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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雪糕。卖雪糕的人一听我要买雪糕,就下了自行车向我们走来。到了近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元大票往卖雪糕人的手中一塞说:“车子和白帽子借我
们用一下。”说完,不等他同意,蒋楠摘下他的帽子往头上一戴,顺手推过自行
车就向陈东和张小娜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着:雪糕——,皇——姑——雪——糕
———
我留下苏琼跟卖雪糕的人做解释,随后我和于群也向胡同走去。走了大约有
150 米,我见蒋楠在一个暗处向我招手,我走到蒋楠近前,蒋楠用手向一个地方
指了指悄悄说:“探长,他们就住在这里。”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里面看了看,
只见屋里的灯开着,张小娜屋里屋外的好像是在忙活着烧饭,于是我对蒋楠说:
“你守在这里监视,我把车子给送回去,并通知吕丽华那边夜里10点多种赶到。”
蒋楠点了点头。
我把自行车和帽子交给卖雪糕的人之后,卖雪糕的人觉得就用了一会车子就
给一百块钱有些过意不去,就拿出一堆雪糕让我和苏琼吃,我俩每人只拿了一支。
谢过买雪糕的人之后,考虑到苏琼是位女同志,夜间行动多有不便就让她打车先
回家了。随后,我拨通了吕丽华的电话,让她带个面包车10点钟左右赶到长客西
站,我在那儿等她。
安排完之后,我走进一家小饭店,自己简单地吃了一点饭,又给于群他们要
了4 两饺子和两听啤酒给带了过去。
晚10点左右,吕丽华乘坐一辆面包车来到了长客西站门前,她还带来了两个
男子,吕丽华向我介绍说是她的两个弟弟。我看吕丽华的两个弟弟都挺年轻,怕
他俩一会见到陈东和张小娜时动手,就对他们说:“我们等居民们都闭灯入睡后
就开始行动,但有一条声明在先,到时候谁也不准动手打人,有问题只能通过协
商或法律的手段解决。”两个人瞧了瞧我,点了点头。
11点10分左右,我们将车开到了小胡同口停好,走进去和蒋楠他们见面后,
于群向大家小声说,刚刚关灯,可能还没睡着。随后于群将大门打开,没等我发
话,吕丽华一马当先,上前一脚踹开了不怎么结实的房门,随后她像发了疯一样
冲了进去,这时就听陈东惊慌地问:“什么人?”紧接着张小娜也尖叫着:“你
们要干什么?”我紧跟在吕丽华后边,进屋后用手在门边的墙上一摸,就摸到了
灯绳,我一拉灯,就见陈东全身赤裸着站在床上,张小娜半身裸露的坐在床上,
这时就见蒋楠、于群的照相机闪光灯连闪了两下之后,吕丽华上前对着陈东伸手
就打,陈东这时才看清楚是吕丽华带人进来的,就声嘶力竭地大喊到:“老吕—
—你雇佣流氓打手,这是犯罪!”这时吕丽华的弟弟接过话来对陈东说:“你才
是犯罪,你犯的是重婚罪!”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上前拦住吕丽华说:“你可以去法院告他重婚罪,但
是你们不能打人。”陈东见我似乎在护着他,便对我说:“我和小张是结了婚的!”
我说:“你跟你的原配妻子连离婚手续都没办,又怎么能谈到再婚呢?”他仍然
大喊:“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们是违法的!”我再次重申他有犯重婚罪之嫌,陈
东低头不语。我趁机让他和张小娜穿上衣服。吕丽华的两个弟弟也说:“我们可
以不打你们,但你们俩要跟我们走一趟,咱们把事情说说清楚,有个了断。”
陈东战战兢兢地问:“去哪儿?”吕丽华的一个弟弟说:“就去我的饭店。”
陈东想了想说:“去就去。”
临走的时候,吕丽华让张小娜也跟去,张小娜低着头说:“只要你们不打我,
去哪都行。”
就在吕丽华和两个弟弟拽着陈东和张小娜走到胡同口要上面包车的时候,陈
东突然发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马路经过,便冲着警车大喊:“救命啊——流氓
绑架啦——”
他这么一喊,警车掉头过来就在我们前面嘎地一声停住了,随即就跳下两名
警察向我们走来。看到这阵势大家都有些惊诧。多年的警察经历使我明白,越是
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要镇定。这时吕丽华和他的两个弟弟也惊呆了,不知该如何
是好,都拿目光盯着我看。此时我很平静地对走到近前的警察说:“这是我们家
庭内部问题,这老头是我姐夫,他背着我姐在外边养了个小姘,我们是找他回家
说说清楚的!”然后,我亮出我的底牌。并告诉那位警察他们的陈局长是我的铁
哥儿们,如果不相信,我可立马拨通陈局长电话让他来证实一下。那位警察摆手
说:“算啦!不必啦!”然后两位警察看了看我们,又向吕丽华、陈东张小娜简
单问过情况,得到证实之后笑了笑就开车走了。
快凌晨一点了,吕丽华一行人来到吕丽华弟弟开的月圆大酒店。刚一坐下,
吕丽华就声泪俱下地和陈东翻肠倒肚地诉说起来……
──我们虽然为吕丽华找到了失踪多年的丈夫,但他们并没有达成一致的和
解意向。数日后,吕丽华在沈阳市和平区人民法院对丈夫陈东以重婚犯罪进行了
直接诉讼。
军官出轨了
这一次,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八九岁的女士来找我,她说她是某制药厂的厂长。
还说她丈夫是位两杠两星的现役军官,女儿14岁,中学在读。以前她一直以为,
自己和丈夫都事业有成,女儿又聪明可爱,自己的家庭应该算是个幸福美满的家
庭。可近一年多来,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渐渐地感到,丈夫可能是另有所爱了。交
谈时,我请她讲得具体一些,不要仅凭感觉去乱加猜疑,以免无中生有的既浪费
钱财又破坏夫妻之间的感情。
女委托人说:“我和丈夫处对象时,他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义务兵。可以说
除了模样帅气、能说会道之外,别无长处。而我不但相貌出众,家庭条件也相当
好。当年,我那当厂长的父亲一听说我找了个大头兵就特别反对。母亲为了阻止
我和他相处,还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学毕业留在医大工作的研究生。可我却鬼
迷心窍的爱上了这个当兵的,无论家人如何反对、如何劝说,都不能阻止我和他
走到一起的脚步。结婚之后,我不止一次的和丈夫说过,今后你一定要在部队里
好好干,做出个样子给大家看看,别老让人家瞧不起。好在丈夫也算争气,婚后
一年多就提了干,直到后来肩上扛上了两杠两星。我掏心窝子说,结婚这十多年
来,丈夫不但在工作上干的不错,对我这个当妻子的也可以说是相当的关爱。特
别是我当了药厂的厂长之后,他看我整天忙于厂里的事儿,就主动地承担起了全
部的家务。有时我在外面太累了,一回家就觉得腰酸腿痛,这时他总要为我按摩。
还一边按摩一边安慰我说要学会放权,别啥事都事必亲躬,别人能干的事要尽量
让别人去干。这样既能体现出你对部下的信任,又免得自己受累。听了他的话,
我心里一阵阵发热。我常常庆幸自己有主意、有眼光,找了一个既疼爱自己又理
解自己的丈夫。可近一年多来,我渐渐的觉得从前那个疼爱我的丈夫离我越来越
远了。他先是说工作忙,并由每天很晚回家发展到经常夜不归宿。接着,我发现
我放在家中的现金经常毫无理由的减少,一问他就说打点人情了。当然,仅凭这
些也不能说明他移情别恋,让我怀疑的是,他以前对于那事要求的挺勤,可近一
年来,他除了经常夜不归宿外,回来也是一躺在我身边就呼呼大睡。有时我主动
要求他,他总是显得心烦或无精打采。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他是不是患了阳痿
什么的男性疾病,可一劝他去看医生他就口气生硬的说:我没病!而与此同时,
我发现他与一个女人的通话越来越多,有时电话铃一响,他去接电话时总是先偷
偷摸摸的看我一眼,有时我抢先一步拿起电话听筒,打电话的女人一听我接电话,
马上就会把电话挂断。特别是有一次,女儿患病住院,当我把女儿有病的事打电
话告诉他后,他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仍然说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回家。而过
去别说是女儿住院,哪怕是听说女儿有个头疼脑热,他都会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
赶回家来,甚至我因工作忙不能在家陪女儿时他都会责怪我。当然,最让我怀疑
的还是这次,他明明白白告诉我说他要去海南开会,会期是10天,可当我往他办
公室打电话时,他办公室的人却告诉我说会议是3 天,连来带去也只有5 天。这
还不算,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明明是公差,每次出差差旅费也都是由公款借
支,可这次他却从家里带走了6 万块钱……”
听了女委托人的讲述,我猜出她丈夫十有八九是有了外遇。于是便问:“你
想委托我们帮你调查什么?”女委托人说:“现在他正在海南开会,我想委托你
们调查一下,他这次去海南开会是他一个人去的还是和什么人一起去的?再有就
是,会议之后的这5 天,他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接受了委托之后,我决定带着蒋楠李兵两名侦探来调查此案。蒋楠和李兵先
以为是要去海南办案,就张罗起了飞机票。我说:“我们并不知道目标开会的具
体地点,也许到海南没等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人家就开完会返程了。再说,就是
知道了他开会的地方,恐怕我们也进不去,你们想想,部队开会的场所是一般人
能进得去的吗?”
“那该怎么办?”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看得出,他俩心里比我还急。可我只能简单的告诉他们:“我们应先从民航
入手……”其实,在我心里,一个探案的思路已经成熟。
通过机场方面的关系,我们很快就查出了那位军官回沈所乘坐的航班时间。
于是我导演了这样一场戏:当那架班机稳稳的降落在沈阳桃仙国际机场之际,我
已在内线的安排下,事先等在了停机坪飞机的弦梯旁,当时我的手里握着一张那
位军官的照片,凭借着这张照片,我用目光迅速地打量着每一个走出机舱的男子。
很快,我就认准了我要找的目标。不出我之所料,那位军官的身边,果然跟着一
个20多岁的青年女子。就在他们二人手挽着手走向机场的出口处时,我也穿着风
衣、戴着一副墨镜大步流星走在他们身边。这时,早就等在出口处的蒋楠和李兵
一个手举着鲜花挥动着向我示意,一个手持摄像机对着我就是一阵抓拍,弄得那
位军官和他身边的女郎还以为我是什么重量级人物呢,时不时的就朝着我看。其
实,摄像机里录到的都是他们二人勾肩搭背走出机场的情景。
走出机场后,那位军官和那个年轻女郎很快就登上了民航大巴,换过行头的
蒋楠尾随他们也登上了那辆大巴。我开着我的坐骑稳稳的咬着那辆民航大巴。李
兵则开着调度来的的哥的出租车,伴随着车内音响的动感旋律,高速公路上我们
与目标一路同行。当民航大巴驶入市区的辽宁工业展览馆第一个停车站点的时候,
那位军官领着那个年轻的女郎下了车。
此时,几个争客的出租车蜂拥而至。只见目标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开着的士
没有抢点到位的李兵傻了眼了。“追”!李兵开着的哥的车,蒋楠走下大巴钻进
了我的“卡迪拉克”。目标乘坐的出租车好像加大了油门,辽AF4027,我们都记
准了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紧追不舍。我看到驾驶技术不算娴熟的李兵已光着膀
子拼命似的追赶目标。我们两辆车一路夹击,借着并排行驶的机会我放眼过去,
那辆出租车上年轻女郎竟妩媚动人地躺在那位军官的怀里,好不潇洒。突然,目
标在房地产大厦路边下了车钻进了一个小区。随之,我们停下车,可紧赶、快赶
还是没赶上,只见那个军官领着那个年轻女郎一进入小区后就不见了踪影。看到
我不甘心让目标溜掉的样子,蒋楠说:“算了,按照委托合同我们拿到的证据可
以交差了。”我没有理睬他的乌鸦嘴。回到车中用手机和委托人通话,询问她家
是否在房地产大厦附近还有房子?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告诉委托人她丈夫已从
海南回来了,但请她要装作不知道此事一样,既不要给丈夫打电话,更不要去丈
夫的工作单位去找,以免打草惊蛇。
通完电话之后,我决定让我的两个侦探先回家休息,从明天起分成两伙,一
伙由蒋楠和李兵早早的来小区守候以便发现目标的踪影。我则开车去军官工作的
部队大门口守候,因为我分析军官开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