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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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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节目是古典舞。故事的编剧是亨利,也就是千夜的老师编写的,讲述了一个凄美爱情。冯祺利用记者的身份,免费坐在最后一排观看。 
  舞台以冷色调的灯光为主,千夜一身白衣,狂放地披散头发。他或者倒卧在冰冷地面,或者随着音乐倾倒。眼神中充满对死去恋人的不舍与难忘。连冯祺都赞叹舞台上的千夜身上有现实生活中没有的神,让人眼睛一旦注视便离不开。 
  冯祺不自觉地将千夜与那日在玛雅酒吧看到的小西作比较。发现尽管两人一个清冷,一个狂热,但骨子里却异常神似。但小西始终流于艳俗,不若千夜般夺人心魄。身旁的人似乎也与冯祺一样为千夜的舞蹈所迷,发出轻微的赞叹。冯祺含笑转过脸,却发现与自己隔了两三个座位的人竟是小西。 
  由于这是千夜的第一场,观众并没有坐满。小西正全神贯注盯着舞台上,没有察觉身旁投来的目光。冯祺猜想小西应该与千夜认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也会来观看千夜的演出。 
  表演还没有结束,小西便默默地离开。冯祺因为留了心在他身上,是以他一走,便能察觉。 
  一连几场,小西都在开演后一段时间才进场,又在结束前提早离开。每次都是坐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 
  冯祺之前已经写了几篇关于千夜演出的报道,自然是吹嘘了一番。一来有新闻传媒造势,一来千夜确实优秀,演出的剧本又是根据现代人欣赏口味编排的,丝毫不显枯燥,千夜的名声比初到枳城更加响亮。许多原本对舞蹈不感兴趣的小女生也跑来看他的演出,只为花痴一下他俊秀的外貌。 
  在一天小西提前退场的时候,冯祺追上去,在剧场门口拦住了他。 
  小西似笑未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叫住自己的陌生男人,并不说话。冯祺先是自我介绍,他注意到说出自己姓名时,小西微微挑眉,便知道郝杰一定与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说了多少。他简要的将自己发现的情况说给小西听,然后等待小西的反应。 
  小西听完,嘴角慢慢扬起,声音很嗲:“你是说,有人想要害我?因为什么,亨利吗?”他摇摇头,“大记者,这全是你没有根据的猜测。不客气地说,我遇害,郝杰遇害,都与你没有干系。你之所以这么热心,不过是想借着挖掘出来的旁人的隐私出名,获得成功。比如说,你可以写某某酒吧原来是GAY酒吧,里面糜烂淫乱,说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或者写著名的舞蹈家亨利原名叫做千夜,什么国外留学归来,什么出身豪门,统统是扯淡。他不过是个同性恋者,多年前曾经混迹于枳城某个GAY吧。再或者,你东挖西挖,挖出多年前那个所谓的秘密,大白于天下。在你,只是个谋名谋财的跳板;在大众,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剂;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人生的全部。我不是没有看到你写的新闻,记得一年多前,你也不过是个每天写些‘今天路灯坏了’,‘明天路灯修好了’的垃圾新闻记者,你今天的所有成就不都是挖掘他人的隐私换来的吗?要我说呀,那个不知名的凶手就做得很好,郝杰给我说的那些人,我也认识,都是些非富即贵的男人,但也都不是好东西。这样的人,这世上少一个,便清静一些。” 
  他说话的语速并不快,冯祺却插不进话。面对一个不算太熟悉的人的指责,他无言以对。但在沉默之余,他再一次想到千夜,那个人在几天前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不及小西尖锐。 
  “我只想告诉你,小心一点。”冯祺苦笑着说。 
  但小西并不领情,他冷哼一声:“用不着你假好心。”   
  第七章·争执   
  第七章 
  因为玛雅关门停业,小西与郝杰都无事可做。郝杰很快在一家酒店找到警卫的活儿,小西却疏懒不愿意再去找其他的工作。每次郝杰与他说起,两人总免不了大吵一架。小西说话尖酸,被激怒后口不择言,什么难听拣什么说。时间一长,郝杰便不再要求他出去工作。每日,郝杰出门,小西便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看千夜的演出。但看一次,他心里的难受便添加一分,只有到处乱晃疏解。有时候,他会遇到愿意付钱的人,就与他睡觉,拿点零花钱。更多时候,他都是坐在公园里晒太阳,看公园里的老人小孩以及乱窜的小狗。脑子里什么都不想,被秋天的太阳照得浑身暖洋洋,那些难过仿佛就可以暂时离开。 
  这日,小西回到家,意外发现应该正在工作的郝杰陷在沙发里。夕阳透过古旧的窗,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 
  小西呵呵笑道:“怎么,今天下了个早班?” 
  郝杰没有回答他,只是转头,沉默地望进小西的眼睛。这样的郝杰是小西陌生的,深不见底的眼神锁住他,让他本能想逃避。虽是这样想,但小西的神情并不见改变,他挑挑眉,戏谑:“怎么,我难得关心下你,还不适应了?” 
  见郝杰仍没有反应,他轻哼一声,转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纯净水喝。洗脸、煮面、吃完后,小西将碗放在水槽里,走到郝杰跟前,踢踢他的脚:“去洗碗。”若是寻常,小西这样的举动便是求和,郝杰从会无奈地去洗的。但今天,郝杰丝毫不为这样的话所动,仍是静静看向小西。 
  这样僵持的气氛让小西心里升起无名火,他顺手举起桌上的杯子,朝郝杰身后的墙壁狠狠扔去,吼道:“你到底要怎样!” 
  玻璃杯被撞成数块,玻璃渣满地。郝杰终于开口,语气是小西所不熟悉的冰冷:“是我想问你到底要怎样。” 
  “我没怎样。” 
  “小西,我自问对你已经算很宽厚。你一定要这样辜负我?” 
  小西皱眉,他望向浑身充满寒气的郝杰,知道定是自己出去打野食被发现,他轻蔑地说:“你有病啊?我一直如此。” 
  “是啊,你一向如此。我也是犯贱,才会这样容忍你。”郝杰眼神变得黯然,“你这段日子,去了哪里?” 
  “出去逛逛。” 
  “不止吧。你不是每天都去看千夜的演出吗?你哪来的钱?” 
  小西一听到千夜的名字,仰起头,怒道:“你跟踪我?” 
  “我没那个闲功夫……”郝杰疲惫地说:“我只问你,那么天天去看,你哪儿来的钱?” 
  小西看着郝杰,明白是冯祺说给郝杰知道的,轻笑一声:“卖呗,还有多难。没想到,那个记者这么多嘴。” 
  “我记得你说过,不愿意去见千夜。”郝杰平静地说:“原来就知道你性格善变,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依旧没有改变。当初是你背叛他,我以为你永远没有脸面再去看他,是我小看了你的厚脸皮,还是你的善变。” 
  一番话说出来,小西脸色大变,他几乎站立不稳,恶狠狠地盯住一脸平静的郝杰:“你……当初若不是你,我会背叛千夜吗?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郝杰,你今天终于把你那伪善的面具摘下来了。好,好得很!我只恨我当初初怎么那么傻,轻信你的花言巧语……” 
  “那是因为你耐不住寂寞。”郝杰打断小西的话,“水性杨花,这个形容词再适合你不过。” 
  听到郝杰这样说话,小西哪里肯罢休,抓起身边任何可以扔的东西朝郝杰扔去。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气极反手扇了自己几巴掌,直打得嘴角出血:“我是疯了,当初才会鬼迷心窍与你在一起。自取其辱!犯贱!” 
  原本小西扔东西时,郝杰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但一看到小西扇自己巴掌,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冲上前抱住歇斯底里的小西,吼道:“干什么!给我住手!黄向西!”他把小西紧紧抱在怀里,不断认错:“小西,小西,是我错了,我该死,说胡话,你别这样,我看着难受。” 
  小西挣扎一阵,也便停歇下来,只是眼泪仍然不断落下,喃喃道:“千夜,千夜,我好后悔,好后悔,后悔得想死掉。” 
  “对不起,小西,我只是担心你。你别去看千夜的演出了,好吗?求你了。”郝杰低声恳求道,“我不想你有危险。你不知道,有好多人都出了事,这事肯定与千夜四年前那件事脱不了干系。我们不去惹他,好不好?” 
  小西的额头贴着郝杰的脸颊,眼神茫然望着窗外,轻轻叹息:“好,我不去,我不去了,杰,可以放开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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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郝杰给他打电话,冯祺一点也不意外。他从旁的渠道,知道郝杰与小西居住在一起,便晓得两人关系不一般。看郝杰提起小西时的样子全没了平日的从容潇洒,更确定了小西是郝杰非常在乎的人。冯祺与郝杰约定好时间地点详谈。因为郝杰时间比较紧,所以两人就定在他工作的酒店附近。 
  第二天交谈时,郝杰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告诉你四年前的事情,希望你能够找出真正的凶手。”冯祺见郝杰这么合作,有些意外。他这几天碰钉子碰得多,突然来个这么合作的,反倒不习惯了。 
  “五年前,我与千夜在玛雅认识。那时侯,他因为缺钱上不起学,一直在玛雅当侍应生。偶尔,他也会上台跳一下舞赚点外快。在玛雅泡的客人中不乏大款,不少人提出包他,他都拒绝了。千夜是个很高傲的人,即使是在玛雅,他也让人觉得很不可亵渎。我常常都在想,这样一个人,不应该混迹在这里。他的舞台,他的天地应该更广阔才对。”郝杰说到这里,朝冯祺笑了笑:“你见过他,应该能够感受到。他现在还沉稳了些,以前简直是目中无人的狂妄。” 
  冯祺附和地点头,说:“确实,千夜从小就很有气势。” 
  “有一天,他来上班,身后跟了个又瘦又小的小鬼头。他无奈地对我说,这个孩子非要跟着他,让我帮忙给他找个活儿。他那人,从来是与人能保持距离,就不会主动搭话,更不要说求别人。我这才注意到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有种不健康的瘦弱,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他对千夜很依赖,说话时一直抓住他的手不放。那个孩子就是小西了。小西是千夜一个邻居的孩子,最近父母双亡,便跟在千夜身边。余刚因为那孩子未成年,死活不愿意雇他。还是千夜与我苦苦求情才勉强答应。” 
  “那到底四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疑的事件呢?”冯祺问。 
  郝杰失笑:“别着急呀,我会说的。那段时间该是最美好的,我们三人那时感情很好。他们两个人都是舞痴,每天下班后,小西就缠着千夜教他跳舞,我是惟一的观众。小西洗干净长好后,是个极漂亮的孩子。如果拿植物来比喻,千夜是莲,小西便是罂粟,他天生就很能招惹人。” 
  冯祺听到郝杰这个比喻,不适地轻咳了下。郝杰收敛了陷入回忆的微笑,叹道:“想起来,这是小西的劫数,也是千夜的劫数。有一次,小西招惹到了一位不能招惹的人物。那人是个道上的大哥,并不是同志,但是偶尔也玩玩男人。其实之前,我与千夜不止一次告诉过小西,行为不要那么轻率。你或许只是无心的玩笑,但在别人眼里却是另外一种含义的邀请。那个人看上了小西,一定要小西跟了他。小西不过是个孩子,即使在GAY吧工作,也不见得懂其中的含义。他也是个倔脾气,死活不依。后来,那个大哥干脆把人掳了去。千夜又是着急又是自责。人是他带来的,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他追去找那位大哥,却看到小西浑身是血坐在地上发抖。仔细询问,才知道小西假装顺从,却在两人要行事前用玻璃片刺伤了那位大哥。这件事情是他带着慌张得说不出一句话的小西来找我时告诉我的。他让我帮忙照顾小西,然后就去警察局自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那位大哥伤愈后,并没有说出刺伤自己的是小西,也不再找我们的麻烦。千夜在看守所呆了半年。这件事情,在圈子里很出名,但是大家都以为是大哥要强迫千夜不成,反倒受了伤,除了我和小西,几乎没人知道真相。后来,我和小西在相处时有了感情。千夜出狱后,看到我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我还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千夜。” 
  “你的朋友在替人受牢狱之灾,你却挖别人的墙角?”冯祺不可置信地问:“你们在一起时,不会觉得内疚有愧吗?” 
  “有时候,感情不由人控制。” 
  “四年前的事情就是这个?”冯祺问。 
  郝杰点头:“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事情了。” 
  “那很可能是千夜为了遮掩自己当年曾入狱而做的咯?”冯祺皱眉思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不会的”郝杰反驳:“千夜不是个会去为了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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