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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卡比內,你知道嗎?中國有句諺語: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那你這麼早起,有什麼吃?”
“香噴噴的煎鬆餅,塗上熱蜜蜜的糖潱僬ド弦槐Х葉~!哇哦!美極了!”
“哼!就這些?洠渌俊
“這是生活!懂嗎?卡比內!”
“好吧!你說的【生活】,除了這些,還有那些呢?”
“放鬆!享受!懂嗎?”
“屁話!具體點行嗎?”
“哈~!知道我今天的生活主睿鞘颤N嗎?”
“不知道。你是即將又要說屁話嗎?”
“放鬆!未來的超級球星,我是想邀請你今天來我家玩電子撸颉!
“什麼撸颍俊
“是每年一度新出的足球電子撸颍悴粫恢腊桑俊
“我當然知道,只是很少接樱!
“那你要多一些接樱耍阒绬幔拷衲甑男驴钭闱蜻'戲裡,格拉迹_隊的陣容加進了你的身影,很過癮的,你一會兒就快點來我家吧。”
“我拒絕行嗎?”
“臭小子,別掃興好不好?如果不是【越位】它不會玩撸颍疫不會叫你來陪我玩呢!”
“哈哈~~!好吧!看在你表現幽默的份上,我一會兒就來。但我拒絕再去買炸雞腿和薯餅。”
“嘻~!不用買了,我家有很多吃的,就這樣吧,一會兒見,拜!”
“拜~~~!”卡比內隨後掛掉電話。
卡比內所指的【一會兒就來】是:早晨之後,中午之前。
他乘著計程車來到了麻鼠的別墅,付了車資下了車,站在別墅鐵製的閘門前,按下門鈴:“~~~叮咚~~~!”
鐵製的閘門有節奏地緩緩向裡滑開,卡比內剛踏進去。最先迎接他的依然不是麻鼠范卡基特那小子,而是他的金毛拉布拉多愛犬【越位】。
【越位】猛搖著狗尾,一路小奔撲向卡比內,卡比內撫撫【越位】的腦袋,又逗著它的狗下巴。【越位】左撲右跳的,人和狗玩了起來。
麻鼠也從別墅內走了出來,套著一身似是剛從海邊滑浪回來的衣裝,左手還握著一杯香檳,朝著大門喊:“嘿!你們倆玩夠洠в校口s快給我進來!”
狗是一種可愛的動物,你越跟它熟,它就越在你身旁搖尾討愛的。
卡比內走向麻鼠,【越位】卻像球員緊貼防守對手似的貼著卡比內。
卡比內上前對麻鼠說:“瞧瞧,【越位】挺喜歡我的。”
麻鼠說:“唉~~!自從【紅牌】死了之後,這傢伙就開始不怕陌生人,特別容易跟我以外的人極速混熟。”
卡比內開起玩笑:“你是說【越位】它在我身上尋找到【紅牌】的餘感?”
麻鼠笑道:“哈~~!不是,我是說【紅牌】死後,【越位】有點寂寞,加上我經常要比賽而不在家,導致【越位】將情感極速轉移到你的身上。”
卡比內問:“我覺得你的家裡,真的很需要一個女人。”
麻鼠表情平淡:“走吧,進去吧,等著你開球呢!”
兩個男人,一條狗,進了別墅內。
卡比內進去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再次打量屋內,只見屋子內那種【距離垃圾崗的外圍不遠了】的獨有風格依舊還在。卡比內記起第一次問麻鼠為什麼不聘請家務工人來幫忙打掃屋子時,麻鼠的回答是:
【惡習頑固,家務工人也救不了我】
卡比內清楚,這不是【救不了】,這是【墮落和脆弱】。
麻鼠打開客廳那部五十多吋的液晶電視,再啟動撸驒C的主盒,拿起一隻撸蜻b控桿,遞給卡比內說:“好吧!開始了!你先說吧,你想輸幾個球?我怕我贏得太多,令你洠孀樱~!”
卡比內接下遙控桿,說:“我是很少接樱娮舆'戲,但并洠в姓f我不會玩,白癡!”
麻鼠坐在卡比內旁邊,笑道:“好狂妄的對手,好!我們先來選隊。”
卡比內問:“你選哪隊?”
麻鼠說:“你猜?”
卡比內聽完對著麻鼠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去,說:“我最討厭腦筋急轉彎。”
麻鼠硬吃一腳,笑說:“我們玩俱樂部吧,我選馬德里競技隊!”
麻鼠的回答讓卡比內頓感意外。卡比內望著麻鼠說:“真的?”
麻鼠態度堅決:“對!我選馬德里競技隊!”
卡比內語氣帶邪:“哼!看來你是逼我選格拉迹_隊呀?”
麻鼠對著電視攤攤手,說:“那你選呀。。。”
卡比內當真選了格拉迹_隊,麻鼠也不食言地選了馬德里競技隊,二人眨眠'戲中球隊的陣型,就準備開起賽來。
這場【比賽】竟還有一位觀眾。
-----麻鼠的愛犬【越位】。
【格拉迹_隊vs馬德里競技隊】
開球~~~!
“臭麻鼠,我先開球,你死定了!”
“哼,看見啦,卡比內在持球嘛,我又不是瞎子。”
“注意喲,我快到禁區了。”
“鏟死你,讓你操控自己操控得這麼爽!”
“哈~~!避過了!臭麻鼠!”
“該死!我追!我追~追~追~!”
“射門~~~!哎呀~~~!”
【撸蛑械碾娔X評述員說:“卡比內射門~~!噢!皮球飛出界了!太可惜了!”】
“哈哈!活該!射偏了!”麻鼠大笑。
“嗚~嗚~嗚~”趴在一旁的【越位】也低吟道。
卡比內洠Ш脷獾卣f:“快讓你的守門員開球吧,我等著呢。”
麻鼠按下控鍵,皮球飛出。
“皮球來咯!小心咯!卡比內!”
“我還怕你?臭麻鼠!”
“呀!好的!沙杜吉爾接到了球!我衝~~~!”
“想衝?想都別想!”
“來鏟球呀!為什麼不來鏟我的球?”
“你洠Э匆娢以诳褡分銌幔勘康埃
“哈!我先傳球了!”
“洠屈N容易!”
“好的,再傳回給沙杜吉爾。”
“去你的,我快要攔下你了!”
“哇!沙杜吉爾速度真快!已跑進禁區了!”
“該死,我的後衛們全部掉位了!”
“機會!射門~~!”
麻鼠跳了起來,大喊:“耶~~!球進了!”
【撸蛑械碾娔X評述員又說道:球進了~~~!進球的是沙杜吉爾~~~!】
卡比內先輸一球,他放下遙控桿,面情不太好看。
麻鼠見此,按下撸蛑械臅和fI,又喝了一口香檳,這才說:“你不高興,不是因為我先進了一球,也不是因為我玩這足球撸虮饶銋柡Α!!!
卡比內望著麻鼠,問:“那是因為什麼?”
麻鼠答道:“是因為你有【病】。”
章二十五:毕尔巴鄂的前奏
人,遭受失败後,心理上留下创伤,引致心态严重失衡而产生後遗症。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
所以卡比内有【病】,麻鼠也就直接地指出。
黄昏之前。
在麻鼠家玩闹了差不多一整天,吃了烤饼,喝了香槟,输了几场电子足球游戏,又在麻鼠家的私人泳池来回游了几趟泳,最後在泳池边的桑拿房焗出一身的臭汗。
卡比内抚静自己的心情,跟麻鼠说了再见,跟【越位】说了再见。
卡比内拖着【病体】回家了。
卡比内的家,只有卡比内。
和麻鼠不同,就算麻鼠如何脆弱,如何堕落,他起码有【越位】在那摇尾讨爱地陪伴着。
回到家,卡比内望望屋内,寻找着有什麽在陪伴他。
瞧了瞧,有家电,有家私,有食物,有衣物,有钞票,还有得来不易又刚刚起步的足球事业。
还有什麽。。。?
卡比内木木地站在客厅中间,口中发出只有自己才会听见的轻叹声。
卡比内不说话,屋内就不会有人声。
但有手机铃声,因为手机响了。
卡比内看着手机显示屏,是哈斯先生的来电。对!卡比内还有哈斯先生。
“喂!哈斯先生!你好!”
“年轻人!你好!记得明天几点去训练基地集合吗?”
“记得,可是你怎麽知道我的出赛行程。”
“我是你的经纪人,如果我不能掌握你的出赛行程,那你应该把我解雇了。”
“别开玩笑了,我怎麽会解雇你?再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合同关系呢!”
“哈~!不过我们迟早都会签订相关合同的。”
“为什麽?”
“因为如果你成了超级球星之後,第一,很多豪门俱乐部会打你的主意。第二,很多大牌经纪人也会打你的主意。由於我们之间暂时还没有合同关系,我担心他们会利用这个漏洞而钻空子,再把你撬走。”
“放心吧,哈斯先生,就算真是这样,我也会选择继续跟你合作的。”
“哼!青年人,你可知道在足球领域以外,还有很多诱惑吗?”
“也不怕你嘲笑我,其实我也是最近慢慢的明白到这些东西。”
“很好,我就是怕你会成为一个只会踢足球的【傻子】。”
“哼!哈斯先生,就算我是只会踢足球【傻子】,我也不会忘记是谁发掘了我,是谁在一路的帮助我,和是谁像父亲一样的教导我。”
“有这麽一个人吗?是谁呀?”
“哼!哈斯先生,原来你的致命伤是【幽默感很烂】。”
“哈~~!是吗?”
二人各在电话的两边嘶嘶作笑,画面呈出难得的愉快时刻。
但愉快总是很短暂,持久不灭得总是沉郁。
不是吗?卡比内悄悄地问起自己。
由於明天会随队飞往毕尔巴鄂市参加下轮客场联赛,加上哈斯先生的温馨提示,卡比内简单地吃过晚饭後,就开始捡拾起个人行装。
要带上的私人物品真的不多,卡比内捡拾得很利落。完後就冲了浴,喝了杯热牛奶,就早早瘫在床上,睡起大觉。
一夜的大觉中,没有梦,只有安静。
【08:00】
“~~滴~~滴~~滴~~”
闹铃响了,吵醒了卡比内,扼断了他的大觉。
睡意正浓,却又必须起床的人,每每坐在床边时,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中又夹杂脏话,似说:“妈的!我真的还想睡!”
可卡比内不是,至少今天不是。
因为今天是准备出赛的好日子。
他走进浴室,用水浇湿乾脸,仔细地刷了牙,又刮掉绒绒的胡渣。
拿上背包,关上屋门,朝训练基地出发。
在住宅楼下的门口,卡比内正想拦计程车,却碰见培贝奥和安多西两兄弟。
“嘿!早上好呀!卡比内!”培贝奥也看见了他。
卡比内走了过去,问:“早上好呀!你们这麽早就出来了?”
培贝奥解释道:“对呀!带着安多西一起出来晨跑。”
安多西表情木讷,插了一句:“我讨厌晨跑!”
听完,培贝奥作出无奈的样子,卡比内在旁笑了起来。
卡比内又问着培贝奥:“安多西真的讨厌晨跑吗?”
培贝奥点点头,说:“是的,但书上说跑步可增强身体机能反应,所以我一有时间就会强拉着安多西出来晨跑。你看,这样的早晨多美丽,不出来运动一下就太可惜了,不是吗?”
安多西又插上话:“我讨厌晨跑,讨厌跑步。”
卡比内也显无奈,笑说:“安多西,平时应该加强运动,身体才会健康的,知道吗?”
安多西旧腔老调:“我讨厌晨跑,讨厌跑步。”
培贝奥忙说:“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样。”
卡比内摆摆手,说:“没事,我习惯了。”
此时,安多西看看自己的手表,对卡比内说:“你还不去训练基地集合吗?”
卡比内诧异,问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行程?”
安多西微微低着脑袋,淡淡说:“今晚是毕尔巴鄂竞技队主场对战格拉纳达队,白痴都知道。”
安多西说话的过程中,一直微微低着脑袋,没有半点抬起头的意思。
卡比内听完说:“你果然是个足球迷呀!”
安多西说:“但我不是白痴,哥哥告诉我,我只是有自闭症。”
卡比内一听,望着培贝奥。
培贝奥会意,说:“安多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他有知道的权利。”
卡比内默然数秒,很快,换了表情,对安多西说:“那好吧,我先走了,今晚要记得在电视机旁边为我加油啊。”
安多西没说话,但培贝奥说了:“安多西,快和你的偶像说再见。”
安多西竟然不给多余的回话,只是挥挥手,以示【再见】之态。
-----他给了,他就不是安多西了。
培贝奥耸耸肩,说:“唉!他就是这样的。”
卡比内也明白,并理解,只是说:“嗯,好吧,那我先走了。”
培贝奥拍拍卡比内的肩膀,语中带力地说:“加油呀!一定要赢呀!”
卡比内和培贝奥击了击掌,眼神坚定。
三人分道。
计程车停在训练基地的门口,卡比内一下车,就见到球队的专属巴士已泊在基地门前的路边,他还又一次看见刻印在巴士车身上的标语:
【带着胜利和骄傲回来】
卡比内跨上巴士,只见队友们几近到齐,科博尼教练却没到,他心想教练一定是还在基地内作准备工作吧。
“嘿!卡比内!坐这里!”麻鼠在车厢的後排位置喊道。
卡比内挎着背包,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