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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比内拨了拨自己的湿髪。刚是走进卧室之时,就听见班姆很轻声地说道:“放心!如果你现在睡觉,我会插上耳筒。那样会令到大家都感受得到安静的感觉。”
钢琴曲并不是一首简单的曲子,对於班姆来说。曲子里有很多关於自己的过去,当然。更有关於他对父亲的记忆,而此时的卡比内已经不想弄清楚为什麽班姆会不停的听着这样曲调悲伤的钢琴曲,是因为当钢琴曲又再奏起的时候,卡比内的内心又波动了起来。
为了控制住内心的不断起伏,卡比内觉得很有必要主动的找班姆说说话,这才能分散他心里的集中力,於是他见着班姆的身姿很僵硬的半躺在软铺上,其双手又是捧着一部平板电脑,电脑里播放着什麽,卡比内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听得清被班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里,继续在播着那首钢琴曲。
卡比内回到了属於自己的软铺上,由於下午参加了几节操练课,他就很用力的活动了下双脚,然後放尽双脚里的力气,将其放在软铺上,那感觉是说不出的舒服,再接着,他刻意轻声的咳了一声,朝班姆那边偏着脑袋,说道:“是在网络上看电影吗?好像很精彩的样子。”
而班姆将卡比内瞄了一眼,或许他也是知道卡比内是在寻机会说话,基於二人刚刚也很短暂的进行了一次交流,所以班姆这才说了句:“在网络上,有很多关於马拉加队的比赛集锦,也有几分钟长度的精华片段,我打算很认真的细看一遍,尝试找出马拉加队的防守弱点,这对我很有帮助,你应该明白吧?”
同是要尝试进攻的球员,卡比内自然明白班姆的用意,不过,他也很是想不到,似乎自己跟班姆几回合的说来问去,那孤僻的怪家伙也在渐渐释放着自己的那股压抑感,因为他觉得班姆的给话充满友善,不像之前那样的处处防备,至少来说,二人都没有了尴尬之色。
既然如此,卡比内决定‘快速反击’,就像他在比赛中遇见进攻前插的机会,从不会放过一样,接着他说道:“嗯,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听几次这首钢琴曲的录音?不!不!是这首叫‘悲怆第三章’的钢琴曲,对吗?”
不难发觉,班姆的心思似乎都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中,但他听进卡比内的给话後,也是眉色之间动静不大,过了好一会才回道:“一般。。。我都是在睡觉前的时候听几遍,直到自己从。。。每一天里走出来後,才会结束。”
“每一天?这是说。。。?”卡比内没能快速懂得班姆的意思,即使班姆再没有看过他一眼,他也还是提出自己的疑问。
班姆像是闷哼了一声,总之那声音是极之奇怪,然後他才说道:“每一天的意思是指。。。今天,昨天,前天,上星期的每一天,上个月的每一天,去年的每一天,过去的每一天。。。懂吗?”
卡比内点着脑袋,说道:“我已经懂了,不过。。。我除了想说你的心理状态需要调整以外,而且我必须要表示,虽然你播放出来的是录音,但我很肯定的说,你的弹奏非常的棒!或许以後退役了,你还可以去当一名钢琴师。”
这时,班姆不知所以的“哼”了一声,说道:“钢琴师?其实我父亲就是一名钢琴师,不过很可惜,虽然我在七岁的时候喜欢上了钢琴弹奏,但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先喜欢上了足球,我的执着,注定让我的父亲失望了,我放弃了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师,而去选择了足球,这就是我父亲去世前唯一的遗憾。。。”
章三百六十五:梦有相似
翌日清晨,卡比内在软铺内醒来,他眯着双眼,给出像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在软铺中伸了伸全身,然後竟是感觉全身的筋骨是出奇的酸痛,又顿然发现本来被拉上的窗帘,不知为何的被拉开了。
双眼还一时不能够适应外面射进来的金光,使得卡比内直觉自己的双眼难受无比,他揉了揉眼角之後,发现两边眼角的附近都各有一条泪痕,这现象难以解释,但令到他最为难以解释的,就是昨晚发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境里头所发生的一切,都跟今天的比赛有直接的关系,且说格拉纳达队最近士气如虹,在西甲联赛中疯狂抢夺积分,连不可一世的豪门队伍皇家马德里队都被他们所击败,试问在短时间内,还有哪支队伍可以阻止他们的狂势呢?
但偏偏的,卡比内所发的梦又是那样的真实,梦境里头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能复述出来,而即使已经醒来,他也觉得整个事情就像一分钟前才发生过一样,接着再摸了摸自己的背脊,又发现背部都是乾汗迹。
都说梦境内容的产生,跟之前或者以後的一些事情发生有着一定的关系,然而卡比内很是想不透,他不明白为何那样的梦境会突然间冒了出来,更是不明白为何在梦境之中,球队遭遇了惨败,直接让马拉加队取得了胜利。
“难道是昨天在酒店门口被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堵截,而产生了一些潜在的心理作用,从而又在睡觉的时候产生出那解释不清的梦境?”卡比内转念之间。认为这种理解虽然勉强,但也只能朝这方面去分析。
经过一整夜的睡眠。人的身体会出现缺水的现象,於是。卡比内直觉喉咙里乾涸得很,一开始面朝窗户的他,就一个翻身,想离开软铺找饮品补充适量的水分,但当他翻身过去後,又突然使得心脏很是震动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同房的班姆早已醒来,坐在软铺边沿上,面容很沉静的在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影片。
经过昨晚的交谈。卡比内与班姆算是有了一次很深层的沟通,虽然交流的时间很短,比用游戏机玩一场足球比赛的时间都还短,但二人之间愿意作出交流总会是好事,而班姆也在说完关於父亲葬礼的一些事情後,就突然封口,背脊对着卡比内,一倒而睡了。
不过,卡比内认为这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次很好的开始,也渐渐的开始对班姆作出改观,他心说班姆的孤傲不一定是先天性的,甚至是。关於他父亲的一些事情,班姆也肯定没有全部说出来,不幸。这些往事却成为了班姆的阴影。
而这些阴影也直接支配着班姆在生活中的表现,例如他不喜欢在个人生活中参与集体活动。说话很少,表情单一。而卡比内与麻鼠几人到现在都不清楚他在格拉纳达市居住何处,究竟在不需要比赛的日子里,他是怎麽生活的。。。?
班姆需要放下过往,然後从不想面对的事情里走出来,但要一时之间彻底的走出来,这明显是有点难度的,还好他选择了以足球运动作为自己的职业,使得他身边很多时都有队友在左右徘徊,随着时间的增长,班姆或许会在队友们的帮助下,一点点的正常起来,这样的想法,也是昨晚卡比内在入睡前的猜想。。。
这见头发淩乱得过分的卡比内也有样学样,坐在了软铺的边沿上,他定神过後,就问着班姆:“早上好!你又再研究马拉加队的防守漏洞吗?这。。。未免过於担心了吧?”
班姆的脑袋偏也不偏,双眼直直的盯着平板电脑的屏幕,嘴里却是说道:“嗯!千万别奇怪我有这样的举动,因为。。。昨晚我发了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境里的一切都非常真实,好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那是一种很不好的预兆,所以我。。。有些担心!”
听来,卡比内瞬间伸直了腰板,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班姆的给话是那样的令人抖震,停顿了好半天後,他才搓了搓掌心的汗水,说道:“你的梦境里,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关於今天跟马拉加队的比赛?而且。。。我们输了,是输得很惨的那种?”
假使遇见别人能够叙述出自己的梦境内容,必会大吃一惊,只是这时候的班姆,其面容没有半点抽动,甚至那眼神也照样没有离开过电脑的屏幕,他只是很镇静的说道:“大脑的电波会产生共鸣,这种说法我是彻底的相信了,虽然担心是有的,不过我不相信梦境里的一切会成为真实,因为那毕竟还是梦境,在没有成真的情况下,它只能是梦境。”
卡比内却没有班姆那般镇静,也听说过梦境在不同人的身上一次性出现,那不会是个好预兆,他甚至是很滑稽的捏着自己面上的肉,心说会不会自己仍在梦境之中,根本是没有醒过来,当他低头沉思梦境一切的时候,班姆却关闭了电脑,立起身来。
“现在,我要去酒店的健身房加紧练习,那样会使我比赛前的状态更加集中一些。”说话时,班姆仍是没有看过卡比内一眼,他好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
卡比内心绪较乱,等他还没回神过来,班姆就离开了房间,然後他的心里所想都不能得到解释,同房的二人都发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虽然梦境的细节多少有些不同,但班姆的交代就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梦境中,气势如虹的格拉纳达队很惨烈的输给了马拉加队。
已经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置身於梦境中的卡比内立起身来,他想到了一个很简单透顶的办法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就是走进浴室,冲个冰凉的澡,使得已在发热的脑袋感受一下刺激,从而也让自己清醒一会儿。
当卡比内还没有走进浴室,就听见了门铃声,他心说班姆持有门匙卡,自然不会那麽愚蠢的将门匙留在房间内,便心想着前来按门铃的一定是麻鼠那白痴。
房间门被卡比内滑开,他见着麻鼠立在门前,对方平时调皮玩弄的态度一时不见,那样子好像刚刚从地底深洞里爬出来一样,面容略显疲态,头发极乱,还在用一种解释不清的眼神盯着卡比内。
“怎麽?约我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卡比内说道。
麻鼠的面容是突然的抽动了一下,说道:“跟我同房的费斯克,还有我自己,在昨晚发了一个很相似的梦,这事情奇怪极了,我过来就是要问问你,你在昨晚有发梦吗?”
章三百六十六:主队狂迷的诅咒?
听麻鼠说来,卡比内似乎也预料到了一些什麽,然而他接下来的肯定回答,使得麻鼠的身子硬是晃了两下,看上去双腿又是发软,若不是麻鼠及时扶住了门沿,说不定会跪倒在门前。
虽然卡比内还没弄清楚麻鼠所说的发梦一事,其梦境内容是否跟自己和班姆的相同,但他从麻鼠那解释不清的面容上去看,又不得不隐隐发觉到,这里头定有一些关联,否则麻鼠也不至於那样的慌神了。
接着,卡比内对麻鼠说出了自己梦境里的一切,还将班姆发梦的大致内容也很有耐心的说了一遍,而麻鼠听後,面容开始越绷越紧,五官顿时挤成了一团,还有几滴汗珠从他的眉额上滑了下来。
“妈的!这间酒店太邪门了,不可能几个人之间都发了几乎一样的梦境,而且还是那样的真实,就像一分钟前才发生的一样,该死!即使下次来马拉加渡假,我也不会入住这间酒店了,我刚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走廊的一切也是那样的恐怖!”麻鼠说完,不等卡比内给出反应,就进入了房间。
然後,麻鼠发现班姆不在房间内,竟然在自身的情绪还没有稳定的情况下,对着卡比内说了一句玩笑话:“怎麽回事?班姆那小子被吓得提前回去格拉纳达了吗?”
卡比内毫无心情去应酬麻鼠的这句笑话,而是将嘴角一咧,表面很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後先不理会坐在软椅上的麻鼠。拉开黑色大背包的拉链,从里头抽出两包‘哥伦比亚高山咖啡’的轻便装。然後转头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喝杯咖啡,让脑子活动活动。然後坐下来慢慢交流下各自梦境中的内容。”
麻鼠的情绪阴晴不定,他已经不理会刚才的那句玩笑话,而是在拨着自己淩乱无比的头发,但两颗眼珠又是不停的打转,明显的在思考着什麽,最後还很神经质的打量着房间四周,说道:“幸好我们是在比赛结束後,赶坐夜间航班回去格拉纳达,否则我们回来还是会住进这间酒店的。唉!我真的不想再在这里过夜了,太恐怖了!”
电子水壶里的水在不停跳出水滴,看样子是要煮成沸水了,而卡比内就在旁边一边让两个杯子装进咖啡渣,就心说着整个事情很是怪异,算上他自己,那麽就是麻鼠,班姆和费斯克,他们四人在同一晚都发了很相似的梦境。而且还是那样的真实,难道是马拉加队的球迷们给他们落了诅咒?
卡比内是个很简单的人,他注定不能想通一切,於是决定先听听麻鼠和费斯克的梦境内容再说。等到两杯香浓的‘哥伦比亚高山咖啡’被他端起,递给了麻鼠一杯後,他很快就进入了主题:“我和班姆的梦境内容。你刚刚也听了个大概,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了。”
麻鼠“嗯”了一声。两颗眼珠转得更快,似乎在准备从何说起。接着他又抿了一口咖啡,这下看样子,即使‘哥伦比亚高山咖啡’再怎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