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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等会儿少力和心心会出来,我再同你们说明令尊真正的病情。”
李怀冰神秘的说。
他这番话引起朱衣凤的注意,疑惑不解的望着他,“真正的病情?”
“等他们来了,我再说。衣衣,你看到他时,有什么心情?你长大了,而他年纪也大了,对你而言,其实他不再那么具威胁性可以伤害你了,对不对?”
李怀冰分析道。
朱衣风耸耸肩,“现在我没有心思谈论他,我倒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他问道。
“原来你会医术,我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只会耍嘴皮子而已。”她因为这件事对他刮目相看。
“嘿!你这是在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李怀冰笑问。
“我只是说实话。”朱衣凤冷冷的道。“他们来了。”她望向凉亭入口处。
李怀冰转首,果真见到江少力及朱衣心,他小声对朱衣凤道:“今晚我过去找你。”
朱衣凤睐他一眼,冷然的说:“我能阻止你吗?”
李怀冰咧开嘴笑道:“不能。”
朱衣凤改为瞪他,他却迎向江少力和朱衣心,装作没有看到。
朱衣凤无奈的叹口气。为什么她对每个人都可以疾言厉色,唯独对他就是没有办法?一
她非常不愿意回到这里,可是这男人的一句话,却让她跟着他回来,难道这一切的退让就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他?
她无力的想着,然后他转过身来,扬起俊朗迷人的灿烂笑容,她的心彷若遭到电击。
天啊!她爱上他了!
朱衣凤意识到这件事时,神情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瞪视着他。
“咦?衣衣,你怎么了?”她的表情十分怪异,令他疑惑的站在她面前问道。
朱衣凤目不转睛的瞪视着他。她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他温柔软语时?还是两人缠蜷缠绵之际?抑或是他一脸固执的想要留住她时?
“衣衣?”她的表情好像是受到很大的惊吓,一时回不过神,他只好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姐姐怎么了?”朱衣心紧张的追问。
听到朱衣心的声音,朱衣凤总算回过神来了,她不自在的清清喉咙,将目光转向朱衣心,暂时不敢看向李怀冰,她怕泄漏此刻澎湃的情感。
“我没什么事。”
“喔!”朱衣心不疑有他的应道。
江少力对李怀冰说:“你要我们出来,有事吗?”
李怀冰虽然对朱衣凤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感到狐疑,但是没有追问,只是对他们道:“我们到那里坐着。”
他们四人来到石桌旁,一一落坐在石椅上。
“我发现朱老爷的病情并不单纯。”李怀冰表情凝重的说。
“何以见得?”江少力有些惊疑的问道。
“李大哥,你是说我爹根本不是积劳成疾?”朱衣心皱着秀眉间道。
“嗯,要是一般的大夫应该可以诊断出朱老爷是慢性中毒。”李怀冰说。
“你的意思是,他被下了毒,而大夫也被收买了?”朱衣凤也皱着眉,语气泄漏出关心。
“有此可能。”李怀冰点头。
“那会是谁想害死我爹?”朱衣心不解的问道。
“这点就必须做深人的调查了,心心,你离家不过半年,想得出来究竟是谁会对你爹下毒手吗?”李怀冰问。
“这……我不知道,我甚至无法想像是谁。”朱衣心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会这么对待朱老爷的不外乎谋财害命,要不就是情杀。”江少力脑中闪过这些念头,于是对他们道。
“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李怀冰点头附和。
“会有这种事发生吗?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朱衣心看着朱衣凤问道。
“这事是他发现的,你问他。”看见妹妹一脸期盼,朱衣凤有些不自在的撇开头。
“先从朱老爷的饮食开始注意,这事交给你去做,尽量注意在朱老爷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李怀冰对上朱衣心的眼。
“这事由我来协助心心,你和衣凤则暗中调查是谁最有可能这么做。”江少力对他颔首道。
“嗯,事情就这么决定。”李怀冰站起来,表示讨论完毕。
“等等,那药怎么办?如果大夫真的和他们串通好,药里面也有可能掺毒。”朱衣心突然想到,连忙对李怀冰说。
“我去抓药,抓一帖可以解毒强身的药,再由你们姐妹发号施令,换药就是。”李怀冰笑说。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自从姐姐离开后,朱府的生意慢慢的由二姐插手,因为她擅长刺绣,爹也十分信任她,嘲才离开前,我问了成伯,爹看大夫的事是她一手打理的。”朱衣心对他们道。
“喔?那二姐倒是可以列作头号嫌疑犯。”
李怀冰话才说完,却见两姐妹一脸惊诧的望着他,令他不由得挑高眉。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二姐长得倾城倾国,而且性情温婉可人,又有一身好手艺,她的心地很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朱衣心难以置信的嚷道。
“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江少力支持李怀冰的看法。”
“你们没见过她,否则绝不会这么说。”连朱衣凤都忍不住替朱家老二说话。
“既然你们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我们分头进行就是。”李怀冰走到朱衣风身边,握住她的手。
“做什么?”朱衣凤冷睇着他。
“陪我上街一趟啊!”看见她想拒绝的表情,他再对她道:“毕竟这里你比较熟。”
然后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牵着她的手离开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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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你还来这儿做什么?”朱衣凤冷着嗓音对他说。
李怀冰无视她的怒容,迳自笑着走进凤阁的花厅。坐下来,并且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的说:“当然是来找你呀!你忘了我告诉你今晚会来找你吗?”
见他自在的坐在椅子上,看来是打算赖着不走了,所以她也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非得这么晚不可?”
“不是非得这么晚不可,而是本来就是这么晚了啊!那几天你和我呕气,所以一个人偷偷跟在我们后面,晚上没有抱你入怀,我睡得很不好,现在我们和好了,我自然要来抱着你一起睡啊!”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第一,我没有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我是在尽自己的职责。再来,你睡不好,那是你的事,你来找我做什么?”朱衣凤气结的瞪视着他,忿然的道。
李怀冰叹口气,深邃黑眸望着她。“衣衣,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情感?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朱衣凤定定的望着他,她原本想矢口否认,但他黯然的神色阻止了她,感伤的对他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值得你这样苦苦追求,而且世间真的有那种坚贞不渝的爱吗?”说到后来,她不禁流露迷惑的神情。
虽然她没有给他答案,可是李怀冰心底却是欣喜的,因为他明白她已经有改变,算是接受他了。
“你当然值得,虽然你总是冷冷的表情,可是我看出你掩在冰冷下的光华,那自然散发的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我,我更明白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虽然你没有美艳的外表,可是你这个人却独特得令我一眼就被你吸引。”
他的话很动听,也很感人,朱衣凤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你这是在称赞我,还是挖苦我?”
“当然是称赞喽!因为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啊!”李怀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拉起,柔情的注视着她。
他的自负与理所当然让朱衣凤绽开耀眼的笑容,衬得她清丽的五官生动迷人,几乎令他看傻了眼。
“你干嘛这样看人?”朱衣凤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娇态。
她娇羞的语气令他回过神来,“当然是因为看你漂亮啊!”
“油嘴滑舌!”她轻啐道,“你刚附才说我没有美艳的外表。”
“嘿!天地良心啊!谁知道你笑起来这么迷人啊!看来你应该常笑才对,不过,只有在我面前才能笑得这么灿烂。”他突然正经的道。
“为什么?”朱衣凤一脸迷惑。
“因为你笑起来太迷人了,我怕旁人看了,要来和我抢你啊!”他将她拥入怀里。
“神经!你想太多了。”她笑骂道,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平和的满足感,原来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毫无禁忌的谈笑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
这就是打隋骂俏吗?她新奇的想道。
朱衣凤的改变,她自己没有察觉,在顿悟到她爱上眼前的男人后,她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小女人的风情,也不再一味的排斥他。
“衣衣,面对你爹后,你是不是发现其实他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令你感到怨恨了?”李怀冰不想在这一刻提起这个杀风景的话题,因为他感受到她的改变,他觉得很惊喜,可是他更明白没有让她将这个心结打开,往后要她亲.口承认爱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朱衣凤在他怀里僵硬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挣脱他。
“我对他的怨恨并没有稍减,只要看到他,我的脑海里就会闪过娘上吊的画面。”朱衣风缓缓的说。
“可你还是愿意帮助他啊!”他指的是朱伯恩被下毒一事。
“就算我怨恨他,也不希望朱家败在可能是他的风流导致的祸事上,也许我还想听听他对娘是不是有愧疚之意。”
朱衣风知道自己很矛盾,毕竟朱伯恩是她亲爹,而且说实话,离家之前,爹是最疼她的,虽然在她懂事后,曾想要尽力挽回爹和娘的感情,可是一直无能为力。
“你要的也只是他能怀有后悔当初这么对你娘的心而已,对不对?”李怀冰懂她在想什么。
朱衣凤在他怀里点头,表情讶异,却没有让他看见,她想,怀冰总是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如果不是他心思细腻,就是他真的爱自己,否则如何能对她知之甚深呢?
这点,或许也是她爱上他的原因吧?
每个女人想要追求的男人不过如此吧?温柔、体贴、专情,又能懂得自己的心,李怀冰该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如今他却独独青睐自己,她想,她就是这样陷进去的吧?
可是爹的作为是从小就烙印在她脑海里,无法磨灭的,所以就算李怀冰说再多的保证与为她做了许多事,她还是无法轻易说爱他。
“等找出想害死你爹的凶手后,我们再找他好好谈谈。”李怀冰对她道。
“嗯。”朱衣凤从他怀里退开,“我已经要七宿暗中调查,只是朱家的生意现在都由老二衣竹一肩扛起,我感到十分惊讶。”
“就因为她是个柔弱的女子?”李怀冰问道。
朱衣凤摇摇头。“不只,衣竹是个才女,擅长吟诗作对,说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女也不为过。”
“所以她会管理生意上的事才令你十分讶异?”李怀冰问道。
“嗯。”这就是朱衣凤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心心和衣竹是同一个亲娘吗?”李怀冰问。
“我爹有三个女儿,每一个女儿都不是同一个娘生的,衣竹的娘在生下她之后就去世了,衣竹是让理笙的娘养大的。”她对他解释。
“理笙是谁?”他皱着眉间道。
“他是我们的弟弟,今年也该有十七岁了吧!”朱衣风说。
“那朱府的生意理该由理笙来管理,为什么反倒由衣竹一肩扛起呢?”李怀冰觉得其中必有古怪。
“因为理笙一出生就和一般小孩不一样,虽然已经十七岁,不过行为能力一直像个五岁的孩童,四娘很难过呢!”朱衣风说。
“除了衣竹和理笙外,就没有别人了吗?”李怀冰心想,朱伯恩还真是多情哪!娶妾众多,难怪问题也多。
“还有五娘生的小弟子俊,可是他才十五岁,人生历练还不足.爹不放心他管事吧!会让衣竹管事,可能是她擅长刺绣的关系。”朱衣风猜测道。
“你爹真的是太多情了,难怪你这么不能谅解他。”李怀冰理解的说。
朱衣凤却只是涩然一笑。有这样的爹,她能说什么?
“如果我们接管了你爹所有的生活作息与饮食控制,相信只要有心加害你爹的人,或是真的关心他的人,明天一定会跑来的。到时,就有热闹可以看了,所以为了应付明天的忙碌,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语毕,他突然拦腰抱起她,朱衣凤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