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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富贵绝非彼富贵!
苏柳梦接过来一看,也是杏口圆张,“怎么会这样!”
何文书挠着头说道:“有什么不对吗?富贵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啊!”
我也懒的和他解释,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来。
等我们出了展宅后,所有的头绪又重新变回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原本的推断全部瞬间就被推翻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们已经找到突破口了!可是现在又没有一点头绪了!”我万分沮丧,刘大能和阿旺也垂头丧气,只有苏柳梦还安慰着我!
“小天,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有所收获的,毕竟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和冥婚并没有关系!”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实在不行和展镇长摊牌吧,大不了仍凭处置!”阿旺看向我,毕竟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何文书一听我们都打了退堂鼓,也是唉声叹气。
听了苏柳梦的安慰,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何大爷,你还能不能再带我去一趟朱大娘那里!”
何文书一愣,劝道:“楚媒人啊,朱大娘年纪大了,恐怕你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刚才苏柳梦的一句话突然让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丝灵光,也许还有别的可能!
我是这么想的,这件事情由始至终我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和展家相关之人的身上,可是苏柳梦不是曾经讲过,还有可能是展家之外的男人杀害了展家之外的女人吗?这个终究不是没有可能的!
展家,在小塘村是名门大户、家中人丁兴旺,而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展家正屋之中接二连三的行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凶徒胆子岂不是太大了!
所以那些片段会不会是展家族人被红卫兵抓走之后,趁着展家无人发生的事情?
那么当时又是什么人会选择藏在展家里,他与展家会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有些乱,但这确实是一个思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了朱大娘家里。
“朱大娘,我是想问问您,当初展家被红卫兵抄家之后,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我进了屋,也没什么时间绕弯子,急匆匆的向朱大娘请教起来!
朱大娘盯着我看了半天,“啊?”
何文书急忙帮着我重复了一遍,“大娘,红卫兵抄了咱家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都谁去过啊?”
朱大娘,“啊?你们要留下吃饭啊?”
我们一听,心知这事八成没指望了,何文书恼道:“早说朱大娘除了会叙述那一件事情外,其他的事都糊涂了!”
苏柳梦还不甘心的问道:“朱大娘,您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谁知朱大娘一看苏柳梦,突然全身一震,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展小姐……是你吗?”
我们皆都一愣,要说这苏柳梦长得和展小环可是差的远了,那展小环圆脸大眼高鼻梁,而苏柳梦真是尖下巴新月眼,樱桃小嘴翘鼻梁。
不过这年老了难免老眼昏花,错就当错来吧。
只听朱大娘拉着苏柳梦的小手絮叨着往日旧事,越说越糊涂,谁都劝不住,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小姐,你不是配冥婚去了吗?新郎官跑了宅子里又热,媒人说给你施法术让你尸身不变,还真是厉害啊!你看着皮肤白嫩的比小姑娘的手还好!”
朱大娘说的越来越恐怖,“小姐,我听别人说那媒人还要给你身体里灌水银,这是真的吗?灌水银要在头上脚上凿血洞的,疼不疼?”
朱大娘这番话说的苏柳梦全身发寒,尤其被朱大娘粗糙的手一摸自己,苏柳梦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柳梦正要说话,我突然伸手制止道:“你问问朱大娘那媒人可是给展小环主持冥婚的鬼媒?”
苏柳梦见我说的认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朱大娘,你说的那个媒人是给我主持冥婚的鬼媒吗?”
朱大娘笑弯了眼,“傻丫头,我老了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不是邢鬼媒还能是谁!”
“邢鬼媒!”我顿时犹如被惊雷劈到,暗叹不已。
“那展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在自己女儿冥婚的时候不请个道法高深的鬼媒!这刚才提到的水银灌顶之法也是一招保存尸体的小伎俩而已!”
我紧接着脑中如有一条明线,瞬间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到了一起。
画面里那个男人用锤子钉进长钉,就是往脑中注入水银以保尸身不毁前面的一个小步骤,只不过一般这种方式都用在尸体上,我怎么会想到这种方式竟然会用在活人身上!
这个男人十有**就是朱大娘口中邢媒人!
我又对苏柳梦说道:“你问问朱大娘展家人和相亲被抓走时有没有这个邢媒人?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柳梦学着我的话讲了一遍,朱大娘想了想,说:“当然没有了,邢媒人被抓走还有谁能照顾你的尸身啊?老爷早把他藏起来了!”
我一听,心里再度一阵恶寒……
原来这个所谓的邢媒人并没有被抓走!
“那自从这之后呢?村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我不放过任何一点信心,说不好朱大娘明天就不认识苏柳梦了。
苏柳梦只好按着我的意思又问了朱大娘一句,结果朱大娘又糊涂了起来,神神叨叨的讲了半天与此无关的家常事,然后迷茫的看着窗外,再也不搭理苏柳梦了。
苏柳梦只好无辜的看向我。
我叹了一口气,看朱大娘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有些惋惜起来,因为我还有一些猜测没有证实!
何文书忽然说道:“好像我记得还真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
29、夜入鬼窟
何文书讲述起了他的记忆。
何文书在那个时候,同展老爷子一起去山里抓丛晓生,不慎将脚腕给扭伤了,只好在家休养,并没有参加展小环当日的配冥婚,也正因为如此,才阴差阳错的避过了那一劫。
在家休养的日子里,小塘村却开始不太平了,红卫兵走后没两天,村子里就有一个大姑娘失踪了,当时因为大部分年轻人都被抓走了,也就没有展开搜索,只求那个姑娘自求多福。
可是那姑娘家里人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还没从伤心欲绝中缓过劲,村里又丢了一个女孩子。
在那个时候,县城里不是文攻就是武斗,治安极度糟糕,就是报警,警察也是有心无力。
剩下的这些村民只当是巧合,也没在意。
可是这种情况却愈演愈烈,甚至有一天失踪两个大姑娘的情况。
这一下村民们都淡定不下来了,这么丢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所以家家户户提心吊胆,白天三五成群、晚上足不出户,可是就这样,依旧有女孩失踪。
难道是村里来了人贩子?
村民们惶惶不可终日,但左盼右盼警察也没个结果。
最后大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所有能动的人集合起来,准备搜山!
这消息一传出来,人还未组织好,这种现象又消失了。
大家一致认为是人贩子听到了风声都逃了。
果然,从此小塘村又太平了,不过那些失踪的女孩子却没有一个回来的!
这件事情虽然让亲者痛苦不已,但这些老弱病孺也没其他的办法,最后不了了之,成为了警局的一桩桩无头公案,最后村民们自行统计,不足百人的村里,竟然丢了大约十多个女孩子!
何文书把这事情一说,我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立即又了决断,刘大能一听奇道:“小天哥,你就别打哑谜了,赶紧告诉我们吧!”
我摇摇头,“这件事情我也全部都是推测,而且事关鬼媒清誉,我不能妄下结论,只能彻底验证之后再做定夺!”
“但是,这件事情必须有一个了断,大能、旺哥!你们一定要支持我!”
刘大能和阿旺对视一眼,“行,小天,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绝不推辞!”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苏柳梦,“今天晚上务必要去展宅使用一下通灵器……不过危险程度太大,柳梦,我希望你不要去!”
依着苏柳梦的性子当然不肯同意,银杏眼一瞪,“喂,楚小天,凭什么!那可是我的设备,你不能抛下我!”
何文书一听我们晚上要去,顿时竖起了大拇指,“楚媒人,苏姑娘、还有各位,你们真是胆子大,自从展镇长请来的游方道士死在展宅之内,我们白天都不敢进去……”
刘大能听我说晚上要去展宅,也是惊的魂不附体,“小天哥,这他娘的可是羊入虎口啊!我们哪个是能降鬼的!”
我摇摇头解释道:“我们能收集到冤死者的脑电波,就说明那些鬼早就和我们见过了,而且何大爷今天去敲门竟然我们都没听到,很有可能是被鬼迷惑了,但是为什么那些鬼没有对我们下杀手?”
“我想是因为它们想要我们去解开事情的真相!”我最后一句掷地有声,辩的他们说不出话来。
良久,阿旺才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危险也陪小天走上这一趟吧!”
何文书又是一番摇头叹气,中午给我们摆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大有送别之意。
这顿饱饭吃的索然无味,刘大能那么能唠叨的人也只说了一句话,“小天,我他娘的服了你了,喝了这杯酒咱们晚上好上路!”
我呸呸呸道:“你个刘大能,狗嘴吐不出象牙!”
除去苏柳梦之外我们都喝了不少酒,直到夜幕降临,我才提上了一直随身携带的旅行包,四人又返回了展宅!
待我们推门进去之后,只见展宅之内黑漆漆的,借着一点月光,我们看见屋内通灵器静悄悄的立在厅中……
我掏出手电四下一照,忽然屋中顿时大亮,我与苏柳梦和阿旺大惊,只听刘大能气笑一声,“你们都傻掉了?这屋里通着电,干嘛不开灯!”
原来是刘大能将电闸合上了,屋顶的几盏电灯立时就亮了。
我们吐出一口气,讪讪的将手电关闭了,我还不忘夸奖了刘大能一句,“哎呀,大能啥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
刘大能哼了一声,“小爷一直不傻!”
说完主动抱起玻璃瓶就叫阿旺一起上二楼!
“喂喂喂,我说大能,你怎么不在下面找找了?直接就要上去?”我唤了刘大能一声。
只听刘大能笑道:“前两次收集电波,我们是哪里找也收集不到,只有在二楼的那个地方,一试就灵!所以这次从那里开始,我可不想在这宅子里过夜!”
阿旺也笑了笑,二人直接去了二楼。
苏柳梦将通灵器开启,忽然对我笑了笑,此刻虽然凶险恐怖,但她这一笑十分好看,立即让我缓解了不少紧张,“小天,今天你不让我来,我知道是为了我好,我虽然没答应但你也别介意,因为我真的很需要为我们协会寻找一些素材!”
我心里一下就暖和起来,想不到苏柳梦不仅胆子大,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娘。
“你不说我都忘了,其实我没往心里去。”我当然没往心里去,苏柳梦胆子大爱较真是表哥信里特别提到的,我明知我就是想劝也劝不下来,难不成我还能把她绑起来,所以我并没有多指望她能听进我的话。
但是我也没想到她会为此向我道歉!
“柳梦……我觉得你……”我心里瞬间对她的印象有了些好的改观,就想对她说些心里想说的话,可是在这一刻,通灵器突然亮了起来!
“小天,快看!”苏柳梦一指墙上,画面已经开始放映了!
这狗日的刘大能果然变聪明了,寻找脑电波一找就找到了!
画面里,并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但显然这是一处灵堂,满屋挂白,其中停放着一口黑色棺材,在这段影像里,出现了不止一个人,其中一方为首的是一个白须银发的老者,他正在张嘴说着什么,我从展家全家福上得知这个老头就是展老太爷了。
随着镜头视角的移动,与展老太爷说话的那个人慢慢显露了出来,我与苏柳梦同时一惊!
这男人,不就是之前截获到两起凶案影像里的凶手吗?
“他是鬼媒吗?”我心里默念了一句,心中却翻起滔天怒意。
大家同为鬼媒,竟然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丑事……
这凶手仔细的听着展老太爷说话,尔后又笑着回答了几句,展老太爷就带着家人离开了。
等展老太爷走后,这个凶手将棺木打开,从中抱出一具稍微有些浮肿的女尸,正是展小环!
这段影像放到这里的时候,此人必定就是朱大娘口中的邢媒人了!
邢媒人将展小环放在一张木板上,手中取来工具,乃是长钉小锤二样,从展小环天灵处钉下,不出片刻便凿出一个血洞,里面流出了许多红白之物。
邢媒人笑了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举着长钉小锤走到展小环双脚之处,寻了一条绳子打了个结挽在钉子的头部后,又将长钉从脚心锤了进去,这一次长钉全部没入其内,邢媒人使劲一拉绳子,长钉哧溜一下就拔了出来。
邢媒人如法炮制,又将另一只脚和双手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