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可是童姐我好饿,再不出去我就要饿死了!我们还要跑多久才能出去!”
童菲菲气道,“楚小天,算算你也不过是五天没吃饭而已,但你怎么一点也不像你表哥那么有男人气概,连受点饿都忍不住!”
五天……原来外面都过了五天了,你饿上五天试试,但是童菲菲绝对不会同情我的,她这家伙简直就是铁石心肠。
所以我只能继续跑……
这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马拉松……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跑出了城外,没想到一出城慕容嫣追的更近了!
那原本苗条引人的身段此刻变的如同干尸,在地上一跃一跃的,每跳一下,那就是差不多十米的距离,我们这样跑肯定跑不过它!
童菲菲突然在地上用脚画了一道痕迹,很简单,但上面有几个奇怪的符号,童菲菲画完后,拉着我又向前跑去,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个符号其实并不属于道教或者茅山术,而是其他教派的阴阳术!
慕容嫣的尸体一旦越过这几个符号,立刻那道简单的线如同一张电网一般将慕容嫣阻碍了下来。
但慕容嫣丝毫不惧,再度用力一冲就冲破了束缚……
这一阻碍,虽然只是瞬间,但又让我们多跑出了十多米!
“我早就说过的,在这里她是无敌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面前终于现出一个巨大的湖面,微风一吹,湖上波光粼粼……
慕容嫣的尸体似乎能感觉到我们的位置,顿时嘶吼连连!
我却如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窜到潭水附近,“童姐,现在怎么办?拿水泼它吗?”
“跳!”
“跳?”
我还没反应过来童菲菲就一把拉着我跃进了湖中……
咕嘟……
我没有防备,喝了很大一口水,冰凉而又刺骨的湖水疯狂的涌进我的嘴巴、鼻子、眼睛里!
这水很奇怪,似乎富含了丰富的氧气,我觉得我依旧可以呼吸,过了一会,我看见童菲菲向我招手,示意我一起从另一个地方游出去,我便跟在她后面呼的一声破开水面游了出去。
瞬间变黑暗,好久我才能适应过来。
这里,正是我进入梦境之前那个黑乎乎的墓穴!
我猛地坐了起来,“童姐!”
只见童菲菲正在身边幽幽的看着我,“大惊小怪干什么!我又没丢!”
“噗……童姐,你好风趣啊!”
童菲菲哼了一声,要我赶紧和她出了墓穴,我一看,童菲菲竟然从墙壁上穿了出去……
我知道这是鬼打墙,闭着眼睛也猛地往墙上一撞,扑通一声,我如同恶狗扑食一般的扑出墓穴,摔在河床上。瞪眼一看,此时天还是大亮的!
这墓穴附近围满了人群,还有一个穿着黄色道服的道长正准备着开坛做法。
这不就是曲道长吗?
曲道长对我呵呵一笑,“小天,出来了?”
“额,出来了!”
曲道长见我出来了,才让村民将无数柴禾丢进墓穴中,灌满桐油,做了一场法式,然后燃了一道符纸丢进墓中,熊熊烈火即刻燃起。
我看见一旁的王崇鸣心疼的看向墓穴,但是他也知道,这墓太邪了,死了那么多人,如果强行留下恐怕还会遗祸人间!
而我,早就去和童菲菲讨要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一边和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的啃着鸡骨头,一边提出一些我还是不太明白的地方,“童姐,你是怎么知道进入梦境和走出鬼打墙的方法的?”
童菲菲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还向你表哥告我的小黑状不了?”
“不会,绝对不会了!”我抱着烤鸡,对天发誓!
“其实当时你看了慕容嫣的诡瞳晕倒之后我就有所察觉,只是你昏的太快,我无法阻止!后来我赶紧躲开慕容嫣的目光,一边苦思冥想,一边考虑你表哥为什么失踪不见了!”
“是啊?为什么呢?”
童菲菲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童菲菲继续说道:“我到处翻着墓中的蛛丝马迹,果然在曲道长身下找到了你表哥留下的线索,你表哥当时也同你一样进入了慕容嫣瞳术布下的陷阱,只是你表哥在梦境中途发现离开的办法,后来也不知被什么事情所牵绊只留下了书信,但他却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我看过董瀚麟的信后,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永远走不出梦境,因为他们和你一样都在梦境中想要拼命保护慕容嫣,或者直接拆穿了潘得玉的阴谋,导致慕容嫣永远都不会被杀死!慕容嫣只要不死,这个梦就永远做不完,里面的人只能被活活饿死!”
“所以我才通过你表哥留下的进出方法,先把曲道长转移出来,才进入梦中救你!”
“你难道没有发现在梦里你从来没有看见镜子吗?”
我一想这倒真是!
“因为瞳术,慕容嫣不能看自己,否则她就会身形俱灭,而出入梦境的通道也正是那个如同明镜的大湖!”
“为什么慕容嫣会以她自己被杀死作为破解梦境的方法呢?因为慕容嫣本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你记得潘得玉曾经对你说过,他在酒中下毒,如果慕容嫣喝了,就会死的稀里糊涂,历史的真相就是慕容嫣确实喝了那杯毒酒,迷迷糊糊的就死了!我们只要让这件事情重演一遍,慕容嫣就会立刻变鬼,魂魄才会出现,曲道长才能做法消灭它!“
“原来是这样!”我顿时豁然开朗,在梦中我记得有一次地动山摇,应该就是童菲菲强行闯进来搭救我来了吧!
童菲菲笑道:“我当时假装不与你相认,就是怕你鬼迷心窍阻止我设计让白乞杀死慕容嫣,否则消灭慕容嫣厉鬼计划就泡汤了!”
我听后脸上有些羞红,其实当时我真的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是将保护慕容嫣的任务作为了己任!
至于表哥为什么这次要叫我来,童菲菲说可能是因为你表哥觉得这墓中躺有两个尸体合骨并葬,怕是和配冥婚有关吧,我想另外一具尸体一定就是刘子埝了吧!
总之这次经历有惊无险,算是圆满解决了,但一想到慕容嫣死的如此不明不白,我还是有些悲愤,真希望那些传说后面是真的,也让白乞、潘得玉之流恶有恶报!
最后童菲菲告诉我,“你表哥在电话里告诉我,让你解决完这件事后去你爷爷那里一趟,具体原因董瀚麟没说,不过你记得见了他替我问他一声,他还欠我一个承诺!”
“承诺?”我立即不怀好意的看向童菲菲,只见童菲菲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你向他说了自然他就会知道!”说完童菲菲转身去找曲道长说什么去了。
事后,曲道长和童菲菲一同回了南方,而我因为要去爷爷那里,只能自己单独踏上回到北方的路途,表哥,你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酒啊……
47、鬼掐脖
夜色如水,晚风静静的吹着,夏日的清凉布满了整个xx医院。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月光洒落在花坛间,地上也好似布满了金色,两个人影偷偷摸进了后院,向停尸房走去……
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块头大的如同弥勒佛一样,块头小的简直就是一只瘦猴子。
瘦猴子在院中找到一间小门,轻轻的扣了几下,将声音压的极低,“老秦,开门。”
那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停尸房看尸体的老秦,年约五十多岁,披着一件单薄的衬衣,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腰间不伦不类的系了一根红色的布条。
“我等了你们很久了,钱带来了吗?”老秦向外面警觉的看了两眼,赶紧让他们进来。
这两人也不说话,迅速走了进去。
老秦也将那探出的半个身子收了回去,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还能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的躺着许多具苍白的尸体,裸露在外的青色脚裸处都拴着一根红色的细绳。
这扇门,慢慢的合了起来,将那些月光彻彻底底、一丝不留的挡在外面。
“给,五千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尸体呢?”瘦猴子也不怕老秦不交货,率先把钱扔给了老秦。
老秦接过钱用拇指蘸着吐沫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才说,“要不是俺儿子生病住院,俺是不会坏了医院的规矩,偷偷把尸体卖给你们的!”
“俺儿子就住在这间医院里,这些狗日的一份钱都不给俺少点,俺可是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哼,逼的俺没办法,俺就卖他们的尸体!”
老秦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己的郁愤,显然这两个买尸体的人并不感兴趣。
老秦嘿嘿干笑了一声,掀开一个白布单,“就是这一具,刚死没两天,明天就要火化了!你们快背走吧!”
只见那具尸体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孩子,相貌秀清,十分甜美,可能也不过是十五六岁而已!
“这么年轻?这尸体来路正不正,不会是横死的吧!”弥勒佛突然问了一句,似乎心有余悸。
老秦笑了,“医院里的死人,基本没一个寿终正寝的!这孩子是白血病,但也没啥冤屈!”
瘦猴子讥笑起来,“你这大男人怎么胆子这么小,别告诉我你干这一行还怕不干净的东西!”
“去你大爷的,老子做事只是讲究先问个清楚,别到时候惹上恶鬼才好!”弥勒佛哼了一声,也不愿再搭理瘦猴子。
老秦催促道:“快走吧,别让人看见!”
“老规矩,个子大的人背,我请你吃夜宵!”瘦猴子对弥勒佛指手画脚,但弥勒佛也不反驳,就当是小事一桩,扛起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就往外走。
那娇小额身躯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在弥勒佛肥胖的身躯上,一头秀发散落在弥勒佛的脖颈间,如水一般清凉。
恐是这青丝弄痒了弥勒佛,使他有些烦闷,随手一扫。
没想到那女孩子的头发竟然落在地上,原来是假发。
瘦猴子可能是眼睛不好,急忙蹲下来看了两眼,“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女人的假发,给你戴戴吧!”
瘦猴子一伸手就从地上将那假发捞起来,给弥勒佛带在了头上。
“滚你大爷的,给老子戴这晦气的东西!”弥勒佛恶狠狠的从头上取下假发,扔在地上,啐了一口。
瘦猴子哈哈大笑,打破了这份寂静,突然二人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同时闭嘴。
“快走吧!”瘦猴子四下看了看,此刻人们应该还在梦乡中吧!
两人三道人影立刻向医院外面走去,只见瘦猴子小腿上有一处黑影,好像长长尾巴托在地上,从后面看去那分明就是一捧秀发……
………………………………
我坐在去往东北的火车上,这一路赶来真是快累死了。
我的爷爷是一个道士,不,也不能说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道士,起初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鬼媒才对,后来不知为什么改行成道士了,表哥的道术就是爷爷教的,而我相比表哥天分差了点,爷爷说画符不像样,乐的鬼神笑,道法不够害人害己,然后就让我成为了一个鬼媒!
老爷子人一直在东北乡下,年纪大了更不愿意漂泊四海,我们这些小年轻却不一样,总对外面光怪陆离的事物充满好奇,这些年竟然都没有回过家看上一眼他老人家,实在是不孝顺。
等火车到了哈市,我就下车了,突然想到刘大能这家伙好像也在这座城市,其实我们上次分别也没多久,但不知道为什么挺想见他的!
“喂,猜猜我是谁?”我干脆就用公用电话给这家伙打了电话,反正回乡下的车一天好几趟,也不是很远,干脆见见老朋友再说!
对方接起了电话,听我这么一问迟疑了一下,“楚小天?”
“哈哈,算你这个死胖子有良心,竟然让你听了出来,怎么样,我在哈市车站,出来坐坐?”
“好啊!咳咳……小天哥……哼……我马上就来!”刘大能吭哧吭哧半天才把话说完,约了地方立刻就赶了过来!
我选了一家小饭馆,先点了一筐啤酒,要了一壶热茶,喝了一杯暖和下身子,刘大能就从那饭馆的小门挤了进来。
刘大能看见我那是别提有多高兴了,拉着我左看看有看看,不知道的人还当我们是失散多少年的亲兄弟呢!
“小天哥,分别这么久都没来个电话,今天怎么个意思?”刘大能大屁股做到椅子上,砰砰砰……用牙咬开了好几个啤酒。我看见刘大能也挺高兴的,接过一个啤酒就往大杯里倒,今天还真得喝个痛快,“别提了,和你们分开以后,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提了,旺哥和梁茂都怎么样了?伤好点了吗?”
刘大能一听这话,就愁眉苦脸道:“梁茂那个兔崽子估计是和老婆亲热的忘了兄弟了,到现在一直说还没好利索不能出来做事!阿旺的伤,别提了,医生说得好好养上个一年半载!”
我微微一笑,梁茂鬼上身还失了阳气,那肯定得花大功夫养回来,阿旺其实还好些,不过是皮外伤,但是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也得掰着指头算日子的养了!
“他们都不出来干活了,可苦了我呦,那点钱怎么够我折腾,没玩几把牌就输了个精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