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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五十里外扎营,到时我会派人进城通知你们,然后我们再做决定。”
随后三人又商议了一下老刘带什么兵种前往,考虑到这次的行动属于奇袭,因此必须要速战速决,都已经配备了马鞍马镫的轻骑兵速度非常快,蓟县与渔阳的距离大概也就一百多里地,按轻骑兵的速度,一个多时辰就可以赶到。
然后老刘又给丘力居写了封回信,感谢他的提醒,自己一定会做好准备,同时不会忘记与他们之间的约定,在四月底前把张举兄弟之事处理好,然后出兵右北平。
接着老刘又让简雍向幽州各郡派出信使,把张举兄弟之事通报给他们,让各郡太守与都尉严密部署,在自己的辖区内严加盘查,只要是张举兄弟的同党,马上抓起来,同时要加强警备,保证太守的安全,千万不能被他们钻了空子。
第二天一早,戏志才就在史阿和十名亲卫队员的护卫下,前往渔阳,而老刘则带着文丑等人继续操练,整个幽州刺史府中外紧内松,丝毫不见备战的迹象,免得被张举的探子发现了,让他们有了准备。
当天下午,戏志才等人便到了渔阳郡治所渔阳城中,看城中的景象与平时没什么区别,戏志才便带着众人直奔太守衙门。
到了衙门外,史阿告诉门前守卫的衙役:“幽州治中从事来访,速去通报公孙太守。”那衙役听说是上头来人了,忙跑进去通报。
很快,渔阳太守公孙瓒和都尉张颌都迎了出来,看到是戏志才和史阿二人,忙上前见礼,然后把两人迎入太守衙门大厅之中。
待众人坐下后,公孙瓒道:“不知从事大人来渔阳有何公干?可是玄德想我了,派公皓来看看我吗?”一句话便显示出自己与刘备的关系不凡。
“公孙太守,张都尉,你们来渔阳上任也有半个月了,可发现这渔阳城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公孙瓒与张颌对望一样,然后公孙瓒捋着胡须道:“近来渔阳城中,确有一些怪事发生,我和隽义今天正在商议此事,公皓你便来了,可是玄德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
“伯珪说有怪事发生,究竟是什么怪事,可否说与我听听?”戏志才道。
“我和隽义上任后,便开始对渔阳的郡国兵进行改编,原来这渔阳城中,共有郡国兵一万余人,根据玄德的要求,我们按玄德教给我们的方法对士兵重新进行了考核,结果合格的有六千多人,我们选了五千人作为今后渔阳的常驻士兵,剩下的便给些钱财,打发回家了,可是昨天隽义听他手下的士兵说,那些人并没有回家,而是被城中的富豪张举收为家丁,送往城外的庄院之中去了,隽义今天便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公皓你想想,这样一来,张举府中的护院居然比我们一郡的士兵还要多,难道这不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只是伯珪可知道他们在城外的张家庄院之中,都在做什么呢?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上午我们派了几个探子去打听了一下,好像那些人也是在进行训练,他们的人数,大概有八千多人,其中有五六千便是我们不要的那些士兵。”
听公孙瓒这么一说,戏志才才想起在蓟县那些报名当兵,但没进入正规军队的,还有原来的士兵被刷下来的,都按老刘的意思成了屯田兵,可下属各郡没有要求他们这么做,虽然给那些被淘汰的士兵发了回家的路费,但没想到还是被人给利用了,把这些人都收拢起来,成了他们手中的力量,戏志才明白,这肯定是张举张纯在为他们造反做准备呢。
“伯珪和那张举张纯兄弟可熟?”戏志才问道。
“我和张纯曾经同在辽东太守府中共事,对他比较熟悉,只是他从去年便已经离开辽东了,不知现在在哪里任职;至于张举,我只知道他前几年曾经在泰山担任太守之职,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免职了,便回到了他在渔阳的家中,他们张家可是渔阳城中的大户,公皓可是认为他们在图谋不轨吗?”
“正是,他们不仅自己图谋不轨,还与乌桓部落勾结,准备近期起事,引乌桓大军进入我大汉领地,我今天听伯珪这么一说才知道,他们早就在训练自己的军队了,只是他们除了城外庄院中的那些护院,城中还有其他的部队吗?”
“我们派人到城中的张举家中探查过,也向他府中的下人打探过,现在在他府中,也有五百人的护院,另外还有一些江湖豪客也在张举家中做客。”
“私养这么多的家兵,应为我大汉律令所不允,为什么以前的官府都不追究此事呢?”戏志才问道。
“公皓有所不知,我们幽州地处边陲,与乌桓鲜卑接壤,近年来这些外族经常来我大汉领地抢掠,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产,许多大户便都开始招收大量的家丁,名为护院,实际上就是他们的私兵,只是这些私兵在乌桓鲜卑人来攻城之时,经常帮助官府守城,也杀过不少的外族士兵,因此官府对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加干预了,我一直在辽东任职,对这些情况比较了解。”公孙瓒回答道。
“从事大人,您说已经有了张举图谋不轨的证据,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您是否带有刺史大人的命令?”边上的张颌问道。
“我是来先看看情况的,来渔阳之前,我已经与刺史大人约好,三日后大人便带五千轻骑兵来渔阳城外,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只是我没想到这张举居然会聚集了八千多人的私兵,看来我们少不得要打一场硬仗了。”戏志才答道。
“公皓不要把他们看的太重了,就他们那几千乌合之众,我还没放在眼中,只要有玄德的命令,我今天就带兵前去,先把城中的那些人抓起来,然后再去城外,把张家庄院中的几千人统统杀光,居然敢勾结外族,谋夺我大汉江山,我们容他们不得,是吧隽义?”
“是,只要伯珪一声令下,我这就去点齐军队,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张颌道。
主公看人,果然没错,戏志才心中暗赞老刘,口中对他们道:“伯珪、隽义,对付张举张纯,决不可莽撞行事,今后几日,我们将他们的底细摸清楚,然后等主公来了,我们再分别对付他们,到时候,伯珪和隽义负责解决城中张举家中的护院和那些江湖豪客,主公带轻骑兵对付城外庄院中的那些人,只是张举家中恐怕会有些江湖高手,就让史阿跟你们一道,这样也会给你们增加一个帮手,另外,你们还要多带些弓箭手,如果他们不投降,就用弓箭招呼他们,也好避免给我们的士兵造成大量伤亡。”
“好,那我们就听公皓的,先做好准备,张举府中的护院加上那些江湖中人,大概有五百多人,隽义,为小心起见,到时我们就带上两千士兵把张府包围起来,其中五百弓箭手,有我们二人再加上史阿将军,定可一举将那些乱臣贼子擒下,拒不投降的,就按公皓的意思,用弓箭射死他们。”
几人定计已罢,公孙瓒和张颌请戏志才和史阿等人去客栈休息,然后他们开始在张府周围布置眼线,同时也派人到城外的庄院四周,监视那些护院的动静。
第67章兵进渔阳
接下来的三天之中,戏志才与公孙瓒每天派出大量细作,到城中的张举家周围和城外的庄院附近,打探张举的消息,同时也派人以下人身份混入张举家中,从内部得到了一些情报。
目前张纯果然在张举家中,只是他二人并不是亲兄弟,而是远房的亲戚,只是二人素来交好,对外一直以兄弟相称,所以才令外人误以为他们是兄弟。
城中的张举府邸,是一套里外四进的大院,最前边是客厅饭堂,还有一些下人和上百名护院住在两侧的厢房之中;第二进的院子当中,主要住着那些请来的江湖中人,大概有近一百人;在第三进院子中住的,是张纯和大部分的护院家丁,有四百多人;最后边的院子当中,住着张举和他的家人。
院中的守卫很严,在大院四周的围墙之内,每个时辰都有家丁护院在巡逻,至于那些护院的武器和护具都很普通,训练也稀松平常,只是那张纯本身是员武将,手下有几员偏将,还有那些江湖豪客之中,也有写武功不错之人。
城外庄院就是个用木头围起来的大院,里边是个大校场,两侧是那些护院的住房,只是在大门之内,还用木头搭了个瞭望塔,一直有人在上面放哨;整个庄院之中,现在有八千名护院,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原来渔阳的郡国兵,但这些士兵疏于训练,武器护具还不如城内张府的那些护院,战斗力更是低下。
他们的领头之人,也是张纯的亲信,名叫伍能,功夫还不错,每天都是他领着那些护院进行训练,只是训练的方法很落后,也就是他拿把大刀在前边比划,后边的这些护院跟着做,也不管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兵器。
掌握了这些情况,戏志才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公孙瓒:“我们就和原来设想的一样,明晚由伯珪和隽义、史阿将军带领两千士兵,趁着天黑,悄悄包围张家府邸,等到了亥时,再大举进攻,争取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抓住张举张纯二人。对那些江湖中人和护院要尽量把情况向他们说明,我们只除首恶,胁从者可以宽大处理,否则把他们逼急了,动起手来,很可能会给己方士兵造成大量伤亡,对那些抵死不降的,也不必手软,格杀勿论。”
“好,我们就按公皓的安排去做。”公孙瓒答道。
“还有,隽义一定要做好渔阳城四门的守卫工作,再没有抓到张举张纯之前,不能轻易打开城门,即使封城三天,也一定要把张举张纯抓到,免除后患。”
“颌领命,明天我就会安排好城门的守卫,绝不会放跑一个乱臣贼子。”
“至于城外庄院中的那些护院,有主公带的轻骑兵,估计根本不用费多大周折,杀掉几个顽抗的,就会令他们不战而降,到时候我们再迎接主公进城,做好善后事宜。”
突然又想起一事,戏志才又对二人道:“记得先不要把行动计划透露出去,等明天吃完晚饭后再集合部队,带他们进行行动,这样即使张举在我方部队中安插了细作,也来不及把消息传给他们。”
“好,公皓果然心思缜密,这回那张举张纯可就要倒霉了。”公孙瓒道。
第二天的渔阳城,一切照常,只是到了中午,老刘派人来到城中的太守衙门,通知戏志才等人,他们已经到了城外五十里处。
留公孙瓒和史阿在城中坐镇,戏志才与张颌二人,带着五名亲卫队员和几名熟悉渔阳地形的郡国兵,前去城外与老刘等人会合。
半个多时辰后,戏志才与张颌跟着老刘派来的人,找到了隐藏在一片树林之中的老刘和他的五千轻骑兵。
看到戏志才与张颌二人,老刘忙迎上前来道:“公皓、隽义,你们辛苦了,现在城中的情况如何?”
“主公放心,根据这几天来我们探得的消息,那张举张纯等人还未察觉,志才已经与伯珪隽义定下计策,就等主公来了。”戏志才道。
“好,既然你们已有计策,那我们就按公皓和伯珪的计策行事,我这回还带来了不俊和益德、子义三人,加上五千轻骑兵,公皓觉得人手可够?”
“应该够了,我一会儿还要和隽义返回城中,如今张举张纯手下共有八千多护院,是志才一时疏忽,忘了对下辖各郡裁下的不合格士兵如我们在蓟县那样,安置为屯田兵,让张举他们趁机而入,把渔阳郡裁下的士兵都招回去当家丁护院了,现在就在城外张家的庄院之中进行训练呢,主公,这些人可就交给您来处置了,城中张举家中的五六百人,就由伯珪、隽义和史阿将军负责,我也跟他们回去,到时候在太守衙中进行调度,主公看这样安排可好?”
“有公皓在,我大可放心了,只是伯珪手下郡国兵的战力如何,他们的武器装备可比轻骑兵差远了,不要大意之下,被张举张纯冲出城去逃跑了,要不然我再派些轻骑兵随你们回去如何?”
“主公放心,虽然渔阳的郡国兵装备不如轻骑兵,但现在留下的,都是从原来的那些士兵中挑选出来的精兵,半个月来,又经过我们用主公教的那些方法训练,战力大大提高,我们是两千对六百,再加上有伯珪、史阿将军在,谅那张举等人绝无逃生可能,而且我们现在派部队进城,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令他们有了防备。”张颌道。
“好,既然隽义有如此把握,那我也就放心了,一会儿你们就回去准备,公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吃过晚饭我们就动手,主公这边也一样,城门我们也安排好了,到时候四门紧闭,加强戒备,主公得手后即可从南门进城,我们再商量善后事宜,另外我们出来时,还带了几名当地的郡国兵,一会儿好给主公当向导。”
“好的公皓,那我们吃完晚饭就动手,你们抓到张举张纯后,一定要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