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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慢,于是就有了今日皇玛嬷将两个包子引开的事。
所以呢,事实再次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当然,理应如此,还是王爷想的周到。”李公公就坡下驴,谄媚的说着,隐晦的拭去额头的虚汗。
“胤禛……”
“丫头放心吧!有皇玛嬷在,弘历他们不会有事的,彩荷她们也跟着呢,而且弘晱在云居寺多住段日子。也是好的”随着弘晱修为的提高,他的身上偶尔会显露出煞气,他不知道弘晱在成为他的儿子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煞气缠身,不过既然成为了他们的儿子,他自然会护他周全,虽然有时候恨不得将他回炉重造。
宛如沉默,她知道胤禛的意思,不禁想到那梦里遍地的尸首,弘晱绝望的**于樱花树下的情境,虽然现在的弘晱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乖巧的小宝宝(咳咳,幸亏那些饱受弘晱折磨的暗卫。听不到宛如的心声,否则一定会内牛满面的,他们怎么看也不觉得弘晱能和乖巧这个词挂钩,在他们看来,那些都是假象!)可是,弘晱却从未提过前世的自己。只是有时候独自坐在樱花树下发呆,那时他的身上总是弥漫着悲伤。
因此知道弘晱来历的他们不敢问,怕伤害到他,只能想办法先帮他消除了煞气。
其实即便胤禛不耍手段将弘晱送至云居寺,宛如也会亲自带弘晱再去趟云居寺,毕竟前几天弘晱在那儿吸取愿力后,煞气消散了不少,只待他巩固凝实了灵魂之后,就动身。
没想到胤禛倒先出手了,虽然有挟击报复的嫌疑,不过云居寺就在京郊,也不算太远,她随时可以去看两个包子,便也不再坚持跟去,而且她总觉得吧,这事肯定还有猫腻,要不然太后没道理帮着胤禛将两个包子引开,不是她鄙视胤禛,而是事实上,胤禛在太后心里的分量,还真的比不上两个包子,也只有老康才能让太后帮着他引开小包子们。
难道老康又看上她的什么东西了?想到这里,宛如无限郁闷,再次咒骂万恶的旧社会,吃人的剥削阶级,尤其是此时自己成了被剥削的阶级,更觉得悲催,自己好歹也是快要结丹的修士了,竟然还被剥削,于是横了一眼罪魁祸首胤禛,虽然她理解他想获得康熙认可的行为,但是这样三五不时的被某个股黑的老头打劫一下的感觉,很是不好。
没多久,彩荷她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宛如反复叮嘱两个小包子要听话,不许再惹事,并且答应他们会常常去看他们,两个包子才依依不舍的随着李公公上了马车。
郁闷不甘外加烦闷的宛如,自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制作万花筒,也懒得搭理胤禛,直接回卧室,进了空间,逗弄小莱恩去了。
看着耍小性子的宛如,胤禛无奈的摸下鼻子,摹地瞧到桌子上半成品的万花筒,因其和望远镜相似的构造,眼睛一亮,便直接差人将这些东西送进了宫,而康熙又将这些东西拿给,他找来研究望远镜的工匠们,阴差阳错之下,使得本已有些头绪的工匠们,误入歧途,弄得满头雾水。等到后来宛如知道这件事后,暗自乐了好久,谁让某个老头总是窥视她的东西,活该!
第二天的清晨,如同往常一样,是被恬静柔的空气包围着的清新的早晨,一切本是美好的,但是却以宛如的惊叫声开启。
与此同时,正驾驶着马车的清茗,以及宁可坐在马车外清茗身旁,也不愿留在马车里面的苏培盛,均是一抖,尤以苏培盛为甚,脸上有着担忧也有着庆幸。
马车内,胤禛接住宛如砸过来的软枕,丝毫不生气,反而暇意的欣赏着乍泄的春光,因为某人不老实的睡相,再加上刚才大幅度的动作,睡袍早已半敞,所以可谓是风景这边独好!
顺着某四的目光,宛如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件事,脸颊噌的一下烧了起来,左手抓紧睡袍,右手宽袖一甩,床帏落下,隔去某四炙热的眼神,快速的穿好衣服。
因为往日都是彩荷将洗刷的物品准备好,待她洗刷完后,再帮她挽好发髻,所以此时的宛如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乌黑柔顺的长发,再看看梳妆台上的牛角梳,无力的瞥下嘴。
对于梳发型,她还停留在后世的马尾辫、蜈蚣辫等发型,至于把子头之类的发髻,完全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干脆梳了个麻花辫,用帕子打个结,放于左肩前,虽然配着旗袍有些不伦不类,但好在省心省力,还不碍事。
等胤禛端着早餐进来,看到宛如的样子时,一怔,随即放下手里的粥,用半握的右手掩去嘴角的笑意。
宛如不自在的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将熟睡的自己带上马车,还不给带个会梳头发的丫鬟,她也不至于出这个洋相,于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坐下来兀自用着早餐,也不搭理胤禛。
宛如放下勺子的下一刻,不知何时出现的苏培盛,弯着腰撤去餐具,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其专业水准和尽职尽责的态度,直逼黑执事里面的塞巴斯蒂安,除了那圆嘟嘟的身材和长相,实在是相差甚远!
可惜,可惜啊!要不然,说不准,还有机会看一出清朝版的黑执事呢!
正在宛如神游之时,脑袋上的揪痛将她拉回了现实,刚要扭头,就听到胤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动!”
宛如瞬间僵化了,顿悟一个惊悚的事实,正在蹂躏她头发……咳咳,不是,是正在给她梳发髻的人竟然是某四。
许是察觉到宛如身子的僵硬,胤禛轻笑着说道:“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虽然我只给人梳过一次,可也比你那个样子见人好。”
宛如顾不得追究胤禛对自己的戏谑,声音闷闷的问道:“你…给别人梳过头?”是谁?
最后两个字终未问出口。
听着宛如沉闷酸涩的声音,胤禛的手一顿,嘴角轻扬,丫头是在吃醋吗?被人尤其是自己的心上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不错呢,声音幽幽的说道:“那年我六岁,妹妹的早殇让佟额娘病重,我见佟额娘昏迷之时,总是叫着妹妹的乳名,便幼稚的想,若是自己将妹妹的那份爱一起给佟额娘,佟额娘会不会就会好了,于是找来了宫女向她学了半天,并亲自给佟额娘梳发髻……”说到这里,胤禛似是想起了当日的情境,眸中闪过忧伤,“佟额娘的身体虽然慢慢好转了,但是到底伤了根本,没几年……”
胤禛的话让宛如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他幼时的遭遇,转身抱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要难过,你现在有我、还有弘历和弘晱他们,我想佟额娘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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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玻璃风波【求订阅、求粉】
是呐,遇见你是我人生之幸!
我第一次知道心跳的感觉;第一次有了除却皇位之外想要的东西;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只因为他是他,而发自真心的关爱他;第一次有人想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期冀他的垂怜,更不是想让他提携她的亲属;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王府不再是华丽而冰冷的住所;第一次……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记录着他们的一点一滴。
胤禛用力的回抱着宛如,良久,扳回宛如的身子,将她按在椅子上,继续梳着发髻,动作仍是生疏却温柔轻缓,宛如仍能感觉到头皮的揪痛,可是胤禛的那份在意和心意,以及小小的别扭,她却体会的到。
圆明园在京城的北郊,距离畅春园约一里多路,每次康熙移居畅春园时,胤禛也会带着家眷随之住在圆明园,所以宛如对它并不陌生,一下马车就认了出来,只是有些疑惑胤禛这个时候带她来这里干嘛?
“这里是郊外,附近有许多的低洼沙地,便于就地取材,更方便研究玻璃,到时有人打听询问,也可以说是在整修园子。”胤禛看出宛如的疑惑,笑着解释,拉着宛如的手朝一个小院走去。
“你若是闷了,也可以在园子里游玩观赏,只需偶尔指点一下工匠们便可。”
因着两人宽大的袖子,远看背影就像两人并肩而走,所以沿途遇见的奴才们并未发觉衣袖下那紧牵的双手。
那是一个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的院落,但自从她和胤禛走进那个院落,直到进入假山内里空间的那段路,她便发现了不下二十人的暗卫分别隐匿在不同的角度。若非她的修为远高于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
可见胤禛对玻璃的重视。即便他的那些兄弟通过蛛丝马迹猜测出这里和玻璃有些关系,可是凭借他们手里的探子注定要无功而返,甚至可能被胤禛利用反而将他们带入误区。
想到这里,宛如有些同情胤禛的那些兄弟们,仅论心思、隐忍以及才干,胤禛便是他们中的楚翘,如今修真的他更是有着他们所不能比的优势,虽说胤禛不打算通过武力震慑他们,但仅用这些力量防范他们下黑手,甚至以牙还牙便会让他们头痛不已。
若是他们知道这注定是必输的棋局。又会有何感想。还有信心和他争夺那个位子吗?
胤禛和宛如的突然到来,让那些工匠们有些惶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见他们的监工和负责人恭敬卑微的样子,也都有样学样。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都是挣扎在饥饿的生死线上的人,卑微而没有自尊,可即便如此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可是到这后,每日三餐顿顿有肉,还有银子可拿,除了不能离开这里,给家人捎带银两书信不能提他们做的事,简直就像在做梦。自然不想得罪胤禛或宛如,失去这个机会。
胤禛和宛如随意的走动着,发觉做出的玻璃虽看着还比较粗糙,但是在数量上还是可以的,而且随着工匠们手艺的熟练,玻璃的质量还可以进一步的提高。
等到宛如和胤禛再次回到地面时。已近正午,午膳苏培盛已经安排好了,用完午膳,两人难得来了兴致坐上画舫去游湖,已经赶到的幽兰和奶嬷嬷,则指挥着小丫头,将主卧室收拾出来。
于是,不到傍晚,雍亲王府福晋病重在圆明园修养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康熙还特意派李德全去‘慰问’,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李德全奉命问的都是望远镜的事,对此宛如怨念更深,不断腹诽某个腹黑的老头。
太后也赐了不少的东西,那些本来因太后并未招宛如随侍,而幸灾乐祸宛如失去了太后喜爱的人,在嫉恨的同时,明悟了,怪不得太后只带走了两个阿哥,原来是四福晋病了。
秋去冬来,随着片片黄叶脱离光秃干枯的枝桠飘然落地,宛如在圆明园已经住了近一个月,因为她在‘养病’自然就无法看望两个小包子,使得云居寺的弘历和弘晱闷闷不乐。
与此同时,在这一个月里,玻璃也已经面世,因为它晶莹剔透,远超琉璃,再加上种类品种繁多,造型精美,轻易的博得了人们的喜爱,有限的数量更是使京城掀起了攀比的,买到玻璃水杯、酒器或是其他的玻璃物品的勋贵富商,常常引来亲朋的羡慕,甚至到后来成为炫耀的资本。
与玻璃的走俏成正比的是,盯着玻璃这块蛋糕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玻璃最先出现在药膳堂,销售玻璃物品的铺子都和雍亲王府有着关系,再结合玻璃出现的时间和宛如去圆明园修养的时间刚好吻合,有心人不难发现其中的端倪。
于是圆明园,白日里多了不少看望宛如的妯娌和贵妇,夜里更是被人频频造访,不过都是些不请自来和不打招呼的人,当然结果就是被暗卫们收拾一顿,然后再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
所以胤禩、胤禟和胤礽等人明知道圆明园肯定有古怪,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拿着收集来的玻璃物品献给康熙,名为孝敬,实则是在旁敲侧击,暗示康熙过问玻璃这件事。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康熙对此反应淡淡,根本不像他们预料中的那样,叫来胤禛谈话,亲自过问玻璃的事。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如今在外销售的玻璃,其主人都是康熙,早在半个月前,胤禛就已经将大半的熟练工匠以及器材,秘密的转入康熙的畅春园。
这一日,康熙手握着高脚酒杯,将酒杯稍微旋转,杯中紫红色的葡萄酒划出优美的弧度,随即散发出醇厚的酒香,小口地啜饮慢品,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古人云: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