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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山急问道:“莫非真是如此?”
他藏身少林几十年,少林诸多绝技都被他学了个遍。难道真的已经堕入魔道?
风萧萧点头道:“道家要求根骨,佛家讲究慧根。说什么心无慈悲便会反伤己身,并不见得,但若悟性不足,强练佛门武学。确有大害,尤其是当你道佛同修之时。”
李秋水眼光一闪,道:“那老秃驴说过你便是佛道同修。”
“不错!”,风萧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我曾有奇遇,学得了一种道家的神通功法,作为沟通道佛的桥梁,化解了两者间的天堑。”
他从前其实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方才经灰衣僧点出。才恍然有悟,难怪他既修九阳真经又修北冥神功,都是水到渠成。轻而易举的跨过了中间最碍难的障碍。
往日习以为然,并未觉得是什么难事,如今一想,才猛然发觉,经历几世,除他和风雪以外。还当真没见过能顺利道佛同修之人。
萧远山张了张嘴,很想追问是何种武功。竟有如此神效,但终究没有出声,
风萧萧故作不察,继续道:“那老僧呆在少林这么多年,想必少林上下的各种武学都被他学了个遍。”,嘿嘿一笑,向萧远山道:“他说你入了魔道,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李秋水若有所思道:“天缺其实也是出自道家一门,他也是道佛兼修,所以刚刚才突然出手,就是想夺得你手中的那套神通功法。”
风萧萧微微一怔,道:“我曾听枯荣大师提过,说是天缺一门,讲究补天之不足,与逍遥派的理念、武功都南辕北辙,并且互为仇雠,怎会也是出自道家?”
李秋水低头道:“这是本门的一件秘辛,段思荣想必是听师兄说过。”
风萧萧见她好似不愿提起,也不逼迫,笑道:“这样就更错不了了,既然那老僧道佛同修,自然也入了岔道,他功力太高,想必入魔更深,远在萧前辈之上,所以方才一番恶斗,定是感觉将要压制不住体内隐伏的疾害,只得退走,以免走火入魔,立死当场。”
暗思道:“原本世界中,扫地僧让萧远山和慕容博互替对方疗伤,焉知是不是为了居中受益,以两人之深厚功力,化解他自己体内的隐患,甚至助他道佛兼修。如果真是如此,这老僧心机之深,当世中无人过之。”
“那还等什么……”,李秋水厉声道:“趁他病,要他命,咱们这就追上去杀了他,以绝后患。”
萧远山摇头道:“少林寺占地甚广,僧众众多,又向来外松内紧,想要寻一个无名之人,并不容易。”,略一犹豫,道:“他会不会去了藏经阁?”
他想起灰衣僧对他在少林的行为甚是了解,估摸着这僧人应当常年呆在藏经阁左近。
“不会!他该能想到咱们能猜得出。”,风萧萧沉吟道:“他方才说当年找少林讨得了几枚大还丹?”
“当年少林的方丈还是灵门。”,李秋水眸子一亮,道:“这样一个人物藏入少林中,自是不好宣之于众,但灵门圆寂之前,应该告诉了接位的玄慈。”
风萧萧大为赞同,笑道:“玄慈一定知道这人的存在,并且有克制他的方法,不然以他的本事,怎肯默默无闻的隐身少林一甲子?”
“克制?”,李秋水和萧远山同吃一惊,诧异的看向他。
风萧萧沉声道:“这老僧绝非等闲之辈,若非是受制于人,怎肯甘心蛰伏而不反噬?”
见两人仍是一脸的疑惑,耐心道:“当年佛门与贵派一战,这老僧估计功力未复,甚至性命堪忧,就是一个人质而已,这才逼得天缺不得不为佛门效力。结果佛门大败,少林黯然退出。天缺那时冲在最前,被重创不轻,以致举派逃出中原。如此大亏,作为天缺首领,他能咽下这口气?为何不报复回去?”
李秋水接口道:“天缺行事,向来睚眦必报,皆是无信无义之辈,如你一说,确实可疑。”
“所以咱们大可以直接去找少林方丈玄慈,说不定能问出那老僧的所在,至不济也能知道可制他的办法。”
风萧萧双目寒光闪闪,道:“今日咱们三人合力,全力以赴,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日一旦落单,撞见了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见阿紫
闻听风萧萧所言,李秋水和萧远山心有余悸的相视了一眼,深以为然。
当即动身,直往山上少林寺而去。
他们这一匆匆而走,却苦了被关在后院的秦红棉。
她武功不算多高,自被鸠摩智擒住,就被点了穴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之前院中激斗声甚响,又隐隐听见风萧萧说话,她本以为脱困在即,只苦于口不能言,只盼着风萧萧能往后搜查一番,解救于她。
谁知那三人骤逢生平前所未见之强敌,心有余悸下,根本无心详探,很快离去。
秦红棉在昏暗的黑屋中苦熬数日,方才挣脱出了点穴,踉跄着往山下逃去。
行到半途,忽闻见一女子呵斥声遥传而来,一听之下,就知是她的女儿木婉清。
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寻声奔去。
待到当场,却只见道边茂草微有些凌乱,一根短矢钉于一颗粗壮的树上,此外再无其他的痕迹,也无丝毫鲜血。
这让秦红棉心中稍安,旋即惶恐。
自前些时日,女儿突然返家,面色悲苦,常带戚凄之色,她是过来人,一见之下,就明白女儿还是没能躲过情劫。
百般询问无果,也就听之任之。
母女俩同病相怜,在荒僻的山野家中,各自黯然神伤。
没过多久,忽有歹人寻来,趁夜行刺。
一番冲突下。这些一身黑衣,武功怪异的歹人尽数授首。
秦红棉这才发现女儿的武功已经高到不可思议。
只是不管她如何逼问缘由,女儿都闭口不言。反而带着她离家北上,直入了河南境内。
一日,一名宝象庄严的中年僧人寻到她俩,软硬兼施,说是要讨回一枚七宝指环。
女儿原不理他,直被惹得烦了,才一阵呵斥。紧接着大打出手。
秦红棉方才晓得两人不但是旧相识,而武功都是极高。
最后女儿大胜。逼得那名中年僧人狼狈而逃,直到一日深夜,她被此僧掳走,再未见过女儿一面。
如今看见钉在树干上的短矢。心中又惊又怕。
以女儿如今的武功,她所传的暗弩之法还不如随手一指来的威力大,却依然用出,说明敌人非但武功超绝,而且是陡然出手,女儿猝不及防下,才会使出了最顺手的武器。
她就算能找过去,也帮不上一丁点忙。
万般踌躇下,想到了或许也在嵩山的风萧萧。
于是在山上徘徊数日。寻找风萧萧的踪影。
谁知风萧萧没找到,却见到了正悠然乱逛的段誉。
两人一碰面,秦红棉才知段正淳也带人来到嵩山。就住在少林寺中。
段誉本来生性喜佛,极盼着听少林高僧说法,哪知少林众人好似极不待见大理一行人,非但爱搭不理,而且走到哪都有少林僧跟着。
这让段誉很是不忿,赌气跑出了少林。东峰西峰的四处闲逛,却不曾想撞上了秦红棉。
秦红棉听说情郎在此。又惊又喜,忙催促着段誉领她入寺。
段誉连连摇头,不爽道:“少林乃禅宗一脉,与咱们大理天龙寺同出一源,这次爹爹北上,天龙寺也有数位高僧陪同,我这才央求我爹带我同行,本来期盼着南北两宗同台说法,谁知少林空负盛名,着实让我失望透顶……要知华言经有云,佛刹无分别,无憎无有爱,但随众生心,如是见有殊……”
秦红棉怎耐他废话连篇,急声说出木婉清有难一事,方才让他住嘴。
段誉一听慌了神,忙带着秦红棉去找爹爹。
谁知少林寺不待女客,两人被拦到了门口。
段誉越发的气恼,冷嘲热讽的说了一通之后,才让知客僧进去通禀段正淳。
不久段正淳亲身而出,带秦红棉在身边,却疾言厉色的将段誉斥责了一番,说他不知礼节,丢尽了段氏的颜面,让他滚回大理,随后大怒而走。
段誉正感委屈,却见朱丹臣匆匆而返,送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说道:“这里是一些盘缠,供小王爷路上使用。”
段誉莫名其妙,忽看见朱丹臣暗暗向他使着眼色同时感到手心多出一物。
他毕竟不笨,知道事有蹊跷,当下装作委屈的模样,直出了少林寺。
出寺后展开手心一看,发现是一张字条,上面只短短一行字,确是段正淳亲笔:危险速走,鸿达客栈,找风萧萧。
鸿达客栈就在山下的镇上,段誉之前还住过一宿。
他盘算着爹爹定是出事了,已然身不由己,虽是再不喜欢风萧萧,却也硬着头皮下了山,直奔鸿达客栈而去。
一到地方,刚进店门,就听见一声风铃般的脆笑。
“咦,这不是我那痴情的傻哥哥吗?”
段誉见一俏丽的紫衣少女冲他吃吃而笑,不由喜道:“阿紫妹子,怎么是你?”
阿紫娇笑道:“我的傻哥哥,原来你还记得我呀,阿紫还以为你眼里除了那个王姑娘,谁都瞧不见了呢!”
段誉给她说的俊脸通红,道:“胡说八道!”
阿紫见状,格格直笑,道:“哟哟,还害羞了,什么时候把我那嫂子领来看看呀!”
段誉勉强定了神色,道:“阿紫别闹了,我有正事来找风萧萧,你快叫他出来。”
“来找风大哥?”,阿紫眼珠溜溜一转,笑道:“他有事出门去了,你找他做什么呀,先和我说说呗!”
段誉心中着急,忙道:“你快去找他回来,我有要事。”
“你不和我说,我怎知道是不是要事?”,阿紫小嘴一撇,道:“你是不知道,风大哥可凶了,要是无故吵到他,我又要挨骂了,你不肯告诉我,我才不去咧!”
段誉又说了几句,阿紫爱理不理,只是不依,段誉无奈的很,只得讲诉了一番。
阿紫不时插话,问东问西。
段誉只接了爹爹的一张字条,确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被她给绕糊涂了,着急下,将木婉清出事给讲了出来。
阿紫面色陡然一变,旋即拍手笑道:“那个恶女人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是谁这般好心,我定要好好谢他,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她之前可被木婉清折磨的不轻,巴不得这女人多受些苦头才好,叫道:“来人啊,将我这傻哥哥给捆起来,关到楼上去,都给我看好了,要是被他逃跑了,嘻嘻,我让你们顿顿都吃蝎子蜈蚣。”
段誉大惊失色,嚷道:“风萧萧你出来,风萧……”
阿紫看着手下将他捆起,并堵上了嘴,伸手在他俊脸上轻轻一掐,娇笑道:“你喊破喉咙也没用,风大哥他独自走了几个月,根本没在这儿……”
段誉只呜呜了几声,就被装进了麻袋,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未完待续)
ps:今天搬家,搞忘了上传~~抱歉~~
第一百四十三章 蒋干盗书
段誉被装进了麻袋里,不由暗暗叫苦,只可惜他身无半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袋中乌漆墨黑,不知天时,段誉正脑袋昏昏的参着瞌睡,迷糊中听到两声低沉的闷响,忽然感到身子一轻,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的飘起。
急速的风声过耳,就算透过麻袋,依然嗖嗖直响,显然速度飞快。
段誉暗自大讶,寻思道:“难道是爹爹派人来救我?不应该呀,他若出面,不会这般偷偷摸摸……又或是阿紫要杀我灭口?带到野外去,挖个坑就能埋了……”
狭窄且漆黑的空间,最易让人产生恐惧,段誉越想越怕,心脏咚咚的急跳不停,明明直冒冷汗,浑身却又火烧一般的燥热。
不多时发觉身子陡然高起高落,像是越过了一度院墙,整个人停了下来,眼前忽地一亮,看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人。
段誉呆呆而视,连身上的束缚正在被人解去都未曾察觉。
虽然隔着厚重的黑幕纱,但依然可以看出一双极其明亮的双目,眸光温柔似水,让人一见入心。
他只觉得这双美目似曾相识,好生熟悉,愣了一愣,啊啊了几下,喜笑颜开的叫道:“王姑娘,你是王姑娘,我可想死你了。”
他从没想到在最窘迫的时候,竟然能见到心中最思念的人,一时颇为忘形,只想要靠近一些,却被麻袋拌了个踉跄。手舞足蹈的往前扑倒,一下子将挂着黑纱幕的斗笠打落在地。
“啊。对……对不起,王姑娘。我……我……”,段誉好生狼狈,手忙脚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整话,俊脸涨的红紫。
一声清脆的咳嗽,耳旁有个温雅的男声道:“段公子别来无恙,慕容复有礼了。”
段誉却没听见。正傻呆呆的看着王语嫣,见她面色绯红,微嗔薄怒的模样,喃喃道:“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美,真美……不不不,啊。不不不,王姑娘,我不是说你不美,而是说任何诗词都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