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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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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这一次继承的份额与弟弟妹妹们基本相同,但是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分割走了陆振华近半身家,虽然那些一大部分是她的母亲沈爱香的陪嫁。陆振华留给沈陆的是他早年征战的一些随身用品,不值什么钱,但是有纪念意义。

陆振华的现金不多,分后每人也就几千美金,但是他留下来的古董珠宝极珍贵。沈陆率先挑走了几样玉制品,便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大姐姐,你不多挑几样?你那几样,数量也太少了点。”陆尓豪问。

沈陆看着手里的紫檀木盒子说:“够了,我挑的几样可都是好东西。尓豪,你如今是长子,要和尔杰一同撑起陆家,你们多挑一些。”

沈陆挑走的那三两样确实是好东西,陆尓豪也没有假惺惺拒绝他的好意,点点头多挑了几样。这么多年相处,他约莫也了解一些沈陆的为人,面对亲近的人,她总是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一年,陆家连办了三场白事,连蒋中正都听说了,并特意将沈陆叫到官邸安慰一番。王雪琴和傅文佩的丧礼楚云飞因为公事没有出席,但是陆振华的丧礼,楚云飞作为长女婿可不能缺席,陈诚大手一挥,给楚云飞放了十天的假。

陆振华的葬礼并没有多热闹,三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公墓里。葬礼结束,沈陆就匆忙回国,临行前交代陆梦萍注意陆尔杰的心理状况,可别钻了牛角尖。

陆梦萍也担心这个弟弟,但奈何刚出生两个月的小女儿感冒了,还有四个大一点的孩子等着她照顾,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守着他。

次年八月二十三日,正是星期六,下午五点,国民/党军金门防卫司令部召集官兵,一面聚餐,一面听国防/部长俞大维将军的训话。
俞将军的话不多,不过是申明此次赴金门是奉了蒋总统之命,向守卫在大小金门、马祖、大二担诸岛屿上的国民/党军将士表示慰问。

几年来,台湾各界的慰问团走马灯似的来金门进行慰问,官兵们早已习以为常了,他们都是现实主义者,关心的不是空洞的语言,而是慰问团带来的各种慰问品和为欢迎慰问团而设的聚餐。

尽管九年来金门与大陆之间常有炮战,但以往来自大陆方向的炮火并不猛烈,而且事先也多有察觉,部队早早便进入了坑道,但这次突如其来的炮击,国民/党军事先没有嗅到一点儿风声。

如今的金门防卫司令部司令官是新晋二级上将楚云飞,他陪同国防/部长俞大维沿着张湖公路散步回司令部,而酒足饭饱的副司令赵家骤将军、章杰将军和澎湖防卫部副司令官吉星文将军三人正用牙签剔着牙站在翠谷湖与湖岸相连的石桥上聊天。此时站在石桥上的三个将军此时谁也没料到,死神已张开黑色的翅膀……

吉星文烟瘾较大,抗战前喜欢抽大前门和三炮台。抗战后期,随着美国《租借法案》的大批物资运到中国,他开始对美国骆驼牌香烟情有独钟,从此就改不过口来。

此时打着饱隔的吉星文刚刚掏出骆驼牌香烟,递给赵家骧和章杰每人一支,正用打火机点烟。突然听到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呼哮声,声音掠过北太武山,由远而近,三位久经沙场的将军的脸突然变得惨白,身为职业军人,他们当然比别人更清楚这种声音是高速运行的弹丸划破空气发出的声响。

吉星文手一哆嗦,精致的打火机脱手落入翠湖,他叫声:“不好!”正要就地卧倒,然而已经晚了,第一批炮弹已驰落翠湖,在一片地动山摇的爆炸中,整个翠谷硝烟弥漫,弹片横飞。

一颗发自大陆莲河炮群的苏制152毫米的炮弹正落在石桥上,把三位将军变成一片粉红色的雾,当硝烟散去时,三位将军连同石桥都无影无踪了。

正在北太武山下的张湖公路上散步的俞大维和楚云飞在第一批炮弹落地时,就被警卫人员按倒在路边的山石下。楚云飞是久经战阵的将军,炮火后立即从地上窜起,在密集的炮火中不要命地冲进司令部。

楚云飞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抓起电话要炮兵指挥官,准备下令金门炮兵全面反击,但他马上就暴怒地摔掉话筒,因为岛上的有线通讯网在第一轮炮击中就全部被摧毁了。

设在大陆围头的海军岸炮群的数百发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掠过双乳山落在金门岛南侧的料罗湾码头上,国民/党军台生号运输舰立即中弹起火。

国民/党军在有线通讯网被摧毁后,被迫启用了无线电通讯,各级指挥官已经顾不上使用密语了,干脆用明语呼叫起来。设在大陆一侧的莲河指挥部的侦听电台和无线电对讲机全部开机,里面传来一片声嘶力竭、嘈杂零乱的呼叫声。

李云龙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吸着烟,他身边的一些炮兵参谋和情报军官正全神贯注地等待摸上金门岛的梁山分队的消息。

岛上的国民/党军炮位在遭到大规模炮击后二十分钟,才从惊慌中清醒过来,一些隐藏在峭壁下,岩石中的秘密炮位都启用了,伪装成岩石的一座座沉重的铁门都缓缓地开启,一尊尊美制155毫米的火炮顺着轨道向坑道口滑动着,炮管伸出了坑道口,炮弹出膛时闪着耀眼的白光,发出闷雷般的巨响。国民/党军炮火开始全面反击,国/共炮兵的大决斗开始了。

晚上六点,盼望已久的呼叫终于出现了,李云龙顾不上吸烟了,他专心致志地听着,任香烟在指缝中燃烧着,直到烫了手才扔掉。他知道梁山分队的队员们已各就各位,正用密语指示着炮群调整射击角度。

随着一串串红色信号弹的升空,炮声撕裂了宁静的空气,第一轮出膛的数百发炮弹从不同方向落在金门岛上北太武山的国民/党军阵地上,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属弹丸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嘶哮声,在海峡上空形成密如蛛网的橘红色弹道,金门岛立刻陷入烟雾和火海中。


 



第55章 55【抓河蟹】
金门防卫部总司令官楚云飞中将负责炮火指挥。他冒着炮火登上设在双乳山顶的炮兵观察所,用炮队镜向大陆方向了望,他早从情报中得知,对面敌军防区的指挥官是他的老相识李云龙。

当年淮海战场上两人都拼命干了一场,险些闹个同归于尽,楚云飞胸部中了两发子弹,生命垂危时被副官拼死背下战场,在台北的陆军医院养了一年伤。伤好后,他再也没机会回大陆了,国民/党军已兵败如山倒。

如今,和李云龙已十年没见了,想不到两个老朋友隔着十公里宽的海峡用猛烈的炮火在互相问候。楚云飞心情复杂地望着大陆方向,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几声尖锐的怪啸声传来,楚云飞敏捷地闪开观察窗,随着几声巨响,一股冲击波夹带着呛人的硝烟和锋利的弹片穿过观察窗,炮队镜被弹片打得粉碎,弹片撞在石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尖锐的金属颤音。

楚云飞属下的军官和卫士有四五个人当场殒命,观察所里成了屠宰场,被溅得到处是鲜血。一个念头在楚云飞脑子里倏然闪过,对方发现这个观察所了。他大吼道:“全体撤离。”然后迅速窜出炮兵观察所。

当楚云飞和部下们刚跑出不到一百米时,观察所已被一发152毫米的炮弹直接命中,飞到半空中回到指挥部的楚云飞喘息未定,就接到一连串的报告,各炮阵地的指挥官都报告说,对方的炮弹像长了眼睛,落点极准,不到半个小时,国民/党军竞损失了十几门炮,其他的炮位也被完全压制住了。

楚云飞不是傻子,他马上明白了,结论只有一个,对方的侦察兵就潜伏在附近。他下了死命令,步兵分队全体出动,在全岛进行搜索,并公布了俘获敌方侦察兵的悬赏数额。

梁山分队和拥有八万之众的守军进入对峙状态。在莲河指挥部的李云龙和参谋们从对讲机中听到梁山分队的小伙子们干脆用明语骂起街来。
截到一段电波,楚云飞听了两眼直冒火,他发誓,一定要将这伙人全留在岛上,就算插上翅膀,一个都别想回去。

午夜,国民/党军步兵分队不顾炮火的拦阻,冲出工事,在全岛进行搜索。一个情报军官把各参加围剿的步兵部队的情报汇总起来,这支小部队的真实面目开始显露出来。

1、受过精度射击训练,从交火中阵亡的国民/党军士兵尸体来看,中弹部位几乎都是头部眉心处,一弹毙命。
2、从一些哨兵及小股人员被杀的现场看,对方都善于使冷兵器。

3、都受过专业的攀登越野训练和野外生存训练,不过他们似乎没打算运用自己的野外生存技能,而是不断偷袭国民/党军的伙房和后勤部门,弄走大量的食品。
4、都精通炮兵作业,在指示和修正炮火方面很专业。

楚云飞听着汇报,突然心里一动,那是尘封已久的回忆,虽然岁月流逝,逝者如斯,当年山本一木的特种部队突然在他脑海中出现,心中的迷雾奇迹般地消散了。他勾起嘴角笑道:“李兄……你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我,不回敬,对不起咱们硝烟处建立的情谊。”

作为金门防卫总司令,楚云飞拥有自己的一支私人卫队,虽然人数很少,但都是经过严苛训练出来的,绝对精英中的精英。但楚云飞不觉得有必要派遣这支卫队,在岛上,八万守军,他布下天罗地网,对方还能跑得了?楚云飞自信一笑。

楚云飞还是漏算了这支队伍的强悍,想到突出重围逃走的十五人,楚云飞面沉如水。这只是一支分队,预计应该有三支这样的队伍……他只有一支卫队,人数太少了。

特种作战,真没想到李云龙那个泥腿子也有这样的远见。楚云飞想,国防部应该已经在训练特种作战人员了,想到跃跃欲试的妻子,楚云飞有一瞬间笑得极为温柔。

这一次突袭金门,国/军方面损失较大,很大的原因是没有及时收到消息做好准备。但后半段,楚云飞敏锐的控制局势,并在防御中撒网,收割了对方四分之三的侦察兵。某个方面来说,双方打成平手。

单方面挨揍可不是楚云飞的作风,他亲手训练的卫队也泅渡上大陆,给李云龙造成不小的麻烦。他的卫队全美式最新装备,军火供应商是自家太座,火力比起李云龙那一支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李云龙也没想到楚云飞也会搞这么一支队伍,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很快就回神来,但失了先机,吃了一个暗亏。楚云飞见好就收,也不恋战,才能保得全身而退。

沈陆这边的日子过得相对平静,但是陆依萍和陆如萍姐妹就没这么幸运了。我们将时间回拨到1956年底,1957年初的大陆,这时候国内正轰轰烈烈的进行一场整/风运动,并有扩大化的倾向。

陆如萍还好一些,虽然出生在资产阶级家庭,但是‘思想觉悟’高,读书的时候有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又去战场当护士,这一些都有她的旧上级、同事证明,后来还嫁给了无产阶级的杜飞。

陆如萍在被打为右/派初期便散尽家财,并且诚恳‘忏悔’及进行深刻的自我剖析。见她认罪态度良好,所以惩罚很轻,只是被学校撤职,然后被安排的工作就是清扫大街与厕所。

因为杜飞家属于贫下中农,虽然娶了一个资产阶级太太,但一家人态度恭顺,没有发表右/倾言论(没来得及发表),所以他除了口头教育外没有什么大事儿,还可以经常带着饭盒去看陆如萍,并偷偷帮她倒垃圾。

比起陆如萍,陆依萍与何书桓的日子过得极为艰辛。何书桓办了一家报社,初期便响应党的号召,批评了时下的一些弊病。不久,他们就打成右/派,被严肃批评并送农场改造,一起去改造的还有他的妻子陆依萍和母亲何卓曼倩。

不得不说,就算生活让何书桓学会了妥协,但还没有让他学会圆滑与政治。所以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罪名怎么就成了“右/派分子”,他只是响应政府的整/风运动。

明明主席说了,热诚欢迎党外人士向党提出批评意见,帮助共产/党整/风。还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何书桓一家三个大人被送去东北的兴凯湖劳改农场和音河农场,冰天雪地里,陆依萍将鞋子给婆婆穿,自己的脚冻烂了,每走一步路都是钻心的疼。

劳改厂里没文化的管着有文化的,在恶劣的环境下,人性的丑恶显得淋漓尽致。文化人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因为没干过重活,所以干起活来架手架脚的。

有些人干活不行,打小报告的可不少,还特别爱写思想汇报,一写就是二十多张纸,把自己骂得连王八蛋都不如,开起批判会来一个比一个积极。

何书桓与母亲、妻子分在不同的劳改场,因为共患难,何卓曼倩和陆依萍的感情好了不少。劳改场要做体力活,粮食又不足,所以饿红了眼的人们开始挖野菜、草根,挖到什么吃什么。春天来了,树木发芽后,不到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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