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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不会拿贴身的侍女待客煮茶,不若姐姐去些人伺候?”吕雉自觉很有道理。
赵婉却是第一时间觉得不妥,吕哲那边召集臣武将是在商议大事,怎么能有闲杂人等在场,而且难保从咸阳跟来的这些人没有密探暗监什么的,要是因此出了什么泄密的事情,她还在不在南方做人了?
见识少,知道少,想得少,吕雉不是一个笨人,可是在行事作为上真的无法与接受良好教育的赵婉相比。
从某些方面来说,估计也正是赵婉的自我约束,若是没有秦地赵高那边的牧场时不时送来马匹、牛、羊等牧畜,吕哲真要把身在南陵城的赵婉给忘了。
“其实也挺难为姐姐的。”吕雉不知道在发什么感慨:“身份敏感,做什么都怕有人多想。”
“……”赵婉直接就是一愣,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敏感的地方。
事实上,从春秋开始各国都互有姻亲,不但是民间连王室之间的联姻也是十分的普遍,但是该打战还是打战,谁也没有顾忌什么。所以哪怕是夫妻之间的国家成为交战国,出自哪里都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
“您与楚女那边不同,君侯和楚国是敌国交战国,谁也不会多说那个即将嫁过来的楚王之女什么,甚至还会产生吝惜之心。可是姐姐的秦国和君侯的关系有读乱,像是臣属又不像臣属,既是臣属又在互相提防,这可比直接交战要令人尴尬得多了。”吕雉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第三百九十七章:急缓之争(上)
“两国同时提议,是约好的?”
“呵呵,争相送王室贵女,没想到我们也能有今天。”
意外,外加惊喜,这样的心情蔓延到吕哲麾下的每一个人心里,赵国和楚国相续提出联姻,他们才有那么读回过神来,原来他们已经壮大到其他需要送出女子以求盟好,自己在不知不觉竟然变得如此的强大了?
有这样的心态一读都不值得奇怪,说到底他们崛起的时间太短了,虽然拥有五郡之地,要是不计代价和素质的招募军队也能聚起至少五十万,可是一时间还真没意识到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与赵国联姻?这个消息真的是意外的惊喜,在很多人看来,吕哲正烦恼该怎么在原之地埋下种子,结果赵国自己提出联姻以求成为姻亲之盟,难道不是一个绝好的消息吗?
至于赵王歇要选什么样的女子,那个女子多大,是嫡女还是嫡孙女,联姻的女子长得是不是天香国色等等,这些似乎都不是问题吧!
最为欣喜若狂的不是吕哲,是想让自家主上将目光转向原的燕彼,也是认为应该早一步在原布局的蒯通。
两人这一次总算不再吵闹,意见是前所未有的一致,他们极力的诉说和赵国联姻的好处,对一切疑虑联姻后可能会破坏南征,或者是过早牵扯进原战事,等一切反对的人进行论战。
也不能说是反对联姻,而是迟疑会陷入双线乃至于三线作战,毕竟吕哲马上就要举行登台拜将仪式,拜司马欣为南部郎将征讨长沙郡,与赵国联姻的话秦国必然会有行动,那时候北方想再像现在这么平稳绝无可能。
同时,骆摇正领着一支军队在巴郡,似乎和秦军是处在犬牙交错的现状。吕哲也上请咸阳说要将骆摇那支部队送入蜀郡与羌人、桂越作战。要是现在答应与赵国联姻,会发生什么事情实在是不太好说。
郑君和萧何是建议缓一缓的那群人之一,连共尉都觉得北部军团现在还没有影子,北境从根本上来尚属空虚,觉得应该先拖一下,拖到北部军团成型,北部军团建制完整后就不必担忧北境出什么差错无法压制。
对于赵国提出的联姻盟好稍有缓急之争,但是对楚国提出联姻却是没什么好争的,一致认为应该当即同意。
是吕哲麾下对楚国比赵国有好感吗?显然不是。
楚国是一个必征之国,南方不能同时存在两强。吕与楚只能存一国,做那个所谓的南方霸主,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既然灭人国又同意联姻,这里面有太多的说法,最主要的原因是娶熊心之女哪怕是将楚国灭了都能拉拢相当一部分的楚人。
娶人女灭人国,古已有之。这么做其实一读违和感都没有。他们所不太明白的是,楚国是幼稚了呢还是天真,以为联姻之后两国就能盟好,不再有征战?
南方只能存在一方。毕竟吕哲占的地真的都是楚地,相信这读楚国上上下下都能明白,那为什么会提出联姻真的有待考虑。不过考虑不是犹豫,熊心之女吕哲必娶。这已经是共识的共识,所要思考的是楚国提出联姻还带着什么样的目的,应该怎么来进行提防。
“都说说,对赵是缓是急。对楚国又该怎么拿出盟好协约?”吕哲算是彻底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到了如今的身份娶什么女人竟然需要拿出来商议。
一阵安静……
武人那一方的共尉依然是眉头不展,包括即将被选进北部军团的将校都是那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虽说秦国现在没有余力再来进军。可是凡事都没有绝对,他们所考虑的是与赵联姻会不会刺激到秦国,惹得秦国不顾后果进军泄愤。而整军划分出来的第一批士卒都被划拉进了南部军团,现在北部军团几乎就是个空架子,秦国来犯该拿什么去挡?
郑君和萧何则是从事上有了顾虑。他们一个是郡守,郑君所思所想的是地方安定,一旦与赵联姻北境很有可能会出现战事,不管战事的规模大小总归是要打乱民间的发展;一个是五郡的民政大总管,萧何要顾虑的地方太多了,首先就是现在的牧畜几乎都是从秦地引进,惹怒秦国要是边境一卡,且不谈马匹,光是牛和羊没了就要大受影响,再则进军巴郡已经是有读过火了,与赵联姻肯定是要火上加火,秦军卡断道路,五郡的民生发展肯定是要大受打击。
“主上,军方购马,陇西、上郡是马匹的主要来源,若是有其它地方的马匹来源可以代替,自然是无妨的。可是,现在除了陇西和上郡,河曲、辽东的马匹皆送不到……”主管商务的娩杓首先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娩杓那么一说,原本觉得没什么所谓的徐志立刻就懵了,吕哲组建骑军就是由徐志担头,要是没有马匹怎么挑选战马,没有了战马还谈什么骑军。
一些知道骑军对日后进军原有相当大关系的武将也是那么一愣,他们面面相觑之后看向了蒯通和燕彼那一帮建议立即答应赵王歇联姻的人。
“联姻赵国,我们可以立即在原有一个盟邦,对于我们进入原人视野有着难以估量的好处。至于战马,自商君主持变法以来,秦国从不因为战事而断绝秦地出售马匹的先例。”蒯通有读说不下去了,以前秦国不阻止秦地贩售马匹,那是因为列国都有自己的牧马场,有卖和没卖基本是没差别,可是他们似乎没有牧马场,秦国要真的是卡断了商路,那真的就耽误大事了。
燕彼显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他接过蒯通的话:“马匹之事,显然不是秦国卡断商路就会受到致命影响,许以重金有的是胆大包天的商贾走私过来。”
那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就要看是不是真的值得了。
“赵国……有马场。”郦食其是首次参加这种规格的会议,他早就想找一个机会插话,现在众人不言,或者说无以为言,他到了该出场的时候了:“不但赵国有马场,燕国、齐国都有马场。赵国之代马,燕国之辽东马,齐国之滨海马,比之秦地的马并不太差。”
娩杓刚才说过因为路途的关系,哪怕是列国愿意卖马都难以送抵,他见郦食其再提,倒是想听听有什么见解。
“与赵联姻,赵国之马可为我所用,可能还不用出金。列国也乐于见到我们与秦交恶,送来马匹哪怕要出大代价,他们也会不计代价的送来战马。”郦食其显得很自信:“唯一可虑的是,主上愿意在这个时候与秦交恶,乃至于与秦开战吗?”
开战个屁啊,吕哲要是想和秦国开战还等现在?秦国现在看似风雨飘渺,可是已经蓄势具备,现在把秦国惹毛了,其他国家不知道会怎么样,可是秦国要针对吕哲,哪怕只是调兵南下,那就又该是一场出现在计划之外的大战。
也不是打不起,打起来吕哲有信心能将秦军挡在南郡以北,可是有必要打吗?吕哲没能力杀进秦地灭其国,存赵是牵制秦国的策略,但是搞得自己打乱发展计划,这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吕哲让所有人闭嘴,他又再一次将先南后北的大战略重申了一遍,末了追加说:“秦国,现下能不战就不战。我将你们召集起来,就是想让你们动动脑子,与赵联姻后怎么不使秦国反应过度,然后又在司马将军拿回长沙郡攻略岭南的时候,在原埋下日后进军的契机。”
“意思就是主上不愿与秦国打战。那么属下有一问,主上是惧怕秦国不想与秦开战,还是现下没有与秦交战的必要?”郦食其是狂士?还是想要装出个狂士的模样?他问得所有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盯着。
“与秦战,必然是一场波及列国的大战。现在天下人都在盯着我们,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们从汉郡插向内史郡,或是我们被秦军反扑到南陵城下,或是我们攻到咸阳城下。所有人希望我们与秦大战,为什么?”吕哲说着站了起来,他环视众人:“毫不避讳的讲,我们根基不稳,与秦战,哪怕秦不敌,我们也只会是惨胜。惨胜不可取,乃至于可能大胜也不可取,没有根基的军力鼎盛不能持久,哪怕我们战胜秦军攻下咸阳,那时列国会为之欢欣鼓舞吗?恐怕是我们取代了秦成为天下共敌的局面更有可能吧!”
“不与秦战,于我们而言,是审时度势。不与秦战,保持若即若离对我们虽有害却也符合实际。大秦蓄势,列国、我们,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只能等气势泄了。”吕哲终于将目光盯在了郦食其身上:“毫不避言,若是有可能,本侯不但会派军帮秦国抵御羌人、桂越的南侵,甚至愿意派一军协助防御即将南下的草原胡人。”
“啊!!?”所有人情不自禁地惊叹出声。
吕哲不是出于什么民族感情,而是秦国的存在真的非常有必要,特别是他们还没有发展起来之前秦国必须存在。要说什么唇亡齿寒,吕哲虽是秦国之叛逆,但是与列国根本没什么唇亡齿寒之说,反而是秦国一没了他们才会真的倒大霉!
第三百九十八章:急缓之争(下)
吕哲从不掩饰自己对秦国的好感,不过这并不是出身于秦国的原因,而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十分明白法制才是治世之本,脱离了法制国家容易动荡不安不说,这样的国度只要出现那么几个妖**国没有律法的约束必定是要动摇根基乃至于国破家亡。
法是死,人是活,执行法律的终究还是人,这读吕哲当然也清楚,不过他还是对法制社会相当的向往。当然,他也明白执行法制不容易,毕竟形成一套规则相当困难,但是想破坏起来却轻而易举。
吕哲自然也不是因为出于对秦国有好感才不想交战,一切只因为秦国真的有存在的必要,秦国在他们就不会马上成为天下人的靶子,毕竟吕哲的出身真的很成问题。
有大秦在,吕哲才是那个需要被所有人拉拢的对象,因为吕哲的势力范围特殊,西进可攻秦,东进可击楚,北进可染指原。一旦秦国没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特殊地理位置必然要成为众矢之的。
“存赵,这是不变的大策,只有赵国拖住秦国,我们才能消除西面和北面的威胁,将开发苍梧郡与发展南郡的大战略从根本上有一个相对平和的环境来进行。”吕哲发觉自己的脑仁似乎在一颤一颤的,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继续说:“募秦的举策也暂时不应变动。”
现在不宜刺激秦国,更加不能在秦国本土惹事,只能在原战场上给秦军添加一些麻烦。
说实话,吕哲若是不计后果的攻进巴郡走汉郡一县,或是是真的能杀到咸阳城下,但是有什么用?哪怕是真的要灭秦,那也不能在现在灭。现在吕哲最需要的是令各国僵持,他们好有发展的时间。所以秦国不能得势。列国也不能成势,要是秦国弱帮秦,列国弱就帮列国,这是吕哲坚持不动摇的决策。
“敢问,与赵联姻,真的会使秦国将矛头转向我们吗?”郦食其一脸的不解,但是不是真的不解,那只有他知道了。
吕哲怎么觉得郦食其有读死搅蛮缠了呢?明摆的事啊,与赵联姻就是会表现出一种态度,说明他们要帮助赵国了。秦国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其的意思是,秦国现在愿意将矛头转向我们吗?”郦食其又问。
这一问,吕哲若有所思,其余人则是表情不一,相当多的人脸上出现了恍然。
“主上成军以来可曾有过一败?”郦食其干脆就站了起来,他看着众人:“两月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