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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牢里见上一面。”
华楠思忖了半晌,“皇上有意压着这事不让你我参与,不然太后也不会在这当口上离宫。这事不能急,”
“我不放心,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底。”端阳公主坚持要去牢里看看华韶彦,华楠道:“事涉两国邦交,皇上才会如此慎重处理。如今皇上不愿出面相见,怎么可能允许咱们去见叔澜。这事不简单叔澜一向有主意,他心里该是有数,不然上晌被带走时也不会说让咱们放宽心,我想还是等等再看。”
端阳公主见丈夫如此说,也便不言语了,双眉凝蹙不知想些什么。
车临近忠毅侯府半道上忽然马儿嘶鸣,车子疾驰开来,车身晃了两晃,端阳公主直接倒在了华楠身上。
“出了什么事?”华楠冲外面喊了一声,话音刚落,车子猛地晃了两下,停了下来。
车夫打帘子回说:“小的失职,让侯爷和公主受惊了,适才路上蹿出只野狗,马受了惊。”
华楠扶正了受惊的端阳公主,“没事吧?”
端阳公主摇摇头,华楠看向车夫,“可伤了人?”
车夫言道:“没有。”
“那赶紧回府吧!”
车子又启动了,端阳公主拍了拍胸口,长舒了口气,手落到旁边的软靠上,却摸到了一团纸。端阳公主不禁好奇,不知这纸团几时冒出来,打开来一看,脸色大变,拽着华楠的袖子说:“侯爷,你看!”
华楠接过来一看,不禁蹙眉问道:“这是惊马以后出现的?”
端阳公主点点头,“送字条的人是什么意思?”
华楠又反复看了字条上的内容,沉声道:“儿子前脚下狱,后有有心人投纸条诉说内情。当夜之事咱们都未亲见,但凭这只字片言不足为信。况且通消息之人藏头露尾,想来必有所图。”
端阳公主说:“你不知道,叔澜原先对秦姝是个什么心思,娶上官家闺女那会儿我看着青黛,还以为他是忘不了秦姝,后来见他对青黛倒是呵护备至,也想他能忘了秦姝是件好事·····平日里他再怎么宠媳妇我不管。但这次不同,事涉两国邦交,不管是当日混乱之时是误伤,还是有心为之,秦姝的死是因伤和因毒谁又知晓,我就怕人家利用青黛来对付叔澜,叔澜那孩子有一根筋,不愿意自家媳妇受罪才娶定罪。”
儿子和媳妇比,自然儿子重要。若真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端阳公主私心里是想将青黛推出去。
华楠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但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也知道叔澜为了青黛请旨赐婚,可见心里重视这个媳妇,叔澜媳妇年纪不大,平日里谨守本分,断不会如此行事,其中定有别情。我会再派人查查,这事你不可轻举妄动,免得着了人家的道。”
华楠如此说,端阳公主不好再提,点头应下了。
这厢,忠毅侯夫妻俩为华韶彦担忧。
那厢,囚室中,华韶彦正盘膝坐在棋桌前蹙眉凝思,对面坐着的青衫男子望着他,轻声道:“下一步棋,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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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死后重生,她决意要么终生不嫁,要么招婿入赘。
而且为了对抗害死她的前夫,保住家产,她参与了家族锦绣绫罗的买卖,
并用曾经从他那里学到的一切,来对付他!
第二百零二章棋局
弈棋之道,瞬息万变。
白子方落,黑龙断首,情势堪危。
华韶彦状若沉吟道:“虚晃一招,刺其要冲,诱敌深入。”
黑子再落,割发断首,劣势渐消。
青衫男子莞尔,“放走祸首,恐后患无穷。”
华韶彦落子应对:“北方云动,战事再起,已不可避免,做生不如做熟。谁知道这一招后会引出多少变数?起码暗中深藏之人必会露出破绽。你今日放他,人情债欠,他日未必换不回好处,何乐不为?”
青衫男子手执黑子举棋不定,良久圣落,“放人也是技术活儿。”
华韶彦蹙眉,“此话你从何处听来?”
青衫男子淡笑,如轻云带风,飘渺迷幻,“自然是······我家妹子。”
“谁是你家妹子?你家明明就没有闺女!”唇间发出轻微的咬牙切齿之音。
青衫男子看着对面面色渐黑的华韶彦,剑眉微挑,挑衅一笑,“她一日唤我大哥,便是我家妹子。不过,若你实在不喜,我不介意换个称呼。”
“尔敢!”
“反正你脱身之日尚早·……”青衫男子掐指一算,清淡的目光落到华韶彦脸上,带着三分戏谑之色,“再说有人给你侯爷和公主递信,怕他们二老有所怀疑,恐你是替人顶罪……我也不是没有出手的可能……”
“啪”手掌拍下,黑白上下震荡,阵局丝毫未乱,砰然勃发的怒火俄而偃旗息鼓,黑眸波光一闪,满眼笃定坚持,“不管发生什么,我信她不会弃我而去。”
“你此时自身难保,何以如此笃信?”
“她说会等我回家。”
青衫男子眸色一黯戏谑尽去,艳羡浮升,那蕴藏在眼底深处的无限落寞一闪即逝,波澜不惊地叮嘱说:“近日你自小心。”
华韶彦点点头,身形未动,依旧盘膝坐在棋桌前,静静地注视着棋盘,似在观察分析棋局走势,“若有万一……替我保护她,照顾她!”
“刚还信誓旦旦怎么这一会儿工夫便没了底气?”青衫男子沉声不满,“她视我为友为兄,我自不会看她受苦。所以,你记住,没有万一,若是真有,那我必不会客气。”
挥袖起身,弹去衣衫上沾上的草屑青衫男子恢复了儒雅淡然,转身欲走,忽然停下脚步回眸望了眼华韶彦面前的棋盘,轻声道:“我先去了,留此残局,但看结果。”
牢门落锁,青衫男子消失了。
华韶彦仰面看向黑沉阴湿的牢壁,黑眸中波涛暗涌,“青黛,等我……”
端阳公主寝居。
青黛坐在左手靠下的位置上,垂眸望着袖口的缠枝山茶花,静坐不语。
“哎你与叔澜情意深厚,他这次入狱苦了你了。”
“诚如你所说,秦姝咎由自取,但没人与你作证。而今证据虽都指向叔澜,但未必不会将矛头对准你。至于赵夫人,若真有人想颠倒黑白就算有她出面也未必有用,况且她当日还含糊其辞,分明是想摆脱嫌疑,真要求证她也未必肯说真话…···”
“叔澜是朝中大将,皇上的左膀右臂,此时皇上只是将他禁在宫中囚室,并未下天牢,自是想他早日脱罪····`·”
想起刚刚公主婉转言辞间的隐晦质疑和暗示,青黛哑然失笑,笑容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抬眸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婆婆,青黛言道:“母亲的话,媳妇记下了。媳妇虽年幼,但也懂得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是我做的我会认,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自污名声。”
媳妇可以再娶,儿子就那么一个,终归不是血脉至亲的一家人!若华韶彦真遇不可解的危局,她也会主动站出来承担,只是公主婆婆这番说辞还真是让人寒心。
端阳公主背着华楠试探青黛则有另外一番打算,一来是想知道她是否真做过这等事,若真做过,心中有鬼,未必不会露出破绽;再来,她想知道儿子疼宠之人是否是能真的能与他同甘共苦;最后,若青黛真有退缩之心,那推她出去也不无不可。
听罢青黛会的回答,端阳公主眸中寒光一闪,淡淡一笑,“叔澜爱重了你,为了你得罪方家和齐王府,今日之事还不知后面有多少人落井下石。今次的事就算不是你的过失,亦与你脱不开干系,若是你,你会眼睁睁看他为你送死?”
青黛不满端阳公主这种弃卒保帅的态度,“我与他既成夫妻,自当同舟共济,今日他有难,我心中焦急,自也盼着能与他共苦。就算矛头对准了我,我亦不能认下,遭受这不白之冤,这样对我无益,对侯府名声有碍。母亲也说怕有人落井下石,若我认了,那些爹、兄长和叔澜的对头也会借此为由牵出更多的借口。叔澜性子如何,相信母亲深知。我相信他有的是法子知道外面的事,向来不会同意我去认罪。”
端阳公主被青黛一番抢白,说得有些挂不住面子,“叔澜再有能力,也抵不住宫禁森严,被关在囚室中如何行事?”
“叔澜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不愿旁人多加过问。对于秦姝之事,他心中早有谋划,不然以他的性子为何这般一句不多交待便随宫中侍卫离开。况且,这些年他在军中,母亲在上京,对他又了解多少?”
端阳公主神色微变,似在思考青黛话里的意思。
青黛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端阳公主行了个礼,“叔澜不是当年任意妄为的不羁浪子,他答应过我不会有事,我也应承过他会一直等他。我相信自己的夫君,母亲也该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要听信谣言,误中歹人奸计。今日母亲为叔澜奔走,多有劳累,媳妇不打扰母亲休息,就先告退了!”
端阳公主看着站在下首的青黛,神色复杂难明,叔澜早已长大,他的功绩她看得到,他的能力她亦知晓,他的想法她却未必清楚,不然他也不会一次次“忤逆”自己。不过有一点,自己儿子再怎么犯“浑”,做事却是有他自己的原则,遇事不会轻易妥协,这点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中明了。而眼前这个外表看似纤弱娇柔女子,内里的却是刚强,在某些事上她与自家小儿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如知风劲草,坚韧,坚持······
“去吧!”
青黛转身告退,就听见身后端阳公主轻声道:“叔澜信你,我便信你!”
错愕一瞬,青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上首,“叔澜坚持,我自会坚持!”
端阳公主点点头,“好,记住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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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用曾经从他那里学到的一切,来对付他!
第二百零三章看望
青黛从公主房中出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瞧着青黛神色不佳,知她心里憋屈,桃花不满道:“奶奶奴婢刚在外面听到了,那事明明是北胡王妃想陷害您,公主她······”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心急,想把我推出去也是人之常情。”青黛拍了拍桃花的手,“你不必担心,不到最后一刻,他们是不会将我推出去的。”
“万一……”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青黛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深吸了口气,勾了勾唇角,“公主这般心急,只怕战事一触即发,不过,若真的爆发,兴许他就能出来了。”
夜空无星无月,黑漆漆的,青黛看着桃花手中的那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如豆的灯火虽不炽烈,但在夜色却显得格外明亮。
黑暗总有光明来照亮。
华韶彦入狱,原本繁盛一时的忠毅侯府一下子门可罗雀。端阳公主免了青黛的请安,青黛自也愿意,整日里呆在清澜院足不出户。亭嘉每日过来陪她坐坐,颜氏也上门晃悠了一次,冷嘲热讽了两句,青黛懒得和一个孕妇计较,颜氏自觉无趣便打道回府。过了两三天,曾氏和祁珍过府来了一趟,陪着青黛说了好一会儿话。没想到第二天,青蔷、青莲竟然前后脚约好了,一同来了。
“瞧着你这气色不错,我倒是放心了不少。”青蔷拉着青黛的手上下看了看,眼中担忧之色稍缓。
青黛笑了笑,“我吃得好,睡得好,气色哪能不好。”
坐着一旁沉默了许久的青莲手抚着小腹,忽然开口道:“妹妹倒是心大,一点都不担心九少爷。我听我们家世子爷说,这次的事事关重大只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你们才刚成亲,万一······”
青蔷讨厌青莲那副死样子,不过当初在瞧祖母时顺嘴说要来看青黛,结果青莲非说要跟来不是碍着自家姐妹,还有她背后那个齐王府她哪里会让青莲一并来。果然让她跟来不明智,一说话就呛人,还真是扫兴。
不好再让青莲搅了青黛的心情,青蔷瞪了眼青莲,“你还是悠着点,大夫说你胎不稳你还非要跟来,如今三妹也见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青蔷扯着青莲就走,青莲不着痕迹地甩开了青蔷的手,“大姐不用扶,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得很,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说着,手抚了抚小腹斜睨了青黛一眼,神情颇有几分得意。
对于青莲那种炫耀和幸灾乐祸的心态,青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今她根本就不会将这些斗嘴小事放在心上,她关心华韶彦几时能出来,“既然两位姐姐要走,那路上小心。”
青莲见青黛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剜了青莲一眼,“你好生休息,我们先走了。”
两人还没出门,桃花便打帘子进来了,“奶奶前面侯爷传话