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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道,“她的老公叫什么?工作在什么地方?女儿丢了为什么不出面?除非她老公也是不存在的!”
我这一大胆的猜测惊的这二人合不拢嘴!
“她叫白小静,但是你们看到身份证了吗?确定吗?她年纪轻轻真的肯在现实中嫁给一个二婚带着女儿的四十岁还没钱的老男人吗?”
雷风惊的实在不能控制自己,一指地上实实在在的可怜女人,“你是说这个女人也是不存在的?”
我擦,这家伙能闭嘴不!
“不,她是存在的,但我们不能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也不能确定有没有慧恩,所以我们找不到她的孩子!”
雷风举起手中的铅笔盒,看着上面的大头贴道,“要是这么说,这个大头贴随便找一张贴上去,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慧恩!”
有赫大叔暴怒了,“我们的感情被玩弄了!”
201、你死定了
有赫大叔见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是越想越愤怒,只觉得自己是被愚弄了一般。
当下便大喝一声,“白小静,你说,你到底叫什么!”
蹲在地上低声哭泣的白小静顿时被有赫大叔给问的愣在当场,“我、我叫白小静啊!”
哼哼,有赫大叔冷哼起来,“好,就算你叫白小静,是来找女儿的,我问你你老公为什么不来?”
“他忙……”
“忙?忙就可以连女儿也不管了?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如果你老公要是不来,我就把你抓到精神病医院去!”
有赫大叔义正言辞的吼了白小静一嗓子,其中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浓了。
白小静看向了我,她分明是求助的样子很可怜,我顿时只觉得心中有些愧疚。但事已至此我又不能把话吞回去,只好说,“小静,你的病我已经告诉大叔了,有些事情不能隐瞒,你是不是应该看看医生!”
白小静瞬间就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说了我的病不重,不重!你们凭什么怀疑我,不重不重就不重!”
白小静如同撒娇一般的辩解着,让我们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坚定,我说,“小静,真的有慧恩吗?慧恩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在动物园里一高兴就忘了你的女儿,那本日记是你写的吧,那些事情是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吗?根本就没有慧恩对吧,你告诉我们你家庭地址我送你回去吧!”
白小静看着我的样子越来越难过,随后苦笑一声,“小天哥,我以为你是个好人,你会帮助我,你会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你和他们都一样!”
看着小静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是万分的不忍,但现实就是这样,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为了帮助白小静把本该下班的私人时间耗在了她身上,所以我觉得大家有权利也应该知道真相。
“我病没那么重,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我、我……我的药呢?”
白小静的抑郁症又要发作了,紧张的在书包里翻来翻去,干脆把东西都倒了出来,趴在地上仔细的寻找起来。
我掏出药瓶一晃,“小静,吃了药好好清醒一下,我们不会怪你的!”
我一掏出药瓶,白小静就急忙抢了过去,掰开瓶盖倒出好几颗就吞了下去,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镇定下来。
她刚才的样子已经充分证明了她自己的抑郁症很严重,起码在我们看来很严重。
“我真的没问题……”白小静还要辩解,有赫大叔就掏出手机,威胁着说,“既然你赖在这里不走,我们只好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了,你有没有问题他们带走检查一下就知道!”
白小静立即骇的杏目圆瞪,这进了精神病医院,就是没事也得给整出病来,白小静自然知道厉害,咬着嘴唇,思考了好半天,“好吧,对不起,我这就走!”
白小静这句话就等同于承认了自己的无理取闹,有赫大叔和雷风都是吐出一口气,如同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一样,只有我心里怪怪的,既觉得有一种揭开真相的快感又有一种深深的失落,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就得了这种难以治疗的疾病。
有赫大叔对于给他制造烦恼的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抽他几个大耳瓜子,然后骂一句滚!但是对方若换成了一个清秀可怜的女孩子,这种事情有赫大叔就做不出来了。
雷风叹道,“哎,赶紧走吧,我妈还等我回家吃晚饭呢!”
我们三个大男子也不好再责怪本就精神不正常的白小静,纷纷向电影院门外走出去,而白小静却在身后抽泣着将自己倒出来的所有物品慢慢装回书包中。
雷风又小声嘟哝道,“太可怜了。”
“那你可以陪着她继续玩!”有赫大叔给雷风提了一个建议,雷风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出了电影院,外面已经到了禁园的时间,但我还能看见一些影子,很模糊,但可以确定是那种东西,它们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数量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还好别人看不见,我想我能见鬼差不多确实是因为我鬼媒体质的关系了。很奇怪不通灵也能见。
我问雷风,“为什么咱们游乐园没有夜场?”
雷风笑道,“因为晚上这里会有那种东西哦!很恐怖的,谁也不敢来!”
雷风说的特别神秘,估计想要恶作剧吓唬我一下。我反问他,“你见过吗?”
“见过我还能有命在这里和你打屁?”
我就问那怎么不开夜场,雷风被我问的烦了,“爱开不开,反正工资照拿,还能回家吃晚饭出去找朋友玩夜店。”
对于这种工作态度的人我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好闭嘴,身后的白小静对我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一边走一边抽泣,看来出卖了白小静的我真的让她伤心了。
有时候正确的事情反而会很残忍,相对于现在的白小静,我还是更喜欢她下午开心的样子,但是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一会我会和苏柳梦喝着咖啡细细的谈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然后也许会去看一场催人泪下的电影,或者这个夜晚依旧是美好的。
至于白小静,我说过,她只是我工作中发生的一段小插曲,也许明天,我们将永不再见。
失魂落魄的白小静跟着我们身后先回了保安室,有赫大叔也不避讳,只是把身上的制服脱掉,换了便装,车钥匙在我和雷风眼前一晃,“不早了,都上我的车,我载你们一段!”
雷风高兴的欢呼大叔万岁,“搭顺风车咯!”
我说我约了人,大叔你载我出大门就好,有赫大叔点点头,又问白小静,“喂,丫头,你家在什么地方!”
有赫大叔即便是装的再和善,可是他一脸的横肉始终让人无法升起想要和他亲近一点的意思,这种杀伤力尤其对小女孩极大。
白小静当下就摇摇头,她看了看我们三人,最后还是选择了我,“小天哥,我……”
我示意白小静别怕,“你别看有赫大叔凶巴巴的,其实他人可好了,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们,我们先送你回去!”
“嗯,我就多跑一段路送你回去好了。”有赫大叔也怕白小静精神状态不稳定,出了什么事情不好交代。
白小静把头低到我们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用害怕的声音说,“我家在……”
有赫大叔听后一挥手,“走!”
我们就跟着有赫大叔出了保安室钻进了他的小车里,我们还惊奇的发现那正和的车还停在空地上,这家伙居然没走,这真的不合常理。
有赫大叔又发言了,“别管那个傻x,咱们走咱们的!”
有赫大叔开着车就向游乐园大门驶去,也就几分钟的事,车就开到了大门口,有赫大叔重重的按了几声喇叭,“哎,我草,他妈的怎么关门这么早,人都死哪去了!”
雷风也下车看了看,又上来了,“大叔,看门的老头不在了!”
我说那怎么办?
这门是电动门,为了显示庄严,居然建了三米多高,就是想爬出去也不容易,更何况大叔的车可不会爬电动门。
“回去,保安室里有备用钥匙!”有赫大叔一踩油门,汽车来了个大转弯,把和我一起坐在后排的白小静都甩我身上了。
一阵猛冲,我们又开回了保安室,几个人返回保安室内,有赫大叔打开灯走到那正和的桌子前一把拉出抽屉,脸上就有点不自然,接着有赫大叔又拉开了第二道抽屉,紧接着就是第三道抽屉,这一下三个抽屉都打开了,有赫大叔仔细看了看,一拳猛的砸到桌子上,“那正和!这个白痴敢玩我!”
有赫大叔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甚是恐怖,雷风急忙问道,“大叔,怎么了?”
“钥匙,钥匙被那正和拿走了,今天我揍了他,他肯定是把大门锁了让我出不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出气!”
有赫大叔不无肯定的说道,立刻引起了雷风的共鸣,“就是,大叔,那正和的车还在,他一定是藏到哪个角落里看我们的笑话呢!”
“混蛋,小天你刚来对游乐场能藏人的地方还不熟,就和这丫头在屋子呆着,如果那正和这蠢货回来,立刻打电话告诉我,我要打的他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有赫大叔摇了摇诺基亚,对雷风说,“走,跟我找他去!”
雷风跟在有赫大叔兴奋的就去了,唯恐天下不乱,我从窗户里看见有赫大叔向四周看了看,对雷风一指,雷风就奔有赫大叔指的那个方向冲进漆黑的夜空中了,而有赫大叔则向另外一个方向找去。
我心里想这那正和要是被有赫大叔找出来今天肯定死定了,不禁有点为那正和担心。
突然在我一旁的白小静拉了我的胳膊一下,“小天哥,我有点困了……”
我想了想,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多半都有镇定作用,加上今天走的多了自然就累了,一指桌椅,“小静,你先趴着休息会,等找到了钥匙我叫你。”
白小静点点头,她的眼皮子都有点沉了,抽了一张椅子坐下,趴在桌子上就不动了。
其实我也累了,我就坐在沙发上一靠,忽然后腰被什么顶了一下,我伸手一摸,摸出一个粉色的日记本,下午我从白小静手里抢过日记本就塞在衣服里都给忘记了,现在拿在手里总觉得很怪,我看了看熟睡中的白小静,伸手翻开了日记接着读了起来……
202、爆你菊花
我还记得下午我读到的最后一篇是哪一篇,仔细想一想,这里面所写的都是白小静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就不禁暗暗咋舌。
xx年x月7号夜晴
其实我也很后悔,因为她并不知道那个蝴蝶结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遗物,虽然很讨厌她,但是我在楼上看到她因为我生气就去垃圾堆里帮我找回蝴蝶结的身影时,我想她其实不是有意的。
xx年x月8号夜晴
她送了我一个新蝴蝶结,很漂亮,我好想戴,可是一想到是她送我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无法戴起来,我只好把它收起来,我会好好保存的。
我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白小静,继续读下去。
xx年x月23号夜阴
阿姨来学校接我了,她是我继母的事实被闺蜜发现啦,我很生气,但是闺蜜说她好想要一个妈妈,尤其是愿意风雨无阻都来接她的母亲。
闺蜜是单亲家庭,她的妈妈难产死掉了,母爱对于她真的很奢侈,因为她一天都没有得到过,但我不同,我失去了一个爱我十三年的妈妈,可是间隔几个月而已,有一个人将这份感情延续了下来……
我快速的又翻阅了许多日记,里面记录了很多慧恩,也许是白小静虚构出的一个女孩对于亲情的隐匿,在这些日记中白小静很辛苦,她每天为慧恩变着花样做许许多多慧恩喜欢吃的东西,慧恩注意到白小静总是在饭后偷偷记录自己爱吃的菜与不爱吃的菜,之后那些不喜欢的菜都会消失。
白小静总在慧恩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学习之后偷偷将校服或者换下的衣服洗净烘干,慧恩总在第二天可以穿上干净的衣服。
白小静在每一个炎炎夏日都会出现在慧恩的学校门口,并准备了冰水,而在冬天会贴心的准备了暖宝。
就这样随着一篇又一篇的日记,慧恩对白小静的感情也由完全的不接受变成了有点接受变成了有点话说变成了欢声笑语,只是妈妈这个称呼却始终没有叫出口。
我似乎看到了白小静为了慧恩操劳着,陪着慧恩不顾酷暑参加运动会,为她打伞。
我也似乎看到了白小静编排着每一顿可口的饭菜,不小心切破的手指、不注意烫伤的胳膊。
作为一个继母,不,或许作为一个母亲,她是合格的,她是优秀的,贤良、关爱、友善、包容,无一不体现在白小静身上,这个世上能做到这些的母亲为数不多。
我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白小静,即便这些都是虚构的,她也是成功的,她生命中的慧恩就在这点点滴滴的日记里潜移默化不停的改变着。
这一切离不开白小静伟大的母爱,我看的出白小静太爱慧恩了。
我呼吸了一口气,我的心里有一种罪恶感,是我打断了她精神的支柱,太残忍了。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