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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红鳯深情的喊了一声“爹。”便扑向赵天成。
赵天成紧走几步,一把抱住红鳯,仔细打量着女儿:“真是女儿回来了。”乐的一张老脸挂满笑容。随手拉过年轻人对红鳯道:“这是你二哥赵志虎。”
红鳯笑着对赵志虎道:“二哥好。”
赵志虎也高兴道:“妹妹好。”
正寒暄着,赵志龙买好酒菜从外面进来。
老夫人道:“都进屋说话,我去准备饭菜。”说着走进厨房。
进屋坐下后,赵天成道:“鳯儿,一别十年,你一向可好?”
“爹,女儿随师傅在紫霞山学艺,师傅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简单介绍了学艺期间的情况。“爹,您身体好吧?”
“好,爹爹身体很好。收了八名弟子,和你两位哥哥在后山一边练武,一边种地。吃的香,睡的好,骑得马,开得弓。”说完哈哈大笑,声震屋宇。
志龙,志虎纷纷向妹妹问候。爷四个有说不完的话。
饭菜做好,一家五口围在桌前有说有笑,畅谈离别之情。
红鳯的回来,给全家带来更大的欢乐。赵天成领两个儿子继续去后山练武。有红鳯和娘做伴,志龙,志虎就不用每天往家跑了。一月之后,赵天成提出让红鳯也去后山练武,说是不能荒废学业,红鳯也同意。这样,红鳯白天去后山练武,晚上回家陪娘做伴,帮娘干些活,直到现在。
司马玉寅听红鳯讲完身世后,深深为红鳯一家的欢乐、团聚感到高兴,也为自己逃难后能遇到这样的好人家感到庆幸。
二人边喝茶,边聊天,倾诉各自的胸中志向。
月光之下,方桌两旁,一男一女,一文一武,说的十分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从此,司马玉寅便在红鳯家住了下来,白天帮老夫人干些零活。
司马玉寅的到来,红鳯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喜悦,去后山练武晚去早回,除帮娘做饭,干些零活之外,便和司马玉寅在一起。
闲暇时,司马玉寅常常想念父母,想起死去的哥哥,眼泪就不住往下掉。老夫人是聪明人,如何看不出司马玉寅的心事,可现在司马玉寅有家难归,无处可去,只能说些安慰的话。幸好有红鳯在一旁陪伴唠嗑,多少缓解思乡之虑。
由于经常接触,沟通,红鳯对司马玉寅有了更多的了解:聪明,善良。虽是一介书生,文质彬彬,但胸怀大志,且有白虎之兆。红鳯断定此人落魄,逃难是暂时的,日后前途无量,且模样俊美,面含英气。正是意中人,顿生爱慕情。
司马玉寅此时正落难,虽然看得出红鳯十分热情,却不敢有非分之想。
老夫人也多少看出女儿的心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不了解司马玉寅的家,但打心眼里喜欢司马玉寅:聪明,懂事。看见女儿和司马玉寅在一起,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反对。
这天早上,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吃过早饭,司马玉寅道:“伯母,我想出去走走好吗?”
老夫人理解司马玉寅的心情:“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年轻人烦闷久了会生病的。但不许走的太远,当心迷路,早点儿回来。”
红鳯走过来:“娘,我今天不去后山了,陪玉寅哥出去走走,顺便打些野味回来给我爹爹下酒。”
老夫人高兴道:“行,有你跟着,娘就放心了。带上干粮和水。记住,不要回来太晚了。”
司马玉寅背上干粮和水,红鳯背着宝剑,拿着弓箭,二人说说笑笑上路。
自从遭遇劫难以来,司马玉寅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尽管红鳯母女待他很好,但是总在院里走动,实在烦闷。今天出来才发现此处景色真是太美了。
只见山连山,山套山,青松翠柏,树木交杂,榆柳桑槐,举目无边。远看青山叠翠,近看碧水荡漾。山青水秀,景色宜人,真叫人心旷神怡。
“红鳯,此山风景如画,叫什么名字?”
“叫鳯凰山。听我娘说,我的名字就是取此山之名。”
“以前,我总觉得我家乡的山景最美,若与此山相比,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山水这边景更秀“。”
红鳯见司马玉寅夸她家乡山水秀美,十分高兴,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玉寅。“玉寅哥真是诗书满腹,出口成章。”停了停接着道:“我爹和我娘就是选中了这块风水好,景色美的地方才在此落户的。”
“此处风水确实很好。”人杰地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若不是如此,怎会生出你这么即漂亮又聪明的奇女子来。” 话一出口,顿觉失言。如此挑斗之言,红鳯会脑羞成怒的。真是后悔不迭。
红鳯微微一笑:“玉寅哥,若不是此山秀美,又如何能招来你这位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呢!”说完,脸一红,急忙把头低下。
司马玉寅心里一惊,也把头低下了。二人默默的走着。
时近中午,二人腹中饥饿,坐下来,司马玉寅取出干粮和水:“妹妹请。”“玉寅哥请。”二人又恢复了说笑。
二人边吃边唠嗑。红鳯突然放下干粮和水,拿起弓箭“嗖”一箭射出去。司马玉寅急忙站起来,顺着箭射出的方向一看:箭正中一只山兔。山兔受伤,带着箭一瘸一拐的向前奔跑。只听红鳯道:“玉寅哥,兔子中箭了,你快去把兔子捉住。”司马玉寅应了声,便向伤兔跑的方向追去,追了半天没追上。红鳯脚步快,冲上去没多远,就将伤兔捉住,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你看这只兔又大有肥,肉滚儿似的。”
司马玉寅一见,“咕通”往地上一坐:“我真没用,连个伤兔都捉不住,将来还怎么报仇。”
“报仇?”红鳯瞪着大眼睛道:“玉寅哥,你和谁有仇?”
司马玉寅知道瞒不住了,只好将如何随兄长等进京赴考,如何在“清风寺”遇难,白雪如何舍身相救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红鳯听。说完,泪如雨下。
红鳯闻听司马玉寅的遭遇,也觉伤感,只好劝说。“玉寅哥,事情都过去了,就不必太伤心了,日后若遇到恶僧,定报此仇。”
司马玉寅望着远山道:“白雪舍身相救之恩,今生今世不知能否相报。”手指脚上穿的鞋:“这就是白雪给我的”神行履“。”
“玉寅哥,世间一切事都有一个缘分,所谓”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世间聚散都有个定数,应相逢时,不用去找就能见到,一切顺其自然。比如咱俩就算有缘,不然你怎么会在数百里之外来到我家。”
司马玉寅急道:“我那是逃难逃到这的。”
红鳯笑着道:“来到这也好,逃到这也罢,咱们毕竟聚到一起,否则,咱们怎会在一起打猎,唠嗑。玉寅哥,你能说这不是一种缘分吗?”
司马玉寅听着红鳯滔滔不绝的话,心中暗道:红鳯不但武艺高强,聪明漂亮,而且看问题有独到之处,同时敢想敢说,心直口快,没有深闺女子的忸怩之态。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红鳯,你说的却有道理。”
红鳯认真道:“至于白雪,我看也是如此,如有缘,早晚也能见到,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司马玉寅高兴道:“红鳯妹妹言之有理,我相信你的话。”
红鳯道:“这些话,咱们以后有时间再唠,现在开始打猎。”
二人转了几个山坡,打到四只山兔,两只野鸡。红鳯看了看天:“玉寅哥,天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家,红鳯进院就喊:“娘,我们回来了。”
老夫人从屋里出来:“你们累了吧?快进屋歇歇。”
红鳯道:“娘,咱们留一只山兔,一只野鸡,其余的给我爹送去。”说完,交给娘一只山兔和一只野鸡,其余的拎在手里:“我这就把这些野味给我爹送去。”说着转身跑出门去。
老夫人刚要喊她,一看,人早没影了。“这孩子,一天到晚也不知道累。”
司马玉寅可真累了,但还是强打精神道:“伯母,我来帮您做饭。”
老夫人一反常态,以往的笑容不见了。“跑了一天的路,快进屋歇着吧。吃饭时我叫你。”
司马玉寅发现伯母神态异常,便跟着进了厨房。“伯母,我们是不是回来晚了,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不是。有红鳯跟你在一起我不担心。我只是怕你冷丁跑了一天的路,受不了。”说完,强打笑脸道:“要不,你去院里摘点儿菜回来,我做饭,红鳯干啥都快,她一会儿就能回来。”
司马玉寅摘完菜回来,又帮着烧火打下手。在家时,这些活是从来不干的,现在都学着干了。一边干活,一边将今天外出游玩,打猎的经过向老夫人讲述。“伯母,您说我是不是没用?红鳯妹妹拿着所有的猎物,还背着宝剑共有几十斤重,我只拿着弓箭,走路还跟不上她。我真是没用。”
老夫人笑着道:“玉寅,你是读书人,红鳯是练武之人,是红莲拢傅耐降埽阍趺茨芎退饶亍保�
司马玉寅不好意思的笑了:“伯母说的对。”
饭菜做好,摆在桌上,等着红鳯回来吃饭。不一会儿,红鳯无精打采的回来,进屋一看,饭菜都已摆好,便张罗吃饭。
吃过饭,司马玉寅说今天累了,便回到住处。
躺在床上暗道:奇怪。和红鳯打猎回来后,伯母的神情一直反常。莫非是嫌我在此住的时间长厌烦了?不象。早上我们走时伯母还十分热情,就算是嫌我也应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做饭时也和往常一样,没说一句厌烦的话。红鳯给伯父送野味回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异样,只是在吃饭时才有说有笑,看得出来,她是故做轻松而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她家发生了什么事了?应该问问红鳯。翻身下床,走出房门往上房一看:红鳯母女住的屋里灯光已灭。她母女已睡下,明天再说吧!转身回屋躺在床上: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寄人篱下有些神经过敏了。可能是本来就没什么事,楞瞎猜。困意上来,眼睛都睁不开了。算了,不去想了。大脑一放松,双眼一合,呼呼睡去。
第二天, 司马玉寅起床,跟往常一样,照样帮伯母做饭,侍弄菜地。
红鳯吃过早饭就去后山了。晚上天黑才回来,不象以前晚去早回。
第三天中午一过,红凤鳯急急忙忙的回来,显得有些慌张。
司马玉寅道:“红鳯,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惶惶张张的。”
红鳯没吱声,拉着司马玉寅的手,把他拽进司马玉寅住的屋里:“玉寅哥,跟你说实话吧,我爹生气了,要赶你走。”
“为什么?”
“自从你来我家以后,我娘喜欢你,我也喜欢你。通过几天的接触,我知道你有学问,也很有志向,所以我很愿意和你在一起。以前,我每天去后山练武都是早去晚回,从不间断。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总想和你在一起说说话,所以去后山的时间就少了,有时一、二天也不去后山。时间长了,被我爹发现了,说我练武不安心,训了我几次,我都没当回事。前天咱俩去打猎不在家,我爹回来问我娘,才知道你在这儿。尽管我娘把你的遭遇和我爹说了,还夸奖你一番,我爹就是不肯听,说我练武不用功就是因为有你在此,非要把你赶走。今天我去后山,我爹问你走了没有,我说没走,我爹大发雷霆,说今晚亲自回来赶你走。”
司马玉寅一听,暗道;怪不得我感觉有些异常,原来是这样。“红鳯,这事怪不得伯父,我在此时间长了确实给你家添了不少麻烦。你们待我很好,我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红鳯一把拉住司马玉寅:“你干什么去?”
“我现在就走。”
“等一等。你现在先把衣服等物收拾一下。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你等着我。”说完,直奔上房而去。
司马玉寅没啥准备的,来时就是轻松一身。
片刻,红鳯打扮利落:身背宝剑,手拿包袱,回来拉住司马玉寅往外就走。司马玉寅道:“红鳯,你干啥去?”
红鳯道:“刚才我和我娘说了,我爹脾气不好,现在说什么我爹都听不进去,我决定和玉寅哥出去躲几天,等我爹消消气,然后我们再回来。我娘没办法,只得同意。我娘给咱们带点儿盘缠,咱们现在就走。不然我爹回来,我就走不了了。”
司马玉寅于心不忍,正要说话,被红鳯不由分说拉着手走出院门。
司马玉寅心里不是滋味:事情因我而起。红鳯一家本来和和睦睦,欢欢乐乐,红鳯此行虽然是为了我,但毕竟是离家出走,伯母此时心情一定很难过。几天来,伯母待我如亲生儿子一样,我却给人家添了许多麻烦。刚安定几天,又开始了奔走的生活。司马玉寅此时心情虽然沉重,但跟上次逃亡不一样。上次逃亡是孤身一人,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