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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不信问我爷爷,他一定会帮你的!”
许小诺就问爷爷,“您帮帮我好不好!”
爷爷一拍桌子,“好……”
“看,我爷爷答应了,他说好了!”我听见爷爷已答应,立刻对许小诺说,“你把你的联系电话告诉我,回头我爷爷帮你办妥之后我打电话给你!”
许小诺就不好意思了,“这怎么能劳烦老爷子自己跑一趟呢,我明天开车来载你们!”
“不用!我……”爷爷还挺客气的,我急忙对爷爷说,“您客气啥呢,有车接不是更好?”
许小诺听到这里就连连道谢,高高兴兴的走了,只说明天早上就来。
我目送着许小诺走出院子,回头高兴的对爷爷说,“爷爷,想不到您的威望老高了,而且还这么乐于助人,以后我一定以您为榜样。”
爷爷冷哼一声,“你小子替我答应的蛮快的嘛,明天你好好努力吧。”
“我好好努力?”我有点不明所以,“不是您去嘛?”
“我可没说。”
“可是爷爷你刚才说好了!”
爷爷听后当时就一拍桌子,“我说好个屁!”
212、多数派与少数派
我说爷爷你不能坑我啊,你看人家情比金坚、恩爱有加吧啦吧啦一大堆赞美的话,为啥爷爷你就不能伸出友善之手帮帮他们呢?
爷爷一怒,“大孙子,你不能为了别人坑爷爷不是?”
我说我想不通。
“呵呵,咱们说媒,即便是给死人说媒也要讲究个双方家庭你情我愿对吧!可是现在呢?人家两方父母谁都不愿意,你让我说给谁听去?爷爷年轻时给人或鬼做媒还没不成过一桩,现在这么大岁数,你让我说一桩不可能说成的冥婚,岂不是让爷爷晚节不保?”
我说,这要成了方能体现爷爷你不同一般媒人的超高水准,国际一流啊。
其实这话说给我也不信啊,许小诺和带鱼一家的关系早就搞僵了,我只是寄希望于爷爷有恩于鲁家,能说上话而已。
爷爷气道,“如果老夫以从前的那点小恩惠或者其他手段强拉硬逼,这又与强迫人家做违心的事情有什么区别,岂是我们媒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一下就说不上别的话了。
“哎,小天,我们鬼媒人虽然有千年的传承与文化,可是时代不同了,这会是现代社会,是信息社会,许小诺那个丫头我真的给她配了一场冥婚,她是说终身不嫁,要是如果明天她后悔了,还有人敢娶她吗?她才三十多岁啊,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呢?你说说你这是在帮助她还是在害她呢?她的父母该多伤心啊?”
爷爷的话也不无道理,在这一瞬间,我就自问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或者是我考虑的太少,爱情这个东西真的超越不了德道与现实的束缚吗?
爷爷摇摇头,“你从上海回来,一定很累吧,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劝劝许小诺这丫头,算了吧,这件事情根本不行,没有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的!”
爷爷说完就回了房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回到床上即便是再累,也无法安然入睡,许小诺听到爷爷答应了这件事情时高兴的样子让我无法将爷爷的话复述给她听。
这一天过的很郁闷,我仔细的分析了一遍又一遍,我问自己,如果明天你遇到了这种事情你会选择这样做吗?前提是绝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会,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样做,爱一个人一定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证明爱情吗?难道不可以永远把对方记在心里吗?
第二天早上我有了决断,这件事情我应该劝许小诺放弃,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大约早上八点半的时候,我听见一阵敲门的声音,我赶紧穿好衣服,蹦跶的跑出去开门,等一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的并不是许小诺,而是一个男人。
“你……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他,但很庆幸,如果来的是许小诺我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她的想法。
“请问楚时招楚老爷子在吗?我是许小诺的朋友,受了她的委托来接楚老爷子出门办事!”这个男人说话很有礼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谈吐也不一般,是个斯文人。
我想了想,“许小诺呢?”
他很抱歉的说道,“小诺今天有事,我来不行吗?”
“这倒不是,不过很抱歉,你要接的楚老爷子恐怕不能同你一起去了。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与许小诺的关系吗?”我听他叫许小诺叫的亲切,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要是与许小诺关系不错,可以让他去劝劝许小诺啊,有些话从朋友嘴里说出来应该比我更合适吧!
“我是许小诺的男朋友,楚老爷子为什么不能去了?小诺对这件事情很期待呢……”这个男人居然是许小诺的男朋友,这让我惊的合不拢嘴,尼玛的,这男朋友做的够大方的,帮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去结冥婚,这世道开放到这种程度了?
我看见这个男人对我爷爷不能去游说鲁家人好像还很失望,实在不能理解,但我还是摇摇头说,“老爷子觉得这件事不合适,所以不去了。”
“那,我可以见见他老人家吗?”
对于这个男人的请求我表示了拒绝,爷爷是什么人我知道,他说不去就肯定不去,“咱们要不去别处说说,老爷子是肯定不会见你的!”
“那好,去我车里说吧!”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无动于衷的爷爷,然后表示同意。
我关好门后,两人一起上那个男人的小汽车,“我叫楚小天,是楚时招的孙子!”
那个男人伸手与我友好的握了握,“我叫骆学海,很高兴认识你。”
“骆学海?你真的是许小诺的男朋友吗?你知道她要干什么吗?她要和别的男人结冥婚啊!这样你都无所谓吗?”
骆学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也不是小诺的男朋友,我只是在追求小诺而已。”
艾玛,这样也够坑爹,心爱的女神要去结冥婚,他还帮着忙前忙后的,你们这是要颠覆我的常识吗?
我说,“老骆啊,能这样称呼你吗?”
骆学海点点头,不知道我想干嘛,我也干脆直接和他说了,“许小姐的这件事情很困难啊,他们俩双方的父母都不同意!”
“嗯,是挺困难的,所以才找楚老爷子出面,希望dave的父母能给个面子,他父母是乡下人,信这套!”
我说,“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了,你既然在追求许小姐,难道你认为许小姐这样做是对的吗?她还很年轻,现在却要结冥婚,还发毒誓终身不嫁,且不说她这事别人怎么看,就是以后她后悔了,谁还敢娶她,如果我爷爷帮她这么做了,实际上是害了她,我想你作为许小姐亲近的朋友,你应该劝她,而不是跟着瞎胡闹!”
我把我昨天彻夜未眠的所思所想都讲给了老骆听,而且说的义正言辞,我不是想教训谁,我只是想让他明白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被社会所接受的事情,另外我觉得我也很扯淡,身为一个鬼媒人竟然在劝别人不要结冥婚,这不是自己砸自己饭碗吗?
可是我觉得我必须这样做,我不能毁了许小诺的人生。
“请问一下,这跟价钱不合适有关系吗?”骆学海问了我这么一句,“如果楚老爷子觉得开价太低,我可以补足差价!”
我擦,昨天根本就没有谈价格好不好,我只是好心好意的摆清道理而已。
“不是!”
骆学海点点头,递给我一支烟,“抽吗?”
我接了过来,我觉得我要是拒绝了显的很高冷,这样不利于打交道。
骆学海给自己点了一只,吐出一个烟圈,“小诺和dave的感情很深,小诺今天没来就是为了寻找可以办婚礼的地方,我不想让她失望。”
“楚小天,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些话小诺不是不明白,如果换在我身上,我也不会去结什么冥婚,因为我害怕也不敢面对道德的压力,但是我问你一句话,换成是你你敢吗?”
我当然不敢,这我早就想好了!
骆学海笑道,“但是小诺敢,这也是我迷恋她的地方,她就是这么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我只想说如果有一天她后悔了,想要结婚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娶!”
我顿时语塞,骆学海问我,“你有爱过的人吗?”
我居然迷茫了,在许小诺的这份坚持面前,我的坚持简直弱爆了,正是因为我的不坚持,才让我爱的人离我而去,如果我可以坚持,而不是因为什么现实压力就逃避,或许我只要坚持给柳梦一个拥抱,坚持说一句,柳梦现在和我走吧,苏柳梦就不会离开我。
苏柳梦说如果下次再见面请你珍惜,当时何必要选择下次见面,从现在开始就选择珍惜不可以吗?但是悔之晚矣,许小诺何尝不是一种珍惜,珍惜与带鱼的最后一别,给她的爱情画上句号,这是她的选择,我居然懂了。
说的难听点许小诺还有骆学海这个备胎,作为一个备胎骆学海都能同意,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说人家?
我越想越觉得是我自己的人生观出现了问题,或者这个世界广大的不认同让我站在了大多数人的立场上而已,但我现在有了取舍!
我下车不停的渡来渡去,我是一个鬼媒人,我应该有自己的看法,我从一开始不就赞同这件冥婚吗?我想的太投入了,以至于烟蒂都烧着了也不知道,直到烫了手才急忙将滚烫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一头钻进车里,“我爷爷是肯定不会去了,我也是个鬼媒,让我去试试吧!”
骆学海愣了一下,“你是认真的?”
“嗯!”
我刚说完,骆学海就一踩油门,汽车猛的窜了出去,向着远处开去。
“楚小天,谢谢你能理解小诺!”
据说鲁家人已经搬到了市里,地点骆学海也清楚,直接就到了鲁家,我就下了车,骆学海又说,“小天,小诺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点点头,“放心!”
说完我就走到鲁家的大门前,狠狠的敲了敲门,只听里面有人回应道,“谁啊……”
213、馊主意
我定了定神,先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按骆学海说的,这鲁家还有三口人,分别是dave的父母和他哥哥。
带鱼是有中文名字的,叫鲁志夫,不过他哥哥的名字就不怎么美好了,居然叫鲁志深,总让我觉得如果我进去说错话就会被暴打一顿的感觉。
不过借着我爷爷的威名,我还是大声的答道,“你好,我叫楚小天,特地来拜访鲁大爷的!”
“楚小天是谁?没听说过啊!”开门的果然是鲁志深,那体格也是没的说,膀阔腰圆的,一脸恼恨恨的样子,人见都要怕三分啊,我倒是真佩服他的老爹竟然未卜先知,取了这么贴切的名字。
我咳了一声,“这位可是鲁志深大哥?我爷爷楚时招,或许鲁大爷还有映像。”
鲁家上一代人是对爷爷敬仰有加,但这后辈我怕是不吃这套啊!
但没想到鲁志深一听我提到爷爷的大名后,脸上先是一惊,随即现出一抹惊讶,“原来是恩公的孙子,快请进!”
鲁志深说的有点江湖味,我瞬间感觉回到了古时候,当下回道,“哪里,兄台请!”
鲁志深古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已经走了进去,鲁家住的是独门独院,房子倒是不大,我进屋的时候,看到堂屋里有几个年轻小伙子在打牌,鲁志深赶紧把门关上,“嗨,我家里的几个亲戚等着帮忙,您请进正屋吧,我老爹老娘都在。”
我跟着鲁志深就进了正屋,这正屋就是最大的一见房,也是鲁家爹娘的卧室。
进了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喘着半口气,紧紧闭着眼,看起来是生了重病,而床头坐了一位老大爷,也是愁眉苦脸的。
老大爷一见我,就问他儿子,“这是谁呀?”
“这是爹你老给我们说的那位楚大师的孙子,叫楚……楚小招!”
噗……
“大爷,我叫楚小天。”
老大爷想了想,一下跳下来握住我的手,“哎呀,原来是他老人家的孙子啊,失敬失敬,不知道他老人家还好吗?”
我连忙也客气的说,“挺好挺好。”
鲁大爷请我坐下,让他儿子给我沏茶递烟的,甚是客气,我一看这么待我,心里想这事八成能成。
鲁大爷和我絮叨了一会,才奇怪的问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我也不想绕弯子,干脆直接就说了,“不错,我这次来还真是为了您儿子来的!”
鲁志深就一愣,“为了我?”
“不不不……”我连忙解释道,“是你弟弟,鲁志夫!”
我话一出口,这一屋子三人,包括重病在身的老太太也挤了挤眼,有些反应。
鲁大爷瞪着我,“你为了那个滚球来有什么事?”
看起来这带鱼和家人的关系还真不和谐呢,“鲁大爷,常言道人既然走了,就要走的安心,您儿子也没结过婚对吧!”
鲁大爷点点头。
“您看,这人的一生就得图一个圆满不是?什么是圆满呢?儿女从出生、长大、结婚组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