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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娘,不如您立即回京吧。”冬雨实在不希望朱君予在留在苏州,急忙赶人。
“对,对,对,我们立即回去吧,万一田将军趁你们都不在京城的时候,将四夫人接回去了,就麻烦了。”林哲轩立即附和说,他巴不得马上就回去,运气的好话在路上能碰到赵掌宣。
“我亲爱的表弟,你这麽著急回京干什麽?莫非是舍不得京城里的美女?”七王爷一脸阴险的奸笑。慢慢靠近林哲轩,将他逼在角落里。
“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因为担心你,我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从京城赶过来,到了苏州後,连口水也没喝就过来找你了,你就算再不想见我,也得等我把这几个包子和那半碗稀饭吃完以後再赶我走吧。”朱君予指了指桌上的早点,可怜兮兮的说。
“舅舅,我没有赶你走,我只是担心我娘。”冬雨说。
“原来是这样,你只是担心你娘呀,那我就可以在苏州多等几天了。刚才小七说了,有你的忠实爱慕者在,你娘安全无虞,你不用担心。”
“什麽忠实爱慕者?”冬雨不明白舅舅在说什麽。
“皇上新的宠臣,兵部尚书的公子赵掌宣呀。自从你离开礼王府後,这小子为了找你,几乎把京城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那些日子他把京城闹得人心慌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抓通缉犯呢。”朱君予笑呵呵的,“宝贝儿,你什麽时候认识他的?这个赵掌宣也不错,别的都不说,凭他能不顾一切的找你,就可以看出他对你动了情。”
冬雨想了想说:“赵掌宣?是谁?没印象,我不认识他,是不是你们弄错了,他是在找别人。”
朱君予看到他疑惑的样子,也皱起了眉毛,说:“难道是弄错了?不应该呀,小七的手下是很厉害的。”
冬雨听到舅舅提到七王爷,便把眼睛转向正在角落里对林哲轩动手动脚的他。
“舅舅,那二个是怎麽一回事?”
“小七,你玩够了没有,要不要让店家帮你弄张床进来!”朱君予不高兴的说。
“不用麻烦店家了,这房间里就有床呀,如果七王爷您等不急了,也可以就地解决,我想林公子是不会有意见的。”冬雨恶意的说。
七王爷依依不舍的在林哲轩的胸部狠狠的摸了二把,然後才抽出来。不满的说:“你们爷俩聊你们的,我玩我的,这也碍著你们的事了?”
“你不是只爱女人嘛,什麽时候也对男人的身体这麽感兴趣了?”冬雨看著一脸羞愤的林哲轩问。
“嘿嘿!”七王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小子是你舅舅硬塞给我的,我尝了尝味道不错,就留下了。”
“啊?”
朱君予说:“反正也是你玩过不要的,我觉得丢了可惜了,就扔给小七了,没想到这小子咬上了就不撒嘴了。”
“哦。”冬雨还是不明白,他们应该有亲戚关系吧,七王爷怎麽下得了手?
“小七,你的手下是不是弄错了,冬雨说他不认识姓赵的那小子。”
“赵?谁呀?”七王爷还没从美妙的滋味中回过神来,色咪咪的眼睛直盯著脸色通红的林哲轩。
“赵掌宣!”
“哦,他呀,不会错的。”七王爷对林哲轩说,“你说,你当初为什麽要接近冬雨”
林哲轩咬了咬下唇齿,一脸的难堪,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七王爷根本就是故意羞辱他,兴致来了,就把他往身下一压,从来都不顾忌场合,也不避讳他人。
“你和海峰成亲那天,闹洞房的时候,赵掌宣对你一见锺情。”
“呵呵!”七王爷带著兴灾乐祸的笑说,“我们离京的第二天,赵掌宣也离开了京城,明天或後天,那小子就会赶来苏州见他的心上人冬雨小姐了。”
冬雨根本就不信他的话,“他离开京城也许是去别的地方,就算到苏州来,也不一定就是来找我的。”
“你不信?我们刚离京的第二天,林哲轩就偷偷的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冬雨,你信里写了什麽?”七王爷色色的眼神立即变的凌厉无比,死死的盯著林哲轩,“你写的那封信早被我手下,以飞鸽传书的方式送到我手上了,你以为瞒的了我吗?你别忘了我手下的人都是干什麽的!我现在连你父亲一天喝几口荼都知道!”
朱君予笑咪咪的看著一脸烦恼的外甥,说:“你现在知道了吧,姓赵的那小子对你倒是一往情深,宝贝儿,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终身,以他的本事,你以後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不会被欺负。至於姓於的那个小子,怎麽看都是一脸的傻样,话也不会说,跟了他你以後喝凉水都成问题,再仔细考虑考虑吧,可别错定了终身呀!”
冬雨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想见赵掌宣,既然舅舅不肯离开苏州,那自己走总可以了吧。天下间好景色多有是,没必要非在苏州玩不可。
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把於世青带走,舅舅已经够难缠了,若再加上一个脑子有问题眼睛又不好,把男人看成女人的人,他还有命在吗?
29
“舅舅慢吃,我有事出去一下!”冬雨站了起来,他打算带於世青立即上路。反正不告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了,相信舅舅不会在意的。
看著冬雨急匆匆的走出去,七王爷笑嘻嘻的对朱君予说:“你的宝贝外甥,不会就此带著情人跑了吧,~~”
“这客栈周围都是你的人,他跑得了吗?”朱君予不地乎的说,开始细细品尝桌上美味的早点。“对了,你立即查查那个傻小子,我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在冬雨身边。”
“没问题,我现在就叫人去查。”七王爷推开窗户,招来一个手下,低低的吩咐了几句,然後又听了手下向他汇报的情况。随後带著玩味的笑,对朱君予说:“你要查的那个傻小子跑了!”
“我最讨厌傻瓜了,跑了正好,省得弄脏了我的手!”朱君予一脸杀气,阴森森的说,“不用派人追了!”
看著他嗜血的面孔,七王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弟,他当然清楚朱君予为什麽痛恨傻呼呼的人,也知道他埋在心底最深沈的痛是什麽。想安慰他,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只有吩咐手下几句,关上了窗户。
冬雨一脚将门踢开,直奔七王爷而来。
他回到房间後,发现於世青和他的包袱都不见了,立即呆住了,当时仿佛被人劈头打了一棍子似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只觉得呼吸不顺,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个傻大个竟然跑了!当他想明白这个事实後,脸色青了又紫,眼睛都发红了,手掌握紧成拳,上面青筋跳起老高,一副想吃人的架式。
於世青,好样的!你敢跑!你可千万别让我抓住你!!!
“我屋里的人跑了,你立即把他给我找回来!”
七王爷偷偷的瞧了瞧朱君予平静无波的面孔,敷衍的说:“好,没问题,我立即发皇榜召告天下,就算那小子跑到天边去,我也能帮你把他给抓回来。”
冬雨一听,火更大了,怒火冲天的他抬脚就踢向七王爷的小腿。他自小和七王爷玩得极熟,根本就没什麽尊卑观念,也从没把他当成王爷看。
“又不是抓通缉犯,发什麽皇榜,我要你的人立即出去找!”
“哦!”七王爷痛呼一声,揉了揉了疼的腿骨,忍了!自从和冬雨认识以後,他可没少挨这有暴力倾向的小子的打。只是这小子是师兄的外甥,怎麽说也算是个晚辈,吃点亏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他可不想被别人说,他以大欺小。
“不许这麽没大没小!记住,他是王爷,以你现在的举动,他就能订你个行刺谋反之罪!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走了就走了,有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朱君予一脸的阴云。
“舅舅!”冬雨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阴黯的脸色,舅舅为什麽生气?
“他想走就让他走,难道没有他你就活不成了!”朱君予生气的将桌子上的早点全砸在地上,温热的稀饭溅在衣服上,迅速透过薄薄的衣服浸湿了肌肤。
外表傻呼呼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个个扮猪吃虎,吃饮饱喝足以後拔腿就跑,真是没种!
“你想把他抓回来是吧,行!小七,立即将你的人全派出去,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没种的男人给我挖出来!死活不论!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连我的外甥也敢玩弄!”
看著冬雨六神无主一脸慌乱的样,朱君予的火气也上来了。
“舅舅,您不能伤害他!”冬雨一看见他一脸的杀气,紧张的说。
一直以来,都是他把於世青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早上他还挨了舅舅一掌,已经够冤枉了。如果再不说明情况,只怕认为自己被吃了的舅舅会对於世青痛下杀手。也许等到他再次见到於世青时,於世青一定会被爱使手段的舅舅给整得生死两难。
“舅舅,他是我要娶的人,您不能伤害你的外甥媳妇!”
不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以後,冬雨也愣了。一直以来,他都把於世青当玩物一样来看待,是什麽时候对他动的情?仔细想想,现在会这麽说,也许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小命吧,因为还没玩够他的身体,当然不能让他死了。
冬雨甩了甩头努力抗拒著自己喜欢於世青这个念头,在他心里於世青那壮硕的外表、傻呼呼的样子,只适合玩玩,做为心心相映的爱人是绝对不够格的。
“你要娶他!”七王爷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对!”此时,冬雨只有硬著头皮回答,先保住於世青的小命再说别的吧。
“你确定是你要娶他,而不是嫁给他?”七王爷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冬雨和於世青在一起,怎麽看他都像是在下面的那一个,怎麽可能会莫名其妙的跑到上面去?姓於的那小子不会这麽没用吧?长了一副魁梧的身材,看上去好像力大无比的样子,怎麽会连一个白面书生也摆不平?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嫁给他!”冬雨不满的说,“是我要娶他!”
“哦,你要娶他呀?”朱君摸了摸下巴,脑子还没转回来。
小宝贝是真要娶他,还要为了保住他的小命才这麽说的呢?不过,这不是大问题,以自己使毒的手段,给於世青下点药,要这个傻大个一辈子都在下面不得翻身,也不是什麽难事。
他想到这儿,对七王爷说:“叫你的人,把那傻小子给抓回来,注意别弄伤了,否则,我们家冬雨会伤心的,”
七王爷苦著脸说:“我刚刚才把跟踪的人给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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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於世青得知自己订了亲後,第一个反映是难以置信,接著就想回家问个清楚。
听说他要回家,水中鱼也要跟著去,因为他发现於世青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是放心不下。
虽然不敢确定这婚事是真的,於世青也不好推却他的好意,只有同意了。
因为他不想在苏州城里多待,水中鱼也没什麽事,二人就急匆匆的出了苏州城。
於世青的武功刚刚恢复,身体还是很虚弱,架不住长时间的奔驰,所以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就早早的投了店。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他们起床後,下去吃早点的时候,江湖经验丰富的水中鱼明显的有不对的感觉。他汗毛立时就竖了起来,脸色紧绷,神情紧张的四处望了望。
一切正常。
客栈的店小二热情的为客人送上免费的早餐,掌柜的抓了一把算盘,在柜台上算来算去的拨个不停。在大厅里吃早点的人不多,个个都盯著自己的早餐,没人注意他们。
“怎麽了?”於世青看见他停了一下,便问。
水中鱼缓缓收回打量众人的目光,眼中满是疑惑,说:“没什麽,是我想事情出了神。”
那种被监视的的感觉只是一种本能的反映,根本说不出具体事项来,再加上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所以他也不好说什麽。
水中鱼自认在江湖中行为坦荡、光明磊落,并没有得罪过什麽人,至於於世青,也只不过刚出江湖而已,更不会惹出什麽大麻烦了,是谁在跟踪他们呢?
“客倌,您的早点。”店小二侨俐落的将早餐端了上来,摆在二人眼前,说:“请慢用。”
於世青刚想吃,就被拦住了。
“於兄弟,等一下!”
坐下後,被人监视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徐州水家的跟踪术天下无双,有不少的弟子都在公门任职,如今身为水家少主的他却被人给盯上了,而他却偏偏找不出那个盯著他的人,这对於从小就接受各种训练的他,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31
“在江湖行走,不比在家中,住宿饮食都要多加留意,防止被人暗算。”水中鱼从锦襄中取出一根银针,在面前的食物里试了试,然後把微微泛著黑光的针递到於世青的面前。
於世青看著变色的银针,想到自己被冬雨下药的事,脸色马上就变了。拍著桌子就站了起来,暴喝一声:“小二,过来!”
这些日子他受冬雨的欺压,无力反抗,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有人送上门来找碴,怎能不让他兴奋莫名,只盼对手不要太弱,能让他好好活动一下手脚才是。
看到他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