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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与枷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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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吧!」
知道告白的时机已过,尤里放弃地起身,在维克的催促下,离开书房。
*********
踏着喀喀喀的重重脚步,谢维克手执着马鞭,不住地弯折着,一口贝牙咬得死紧。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身后



的男人跟上自己的脚步,他气得在悬挂着许多祖先肖像的通道上定住脚,转过头。
「尤里!我问你,我若是没出现,你打算告诉父亲大人有关我们的事是不是?」谢维克隐忍不住,激愤地质问




「……是的。」尤里端正的五官上写着愧疚——不是对谢维克,而是对李奥伯爵。「我不能瞒着大哥。」
「你!」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可想而知谢维克有多激动。
尤里平视着他的目光中有所觉悟。「你想揍我也没关系,维克。可是我想我还是会说的,不是今日,也会是其



它日子。因为我不能永远瞒着大哥,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罪?」揪住尤里的衣襟。「什么罪?原本你认为爱上我,是一件有罪的事?」
「我是这么认为的,没错。」
听见这回答,谢维克不假思索地扬起手,但一看到尤里那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就迟迟打不下去。低咒一声可恶



后,就放开了他。
「算了!我不要你陪我骑马了,现在和你独处,只会让我想动手打人!我自己去就行了。」掉头,迅速地离开



尤里。
多待一分,谢维克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在那儿推倒他,让尤里后悔说出「与自己相爱是有罪」的一番话。
**********
是自己太天真了吗?
驾驭着爱马,像狂风般地驰骋,谢维克扣着缰绳,茫茫然地想着:为什么?
我真的不懂尤里在想什么。得不到尤里的时候,他一心一意只想要如何才能让尤里接纳自己的爱。可是得到了



尤里的现在,他依然感觉不到自己得到了尤里的一切。
尤里的想法、尤里的情感、尤里的爱,好像和过去一样那么难以捉摸、无法看透。是自己和尤里相差六岁的关



系吗?抑或尤里所说的爱是受了当时的刺激,现在尤里后悔,所以又把爱收回去了?
不懂、不懂!我真的不懂!
喝啊一声地,大腿一夹马腹,受到命令的马儿利落地越过一道矮篱,朝着远离大宅的方向飞奔。通常到这一带



,谢维克都会让马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是今天他决定要跑远一点儿,直到自己能冷静思考前,他都不打算



停下来。
尤里怎么不知道,一旦他告诉父亲我和他相爱的事,父亲大人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的。我们好不容易才在



一块儿,尤里难道想要和我分手?
他不答应!这怎么可以!多年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谁会在这种时候放弃一切的幸福,再重回那种受尽相思煎



熬的日子?
可是我了解尤里。他是认真的。依他那死心眼的个性,是不可能懂得何谓得过且过,他一定会再找机会,去向



父亲坦白一切的。
这次自己能幸运地阻止,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除非他一天到晚都跟着尤里,监视着尤里的一举一动,不然



……
我得想个法子,倘使尤里非这么做不可,那我得要抢先他一步,先在父亲大人那儿筑一道……不,干脆直接炸



开来好了!
只要炸碎一切,没了需要保护的东西,尤里也不会出拘泥于什么亲情,恩情,地位,身分,继承人……一堆有



的没的的琐碎小事了。
等扫除一切障碍之后,尤里就会完全成为他谢维克的人了!
「喝!」、「喝呀!」当谢维克骑到离查基大宅相当遥远的林子里时,总算厘清了自己紊乱的情绪。他翻身跃



下马儿,牵引它到小溪边喝水,自己则挑了块大石坐下。低头望进清澈的水溪,里头有着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



……
「尤里大笨蛋!这么完美无缺的情人要去哪里找?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手顶着自己的鼻尖,扮了个鬼脸。
蓦地,一声低低的、不属于自己马儿的嘶鸣声在附近响起。谢维克立刻转头四望。「是谁?有谁在这儿吗?」
最近经常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被谁监视着一样。
「有人的话,就快点出来,不要在那儿鬼鬼祟祟的!」
谢维克提高音量,眯着眼从大石上站起身,考虑着要不要亲自去揪出那家伙时,嚏嚏嚏的马蹄声已由远而近。



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的情况下,他怀着戒备之心,握住马鞭。
穿越过层层树影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尤里。
「大哥说得没错,你骑得太快了,维克。你应该放慢点儿速度,跟在人身后的我,完全追不上你。」优雅地驾



驭着马儿,缓缓靠近的尤里脸上挂着不变的微笑。
心中还存有怒火余烬的谢维克,嘟起嘴,撇开头说:「你来做什么?我警告你,我的气还没消,万一你又想要



说什么触怒我的事,最后是另外挑个良辰吉时,以免我掐死你。」
「我是来补充一句话的。」尤里来到他前方不远处,翻身下马。
「哈!我不想听。」
把自己的马儿也释放到小溪边,尤里一跃,跳上足以容纳三、四人的大石头上,说:「我确实认为和你在一起



有罪,但这是在我决定这么做之前,就已经知道的事,而我还是选择和你在一起了,这样子,你的气有没有消



一点儿了?」
「哼,这是什么意思?你牺牲自我去犯罪,很高贵?」
失笑地,尤里抬起一手卷着谢维克的一缁银发,沙哑地说:「我的意思是……明知有罪,我还是抗拒不了你,



就像蜜蜂对抗不了花蜜的诱惑般。」
谢维克心动了、软化了,但还是想再矜持一下,因此佯装出仍然愤怒的表情。或许,尤里会因此而说出更多甜



言蜜语来哄哄自己呢!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尤里叹息着,放开谢维克的发丝,无视于他诧异的眼神,缓慢地转身作势要走。
惊怒挂在脸上,谢维克鼓起红嫩的双颊。「尤里·兰登斯科!你站住,不许动!」
尤里缓缓地回过身子,脸上含着戏弄的笑意。
「你可恶、可恶、可恶透顶!」气得以拳头槌打着他,谢维克知道自己上当了。
尤里抓住那重重的拳手,苦笑着。「讲点道理,维克,是你先装作不肯接受我的解释的,这样也是我的错吗?




「当然!」紫瞳漾着高傲之色,丽人噘高唇。「我怎么可能犯错!我一向都是最正确的,有错当然是你的错!




「那我要怎么道歉,你才会消气呢?」挑眉。
谢维克把手圈在他的颈项上。「吻我,用你最大的热情。要是你吻得够火热,或许我会原谅你。」
「……我努力。」尤里把手搭上他的纤腰,凑上前。
朱唇吐出炽热的呼息,异样的情欲气氛在沁凉、冷清的林子里扩散。
「努力还不够,要使出你的浑身解数。」
以吻回答他的命令,男人的唇无比温柔地蹂躏、无比残酷地挑逗着那殷红的唇与香甜的小嘴。
「哈嗯……」甜腻的鼻音由离挺歙张的比鼻翼下窜出。
软舌绕上丁香。
相互吸吮着彼此,他吞下他的气,他饮下他的蜜,口沫交融的热度在瞬间窜升为欲火。仿效着情人间进行爱之



舞的节奏,他的舌开始在他的小嘴中动作着,浅入深探,不住地转换着角度。
「嗯……不行……我……快站不住了……」持续了好一阵子的深吻,让谢维克气喘吁吁,他投降地攀在尤里的



身上说:「我原谅你……所以……」
啾啾地吻着维克的下颚、脸颊,尤里在吻与吻之间,追问着:「所以?」
咬着尤里的耳朵,谢维克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最大胆的请求。「快点给我,我要你,尤里。」
「这里不行,太冷了。」空气中到处都是他们俩呼出的白雾,气温冻得吓人。
「那带我到最近的、可以躺下的地方嘛!」谢维克顽皮地在他的身上磨蹭说:「我等不及了。」
「你这小恶魔!」一笑,尤里抓住他的手,蓝眸闪烁地说:「一定得要有地方躺下吗?」
谢维克翻翻白眼。「谁才是那个真正思想邪恶的家伙啊?」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走吧!」
他们像是一对热衷探索人体奥秘的青少年,迫不及待地共乘一匹马儿离开。



2、



冰天雪地的银白色大地上,一幢幢萦绕着雾气的玻璃花房,矗立在邻近查基大宅的土地上。其中有一栋离其它



花房较远,气派的建造说明主人的地位与众不同。
「啊嗯……」
温暖的花房里,有着日夜不停运作的暖炉所散发出来的热气,宛如盛夏的气温。
「哈啊……哈啊……」
摇曳生姿的东方兰花冶艳地盛开着。
「尤里……啊嗯……」而另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则混杂在花影间,螓首频颤,妍颜苦闷。
抠着男人坚硬的肩膀,男人一次次抬腰挺进的同时,身下的人儿也不住地迎合扭腰,一双美丽修长的腿妖娆地



扣着男人的腰间不放。
「要……啊啊……我要……要去了……」贝齿咬着呻吟的红唇,急促的呼吸证明所言不假。
男人半是温柔、半是狂暴地吻上他的唇,然后说:「我爱你,维克。」
「啊啊……」
掀起喜悦狂潮的一句话,斩断了忍耐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波波强势的节奏中,他把全部的灵魂都托付给了男人



,由着男人带他上天堂或坠入地狱,他都无怨无悔。谁都不能分开他们、谁都不许拆散他们,此时此刻,能拥



有彼此才是最真实的。
旺盛的欲望暂时获得餍足的紫瞳丽人,在呼吸平复了一点儿后,终于有空观察四方……这儿他不是头一次进来



,但以前他对于自家领地上的玻璃花房没有什么兴趣,因此未曾仔细地看过这里。
谁叫年纪小的他最痛恨人家警告「这不许摸」、「那不可以碰」,而往往越是不被允许的事,他越会赌气去做



。结果,某次被他砸毁了半间花房,父亲大人狠狠地责打他后,他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就怎么也好不起来了——



种满来自世界各地奇花异草的这里,对小维克而言是世界上最无趣、最讨厌的地方了。
不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谢维克的手指享受着尤里柔软黑发的触感。从今天开始,他相信自己会非常、



非常喜欢玻璃花房。
「怎么了?」抬起眉,仍然躺卧在他腿间的尤里,以眼神询问。
蠕动了一下,挑个更契合的姿势后,谢维克摇摇头说:「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懂小时候的自己怎么会讨厌花



儿呢?瞧,这么美丽的……这是兰花吧?光是看就很赏心悦目,更别提它的香气有多么迷人了。从刚刚开始,



我就一直觉得这香气和兰提很像呢!」
「像是应当的,这是兰提的基香。」
慵懒地撑起一肘,俯看着因为一番热情缠绵而脸颊酡红的恋人。
「基香?」
点点头,尤里把最靠近他们的一朵兰花摘下,递到维克的唇畔。「你也该学学了,往后要带领居民经营花房,



至少对于香精、香油得有基本常识才行。所谓的基香,也就是香味的三阶段之一。抹上香水初期的『开端调』



;香水慢慢与个人体味调和阶段变化出来不同感觉的『变化调』;最后稳定、残留在人身上,不断散发味道的



最后定香……就是『基香』。」
谢维克咬住兰花花瓣,娇俏一笑。「讲到香水,你的眼神就好认真,不怕我吃醋吗?」
「跟香水吃醋?」他掀高一眉。
「凡是占据你脑子里的,我都会吃醋。」勾住他的脖子,再给他一吻,谢维克抽离双唇时,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个修依的判决,听说出来了?」
提起修依,尤里叹了口气。虽然修依企图杀害维克之际,自己恨不得亲手制裁他,可一旦进过境迁,剩余更多



的却是同情与怜悯。对一名因为渴望独占世上最合适自己的香水,进而不惜杀人的疯狂杀人犯,尤里是恨不了



他的(如果维克真被他杀死,可能又另当别论了。)
事后,尤里曾为了作证到治安厅一趟,当时治安官也基于他和修依相识一场,特别让他进去监牢探望。
修依对他哭诉了许多事情。包括起初听说有魔咒香水而好奇,接着上门求售却被老婆婆赶出来(老婆婆自称她



的香水不给下等人使用),后来他便开始想其它办法将之弄到手。偷处方、私下摹拟想要制造、动手抢劫其它



人拥有的香水,而不慎杀了其中一人,则成为这连续杀人案的开端……一连串的欲望,随着搜集到越多的香水



,他不但无法满足,反而越来越无法自拔。
罪恶感与杀人所带来的兴奋、刺激,交织着魔香,将修依拖入地狱。
「再过一个月,就要处刑了。」淡淡地,尤里没说出是何种刑罚,相信维克自己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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