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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们打晕了刚醒过来,哪里会知道,还有,时先生这是干什么?我家大王怎么样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瞒宇文军师了,丘大王已经被杀,还有铁头将军和你们带来的那些亲兵也都被杀了,你们来的那些人,现在就剩下宇文军师了。”
铁头的死宇文康被打昏前是看到的,现在听说丘力居也被杀了,想自己一生追随丘力居,纵横大漠与辽西三十余载,才打下了今天的基业,本以为今后跟了刘备,会有个好的归宿,没想到这次大王不听刘备的劝阻,竟落得个惨死异乡的下场,想到这儿宇文康不由得悲从心生,老泪纵横。
这时宇文康才听到外边的石头破空之声,还有石块砸在城墙上的轰隆声,便张口对时风道:“时先生,外面怎么回事,是我家蹋顿将军在带人攻城吗?”
“宇文军师,蹋顿将军今天下午是带人攻城了,但他们只有几架云梯,虽然曾经攻上城来,但他们人少,很快便被我们赶下去了,而且还被我们消灭了四五百人,现在攻城的,是幽州的汉军,他们用的是一种新式的攻城武器,离城几里地就可以把石头扔进城来,现在城上的守军都被他们砸光了,城门也快被砸烂了,用不了多久,无垠城也就要失守了。”
“那你们汉鲁王乌延呢?不会也被砸死了吧?”宇文康问道。
“大王已经走了,所以我才敢把宇文军师放出来,还有宇文军师,丘大王是否早就投靠了幽州刘备?我刚才在城墙之上,看到蹋顿与刘大人在一起商议事情,我现在对宇文军师是坦诚相待,也希望宇文军师能告诉我实情。”
“那我想先问问时先生,今天的宴会,你们早已埋伏下刀斧手,还把丘大王的亲兵与我们分开,明显是你们预先设下的圈套,我只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唉,宇文军师,我们的目的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和我家大王商量过,知道这次肯定无法抵挡汉军的进攻,所以我们打算投降,只是大王想到我们这些年来屡次到大汉烧杀抢掠,怕汉军不接受我们的投降,因此我们才定下如此计策,打算趁为丘大王接风的机会,把丘大王拿下,作为我们向汉军请降的见面礼,只是没想到丘大王宁死不降,我们没办法,只好把丘大王杀了,然后用他的人头作为送给汉军的礼物,不过有一点我也纳闷,丘大王是如何看出我们要对他不利,在酒席之上便先发制人,拿下我家大王做人质的?”
宇文康听时风说完,仰头长叹道:“看来一切皆是天意啊,你我两部落多年来一到冬天便到汉人的地盘作恶,今日之事,本来我们双方稍加说明便可轻易解决,但阴差阳错之下,竟致如此恶果,至于我们投靠刘备之事,其实自打去年在涿县丘大王被刘备抓住以后,我们便结成了同盟,这次出兵是我们双方约定好的,只是我家大王立功心切,想趁酒席之时,将乌延拿下,逼迫你们投降,但事态发展出乎我们的预料,我家大王又一直没有说出我们的真实意图,才酿成如此结果,时先生,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想知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汉鲁王已经走了,但他临走之时已经要我尽快投降,免得再给双方造成大量的伤亡,我找宇文军师来也是此意,一会儿汉军不再扔石头了,我便与你一起上城,向汉军投降,只是还要靠宇文军师来向汉军说明,还有,我希望宇文军师能向刘大人美言几句,不要为难我家大王的家属。”
“看来时先生还不了解刘大人,你可知道我家大王为何会与刘大人结盟?”
“虽然我们也搜集了一些刘大人的资料,但确实对他的了解并不很多,还望宇文军师为我指点一下。”
于是宇文康便把老刘的志向和他对乌桓、鲜卑等族的看法告诉了时风,听了宇文康说完,外面的石头破空之声也已经平息了,于是时风决定马上与宇文康上城墙,向汉军投降。
第84章两败俱伤
刚刚登上城墙的时风和宇文康还没说话呢,突然感觉大地一阵颤抖,一阵人喊马嘶声由远而近,两人忙向城下观瞧,这才发现拉着吊桥的绳子已经断了,吊桥也放下去了,只是上面也有几个大洞,估计是被石头打破的。
看到那如潮水般冲上来的骑兵部队,宇文康认出是蹋顿带领的辽西乌桓骑兵,于是忙大声呼喊蹋顿,但隆隆的马蹄声早就把他的声音淹没了,而挥舞着大刀的蹋顿更是只注意城门了,根本没看到城墙上的宇文康。
看到城墙上有人露头,下边的乌桓骑兵还有人张弓搭箭,施展骑射功夫,向城上的时风和宇文康射箭,吓得时风急忙拉着宇文康,连滚带爬的逃到城门楼中。
蹋顿一马当先,挥舞着大刀冲过吊桥,城门已经被砸的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了,被蹋顿大刀一挥,将剩下的几块木板击飞,人也趁势冲入城中,赤莫罕挥舞着狼牙棒,紧跟着蹋顿冲进城内。
躲在城墙下的乌延士兵看到蹋顿等人冲进来了,于是也挥舞着兵器冲了过来,想把二人赶出城去。
早就急红了眼的蹋顿大刀挥舞,将冲过来的一名百夫长一挥两段,然后大刀一抡,将他后边的一名乌延士兵脑袋砍到了半空之中,鲜血喷起老高,后边的赤莫罕也没闲着,狼牙棒一扫,把几名乌延士兵打得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城墙之上,眼瞅着就不活了。
随后大批的辽西乌桓骑兵冲进城来,与这些乌延士兵站在一起,城门处本来就不大,挤满了双方的上千士兵,顿时成了人间地狱,而这战场的中心,便是如两架绞肉机般杀人的蹋顿和赤莫罕。
城外的老刘在投石机攻击之时,便让文丑、张飞和太史慈三人回到营中,各带一千五百人的轻骑兵分别赶到无垠城的南、北、东三座城门,防止有乌延士兵逃跑。
随着冲入城中的辽西乌桓骑兵数量不断增加,把守西门的乌延士兵已经抵挡不住了,开始向城内逃跑,而蹋顿带着他的骑兵在后边追赶,不断挥舞着兵器,把被追上的乌延士兵杀掉。
城门楼上的宇文康和时风这时才敢出来,看到城内的乌桓人已经杀得难解难分,宇文康高声呼喊蹋顿,时风也高喊着让乌延士兵投降,但他们的声音早已被战场上的喊杀声给盖住了,而且杀红了眼的蹋顿等人根本就没听到有人喊他们,所以宇文康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把蹋顿等人叫住,看他已经带人向城中追杀过去了,宇文康和时风怕被乱军所伤,便只好又躲在城门楼中,打算等过一会儿辽西乌桓骑兵都进城了,他们就去和刘备相见。
冲入城中的辽西乌桓骑兵在接近乌延府邸时,被仍在城中的赤延带兵拦住了,毕竟城中也有一万多的乌桓骑兵,虽然守卫城墙的有四五千人,但城中仍有六千人的机动部队,此时在赤延和几个千夫长的带领下,与蹋顿的部队展开了殊死搏斗。
城中的守军都知道西门已经被攻破,估计汉军也快进城了,所以大都抱了必死之心,本来乌延骑兵的战斗力也不弱,刚才是被蹋顿的气势给震住了,因此才会四散奔逃,现在这支骑兵有了赤延和几名千夫长的带领,竟然与蹋顿等人在街心之上,战成了平手,一时之间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双方的伤亡也不断增加,战火也很快蔓延到城中的其它地方,不擅巷战的乌桓骑兵此时便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之中舍命相搏。
看到西门处的战事已经结束,蹋顿的骑兵已经占领了城门,老刘忙派高顺带着连弩兵进城,负责城中的治安等事宜,同时阻止蹋顿的骑兵不要骚扰百姓。
宇文康看到城下的情形,便带着时风一起下了城墙,城下的乌桓骑兵自然认得军师,看他带着一个汉人要出城,自然放行,宇文康又问起丘力居的尸首,时风指了指城门洞,宇文康忙去一看,果然有两具棺木还在边上放着,宇文康叫几个士兵过来打开一看,铁头的尸体还好,只是胸口中箭而亡,丘力居可就惨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有从装束和轮廓上,宇文康才认出确实是丘力居,忙令士兵把两具棺木抬到城中,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先放好,等战事结束后,再请示刘备,好好为丘大王安葬。
想到乌延的家眷搞不好要遭到蹋顿的报复,时风忙拉着宇文康,赶紧带他出城去见幽州刺史刘备刘大人,宇文康想想为了减少双方的伤亡,是要尽早结束战斗,于是忙让士兵找来两匹战马,自己和时风上了战马,出城去见刘备。
路上遇到高顺带着连弩兵的队伍,高顺不认识宇文康,宇文康连忙说明自己的身份,于是高顺便放他们过去了,但派了几名士兵跟着,免得他们是奸细逃跑了。
到了老刘马前,宇文康和时风连忙下马,给老刘见礼。
看到是宇文康和一名自己不认识的汉人,老刘忙下马还礼道:“原来是宇文军师,城中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还有这位先生是何人?”
“刺史大人,这位是乌延部落的军师时风时先生,城中现在是一片混乱,蹋顿将军带领的我部骑兵正与乌延部落的士兵在城中巷战,双方现在是舍命相搏,伤亡都很大,大人快想想办法,否则如此下去,我担心双方的部队都会大量伤亡。”
见老刘看向自己,时风便向老刘道:“见过刺史大人,我家汉鲁王早已经离城而去,临走之时他让我率众投降,只是我现在约束不了手下兵将,同时汉鲁王临走之时,托我请求刺史大人不要为难他的家眷,还望大人尽快进城,控制住城中的局面。”
“那好,我这就带二位先生一起进城,到时候你们负责劝说自己的部队,蹋顿将军那边我可以劝他,至于乌延部落的兵将,就靠时先生来说了,只要乌延的家眷还在,我负责保证他们的安全。”
二人答应一声,老刘又嘱咐戏志才带领器械营在城外等候,然后三人上了战马,进入城中。
此时西城门已经被高顺带人接管了,看到老刘他们过来,高顺忙上前迎接,老刘道:“破虏,这里就交给你手下的偏将处理吧,你带上一千士兵,跟我到城中去阻止他们两方的厮杀,还有,到时候先把乌延的府邸保护起来,,免得被人抢劫。”
“是,主公,我这就去安排。”高顺答道,然后很快便将士兵分开,指定一名偏将负责西门的守卫,自己则带着一半士兵,跟着老刘向城中进发。
路上遇到那些零星的战斗,宇文康和时风忙出面制止,同时让辽西骑兵返回他们的大营候命,而乌延士兵则被汉军士兵押着,先去城中的校场,听候发落。
等他们赶到乌延府邸时,双方已经结束了短兵相接的战斗,蹋顿毕竟人数比赤延多了不少,所以在双方都死伤了大批士兵后,辽西骑兵现在已经把赤延他们赶到府中去了,然后双方隔着院墙,用弓箭互射,只是蹋顿没有撞木等攻城工具,乌延府邸的大门又很结实,所以双方便僵持在这里。
现在城中基本上是两部的乌延骑兵在混战,由于双方的人数相差不多,战力也没有太大差别,因此这种状况便导致了双方的伤亡情况大体相当,而且他们都是装备的轻型皮甲,防护效果不佳,因此现在双方的伤亡都已经超过了一半,也就是每方的伤亡人数都有五千多人,估计随着战事的继续,还会有大量的乌桓骑兵伤亡。
看到老刘和宇文军师来了,蹋顿肩上裹着一条白布,看来是受了点伤,忙策马来到老刘面前道:“兄弟,没想到这帮贼子还挺能打的,我们现在没有撞木,所以攻不进去,我让儿郎们去找撞木去了,只要撞开了府门,我们就能攻进乌延的王府,抓住乌延狗贼,为我舅舅报仇。”
“大哥受伤了,要不要紧,要不然我叫我部队中的郎中来给大哥看看。”老刘看到蹋顿肩上的那块白布已经被鲜血染透了,忙对蹋顿道。
“放心吧兄弟,这点小伤算什么,对了兄弟,你的队伍中可有撞木,快来帮我把乌延狗贼的府门撞开,好让我冲进去,抓住那乌延狗贼,再把他们全家杀个精光。”
“大哥你先别忙,我听说乌延早走了,你听宇文军师说说丘大王遇害的经过吧。”老刘对蹋顿道。
于是宇文康便把自己和丘力居进城后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老刘和蹋顿,还有这其中双方的误会,至于乌延逃跑之事,则是由时风告诉的他们。
“那按军师的说法,我舅舅就这样白死了?”听宇文康和时风讲完,蹋顿瞪着血红的眼睛道。
“大哥,丘大王不会白死,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们两个部落再这样拼杀下去,双方的仇恨会越来越深,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今后应和睦相处,至于丘大王,我们一定为他好好安葬,等这边的战事结束了,我会奏请朝廷,为丘大王请功,等他日我们抓住乌延之时,我一定把他交给大哥处置如何?”
蹋顿考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