。〃
飒亚粗暴地擒住司法尔的衣襟,愤怒的咆哮道;此刻在另一端,蒙面男子再度发出炎弹与众人对抗,只是气势大不如前,与飒亚一战,显然已耗费他不少元气。
〃师傅!〃禧沙从众人的脚边钻进来,不顾一切的奔近男子叫道:〃师傅!〃
〃禧儿,不要过来!〃男子大吼一声,放弃原本与众人对抗的法术,改以自己的身子护住那飞入自己怀中的男孩,刹那间数道来自宫廷祭师的咒缚绳索,如天罗地网的擒住那一高一矮的师徒俩,截断他们所有的去路与反抗,为战斗划上句号。
〃狗皇帝……想不到……到最后还是上了你的当了!〃男子抱箸怀中的禧沙,死命的反抗,那咒缚索也缩得越紧。〃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战败的狗,还挺会吠的,我看你就到阴曹地府去吠给鬼听吧!来人,把他们带走,关近皇庙的天牢中!〃司法尔冷冽无情的挥手说到。
〃慢着!〃飒亚走出司法尔的护卫,眉头深锁的说:〃放开禧沙和他的师傅。这不是什么暗杀,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陛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