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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大脑中残存了许多记忆,包括它们在部队中的战术,它们开始围堵我们。
狙击手干脆一把背起了我,开始向前猛跑,很快前面出现了一道城门,这道城门更加宏伟,足够两三辆卡车并排驶出驶入,前面领跑的几人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只听郭云涛嚷道:
“进去!!!”
说罢我们开始撞门,其实我多少心里有点数这种城门用破城锤都不见得能撞开,更何况我们这几个血肉之躯呢?
但是城门却突然就撞开了,我们纷纷摔了进去。
众人赶紧关上城门,那丧尸就差一步就冲了进来,丧尸在外面开始撞门,而我们则在里面顶门,郭云涛开始寻找挡门石,很快我们救发现这座城门的挡门石距离地面不止是一米两米,足足有十米之高,常人根本够不到!设计者是怎么想的,难道要我们变成超人飞上去取挡门石?再者说那挡门石不比我们爬过的挡门石细多少,一两个人根本搬不动。
很快丧尸冲破了城门,从两扇城门的夹缝间一个挨一个的钻了进来,堵门的几个人开始四散逃命,一旁的郭云涛有点急了,同时他心中的怒火也燃起了,掏出了两柄狗腿子猎刀,向那群丧尸杀去,三四个丧尸开始向郭云涛进攻,那些人都是郭云涛的心腹手下,也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只毫无感情、杀人如麻的丧尸,郭云涛迟钝了一下,但是看着那一只只嘴中往下淌血的东西后,他再无善心,我也终于领略到了真正的高手。
'本章终'
正文 第二十六章(鬼门)
( 本章字数:3599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23)
五六只丧尸和郭云涛混战在一起,而另外几只丧尸,开始围攻我们幸存的几人,狙击手为了掩护我们拿着狙击枪与其中一只丧尸展开了肉搏,两个人互相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举着枪的我根本没法瞄准。
与狙击手纠缠在一起的丧尸正是哥萨克雇佣兵中的一个,狙击手双手死死的顶住丧尸的脸,但是很快丧尸就占了上风,丧尸正骑在狙击手的身上,狙击手根本干不过丧尸,他大吼了一声:
“shit!sun;helpme!”
我听到他是在向我求援,反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换出了猎刀小跑过去猛砍那丧尸的脑袋,几刀下来丧尸的大半个脑袋都被我砍飞了。
我伸出手将狙击手拉了起来,他冲我笑了笑,转头对那具尸体狠狠的踹了几脚,嘴中骂道:
“fuck!”
等他稍微平息了一下愤怒然后回去拾起了枪。
郭云涛那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五六只丧尸的第一波攻势,转眼间就被他化解,一个丧尸被他削掉了脑袋,而那最先变异的哥萨克雇佣兵,随后从郭云涛身后扑了过去,他似乎能发现到危险的存在,挥舞刀锋一转从腋下向后刺去,然后身体和那哥萨克雇佣兵紧紧的撞在了一起,刀锋穿过哥萨克雇佣兵的胸口,从后背刺了出来,郭云涛顺势旋转刀锋,那丧尸怒号一声,鲜血从口中不停的流出,当即毙命,其他几只丧尸似乎见到血更加狂暴,狂吼着扑向郭云涛。
而郭云涛搅在尸体里的刀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可能是和丧尸的肋骨卡住了,郭云涛试着拔了两下,一怒之下干脆将那丧尸尸体连同猎刀一同踹了出去,势大力沉的一脚将丧尸尸体踹到了我们几人的脚边,而其它几只丧尸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郭云涛立刻向后翻了个筋斗蹿出去了两三米,立住身做好了防守的姿态。
我身旁的狙击手端起枪正要开枪,郭云涛突然说道:
“不用!”
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丧尸从四个方向对郭云涛展开攻击,但郭云涛的快刀杀伤力极强,刀刀命中丧尸的要害,几乎短短的几秒钟,四只丧尸就死的死伤的伤,而郭云涛潇洒的将猎刀在裤腿上抹了抹,然后推入刀鞘中。
众人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将那巨大的城门又推上了。一场浩劫下来又折损了十二个人,原创的队伍中只有八人幸存,加上我九个。
为了确保每个人都是正常的,郭云涛命令大家互相交谈,甭管对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胡乱嚷了两句,然后各自靠在城门洞里休息,脑海里乱如麻,身体上的疼痛让我十分清醒,大腿上血已经将整个裤腿染红了,狙击手在我一旁掏出身上的伞兵刀,割开我的裤子,只见那弹片插在我的大腿上,半截露在外面,不用刀用手就能挑出来,幸好弹片没有割断我腿上的大动脉,否则就是华佗也救不了我了。
而我肩膀上的散弹,需要尽快处理,不知道那散弹是不是铅制成的,要是的话我又要凶多吉少了。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郭云涛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朋友,你接下来是和我们继续走,还是留下来等待救援?”
我说道:“难道你们要继续往里面走”说完我指了指一旁漆黑的地方,我胸前的金铲子似乎又开始发热了,金铲子在一定程度上应该是十分灵验的,刚才突遇丧尸大军金铲子就提前做出了警示。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必须完成任务!”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郭云涛摇了摇头,突然又点了点头,拉起我,然后招呼起众人说道:“大家打开城门!”
等那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我被郭云涛搀扶着走了出去,然后转过身对准城墙,在灯光的映衬下,城门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两个大字:‘鬼门’!
冷不丁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场九人中除了我和郭云涛之外,其他七人似乎还都沉浸在刚才的浩劫中,他们都是外国人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知之又少,鬼门我再熟悉不过,传说中通往阴间的大门正是鬼门,也是鬼怪来到人间的通道,这道城门应该是由神荼与郁垒两兄弟把手的,这二人就是咱们老百姓门前贴的门神!相传远古时候,神荼与郁垒为一对兄弟,兄弟俩都擅长捉鬼,如有恶鬼出来骚扰百性,神荼与郁垒两便将其擒伏,并将其捆绑喂老虎。后来人们为了驱凶,在门上画神荼、郁垒及老虎的像,亦有驱鬼避邪之效果,而流传至今。左扇门上叫神荼,右扇门上叫郁垒,民间称他们为门神,当然把手鬼界大门的重任也就交给了他俩。
难道鬼界真的存在?或许其他人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回想起夜郎王陵中的阴曹地府,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郭云涛很快恢复到了镇定当中,然后说道:
“如果孙强你一定要跟着我们,出了事情我不会管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刚才已经非常谢谢你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看在都是中国人的面上,如果换做是别人,你们现在早就成了一块块碎肉了。”
“对了,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张文武呢?”郭云涛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看见!”
“那一定是死了!”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这也是命中注定!现在回到那个地方再去找他实在是太危险!刚才咱们解决的丧尸,我数了数只有八个,或许剩下那几个没有跟过来,再回去肯定还要有人变成它们其中的一个!”
我点了点头,心想张文武的头脑加上他的身手一般不会有事的,不过也说不准,没准就在小阴沟里翻船了,也有可能他已经逃脱了丧尸追杀。
我们进入了鬼门当中,收拾了行装向城内走去,城门随即被我们关上了,走出去百十步,一座石桥出现在我们眼前,四周的情景令我整个人险些瘫痪在地上,石桥前的石碑。。郭云涛和其他人还很不解,正要过去看那石碑,我拦住了他们,而自己的半张脸颤抖了起来,嘴中默默念道:
“积德修行,奈何桥易过
贪心造孽,尖刀山难逃
三步跨过奈何桥,知尔是善是恶
一气走通金银道,赐汝发福发财”
郭云涛和其他几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郭云涛小心翼翼走到石碑前,轻轻拂去石碑上的尘土,口中念道:
“奈-何-桥!”
随后他看到了石碑侧面的桥联,刚读了两句嘴就僵住了,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低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走吧!”
奈何桥分为三层,我走过的是最上面的一层,是善人走的,中间的是善恶兼半,最下面的是恶人的,站在桥头向桥下望去,似乎和我在夜郎王陵见到的别无异样,血红腥臭的河水。
我到不是十分担心自己会掉下去,最令人担心的是郭云涛和他的手下,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杀手,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如果冒然上去不知道这桥灵验不。
郭云涛望着桥下,点了点头,把我叫了过来说道:
“奈何桥你有几成把握过去?”
“十成!”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什么?”他感到不可思议,问道。
我镇定地说道:“因为我过去过!”
郭云涛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
我没有理睬他,只身迈入奈何桥上,心平气和的向前走去,郭云涛呆呆的站在岸边,看着我的惊人举动。
我顺利过了河,其他几个老外正要迈腿却被郭云涛拦住,他解下身上的缆绳一一绑在每个人身上,然后和他们布置了一下,他推开众人独自站在桥头,突然爆发起来冲对岸猛跑,一切都很顺利他顺利冲到了岸边,而接下来的一个老外刚跑上奈何桥,就看那奈何桥却如鬼魅一般突然凭空消失,郭云涛的队伍因为被绳子连着,几个人都被带着即将掉进河底,而郭云涛却在一瞬间掏出了腰际的猎刀瞄准了身上的绳子,准备来个一刀两断,我离他很近一脚踹了过去,脚上的力量虽然不大,但是没有防备也耐不住这一脚,他被我踹得跌跌撞撞摔出去好几米,站起身来眼睛瞪得通红,怒道:
“你他妈的也不想活了吧?招老子烦?”
我也急了,手中的枪早就上了膛,我吼道:“你他妈的要害死他们?”
郭云涛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不割断绳子,我也要死!”
这时郭云涛就要被拽进河中,那个摔进河中的老外如今已经全然没有了踪影,那条绳子也断开了,而其他几人险些掉进河中,奈何桥在不经意间又出现了,可是对面的六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郭云涛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说道:“不管他们了!快点走!”
说罢他扭头就要走,我望向对岸六人中狙击手习惯性的用手沾了点吐沫然后涂在了枪的准芯上,这是他开枪前的必须动作,我知道他要干掉郭云涛。
我没有吱声,突然枪响了,M21狙击步枪加装了消声器,子弹嗖的一声从我耳边飞过,我惊住了狙击手难道是要干掉我?想想也是;我跟着他们就是累赘;或许还会破坏他们组织的行动;他们现在杀人灭口也说的过去。
不等我再做出反映,狙击手连开三枪,子弹颗颗从我耳边飞过,一股股冰凉的液体喷溅到我的脸上。。。
'本章终'
正文 第二十七章(离魂)
( 本章字数:2877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23)
我心想狙击手的枪法不会那么差劲,连开数枪都没有打爆我的脑袋,但是很快我发现狙击手开枪打得似乎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某种东西,河对岸的几人似乎表情都很惊恐,纷纷端起枪开始射击。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又不能有过大的动作,否则很可能被他们的子弹误伤,我慢慢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穿长袍的老头和我擦肩而过,他佝偻着腰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走着,脑袋上赫然是三个子弹穿过后的血窟窿,里面的液体不停的往外流,但是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痛苦,并且无视我和郭云涛的存在,在我们身旁还有无数和他类似的人,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都在向前走着。
这些人从我们身旁走过,我和郭云涛没有丝毫察觉,郭云涛心里也有些没底,随便揪住了一个从身旁走过的人,面露凶色对那人说道:
“你是谁?”
我站在郭云涛身旁,盯着那个人,她是一个中年妇女,问她话她跟没听见似的,脸色发紫瞳孔已经散没了,而且她似乎没有呼吸,显然她是个会行走的死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跟直冲脑门,我对郭云涛吼道:
“她是个死人!”
我脸上带着郭云涛给的防毒面具,说出的话都走了音。
郭云涛早没了耐心,将那女的狠狠的举了起来,然后抬起膝盖将那女的脊柱砸断,只见那女的被砸断脊柱后七窍开始流血。
而河对岸的几人发现那些死人对我们似乎没有敌意,就不再开枪,郭云涛掏出对讲机跟他们说了几句,那些人便在那里简单的宿营休息。郭云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