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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这话,一拉李先师,示意他和我出去吧,那肉肉太惨了,李先师也看不下去了,我俩借着出去抽根烟,留下蒲丰年自由发挥。
虽然肉肉惨,可是那些死去的女孩更惨!!!
我俩蹲在门口,抽了两根烟,只听见屋子里传来肉肉呜呜的声音,明显嘴巴里已经被堵上了东西,这叫声让我心里很闷,就找李先师聊聊天,“老头,我跟你说你引魂引错了你知道吗?”
“嗯?要是别人说的老夫断然不信,可是要是你说的……”李先师眼神瞟了我一下,“老夫还真拿不准!”
“为什么!”
我有点惊讶李先师的好态度,李先师答道,“你是楚家后代吧……”
顿时这一句话就惊的站了起来,此刻屋中肉肉的惨呼也渐渐消停了,李先师神秘一笑,“我是看见了你的阴钱,其实咱俩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我正要说话,就听见背后传来蒲丰年的声音,“给我根烟!”
李先师急忙问,“他招了吗?”
蒲丰年摇摇头,李先师就劝他,“丰年,你这样不太好吧,你太急躁了!”
“急躁?你知道为什么我急躁吗?我追了三年这个案子,我被这镇子上的人耻笑了三年,今天凶手终于出现了,是,我承认我可能会误伤一个人,凶手毕竟是一人,我却打伤了两个,其中必然有一个无辜,你想想,明天无辜的人去告我,让上面知道我私设刑堂我就完蛋了,所以我必须得出个结果!”
蒲丰年说完,急的连烟也不要了,“我还得去问问!”
蒲丰年一翻身就冲进了屋子,顿时屋子里响起肉肉害怕的哀嚎,“别打我了,人是我杀的,我招……”
我和李先师眼神一凜,他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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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惊闻同行
肉肉已经被打的双眼之中满是小星星,神智略微有些不清醒了,蒲丰年见他要招供,就给他打开手铐,算是给点甜头。
那肉肉见蒲丰年给自己开手铐,脸上居然有些讨好的意味,甚至可以说是感激不尽,不断的点头哈腰,蒲丰年趁机问道,“讲讲犯罪经过吧,我就不打你了。”
“犯罪经过?”肉肉疑惑了一下!
“妈的,不老实是不是!”蒲丰年说完提起一条板凳腿,这就要狠狠的给肉肉来一顿,“快说你杀害张小燕的犯罪经过!”
吓的肉肉赶紧求饶,“是、我杀的……”
肉肉被蒲丰年连哄带诈,马上进入了状态,“那天……”
“是昨天!”蒲丰年看了看时间,“准确的说应该是前天!”
“对对、是前天!”肉肉赶紧回答,“张小燕是镇上有名的美女,我这个人长的又胖又丑,干的行业还脏,美女都不会喜欢我的,而我老婆比我还难看,我一直把她们当成幻想的对象。”
蒲丰年急忙推敲起来,“你杀张小燕是为了美色?”
“呃……”肉肉迟钝了一下,眼睛突然发亮了起来,“对对对,她们长的好看,我就打了主意!”
蒲丰年赶紧掏出一个小本本,用笔记录下来,肉肉继续说,“我打了坏主意,天天日思夜想,想的我心里痒痒。”
“所以你晚上就决定下手了?说说经过吧!”
“经过?”肉肉又迟钝了一下,皱起了眉头,“我趁着天黑,路上没有人,事先埋伏在了那条路上,等张小燕走近了,就突然冲出去,捏住她的嘴巴,把她拖进了稻田地里……”
肉肉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还能行动的那一条胳膊比划着,“我拖、拖进地里……”
“然后怎么样?”蒲丰年和我与李先师紧张的注视着肉肉的动作,肉肉想了想,猛地一翻身跪在地上,“我把她拖进去,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我就扒,把她的衣服全扒光了,她还在叫,我随便抓起一件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我们三人顿时恍然大悟,肉肉原来是情急之下随便抓了一块石头就塞进了张小燕的嘴巴里,那张小燕可真惨!
蒲丰年一拍桌子,吓的肉肉又惊了一跳,蒲丰年怒道,“快继续说!你为什么得逞之后,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死她!”
肉肉脸上立刻惊慌起来,“我怕她报警,我卖肉从来没有缺斤少两,邻居都夸我人好,要是这事被镇上的人知道了,谁还买我的肉?我就……我就把她杀了!”
我听着这个理由都快气笑了,多么的荒唐……
蒲丰年两眼放光,不断的在小本本上记录着,“还有些细节你也要交代清楚,你记得在张小燕下体内塞了几块石头吗?”
“我……”肉肉闻言一惊,“塞了……几块?”
“我问你呢!”蒲丰年大怒,“一块?还是五块?或者八块、九块!”
肉肉沉思一会,“五块?”
嘭的一拳蒲丰年就揍上肉肉了,这一拳直接打到肉肉的鼻子上,顿时鲜血长流,肉肉啊了一半,蒲丰年又一拽肉肉的头发,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伺候,“你他妈的塞了九块,你还不说实话,九块,我让你不说九块!”
打了肉肉一顿,蒲丰年又把肉肉扔在地上,猛的跳起来踹了肉肉两脚,这才走到桌子前,用笔点着小本本,“你是不是当时作案太紧张,忘了,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张小燕的下体塞了几块石头?是不是目的就是为了胀裂下体好消灭证据啊?”
肉肉强忍着一身的伤,慢慢的爬起来靠在暖气上,“我塞了九块,就是为了消灭证据。”
蒲丰年唰唰唰的用笔记了下来,满脸的欣喜,“你刚才去稻田地里是不是就是为了破坏你留下的证据?”
“唔,是啊,我就是为了破坏我留下的证据!”肉肉已经被蒲丰年打蒙了,蒲丰年问什么交代什么。
蒲丰年又问肉肉在张小燕的背上刻了什么字,肉肉想了好半天,忽然大叫道,“我没刻字!”
蒲丰年又怒了,走过去一脚踹翻肉肉,“你还敢不承认,别忘了你留下口供了!”
“什么口供?”
“哼哼,最开始的缪友香案是不是你做的,你一共做了三起案子,统统给我交代出来!”
肉肉听完大骇,“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蒲丰年却怒火再涨,挥拳就要逼肉肉交代,肉肉一见蒲丰年提拳,巨吼一声,直接给吓晕了……
我和李先师一看这情况,就不敢让蒲丰年再打下去,万一给打死了,那就不妙了,劝了半天蒲丰年才见他对肉肉吐了一口吐沫,“我不急,我有笔录,他犯罪的嫌疑基本可以确定了,由不得他不承认,明天我去问问他不在场的证明,多半这家伙说的是假话,一旦有什么不对,根据这份证词,他也逃不了干系!”
我一愣,“蒲所长,这个可不能当证词,别忘了你可是私设刑堂啊!”
蒲丰年挠挠头,“他出现在案发现场毁灭证据,我有理由拘留他!”
“蒲所长,已经被警方鉴定过的现场就不存在毁灭证据了吧,而且那个脚印还是我的!”
蒲丰年又是大怒,“不管怎么样,他死定了!”
说完蒲丰年同我用绳子把肉肉死死的绑了起来,又点了根烟,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马上就天亮了,我回去换身衣服,这就去查查他的不在场证据,总之今天要谢谢你们了,否则我也抓不到这个杀猪的!”
蒲丰年拉了拉衣角,这一夜折腾没有让蒲丰年现出一点疲态,反而是精神抖擞的出门回家换警服了!
我和李先师对视一眼,却是有些累了,两人也出了门,用赵浩宇家的一把大锁把门锁好回旅馆了……
我们出了赵浩宇家,天蒙蒙亮,等回到旅馆就见老板娘刚开门,还打着哈欠说,“哎呀,大兄弟,你俩可把我害惨了,昨天一夜都不回来还骗我,我留门给你都到半夜了!”
李先师嘿嘿对我邪笑了一声,“小伙子,美女给你留门了哦!”
我一拉他,“赶紧睡觉吧,有啥休息好再说!”
我俩各回各屋,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还是李先师把我叫起来,“哎,人老了睡眠也差了,小伙子,咱们快去吃饭吧!”
原来是这个老家伙饿了……
我醒了一会,忽然想到昨晚上李先师曾说和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嗯,对,这家伙貌似还认识我的阴钱,我一把拽住他,要他给我讲清楚。
李先师见我急不可耐的想知道答案,干脆忍着肚中饥饿坐在床上说道,“楚家的小辈,你可知道李、窦、田、楚四大家臣的往事?”
我忽然惊讶起来,“莫非,老前辈是李家的后人?”
“不错!”李先师见我知道这四大家臣的由来顿时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回头向我骄傲的说,“老夫李先师就是李家唯一的后人了。”
我一个爆栗打在老家伙的脑袋上,“呸,老头你又蒙我,据我所知四大家臣继承了鬼媒严派的大本事,就你这坑蒙拐骗集于一身,连个魂都能引错的家伙,还想骗我!你不会是从哪听来了些隐秘,自己给自己增光添彩来了吧!”
按照李先师的本性,这还真有可能。
李先师吃了我一个爆栗,摸着脑袋也是大为生气,“这有啥好蒙你的,老夫说是就肯定是,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传承下来的四种本事吧,老夫就耐着性子给你普及一下!”
“唉!”李先师先是一叹,“这四大本事分别是,田家走的是遁甲之术,窦家炼的是刚烈之法,你们楚家行的是极致,可偏偏我们李家传下来走的是自然,这四种本事本来集中在开山祖师一人的身上千变万化厉害的要紧,但这要是分开可就变味了,我们李家讲究万法自然,多半是些大道理,没什么实际用途,连糊口都快撑不住了,一来二去,人丁凋落,这就剩下我一人了!”
还有这种事情?想不到四种本事各有所长,其中李家的传承连吃饭都将就不了,怪不得李先师整日满口胡话,就是为了骗点小财,说来也是可怜李家人了!
李先师唉声叹气,博了我许多同情,我只好一拍李先师肩头,“前辈我错怪你,不如我带你去吃点好的吧,咱俩喝一顿?”
顿时李先师的两眼放光,哪还有半点自怨自怜的样子,“那感情好,走走走……”
李先师一拉我,我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话以出口,倒是收不回来了。
我被李先师拉下了楼,直接就出了旅馆大门,刚走出去,我又翻了回来,走到那老板娘身前,只见老板娘看着电视痴迷的厉害,嘴里也不停,磕了满桌子瓜子皮。
我咳了一声,“大姐,问你个事情。”
老板娘见我有事要问,摆摆手,“快说!要演到关键时刻了!”
我只好长话短说,“不知道前天的案子破了吗?蒲所长是不是抓住嫌疑犯了?”
“耶?”老板娘回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我,“没有啊,倒是老蒲让人家告了,现在被停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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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伶仃大醉
无论多么狡猾的罪犯,蒲丰年只要一看,就能认定他有罪,可蒲丰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怎么看这些人都有罪,但又偏偏没有一点破绽?
是他!还是他?
等我们找到蒲丰年的时候,他正坐在稻田旁的大路上,盘着腿抽烟,时而迷茫时而又如想到了什么心事凝重。
那一根烟燃烧的速度很快,化成了长长的烟灰接在烟蒂上,慢慢的垂下了脑袋,被风压弯了腰,蒲丰年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头,就跌落,飞飞扬扬的洒满了裤子。
在蒲丰年的身下,还七零八落的扔着满地的烟头,蒲丰年长叹起来,丢掉最后一个烟蒂。
“丰年……”李先师看着蒲丰年的满脸愁云,亦是心中万分不忍。
蒲丰年听到了李先师的声音,缓缓转过头来,挤出一抹笑容,“老李,你来了啊!”
听了这话,我也是心里莫名的一酸,蒲丰年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个智慧的警察,但他是一个好警察,是一个为了百姓办实事的警察。
可是,却从上面一直坐到了下面,比滑梯还快。
我和李先师一人一边,蹲在蒲丰年的身边,我摸出半包烟,被蒲丰年急忙抢了一根过去,又点上了!
还没轮得着李先师劝他,蒲丰年就自己伤心的说了起来,“我这样做有错吗?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所长说我的行为过激了,让我停职在家休息,可是哪个办案的警察不得用点手段?不用手段谁交代啊!”
“三年了,我有多少次机会可以调回市里工作,可是我都放弃了,为什么?”蒲丰年把胸脯拍的嘭嘭响,“因为我心里有愧啊,我没抓住凶手还让他又杀了一个女孩,我对不起老领导的信任,我对不起组织交给我的担子,我更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孩子……”
蒲丰年咬牙切齿,“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会在我的辖区里杀人吗?他!一定知道我这三年一直在查他,这是**裸的挑衅,这是对我!我蒲丰年的侮辱!我即便停职了,我也不会放过他,我对天发誓!”
李先师感叹起来,“丰年,你这人……”
“就是太倔强了!”李先师点着蒲丰年的胸口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