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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酆老头比较好说话,就把这些疑问跟他说了出来。
不过,回答他的并不是酆老头,而是马家的大家老,他阴阳怪气地指着酆老头说,“他知道什么,这是董家和马家、钟家的事,外人知道个屁,来,小子我告诉你,你仔细给我听着,董家远远比你想的要厉害,你以为董家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错,董家人就是死了它也能从下面爬上来,成了鬼也能把人玩死,董家三百多年前最后的一个‘祖婆’压根就没死绝,她一直都在,而且她还一直想把你们魏家人全都搞死,要不,她让我们弄那个‘五行七煞局’做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聚集煞气,咒死你们魏家人,这也幸好是你们魏家人的祖先还有点本事,不然死去活来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马家的这个老头子话里话外都是幸灾乐祸。
魏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也跟着阴阳怪气地说,“你们马家比我们魏家又强在哪里?三百多年前当别个的下人那还算正常,三百多年过去了,全国人民都大解放了,你们马家还在当别个的下人做牛做马,卖血卖命,哦,我说错了,你们现在都不是当人的下人,而是当鬼的下人,切——”
魏老爷子一脸的看不起。
马家的老头子一张老脸发红又发青。
魏时在旁边看热闹。
酆老头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个目的,别把关系搞僵了。”
钟老太因为刚才魏老爷子的话也间接的骂到了自己,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不过勉强忍住了而已。
大堂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时,魏家的新任族长魏峰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把几杯茶一一放在几个老头老太手边的桌子上,放一杯就说一句,“你老请喝茶。”这么转了一圈之后,凝重的气氛得到了好转,马家的大家老和钟老太也不是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就是一时面子下不去,现在被魏峰捧了一下,也就不好再发作了。
几个人喝着茶。
魏老爷子就问了,“对付那个老鬼你们有多大把握?”
他口里的老鬼指的应该就是董家的“祖婆”。
钟老太掐着嗓子,尖利地说,“只要你们魏家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了,就没问题。”
马家的大家老附和她的话。
酆老头跟魏老爷子对视了一眼,说道,“话可是你们说的,不要到时候我们这边没出问题,你们那边却出了漏子,到时候话就不好听了,你们马家和钟家的脸也就丢尽了,董家那个老鬼的坟墓你们也进去过,只要到时候我们这边把‘五行七煞局’给破了,那边的老鬼受了影响,应该是好对付了。”
老鬼的坟墓?
魏时听到这里,想起了上次为了解开身上中的“恶降”而不得不去的一个墓室,在那里他也遇到了一个听到他是魏家人就脸色大变的守墓人,而且在那个墓室里面的遭遇也是惊心动魄,好几次差点都死在了里面,最后逃出来了,身上却中了“人瘟”还是魏昕救了他。而且马家的养尸人跟那个墓室的守墓人互相之间好像很熟悉。
综合这些事来看,那个墓室里面埋的人,应该就是董家的“祖婆”。
290、土地
有了马家和钟家的帮忙;本来很难确定下来的“五行七煞阵”就不是什么问题了;马家直接提供了两个位置,一个居然就是魏时工作过的第三医院;魏时好奇的问了一句当时死在第三医院的化名叫董爱国的男人;跟马家有没有关系?
马家的大家老脸一沉,“那就是我们马家人。”
马家提供的另外一个地方在本省的另外一个市下的一个县上,那个地方魏时也听人说起过;是个出了名的凶地,没想到居然是“五行七煞阵”的其中一个分阵。
而钟老太也提供了三个地方。
那三个地方除了魏时也知道的富民大厦那儿的“九九归一煞阵”;其他两个地方;魏时都没听说过。
他们两家就提供了五个地方;剩下另外两个就只能靠魏家人自己想办法找出来了,魏时把宋建国教授曾经给他的那张地图拿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点感慨,兜兜转转的,他经历过的很多事情居然都跟魏家息息相关,也许这就是命。
命里注定他要走这条路,要做这些事,要经由他这一代的人,把加诸在魏家人身上的诅咒化解掉,就算魏家人有罪,这么多年下来,死了这么多人,也足以赎罪了。
老天还是公平的。
宋建国教授给的地图上,标记处了几处地方,刨开跟马家和钟家人重合的,还有三个标记,其中一个标记明确表示应该就是“五行七煞阵”的分阵之一,而另外两个标记则存疑,要查探过之后才能确定。
魏老爷子当即拍板,三个标记分成三批人去查探。
魏时跟魏昕一路,魏宁跟魏惜一路,陈阳跟魏林清一路。
前几天,魏老爷子就把魏宁从B市叫回来了,而陈阳,也在魏林清说了之后,来了魏庄。
定了章程,魏时和魏宁、陈阳匆匆说了几句话,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就离开了魏庄,坐车往省会去了,那张地图上标示出来的两个存疑的地方,其中一处就在省会的郊外某处。
魏时直接在距离省会不远的马子桥下车。
下车后,就带着魏昕,不紧不慢地往目的地走去。
倒也不用担心走岔路,他们要去的地方原先是个坟场,后来改建成了一所小学,这些年农村里的小孩子也是越来越少,一是生的少了,二是都进城去了,所以那所小学相当的荒凉,也许再过个几年,就要被撤销了。农村的日渐萧条跟城市的兴旺发展对比分明。
魏时围着小学低矮的围墙打着转。
围墙内传来了正在上体育课的小学生的尖叫声、笑闹声,正在上语文课的小学生整齐而清脆的读书声,这里充满着旺盛的生机和蓬勃的活力,和猜测中的应该见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很难想象这个地方会成为“五行七煞局”的分阵之一。
魏时在眼皮上抹了点牛眼泪,四处看了一下,这地方看起来很正常,跟他前面见过的富民大厦、第三医院完全不同,不管是富民大厦还是第三医院,都是阴气极重,甚至聚拢成了一片片的黑云,而这所小学,压根就没有什么过重的阴气。
魏时摸了摸下巴,难道这地方不是的?
为了以防万一,魏时绕到了学校后面,打算最后再试一次。
他拿出三根蜡烛,用黄符纸点上,插在地上,再又点上三炷香,然后用铜钱剑指着地面比划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阳间有道,阴间有法,土地护佑,一方太平,起——”
铜钱剑的剑尖划过那三根蜡烛,三个火苗子就那样被铲在了铜钱剑的剑身上,火苗子一窜老高,熊熊烧了起来,魏时的手腕一动,铜钱剑的剑尖往下那么一斜,三个火苗落到了地上,钻到了土里。
魏时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这地方的土地等来了。
这土地长得很有特色,瘦瘦小小,形容猥琐,就好像一只土拔鼠,他站在那里,眼神满是恐惧地看着魏时,魏时开始还觉得也许是自己的王霸之气把他给镇住了,又发现他的眼睛看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站在自己旁边的魏昕。
——这种会错意,不是自己牛而是别人牛的恼羞成怒感让魏时挑起眉,瞪着土地,“土地在上,在下想知道这地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奇事惨事。”
土地抖抖索索地回答他,“小神,小神也不,不知道。”
土地管着一方大小事务,只要发生在这地界的事情,无一不在他眼里,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这地方真的就这么太太平平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魏时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宋建国教授以及他的导师就不会找到这儿,所以一定是眼前的土地有所隐瞒。
魏时冷哼了一声,看了魏昕一眼。
魏昕现在跟他也许说不上万事都心有灵犀,但是绝大部分情况下,都能明白对方的眼神或者未尽之言到底是什么意思。魏昕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土地面前,土地抖得越发厉害了。
土地只是一个稍有法力的小神,根本就不是魏昕的对手。
魏昕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阴气,唬得土地立刻趴在地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哭丧着脸抽抽噎噎地说,“我说,呜,我说还不行吗?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以前有个人让我不要说出去,要是我说出去他就把我吊在土地庙门口……我不想丢这个脸……”
魏时听得满头黑线。
卧槽,这么又二又胆小的土地真的可以有吗?
胆小如鼠的土地在魏昕的目光下,抖得跟只小鹌鹑一样,“这,这个地方,两百多年前是,是个小镇,后,后来,一把火烧了,镇,镇上的人都被烧死了,这地方就变成了一个荒坟地,附,附近的人都埋在这里,后,后来,二十五年前,就建,建了个学校,学校建,建成了,就有个男人来,来找我,让我不要把这地方的事,事情说,说出去!我说的都是实话,不骗人。”
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听得魏时肠子也跟着打结。
魏时问土地,“难道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土地想了一下,“要说奇怪,就,就一个事,本,本来这里是个荒坟地,阴气很重,建了学校就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土地表示他也不明白。
魏时绕着土地走了一圈,“那你告诉我,你觉得这个地方有哪一处比较古怪?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土地歪着头,“学校那个废弃的工具房,到底怎么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绝对那地方古里古怪的,我也不敢靠近。”土地说话总算不结巴了。
魏时点了点头,冲着土地笑了一下,“谢谢你啊。”
土地慌忙的摆着手,“不用,不用,我,我可以走了吗?”
魏时笑容可掬的点头,“当然可以,麻烦你了。”
土地二话不说,噌的一下,钻进土里。
魏时摸了摸下巴,寻摸着看来这里还是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他决定等晚上过来查证一下,魏时把拿出来的铜钱剑等物收起来,把地上的蜡烛线香熄灭,扔到了一旁的草丛里面,拍了拍衣摆,慢条斯理的往附近的街道走去。
马子桥是临近市区的下属小镇,镇子并不大,商业却繁荣,沿街的店铺大部分都是饭店,招待过往的司机,魏时左找右找,眼见的发现了一家网吧,立刻就往网吧奔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他得找点事做打发下时间。
进了网吧,发现这里环境还不错,除了大厅的机子外,还有一些小包厢,费用就是比在大厅上网要贵一半,魏时看了跟在后面的魏昕一眼,要了个有两台电脑的小包厢。
小包厢像一个个鸽子笼,一边一条长沙发和一台电脑,要是上网上的累了,可以躺在上沙发上睡一觉,这种小包厢主要是方便那些在网吧上通宵的人。
魏时坐到左边的沙发上,打开电脑,拿起鼠标点来点去。
他看到魏昕还站在那儿没动,就扬了下头,示意他坐到对面,“你玩那台。”说完,就自顾自点开了一个游戏图标,玩起了CS,玩的正High的时候,电脑屏幕突然一黑,掉线了,魏时看到一根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按在机箱的电源键上,顿时满头黑线,他沿着那根手指,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蹲在自己旁边的魏昕,“你这是干什么?”
魏昕伸出手,抱住了魏时,头低下来,一言不发就亲了上去。
魏时手脚乱挥想把他推开,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声,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魏昕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在他唇上碾压的嘴唇冰冷而又柔软,冰块一样的舌头正试图钻到他口中,缠上他的舌头。
又来了,魏时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
不就是刚才只顾着自己玩没理他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魏昕的舌头凶狠的闯进了魏时的口中,舌头被缠上,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一些疼痛,魏时握紧拳头,在魏时肩头上砸了一下以示抗议,魏昕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他轻柔的舔着魏时的舌头,拉着他一起缠绵,魏时的舌头左躲右闪也逃不过他的追赶,只能无奈的投降。
魏昕的舌头在他口中不停地进出,那模拟性交的情色的动作让魏时面红耳赤,魏昕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魏时手放在魏昕的肩膀上,把他的身体抵住,往外推。
而魏昕则伸出一只手把魏时的手抓住,拉下来,强迫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滑,一直到了下肢中间那个要紧的位置,轻轻覆了上去,不停地揉搓,魏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着了火,这种被强迫自慰的事,快感比平时要猛烈好几倍,才两三下,魏时就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硬的不能再硬。
魏昕空出来的那只手拉开了魏时的裤链,用另一只手抓着魏时的手强迫他伸进了裤腰,挑开了内裤,直接摸到了那个硬的不行的地方。
魏时咬着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那只手抓着他的手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